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在说什么?老夫何曾与你见过?”
药老还在装傻充愣。
既然对方不肯承认,杨善也懒得再废话。
直接就是干!
刺啦!
杨善一拳轰出,凌冽的拳风携带着一股强劲的破空之声。
见此,药老也不再藏着掖着。
探出宽大的手掌,迎面而上。
霎时间,将杨善的攻击消弭于无形。
“小子,老夫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竟然动了杀念,既然你自寻死路,那就别怪老夫了!”
杨善冷笑一声。
世界上怎么有这么无耻的人。
还开玩笑。
哪有背地里扔暗器的玩笑,要不是杨善感知敏锐,实力强劲。
怕是如今都凉透了!
“就凭你,也配?”
杨善刚才的攻击只是试探,接下来他开始认真起来。
砰!
杨善一脚踏地,陡然间疾射而出。
如同射出的炮弹一般,在空气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速度之快,仅剩残影!
药老瞳孔骤然一缩,浑浊的双眼之中满是骇然之色。
“不好,这小子刚才在藏拙!”
这时,药老才发现杨善的实力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要是与其硬碰硬只会得不偿失。
人老成精的药老,立马选择三十六计走为上。
杨善怎么可能让他如意,其刚走出不远,便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寒意。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后心一阵刺痛。
旋即,砰的一声!
药老宛若被高速行驶的列车撞上一般,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水泥地面因为强大的冲击力,都砸出了一道深坑。
噗!
药老口吐鲜血,肋骨都不知断了多少根。
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如同死狗。
哒哒哒!!!
杨善缓缓来到药老跟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好似神明降世。
“老家伙,准备好受死了吗?”
杨善的声音冰冷无比,丝毫不带一点情感。
咳咳咳!!!
药老大声的咳嗽着,眼中尽是恐惧之色。
自己竟然连这个小子的一招都抵挡不住。
太恐怖了。
“你,你不能杀我,你要是杀了我,我家主人更加不会跟你合作!”
药老还想以此威胁。
不想,杨善看着脚边的药老,寒声道:“谁说我跟梁家栋要合作的?”
“我一开始就说了,让他臣服于我!”
“我这人是很好说话的人,不想把事情做得那么难看,既然他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药老怔怔地仰望着那张冷峻的面庞,心里后悔极了。
当初说什么都不应该听从主人的话来解决对方,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杨善,我家主人的身份贵不可言,你要是敢对他不敬,小心万劫不复!”
药老还不死心,还想用语言威吓对方。
但杨善根本不以为意。
“老家伙,你话有点多了,在我这里掉了毛的凤凰不如鸡,他梁家栋在我眼里狗屁不是!”
说着,杨善一脚落下,直接踩爆了药老的脑袋。
……
梁府。
夜色已深,但梁家栋则是半点睡意都没有。
他正在等药老带好消息回来。
不知为什么,今晚他总觉得心神不宁。
就算是从家族里出来的那天,情绪都没有这么复杂。
“是我太过谨慎了,在中海药老可是无敌的存在,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
梁家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刚准备回去休息的时候。
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客厅之内。
因为灯光的缘故,梁家栋并没有看清楚对方的面庞,他还以为是药老回来了。
“药老,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药老此刻已经在黄泉路上了……”
突然的声音,让梁家栋身躯一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此刻,他才看清楚,眼前之人哪里是药老。
分明是白天来过的杨善。
“怎么是你?”
梁家栋惊讶地问道。
杨善嘴角微微扬起,浮现出一抹玩味之色。
“梁副市首,看来很惊讶啊,是不是觉得我已经被你的药老给杀了?”
“你在胡说什么,我不明白。”
梁家栋和药老这对主仆都是一个毛病,喜欢装傻充愣。
杨善丝毫不留情面地戳穿了对方。
“啧啧!梁副市首真是好定力,药老临死之前还在担心你,可你闻听他的死讯竟然还能如此淡定!”
“实在是佩服之至!”
杨善躺在沙发上,来了一个葛优躺,别提多惬意了。
梁家栋心神大震。
药老的实力他最清楚,怎么可能会有事。
一定是这个家伙在欺诈自己。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为什么药老这么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反而是这个家伙堂而皇之地闯了进来。
就在梁家栋在进行头脑风暴之际,杨善直接将其打断。
“看来梁副市首是不相信药老已经死了,也对,那个老家伙的确是有点实力。”
“不过,在我眼里,杀死他跟杀死一个小鸡仔没什么区别。”
“梁副市首,看来我得拿出点证据来,你才相信陪伴你的药老已经死了。”
说着,杨善随手将手机打开,把药老的尸体照片摆在了他面前。
照片里的尸体虽然失去了头颅,但梁家栋与药老主仆多年。
还是一眼认出了对方。
梁家栋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无比,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
“你,你这次来是杀我的?”
梁家栋觉得药老死了,那么杨善自然也知道药老是自己指使的。
那么对方大半夜过来,必然是兴师问罪,顺便将自己给解决了。
杨善一脸不屑地看着平日里高高在上,此刻却惊惧交加的梁家栋。
冷漠道:“我要是杀你的话,早就杀你了,我说了我要你臣服我!”
“我可以助你完成心愿!”
梁家栋实在是想不通,杨善为什么要自己臣服他。
而且他一个萧家的赘婿,居然说可以帮助他完成心愿。
就凭他不知从哪里搞来的梁家家主令牌。
就想让他臣服。
简直是可笑至极。
要知道,中海与江南省只隔着一段鸿沟,而与京都则隔着天堑。
或许是看出了梁家栋的疑惑。
杨善也不解释,而是将一块材料更加稀缺,制作更加精美的令牌摆在了梁家栋的面前,
当其看到这块令牌的时候。
瞳孔骤然一缩,疯狂地吞咽着唾沫。
这块令牌之上上书两个大字,‘塞王’!
然后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
“梁家栋参见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