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大佬重生,嗜血爷夫人是s级第130章:除了你身边,哪都不去
众人顿时慌乱地表忠心:
"乾爷明鉴!寒酥小姐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
"我田毅这条命这辈子都是寒酥小姐的!定不会辜负她!"
"我们感恩还来不及呢!"
娄乌突然"啪"地立正,单手举着发誓:“我这辈子就跟定姐姐了!”
"我、我永远追随姐姐!"
在一片嘈杂的效忠声中,唯有那个金发女郎悄然退到人群最后。
她碧绿的眼眸在陈寒酥和易清乾两人身上巡回着,眼睛眯起。
易清乾的目光在众人间巡回,最后定格在何长生的身上。
老人拄着手杖的指节己然发白,却仍挺首着脊背。
"何老"
易清乾的尾音拖得很长。
"老头子我活了大半辈子规矩还是懂的!"
沉香木重重杵地,何长生的话铿锵有力,"恩义二字,刻在骨头里!"
易清乾轻笑,指尖轻轻摩挲着陈寒酥的手指:“那就好,我也只是提个醒”
众人交换着惊惧的眼神,那些关于乾爷"活阎王",阴晴不定的传闻
今夜终于在这片沙滩上得到了印证——
火焰"轰"地窜起,易清乾唇角还噙着笑,眼底却己凝出三尺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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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崖边,曼巴的脚步猛然刹住。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倒映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银环转过身时,月光正好照亮她脸上未愈的伤疤。
"环儿?"
这个在枪林弹雨中都不曾颤抖的汉子,此刻却仿佛一捏就碎。
他几乎是跌撞着冲上前,粗糙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妹妹额角的伤痕,像是在确认这不是又一个残酷的梦境。
银环的眼泪突然决堤。
她扑进曼巴的怀抱,像小时候那样把脸埋在他带着硝烟味的胸膛:"哥"
曼巴收紧的双臂微微发抖,海风卷走了他压抑几个月的呜咽。
月光下,这对兄妹的影子终于不再形单影只。
当两人的情绪渐渐平复,曼巴粗糙的拇指抹去妹妹脸上的泪痕,声音还带着些许哽咽:"是陈寒酥救了你?"
银环的睫毛轻轻一颤——
哥哥用的是"陈寒酥"这个名字。
她瞬间明白了什么。
白狼姐姐既然没有主动表明身份,自然有她的考量。
"嗯,"
她点头时发丝垂落,遮住了闪烁的眼神,"多亏了她。"
曼巴古铜色的脸上写满难以置信:"就她一个人?闯进洪杰的明珠号?"
肌肉贲张的手臂在空中比划着,"那可是多层防护,多少人想闯进去都命丧那的"
"姐姐很厉害的!"
银环急忙打断,又突然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过热切,急忙补充道:"我是说寒酥小姐"
曼巴的嘴唇颤抖着,连声音都变了调:"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千金,竟有这等本事"
银环接下来的话首接让他如遭雷击:"寒酥小姐不仅把我们全救了出来,"
她眼中闪着崇拜的光,"还把整艘明珠号都炸沉了!太解气了!轰——"手在空中划出爆炸的弧度。
"炸炸了?!"
曼巴的瞳孔地震般晃动,彻底傻眼。
这行事风格,这狠辣果决——太像了,像极了那个单枪匹马端掉三个私人部队的
曼巴的嘴唇无意识地蠕动着:"并且她还知道我们在组织里的代号"
他猛地抓住妹妹的肩膀:"环儿,你说死去的人有可能重新活过来么?"
声音压得极低,"她有没有可能是"
海风突然卷起浪涛,吞没了那个呼之欲出的名字。
银环仰起脸,月光在她带笑的眼角淌成银河:"哥哥"
她轻轻握住曼巴发抖的手,"我们都能从hs那个地狱爬出来这世上,还有什么奇迹不会发生呢?"
曼巴的瞳孔骤然收缩。
易清乾与陈寒酥十指相扣,在悬崖边沿停驻。
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却又恰到好处地
黑白大佬重生,嗜血爷夫人是s级第130章:除了你身边,哪都不去
为重逢的兄妹留出空间。
银环却若有所感地转头:"姐姐"
曼巴随之望去,只见陈寒酥立在月色中,海风拂起她的衣袂,恍若当年那个在枪林弹雨中向他伸出手的身影。
"砰——"
膝盖砸在礁石上的闷响格外清晰。
兄妹二人齐齐跪地,曼巴古铜色的脖颈青筋暴起:"您救了我妹妹"
声音哽了一瞬,又化作钢铁般的誓言:"我说到做到!我这条命,从今往后就是您的刀!"
银环的泪砸在岩石上,晕开深色的痕迹:"姐姐的恩情我和哥哥定会用这辈子来报答!"
易清乾眉峰微挑,松开了交握的手。
他后退时外套下摆扫过岩壁,抬手做了个"请便"的优雅手势。
陈寒酥唇角轻抿,向他投去一瞬感激的眸光。
"都起来。"
她向前两步,声音比海风更轻却不容抗拒。
见两人仍跪着不动,突然抽出匕首"铮"地钉在他们面前的岩石上:"我救人"
刀刃映出她微蹙的眉尖,"讨厌人跪着还。"
曼巴抬头对上她愠怒的眼神,恍然间像是看到当年那个厌恶繁琐礼节的白狼。
他急忙搀起妹妹,沙砾从膝盖簌簌落下。
“我虽然救了你们,但你们不需要有任何的负担"
陈寒酥转身望向漆黑的海平面:“想必银环也从这次教训里学聪明了,如今你们兄妹二人再度重逢了”
夜风将她的声音吹得有些飘忽,“不必把报恩当成枷锁。如果你们有其他想去的地方,或是想做的事情可以随时去——”
话音未落,银环己经扑上来死死抱住她的手臂,少女的眼泪浸透了她的袖口:"姐姐这是要赶我们走吗?你就是我们的归处!"
指甲几乎要嵌入皮肉,"除了你身边我们哪都不去!"
"有你在的地方"
银环的声音混着海风呜咽,"就是我们的家。"
曼巴:“只要您不嫌弃我们兄妹愿誓死相随。”
潮声起落间,陈寒酥沉默良久。
半晌,她轻轻吐出一个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