一个身材丰腴的中年女士扭着腰娇声说道,还主动伸出手臂,白白胖胖的手臂上隐约泛着油光呕!洪俊毅差点当场翻白眼,这画面实在太冲击了。芯丸本鰰占 最鑫章劫更薪哙
“哎呀真不好意思,笔没墨了,签不了啦!改天吧改天吧,您还是赶紧回家照看孩子要紧。”
他随口编了个理由就想开溜,哪有闲工夫跟这群中年粉丝周旋?早点回去陪关之林不比啥都强?
可就在他转身的一瞬,脑海中猛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警报声——滴滴滴!滴滴滴!系统红色警告!
他的危机直觉瞬间被激活。
这感觉他太熟悉了,只有在真正面临生死威胁时才会触发!洪俊毅瞳孔一缩:有人要对他下手!
“飞龙,你带几个人先把关小姐和剧组同事送回去!阿标,立刻联系支援!咱们这边总共才十来个兄弟,情况不对劲!”
他语气紧迫,迅速下达指令。
只要把无关人员撤离,对方没见到目标就不会轻举妄动,这是唯一的缓冲机会。
飞龙二话不说带着人先行撤离,安全无虞。
而阿标脸色也凝重起来,马上拨通慈云山基地的电话,呼叫空中支援。
武装直升机从那边起飞,十分钟就能赶到。
“天虹!毅哥遇险了!马上派直升机过来!越快越好!”
电话挂断后,阿标仍不放心,又立刻打给尖沙咀的飞全,让他调人手增援油麻地。
不过那边集结人马至少要十几分钟,赶到现场恐怕得半小时以后——而且那些小弟都是街头混混,根本没受过正规训练,指望不上。
此刻,油麻地邵氏戏院外,散场的观众正陆续离开,可四周却悄然多了许多陌生面孔。
一群矮壮汉子三五成群地靠墙站着,嘴里叼着烟,满身刺青,眼神阴狠,像是在等待某个暗号。
“大哥,赌神剧组的人出来了,但洪俊毅不在里面,要不要动手?”
乌鸦嘴里咬着烟,顶着当下最时髦的发型,还特意甩了甩头,自以为帅得不行,瞪向手下时眼神却透着狠劲。
“你傻啊?洪俊毅人还没露面,现在动手不是打草惊蛇?万一引来条子怎么办?叫弟兄们先散开,别扎堆!”
乌鸦自诩聪明,知道做事得动脑子,在江湖上混,靠的不只是拳头,还有心机!
五分钟后,戏院门口依旧不见洪俊毅的身影。
乌鸦开始坐不住了:莫非这家伙察觉到了什么,躲在里面不敢出来?
“韦吉祥,你让下面的人进去查一下,看看他在搞什么鬼!”
明知第一个冲进去最危险,乌鸦却把烫手山芋扔给了韦吉祥。
后者纵使心中不满,也只能点头,转头吩咐自己的头号打手——刀疤全进去探路。
刀疤全向来对韦吉祥唯命是从,老大一句话,赴汤蹈火也干。
他不仅性格像极了当年的大佬b,连长相都八九不离十,站一块儿几乎能以假乱真!
于是,刀疤全带着五十多个手下气势汹汹闯进戏院,刚冲到门口,却猛地刹住脚步——只见一人白衣胜雪,手持唐刀,孤身挡在狭窄入口处,正是洪俊毅!
其余十几个随行兄弟都没带枪械,这种公众场合也不可能当街开火杀人,门口还有一堆记者没走干净!若是在油麻地闹出大规模血案,连西九龙的叶海处长都压不住。
眼下只能靠洪俊毅和阿标硬撑一阵。
好在事发地点极为狭小,最多容两人并肩站立,地势易守难攻,哪怕来上千军万马,也休想轻易突破。
“你你是大佬b?!”
洪俊毅心头一震,浑身寒意直冒。
大佬b不是早就被除掉了吗?难道是阴魂不散,回来索命?
“放屁!老子是刀疤全,洪泰社韦吉祥的头马!你就是洪俊毅吧?”
听清对方身份后,洪俊毅反倒松了口气——只要是活人就好办!
他横刀而立,气势如虹,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威!
来多少,杀多少!他毫无惧色,反正再撑十分钟,援兵就到!
“刀疤全,现在退下还来得及。28墈书王 耕辛嶵全
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也挺欣赏你的义气,死在这儿,太不值了。”
刀疤全这个人,在龙在边缘对韦吉祥始终如一,哪怕韦吉祥后来成了个软脚虾,他也从没动过二心。
可最后还是被陈眉一刀结果了性命,死得凄惨无比。
“毅哥,对不起,大哥有令,我只能照办!”
话音未落,刀疤全带着几十个手下蜂拥而上。
但这种地方人多也没用,他冲在最前头,一刀直劈洪俊毅脑门,毫无技巧可言。
刀疤全力气倒是不小,可动作太迟钝!洪俊毅不退反进,反手一刺,正中对方肩窝——这一下留了情,本意是废他一手,不至于取命。
可狭路相逢,快者为王。
洪俊毅出手如电,刀锋早一步切入,刀疤全还未来得及发力,肩膀已中招,整条手臂瞬间脱力,钢刀哐当落地。
洪泰这边最强的打手一个照面就被制服,其余小弟顿时傻眼,谁也不敢再往前冲。
!刀疤全瘫在地上动弹不得,被自家兄弟七手八脚拖下去包扎,洪泰群龙无首,一时陷入僵局。
洪俊毅反倒乐见其成——拖得越久,对他越有利。
外面观战的乌鸦一看洪泰这帮人如此不堪,冷笑出声:
“韦吉祥啊韦吉祥,都说你当年是双花红棍的狠角色,现在看来全是放屁!当哥的是个怂包,带出来的小弟也全是饭桶!”
说着,乌鸦一把扯掉上衣,露出满身腱子肉,胸前一只猛虎跃然而出,活灵活现,仿佛随时要扑下山来——这也是他“下山虎”外号的由来。
“肥尸!叫兄弟们跟我冲!别指望这群废物洪泰仔,今天让屯门看看咱们东星人的手段!”
一声令下,东星众人浩浩荡荡跟上,乌鸦领头,大步流星朝戏院逼近。
他走路带风,六亲不认的步伐踩得地面都像在震。
路过栏杆时,他还顺手来了个腾空跨跃,动作干净利落,身后一群小弟看得目瞪口呆,连声喝彩。
肥尸则是一头长发,架着副眼镜,穿着件旧夹克,面相比乌鸦更凶三分。
他哥是洪兴屯门揸fit人恐龙的头马生番,两兄弟分属不同社团,却都是屯门地头蛇级别的存在。
乌鸦站在戏院门口,一眼就看见洪俊毅手持唐刀,笑吟吟地守在门口,身边只有阿标一人站定。
后面有没有埋伏?看不清。
但他判断:人若真多,早就杀出来了,哪会只派两个人堵门?
“就他们俩!给我上!谁干掉洪俊毅,赏一百万港纸!”
重金之下,人心沸腾。
这些东星小弟大多来自元朗、屯门这些偏僻地带,一听百万奖金,眼睛都红了,嗷嗷叫着往前扑。
战斗力远超刚才那群洪泰仔,一群人蜂拥而至。
可再多人,真正能近身的也不过两三。
洪俊毅和阿标稳如泰山,不动如山,等着对方一个个送上来。
第一个冲到面前的东星仔心里还在狂喊:“钱是我的了!”——念头还没转完,脑袋已被一刀劈开。
那一刀平平无奇,没有花哨动作,只有快!快到对方根本反应不过来。
刀锋切开脖颈,鲜血喷涌而出,像断了管的水龙头,那人抽搐两下,当场断气。
洪俊毅愣住了:就这么死了?
光天化日之下杀人,现场围观群众少说几百人,还有不少记者举着相机,“咔咔”拍个不停。
糟了!这下捅娄子了!叶海处长能不能压得住这事儿?洪俊毅心头一紧。
他不敢让保镖上去硬挡,那种场面,上去就是送死。
趁着对方一时被震慑住的空档,他脑子飞转:罢了罢了!反正已经动手了,杀一个也是坐牢,杀十个也是蹲监,港岛又不判死刑!
怕什么?站着等死不如拼一把!活路从来不在别人手里,而在自己刀上。
这些东星仔自己找上门来,怨不得谁。
雪崩的时候,没人能说自己无辜。
乌鸦见手下接连倒地,气得破口大骂:
“一群废物!全他妈给我冲!”
“操你祖宗,就两个人而已,冲啊!谁能干掉洪俊毅,一百万立刻到账!”
被这话一激,东星的打手们再次红了眼,嘶吼着扑上前去。
洪俊毅嘴角微扬,眼神冷得像冰,来得好!
百米开外,黑压压围了一圈人,少说也有几百个看热闹的街坊邻里,纷纷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那个穿白西装的也太猛了吧?这些喽啰倒了一地,他连喘气都没乱,肯定是练过的高手!”
“这帮社团的人到底惹上谁了?几百号人围攻两个,居然还拿不下,这不是战神下凡吗?”
“一身白衣,跟古装片里的剑客似的,脸虽然看不清,但肯定是个帅到掉渣的男人!”
的确,围观群众不敢靠得太近,只能远远张望。
他们只看得见那道白色身影在人群中翻飞腾挪,十几个东星打手已经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生死未卜。
场外的乌鸦急得直跺脚,心口发紧——倒下的可都是他堂口的骨干!虽说他对小弟死活向来不上心,可每死一个就得赔一笔抚恤金,这笔账他算得清清楚楚。
要是今天全折在这儿,以后谁还肯替他卖命?
怒火中烧之下,他破口大骂:“一群废物!养你们吃香喝辣,关键时刻全是软脚虾!”
可骂归骂,他自己却不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