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出门和丁青约饭的时候汉城某私家医院特护病房。
石东出抓著一个平板电脑划拉几下，转头对躺坐在轮椅上的李仲久道，“仲久啊，没证据表明是你做的。”
“我也调查了，你的財產没有突然减少太多。”
“但以防万一我还是先冻结你所有资產由集团代管，代为投资。”
“最多三年这笔钱就会还你，你是为集团出过功劳和苦劳的。”
“我们真不能让这片土地上出现第二次意外。”
“不然全汉城仁川的检察官团队都会盯死我们。”
张凡昨天遇到的司机男杀手，汉城这边已经做过了一轮调查。
表面上不是李仲久乾的。
他不管是帐面上的財富还是私底下藏的小金库。
在金门集团大力搜查起来时，应该能扒出来的比较乾净才对。
没少钱。
也没有李仲久指挥自己人，或外包给其他集团做事的痕跡。
毕竟你在上沪寻找一个早就倾家荡產、妻离子散的赌狗去杀人？
这样的人不难找，但你找了就会留下做事的痕跡。
给对方在不记名帐户转帐或其他形式送钱一样会有痕跡。
查来查去不是李仲久。
石东出还是感觉心累，不管那么多先把李仲久的財產拿来代管。
人活著没钱了，才是想搞事也搞不出来。
当然石东出不是傻子，上下都看著尤其是下面无数人看著。
当老大的不能太不仗义不讲究，不然小弟们寒心会心散了的。
李仲久身为在虎派还是一家势力没吞併其他派系时，就是石会长左右手。
石会长也会安排他所有医疗费用，包括吃喝不愁。
物资肯定要给他提供充足。
李仲久一脸麻木，表情似哭似笑。
石会长不远处的某財阀三代也咳嗽一声，“李理事，这件事真要到此为止的，你瘫痪了我很遗憾。”
“但认识过了，我確定三边坡那些混蛋我们惹不起。”
“我现在进出门坐防弹车。”
“可防弹车也挡不住252正面轰炸，最多抵御一部分弹片。”
“如果他们下次换了120之类乱来，还是没效果。”
“为了大家的安全你委屈一下下，从今开始我会安排人窃听你的一切。”
“你双腿瘫痪了，小弟还没丧失功能，美酒美女我们管够。”
“石会长你多劝劝？好死不如赖活著嘛。”
財阀三代知道这一切都是他捅出来的窟窿。
他前后被绑架勒索再到送出钱？只要人活著还算有一定自由。
那些经歷都无所谓。
老唐等小炮手做完事依照承诺放了他。
是为了更安全带走200多电诈团份子，还有那一票受害人。
那么多数量的人想要从汉城离开，需要財阀的配合。
李仲久的瘫痪？他很遗憾，为了財阀的瀟洒只能委屈他一下。
李理事再次一脸麻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某財阀三代已经再次咳嗽一声，拍了下石会长肩头。
在石会长拍著马屁送他出门时。
李仲久恨不得怒吼一声，掏出傢伙涂死这两个混球。
问题是这只能是想想而已。
好死不如赖活著，真话难听米田共难吃。
但很多时候就是事实，他双腿瘫痪但没有大小便失禁不能自理，
小腿截肢了一截。
但医生专家团也说过经歷一系列治疗的话，他也配合。
还是有百分之几的希望重新康復，站起来。
到时候只要安装一定的假肢，义肢，也能做到不拄拐杖行走自如。
恢復一个人轻鬆照顾自己起居的日常能力。
2010年就有希望恢復，再过五年十年？只要保养的好。
社会已经这么操蛋，有希望总比哀莫大於心死的好。
上沪某酒店套房。
张凡一个人面对丁青、李子成组成的敬酒人，他体格好也算是来者不拒。
等张凡问出一个问题。
丁董事急忙喝著酒摇头，“那没有，我们金门至少是我手下，是不碰粉和毒的。”
“这玩意利润很大，但实际上我们走私。”
“从手机笔记本、奢侈品女包，手錶再到菸酒等等利润也很大。”
“当然我们也做假货，在中国工厂下订单，若能以假乱真。”
“那就当做走私真品水货卖给那些买不起奢侈品的男女。”
这顿饭吃喝起来，氛围还可以。
至少丁青觉得张凡这个大佬现实里不算太难接触。
如果不是李仲久瘫痪了，他都会怀疑眼前这么隨意和蔼的张总是別人假冒的了。
这么隨意没架子的人，是怎么做到那么小心眼的啊！
至於对方问他们这一派走私搞不搞粉和毒？丁青这边真不做。
不是怕玩这个生孩子没菊什么的，纯粹是怕自己团队沾上癮。
再说他手下流通全南韩的走私团队，赚的也不是小钱，
丁青讲述著各种走私行当里的业务范围，包括安排人偷渡什么的。
张凡也就是听个热闹，满足一点小好奇心。
等他又举起小酒杯碰杯，笑道，“对了，大家正式认识成了朋友，我还想请丁董事帮个忙。”
“你能不能安排一批托去大曲林旅游？”
“假装白富美追求红线男网红，以及高富帅霸总追求女网红？”
“网红生意不大，主要是擦亮招牌给民眾洗脑。”
“三人成虎，洗脑的多了形成固有印象。”
“那些举报我们红线的举报也就不攻自破了。”
现阶段是上交大研究生刘洋签约红线大半个月后。
这傢伙经歷一些蕴含特色卖点的水军炒作。
不止在三边坡拒绝了一个个白富美，大姐头的追求。
在曼谷也拒了几个曼谷白富美或阔太的追求。
这大卖点就火爆起来了。
刘洋渣浪微博粉丝早破50万，在一口气冲百万领先很多明星。
他打算再安排南韩棒子女。
也可以给女网红顾晓菱安排一批高富帅、霸总追求她再拒绝。
粉丝数量和巨大话题只要越造势越高。
他们本身也代表红线集团旗下的职工，经常出入三边坡。
这就是给三边坡旅游打gg！
这种炒作最佳例子就像丁青虚假老弟丁不太真一样。
你炒作的好还有玩枪加成，旅游大业也是大有可为。
他不让刘洋或顾晓菱去南韩偶遇这些剧本里的追求者们？
就是怕有缺脑子的主动飞去南韩想遇到这种事。
不得不说经歷过一轮轮韩流洗脑，现在也有太多人崇尚韩风。
丁青急忙倒酒，“这个好说，不是涉及到財阀那种层面，安排真正的白富美、高富帅和霸总去演几场戏，小事。”
“名媛阔太也都可以。”
“我也諮询过律师，网红打造好了会和明星一样赚。”
“张总真是太懂网际网路了，厉害！”
张凡失笑，“我懂网际网路？既然丁董事的物流运输和走私这么顺，你怎么不考虑下网际网路加快递？”
“也不是没机会上市发展。”
这话也没大毛病，丁青的一转身就是类似京东的存在感。
送快递、送外卖都是大有可为的。
丁青，““
他想吐槽什么又觉得红线本身就是小奇葩，说媒都能想著上市！
偏偏这个张总做的还挺成功？感觉挺凌乱。
又是几天后。
7月31號晚。
张凡在津门吃过一次晚饭，在地下停车场送走几个领导。
阿香开著车跑来接他，“2000多名超35岁，甚至超40的大龄男青年又有点迫不及待了。”
“ce0老李匯报说，超一半人都在催著想马上出发。”
25號的几天前5000多青年游客。
主要是大批量25岁左右的刚飞去大曲林游玩不到一周。
现在是那批人相亲再到深入了解，谈著送彩礼的趋势最激烈时。
又有了2000多大龄男来袭了？
正常，第二批大龄男士还呆在外面跑著申领结婚证中。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就是这样的节奏。
计算一下等於上批次两波人合力结婚超3000对。
这批次若加上大龄团队能超4000对新人结婚？
后面几个月也维持当月四五千对。
那到2010年底，就能促成三万左右的新婚夫妻。
张凡上车后点了根烟吐槽，“儘量安排在8月10號起飞吧。”
红线收到的投诉举报越来越多，只能加大力度让更多人手牵手。
就在这时他手机响了，阿香专注开车不再多话。
张凡接通聊了几句突然笑喷了，然后尬笑著回应，“不是，我也不想笑，就是没忍住。”
“李台长，我有女朋友感情稳定。”
“你突然邀请我去非诚勿扰当男嘉宾真的太逗了。”
“这玩笑有点开大了。”
来电是陌生號码。
张凡听了对方解释才知道是苏省卫视一位副台长。
简单寒暄后对方邀请他去相亲节目当男嘉宾？
有剧本隨便走个过场就行？这依旧太滑稽了一点点。
別说张凡了，阿香也旁听的懵逼不已。
对面李台笑声很快活，“的確是开玩笑，早就久仰张总大名。”
“这好不容易联繫上，逗个闷子。”
“我说真话，世纪佳缘和百合网在我们的王牌综艺大打gg。”
“现在都在吐槽gg效果全被张总您赚走了。” “gg单价从当初3万15秒涨到36万了，好多人都想吐血。”
“张总的红线什么时候有兴趣来台里打gg？我给你打五折。”
张凡不笑了，是有点被闪到腰了。
他差点忘了非诚勿扰这个小王牌综艺自从在苏省卫视播出。
那是一个月比一个月红，一年比一年搞怪。
这年代的网红们除了凤姐、犀利哥之外。
什么寧愿坐在宝马里哭也不愿在自行车上笑，也是风靡全网。
更离谱的是好像直到他重生前这节目还在奇的製作中？
世纪佳缘和珍爱网打的gg钱，全便宜了红线。
现在是副台这样的领导打电话吐槽了？
红线集群效应太明显。
很多新网友看完相亲综艺刚对网络相亲有了一点衝动和想法。
上了世纪佳缘、珍爱之类。
不要车房要求，三五万彩礼迎娶东南亚新娘，回老家农村也行。
再加上去三边坡相亲还能玩枪！
货比三家嘛，玩枪就是降维打击。
张凡哭笑不得道，“多谢李台关照，我会认真考虑。”
李副台长笑声依旧，“这个不强求，张总你是新普企业家里的小传奇，我最大心愿是想去红线取取经。”
“我们打造的一些头话题和红人嘉宾。”
“感觉连红线网红的一半热度都追不上。”
“如果双方能合作就最好不过了，我们卫视也是大平台。”
“卫视和红线网合作，应该可以实现双贏。”
这才是李副台长真正需求，电视综艺有些话题是有剧本的。
製造各种头名言再到红人，就是为了收视率。
某个姓马的模特和宝马论今年在全网掀起来的热度真不小。。
但网络相亲企业里最大的桃子被红线靠不讲武德抢走了。
副厅级大佬打来电话开玩笑，逗闷子之后。
先提一个不好拒绝的小要求再转为谈论比较容易实现的。
这就是谈事。
张凡无语后主动直言过几天他会去南都一趟，上门拜访。
不管怎么说李台也是一方传媒大亨。
某个只想在宝马里哭的马模特，对外商演报价也是五到八万一次。
还能从十八线模特跑去演电影。
无非是马模特身上有巨大的负面效果，一般厂商也不会轻易找她。
不过李台长也没坐等，第二天就带著小团队杀来津门。
八月一號中午，这次饭局张凡把ce0老李也叫上了。
老李这职场打工人比他更熟悉这样的场合。
李副台长则是带著孟主持还有乐、黄两个专家。
张凡在老李和孟主持各自敬了一轮酒后笑著开口，“贵台想和我们合作是大好事。”
“我可以安排刘洋这类网红也去客串一期嘉宾。”
“不过，你们若想从我们这边选国外男嘉宾就不合適了吧？”
“想邀请女嘉宾，只要是外国妹子也违反涉外婚介通知。”
苏省卫视早在3月份播出的一期里就有明確的米国白男当嘉宾。
也就是那个米国白男没成功牵手哪个美女，失败退场。
不然也是一举报一个准，违法了。
卫视的收视率和gg费就涉及到了盈利范畴。
你没听李台说某网站最初3万15秒的gg，涨到36万15秒了！
李副台长笑著举杯，“先不谈外国嘉宾，刘洋或者李思雨、顾晓菱若是能参加节目。”
“他和她们的人气肯定秒杀现有的所有人。”
“刘洋微博粉丝都80多万人了，在三边坡被赌王侄女倒追。”
“去了曼谷有船王家的孙女倒追，真是咱们中国男儿大涨志气的代表人物，那小伙子的確帅，
快有张总三分风采了。”
张凡哭笑不得，“李台说笑了，你应该打听出来是剧本和託了。”
老閆牵线找曼谷大亨家的晚辈和其他阔太当托都炒作完了。
现在是刘洋在大曲林继续被南韩富家千金、富姐倒追中。
新一轮炒作正在爆发，顾晓菱的节奏也一样。
下一刻他和李台长碰杯，“顾晓菱白寒寧几个当嘉宾问题不大。”
“苏苏不合適。”
“李思雨我原本另有安排，得諮询她个人意愿。”
红线旗下的网红只谈顏值身材远大於非诚勿扰捧红的几位。
而即便是苏苏，她吸粉的妹子赵子樱也度过接近一年戒断治疗。
到了重新投入社会生活的节奏里。
无非赵子樱还在內地生活，被戒癮机构关注盯著防她復吸。
李副台长再次倒酒，“能有这几个也够了，都是优秀人才。”
“我们台里在策划海外专场，擦边的事还要多跑跑。”
“一旦走出去台里也想请张总帮个忙，帮男嘉宾的人品兜个底。”
“若有外国容易製造话题度的女嘉宾，我们也会很欢迎。”
介绍涉外婚姻盈利，他们都被批评几次。
也被通知到要整改。
但说白了初衷是打击拐卖妇女的骗局而出的通知。
他们为追求节目效果是有剧本演出，或者特殊剪辑製造流量。
再到故意选择有爭议容易製造话题的嘉宾出场。
但也真有藉助节目牵手的，和拐卖妇女完全不是一回事。
上上下下无数人都在看著。
他们怎么说也是喉舌，不可能扯淡到去拐卖妇女。
这和红线现在情况也差不多。
津门接到那么多连环举报，难道警方看不出真相吗？
不管张凡本人多少亿的资產身价，再到李副台长是副厅。
脑子进水了也不会跑去拐卖人口。
张凡失笑，“太远了我不敢保证，东南亚和南韩还有点关係网。”
“爭议性女嘉宾的话，鑾巴颂家族那个侄女怎么样？”
“她现在在网际网路上也有人气基础，就是以前不怎么上中网。”
李副台长大喜，“你说那个温温敏？”
这是濠江何家女一样的性质。
温温敏的照片被传上红线网之后，也小火著。
她顏值身材肯定比不上苏苏、顾晓菱几个，差了一两筹。
可你说她一声7分女绝对不亏，比非诚勿扰马模特、閆凤娇更靚。
自带小传奇头的赌王侄女。
侄女不是亲女儿？鑾巴颂集团是一两条河上下游多个赌城。
涉及到许多个赌场，温温敏亲爹也是帮他哥代管几个场的。
8月2號。
李思雨、顾晓菱再到白寒寧，刘洋等一票网红已经落地津门。
被ce0老李安排著小车接到了红线总部。
到现在李台、孟主持几个还在红线总部参观著。
至於即將播出的节目？这类综艺是录播不是直播。
红线总部某会议室，张凡先把参加非诚勿扰的事说了。
其他人还在微愣，李思雨就噗笑出声，然后尷尬道，“当著全国观眾的面相亲？老板真抱歉我也不想笑的，没忍住。”
“我家里爸妈都在催，要参加这节目我感觉自己都没脸出门了。”
白寒寧几个面面相。
张凡喝了口茶吐槽，“理解，最初李台长还开玩笑让我去当嘉宾。”
原本面面相白寒寧、顾晓菱也笑喷了。
刘洋一样破功。
李思雨彻底蚌埠住笑疯了。
不是他和她们见识少，而是像张总这样优秀的男人。
怎么可能会流通到相亲市场？那才是奇。
这是存在於社会中多少女性会倒追的！
你觉得红线从头到尾撮合的中外夫妻，那些小媳妇里没人想倒贴张总？那是她们做梦也不敢想。
白寒寧第一次见张凡本人谈面试入职，就主动问他有没有女友。
什么意思一清二楚，当时她也不懂那么多。
只以为张凡是京城开旅游社四五十號职工的小老板，
而不是离谱的三边坡新时代军阀！
片刻后顾晓菱喝了半瓶矿泉水压惊，“老板我要是去当嘉宾能炒作爆火吗？”
“多的不说，我把標准放到老板你十分之一都不可能牵手成功。”
张凡十分之一的財富，有几个非诚勿扰男嘉宾能实现？
现在红线估值是40亿起步，天曳的王子茹是代表风投和资本四亿买10都一直买不到。
更离谱的张总现在才23周岁。
这年龄段，顶级富二代有机会拿出来4个亿的都不多！
谈到面子、权势影响力什么的。
没见丁青代表的金门集团为了自证清白，都愿意给一亿无息贷款。
这一亿现金流你拿去存在银行吃定期，不止利息不错。
还会被不少小地方银行供起来当大爷。
就是阿香嫂子上车太早，不然几个女网红都要当野心家了。
张凡点头，“刘洋的爆红也是恋爱、相亲这赛道里杀出来的。”
“他现在的报价最高也有10万一条gg，可以接著赚钱了。”
“这个暑假后到2011年之前，有希望在上沪凑首付了。”
这是事实。
刘洋激动的连连道谢，巨大话题人气下你让他考公难度暴增多倍。
但只要赚够了钱在上沪安家，他最想的还是跟著导师做研究研发。
能为了科研付出，他本人是不介意高薪还是低薪的。
张凡对刘洋摆摆手，笑道，“小顾你和小白想红，赚更多钱，就要打造属於自己的特色头卖点。”
“坐在宝马里哭负面舆论太大了。”
黑红也是红，但能正面红谁愿意黑红啊。
她们最大卖点之一是顏值身材比现有的女嘉宾都更强。
又聊了一阵子张凡才让几人去见老李，安排著和李台长等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