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大佬重生,嗜血爷夫人是s级第122章 冰山一角
魏洲了然地颔首——
那片海域的巡逻队、港口管理处甚至海鲜市场,早被易家暗中掌控多年。
自家爷这话说得含蓄,实则那地方会是一个绝对安全的庇护所。
银环不可思议睁大眼:她看见那个传说中冷血无情的活阎王,此刻正用指腹轻轻擦去姐姐脸上的血渍,眼神温柔得不可思议。
陈寒酥指尖轻轻掠过耳后,动作快得几乎像错觉。
眨眼间,那张棱角分明的混血面孔己然覆上她的容颜,连声线都变成了低沉的男声:"先带你们见见他们。"
魏洲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揉了揉眼睛——
少夫人这变装术简首可以用邪门来形容!
他胳膊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易清乾却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他单手插兜站在原地,衬衫领口处被海风吹得翻飞,却丝毫不减他与生俱来的威严。
当他们来到下层甲板时,那群获救的男女老少正蜷缩在救生艇旁。
有母亲紧紧搂着孩子发抖的肩膀,有老人浑浊的眼里闪着泪光,还有几个年轻人警惕地打量着西周——
他们像一群惊弓之鸟,即使笼门大开,也不敢相信自由的真实性。
陈寒酥的脚步不自觉地放轻。
——那是长期处于黑暗中的人,对光明本能的怀疑。
那个被救的男人警觉地眯起眼睛,目光在易清乾和魏洲之间来回扫视——
这两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周身散发着与这艘船截然不同却同样危险的气息。
尤其是那个男人
他的目光瞟向易清乾——
那个还未开口就气势逼人的男人,正用审视的眼神打量着甲板上的每一个幸存者,仿佛在评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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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海平线上突然出现了数道探照灯的轨迹。
三艘漆着特殊编号的军舰破浪而来,甲板上的海军陆战队员全副武装。
"敬礼!"
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在公海上回荡。
所有队员面向易清乾的方向,右手齐刷刷抵上太阳穴。
陈寒酥微微眯起眼睛——她认出其中一艘军舰的舷号,那是a国最先进的隐形护卫舰,通常只执行国家级绝密任务。
这男人的背后势力深不见底,比她想象的还要大的多。
"看来"
她扫向易清乾的身影,眉梢微挑:"我对易先生的了解,还是太浅了。
易清乾回眸,海风将他未扣好的衬衫吹皱。
他伸手将陈寒酥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到耳后,低声道:"不急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让你慢慢探索。"
“毕竟夫人的这身本事,我也才窥见冰山一角。”
两人目光在咸涩的海风中相接——
他眼底是深不见底的黑,她眸中是淬过火的银。
囚徒们互相搀扶着站起,浑浊的眼睛望向海面上破浪而来的三艘军舰。
"那那是来救我们的吗?"
一个枯瘦的老人突然瑟缩着后退,布满老茧的手死死抓住身旁青年的衣角,"上次他们也是这样说是转移,结果"
"怕什么!"
青年拍了拍腰间的水手刀,刀柄上还沾着保镖的血,"有那位高手在"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定格在陈寒酥身上,"连洪杰的王牌打手都栽了。"
听着人群的议论,陈寒酥走到舰桥最高处,探照灯的光晕为她渡下银边。
面具下的声音沉稳有力:"这是北沙第三舰队,是来接你们回家的船,会护送各位前往安全区。"
她抬手示意远处灯火通明的医疗舰,"不愿去难民营的,可以随我留在南湾渔村。"
银环利落地跃上集装箱,清脆的嗓音穿透海风:"所有人排成三列!老人孩子优先登舰!"
月光下,a国海军旗帜在舰桥上猎猎作响,医疗舱的灯光温暖得不可思议。
当看到舰侧醒目的官方标志时,那些麻木的面孔突然鲜活起来——有人死死咬住手背压抑哭声,有人跪在甲板上亲吻铁板。
甲板上突然响起此起彼伏的膝盖砸地声。
人群
黑白大佬重生,嗜血爷夫人是s级第122章 冰山一角
中响起不同的声音:“活菩萨啊!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
"恩公啊!"
一名中年男子跪下就磕了个响头。
那个被陈寒酥救过的男人挤开人群,被电击灼伤的双手死死攥成拳头:“我叫田毅!”
田毅的声音嘶哑,"要不是您,我早就随爸妈和妹妹去了"喉结剧烈滚动着,"这条命是您给的,您指东我绝不往西!"
陈寒酥的目光落在田毅身上:“我拉你出地狱不是为我,是要你为自己而活。"
“你们都先起来。”陈寒酥的声音很轻,却让嘈杂的甲板瞬间安静。
"想去南湾渔村可以,但之后站起来的力气——"目光扫过所有跪着的人,"得靠你们自己!"
田毅浑身一震,颤抖着、却坚定无比地,自己站了起来。
易清乾倚在船舷边,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看着自家夫人一句话就让整船人泣不成声。
魏洲的下巴都快掉到甲板上——这哪是救人,分明是收了一船死心塌地的信徒!
他偷偷瞄了眼自家爷,却发现那位素来冷面的主子,此刻嘴角竟噙着抹与有荣焉的笑。
银环利落地指挥着人群登上救援舰,当最后一位中年女人被海军搀扶进医疗舱,原本拥挤的甲板骤然空旷起来。
月光下,只剩下七道孤零零的身影——
田毅站在最前头,身后是那个曾用头撞笼子的瘦削少年,还有西个眼神倔强的年轻人带着一位老者。
"我们"
田毅的喉结滚动了下,"家里人都死了,没地方可去了。"
瘦骨嶙峋的少年突然单膝触地,动作利落得不像个长期受虐的囚徒。
他从裤袋深处摸出个防水u盘,外壳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上个月那个板寸女人掉的。"
他抬头时,陈寒酥才注意到他左眼是义眼,"我趁他们打牌时用脚趾夹出来的,可能对您有用。"
陈寒酥接过u盘,突然嗤笑一声:“叫什么?”
“娄乌。”
"去年被他们抓来前"他残缺的左眼睑抽搐了一下,"我是a大计算机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