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琪,我爱你,这么多年了,我只爱你一个人。”
听着纪凛川声情并茂的告白,梁思琪只想与他划清界限,坦诚自己从未爱过他。
“这些话我就当没听过,以后别再说了,你父亲还在等你。”
“你明明就不快乐,为什么?”
纪凛川不信,列举出两人曾经相爱的种种。
可梁思琪却告诉他,“我接近你,只是为了嫁给你父亲而已。”
纪凛川彻底崩溃,他没想到自己执着了这么多年的感情,竟然只是一场“阴谋”。
“为什么当初不愿告诉我?”纪凛川握紧拳头,语气冰冷。
“我希望你幸获得福,比如,和沈小姐。”梁思琪淡然转身。
嘭!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鲜血从纪凛川的指尖滑落,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梁思琪头也不回地回了走了,没有丝毫停顿。
直到转角处,确认纪凛川看不见了,她才猛地靠在墙上,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才勉强忍住颤抖。
梁思琪深吸一口气,重新挂上那副完美无瑕的面具,\"回老宅。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梁思琪望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
二十八岁的她,眼角已经有了细纹。七年了,从她二十一岁嫁入纪家那天起,这场噩梦就从未醒来过。
纪家老宅坐落在半山腰,占地近万平米的庄园彰显着主人的权势。
梁思琪刚踏入大厅,就听见楼上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梁思琪整理了一下衣领,遮住锁骨处还未消退的淤青,缓步上楼。
书房门前,她停顿了三秒,才轻轻敲门。
纪桓低沉的声音透过厚重的实木门传来。
书房内,纪桓正在练字,他没有抬头,只是淡淡地问:\"凛川呢?
毛笔突然一顿,浓墨在纸上晕开漆黑一片。
纪桓终于抬起头,那双鹰隼般的眼睛直视着梁思琪,微笑道:\"你知道后果的吧?
纪桓咧嘴笑了,那笑容让梁思琪后背发凉。
他放下毛笔,绕过书桌走到梁思琪面前,粗糙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不过,下次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梁思琪被迫仰头与他对视,眼中却没有丝毫畏惧,\"我明白。
正当她转身离去时,那阴冷恐怖的声音再次传入耳膜。
梁思琪瞳孔骤然收缩,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纪董……\"
纪桓抬了抬手,转身回到书桌前,仿佛刚才的对话只是闲话家常。
梁思琪退出书房,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她扶着墙壁,慢慢走向走廊尽头的那扇小门。
门后是通向地下室的楼梯,那里是纪家的\"惩戒室\"。
地下室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淡淡的血腥气。
梁思琪熟练地脱下外套,只穿着单薄的衬衣,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墙上挂着各种“刑具”,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
管家推门而入,手中拿着一条浸过盐水的皮鞭,\"夫人,老爷吩咐,三十鞭。
第一鞭落下时,她咬紧了牙关。
第二鞭,第三鞭衬衣很快被抽裂,白皙的后背浮现出一道道狰狞的血痕。
梁思琪的额头抵着地面,冷汗顺着脸颊滑落,但她没有发出一声痛呼。
当三十鞭全部结束时,梁思琪几乎昏厥过去。
管家将她扶到角落的小床上,那里已经准备好了药膏和绷带。
又是十下鞭打,梁思琪的后背已经没有完好的皮肤。
管家离开后,她终于允许自己流下眼泪。
颤抖的手指从贴身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那是她五岁儿子纪绮川的笑脸。
三天禁闭,没有食物,只有每天一杯水和一片止痛药。
梁思琪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后背的伤口开始结痂,又痒又痛。
她数着时间,计算着还有多久能见到儿子。
第四天清晨,管家打开了地下室的门,\"夫人,老爷允许您出去了。
梁思琪扶着墙站起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她必须先回房间洗漱换衣,才能去见儿子。
镜中的自己脸色惨白,眼下是浓重的青黑。
小男孩仰起脸,突然注意到母亲苍白的脸色,\"妈妈你是生病了吗?
梁思琪抚摸儿子的头发,检查他身上有没有新的伤痕。
确认无恙后,她才稍稍放下心来。
与此同时,纪凛川正在自己的公寓里酗酒。
茶几上散落着十几个空酒瓶,他的右手缠着绷带,那是那天砸碎玻璃留下的伤口。
纪凛川仰头灌下一大口威士忌,酒精灼烧着喉咙,却无法麻痹心中的痛楚。
手机亮起,是沈知发来的信息。
纪凛川冷笑一声,将手机扔到一边。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书桌前,拉开最底层的抽屉。
里面有一个绒布盒子,装着一枚钻戒。
那是他二十二岁那年买的,准备向梁思琪求婚。
没想到第二天,她就成了父亲的未婚妻。
纪凛川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趿拉着拖鞋去开门。
门外站着他的助理何必。
纪凛川任由助理处理伤口,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突然,他坐直身体,“小何,帮我查一件事。”
何必面露难色,“这董事长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