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艾娇跌跌撞撞地扑入隔壁房间,理智早已被那莫名的火焰烧得所剩无几。她只觉得浑身滚烫,渴望靠近一切冰凉的事物,渴望被填满那蚀骨的空虚。
唐宁正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强健的胸膛起伏着,古铜色的皮肤上也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他同样感到内有一股野蛮的力量在横冲直撞,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就在这时,房门被撞开,一个温软滚烫、衣衫不整的身体猛地扑入他怀中。
那成熟女性特有的丰腴曲线和幽香,如同最烈的催化剂,瞬间将他满足和痛苦的叹息
这突如其来的接触,如同点燃了最后的引线。唐宁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崩断。怀中女人成熟丰腴的身体、馥郁的香气、以及那无助又诱惑的呻吟,彻底引爆了他被药力催鼓的原始冲动。
“夫人?”他残存的意识试图辨认,但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马艾娇没有回答,只是用更热烈的拥抱和磨蹭回应他,她的动作生涩而急切,完全被本能驱使。
唐宁低吼声,再也无法忍耐。
双臂收紧,将马艾娇死死箍在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他俯下身,那触感柔软而灼热,带着红酒与燕窝的甜腻气息,让他更加疯狂。
两人如同干柴遇上烈火,瞬间纠缠着倒向后柔软的大床。衣物被急切地撕扯、剥离,散落一地。昂贵的旗袍、精致的衬衫,此刻都成了碍事的累赘。
房间里马艾平日里那份高不可攀的贵气荡然无存,此刻她只是一个被情欲完全支配的女人,
药力模糊了身份,吞噬了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欲望在熊熊烧。
与此同时,房间外。
周疏影并未远离。她站在走廊的阴影里,心脏狂跳,手心全是冷汗。听着房间里隐约传出的、越来越失控的动静,她知道,计划成功了。
一股冰冷的快意和巨大
东窗事发,后果不堪设想。马艾娇的愤怒,自家的权势,碾死她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开弓没有回头箭。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悄悄拿出手机,调整角度,透过门缝--她之前故意没有将门完全关死--快速而隐蔽地拍了几照片,甚至一段短暂的视频。画面模糊,光线昏暗,但足以辨认出里面两人的身份和正在发生的丑事。
够了。这些就是她的保命符。
马艾娇头痛欲裂地清醒过来。短暂的迷茫后,身体的不适和身旁的唐宁让她瞬间明白了发生的一切。
滔天的怒火和极致的羞辱感像火山一样喷发,她猛地坐起,发出一声尖锐而破碎的嘶吼。
她几乎是踉跄着滚下床,胡乱裹上衣服,眼神猩红地四处寻找自己的手机。
“报警!我要报警!唐宁!你这个畜生!我告你强奸!让你把牢底坐穿!”她的声音因极度愤怒而颤抖变形,拨号的手指都在哆嗦。
就在这时,一直守在门外的周疏影知道时机到了。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脸上瞬间挂满了惊慌与恐惧,扑通一声跪倒在马艾娇脚下,泪水说来就来。
“娇姐!娇姐对不起!不是我…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她抓住马艾娇的衣角,声音带着哭腔,表演得情真意切,“我只是…我只是想让你发泄欲望,我没想到那药…那药劲会这么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娇姐!求求您原谅我…”
马艾娇的动作顿住了。她低头看着脚下这个瑟瑟发抖、泪流满面的女孩,最初的暴怒之后,一种更深沉、更冰冷的恨意弥漫开来。她不是傻子,这过于“巧合”的一切和周疏影此刻的表演,让她瞬间明白了谁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
她猛地俯身,冰凉的手指狠狠掐住周疏影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马艾娇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嗜血的暴怒和审视。
“药是你下的?”她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周疏影,你好大的狗胆!”
周疏影吓得浑身一抖,只是哭泣重复:“我错了…娇姐…求您原谅我…”
“原谅你?”马艾娇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松开手,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慢条斯理地用床单擦了擦手指。她绕着跪地的周疏影走了一圈,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将她凌迟。
“行啊,”马艾娇突然笑了,那笑容扭曲而残忍,“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也可以不报警。”
周疏影眼中瞬间燃起一丝希望的光芒,期盼地看着她。
马艾娇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原原本本,当着我的面,在你身上重演一遍。你,”她指了指床上的唐宁,“和他。让我亲眼看着。做完,我们两清,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原谅你。”
周疏影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得一干二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她惊恐地抬头,对上马艾娇那双毫无妥协、只有报复快意的眼睛。她终于彻底明白,马艾娇看穿了一切,这不是原谅,这是最极致、最残忍的惩罚和羞辱。
!空气死寂。走廊外的风仿佛都停止了流动。
周疏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几乎停止跳动。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报警?马艾娇的权势足以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反抗?只会招致更可怕的后果。那点所谓的“保命符”,在马艾娇此刻绝对的愤怒和权势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她闭上眼睛,两行绝望的泪水滑落。事已至此,是她自己亲手打开了地狱的大门。
再睁开眼时,她眼中只剩下死灰般的麻木。她极其缓慢地、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点了点头,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
“好。”
她颤抖着,缓缓从冰冷的地板上站起身,目光绝望地投向床上那个她亲手造就的恶魔。马艾娇则抱臂靠在墙上,嘴角噙着一丝残酷的冷笑,像一个等待好戏开场的审判官。
房间里,另一场噩梦才刚刚开始。
周疏影脱光身上衣服,听着马艾娇的命令,向床上爬去,这具名为“周疏影”的躯壳正在走向毁灭。
马艾娇就靠在墙壁上,双臂环抱,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锥,牢牢钉在她身上。
那目光里只有近乎疯狂的报复快意和不容置疑的威压。
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糜烂气息和令人窒息的寂静,只有唐宁沉重而不稳的呼吸声在房间内回荡。
周疏影爬上床。唐宁似乎药力还未完全散去,看到床上的周疏影,下意识地就伸出手,嘴里含糊地嘟囔着什么。
“不…不要…”周疏影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发出一声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祈求。
这祈求与其说是给唐宁听的,不如说是给身后那个冷酷的审判官。
“继续。”马艾娇的声音不高,却像鞭子一样抽在周疏影的神经上,冰冷,不带任何感情。
周疏影猛地一颤,闭上了眼睛。
她知道,任何犹豫和退缩都会招致更可怕的后果。
马艾娇要看的,就是她彻底的屈服和毁灭。
她深吸一口气,躺在床上,只是机械地、如同完成一项必须完成的任务一样,承受唐宁动作。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马艾娇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她身上,捕捉着她的每一丝颤抖,每一分痛苦,每一刻的崩溃。这场“演出”唯一的观众,正以她的痛苦和绝望为食,餍足着那滔天的怒火。
周疏影的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厌恶和恐惧。她咬紧了下唇,口腔里弥漫开一股血腥味,才勉强没有失声痛哭或呕吐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马艾娇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这令人作呕的寂静:“够了。”
两个字,如同特赦令,又如同最终的判决。
周疏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瞬间瘫软下来,蜷缩在床脚,用破碎的衣服死死裹住自己,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压抑的、小兽般的呜咽终于从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漏出来。
马艾娇缓缓站直身体。她脸上的疯狂和狠厉似乎随着这场残酷的“刑罚”的结束而稍稍平息,但眼神却更加深邃冰冷。她一步步走到床边,俯视着蜷缩成一团、崩溃绝望的周疏影。
“周疏影,”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记住今天。记住你给我的,和你自己承受的。”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一旁的唐宁,嘴角勾起一丝极致的轻蔑。
“现在,给我滚出去。永远别再让我看见你。今天发生的事情,如果有半个字泄露出去”她没有说完,但那未尽的威胁比任何具体的话语都更具分量。
说完,马艾娇不再看地上那摊烂泥般的周疏影,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脏了她的眼睛。她径直转身,走向浴室,重重关上了门。很快,里面传来了猛烈的水声,仿佛要将一切污秽冲刷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