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这边急着找灰原哀,也就没能仔细思索皮斯科的身份。
目暮警官有心想要多拘留那7个戴着手帕的人一段时间,但是这些人在社会上也有不低的地位,在连番不断的施压之下,目暮警官也只好放人。
而那群记者眼看事件结束了,也就纷纷离开了。
其中一个摄影师因为上了个厕所,所以跟同事们打了招呼,让同事们先离开后自己才最后一个,带着用于拍摄的底片准备离开。
而就在摄影师刚上完厕所,提上裤子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突然注意到了厕所角落有一只白色的小老鼠。
“这厕所里面怎么还有老鼠?”记者不满的嘀咕着,系好腰带就准备离开。
可下一秒。
那老鼠竟然猛的跳跃了起来,一下就跳了接近2高。
没等记者震惊,他就感觉脖子一凉,紧接而来的便是浓烈的窒息感。
记者瞳孔震颤,用最后的一丝力气看向旁边。
不远处,
白色的小老鼠竟然打开了水龙头,清洗的爪子上的血迹,仿佛非常嫌弃。
记者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脖子处喷射的血液,却宣告着他的生命进入了倒计时。
扑通——!
摄影师倒在地上。
白色的小老鼠则是悠闲的在洗手台上的镜子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红色小领结,随后才不慌不忙的将摄影师的底片叼走
皮斯科哼着小曲,来到了自己的车旁。
自己虽然年纪大了,但水平果然还是在的嘛~
所谓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他皮斯科虽然老了,但是依旧是组织的中流砥柱。
可皮斯科刚打开车门就发现副驾驶坐了个咖啡色头发的女人。
“志保?你怎么在这?”皮斯科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就露出了和蔼的如同邻家老爷爷的笑脸,丝毫不见外的坐到了车上,系好了安全带,“需要我把你送回实验室吗?”
咔嚓——!
这是手枪的保险栓被拉动的声音。
皮斯科看着后视镜中贴在自己太阳穴上的手枪,瞳孔一缩。
“雪莉,你这是干什么?”皮斯科内心紧张,乃至于连称呼都变了。
“皮斯科,你真是越老越废物了!”司马哲面色冰冷,眼神冷漠而又孤傲。
迪斯科在那双眼睛中甚至看到了琴酒的影子。
“别搞小动作,否则子弹就会射爆你的脑子!”司马哲把枪口死死按在皮斯科的太阳穴上,眼神注视着皮斯科悄悄挪动的左手。
“雪莉,你刚刚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皮斯科一脸惊慌。
“你真是老了,为什么不立马杀了那个摄影师拿回底片呢?”
“摄影师?底片?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蠢货,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吗?”司马哲冷笑了一声,“你朝天花板开枪的那一瞬间,被摄影师拍下来了!”
“什么?!!”
——来自皮斯科
眼看雪莉仿佛让自己做个明白鬼一样,说了一切,皮斯科立马说道:“雪莉,我为那位先生做牛做马了那么多年,最后不应该在晚年导致这个下场!”
“你对那位先生应该很了解,你这老家伙在开枪的时候被拍到就算了,最后竟然根本没发现这件事,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不不不要杀我。”
皮斯科举起双手,彻底没了往日的样子。
就在皮斯科尽力想着求饶的话语时,突然感受到贴在太阳穴上的枪口挪开了。
皮斯科疑惑的转头,雪莉翘着二郎腿往嘴里叼了根烟,在幽黑的停车场中,那一缕窜起来的打火机的火苗照亮了少女的半张脸。
司马哲面色平淡的点了烟,吐了口烟圈:“按理来说你最后的结局应该是‘脑洞大开’。”
司马哲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个东西,赫然就是拍照的底片。
“证据现在在我手上。”
“你开枪被拍到的那一幕龙舌兰没看见,不过贝尔摩德看没看见,我就不确定了。”
皮斯科先是愣了一下,随后重重的松了口气,只要底片在自己手上,那么一切都有挽救的余地。
“志保,我跟你父母可是有很深的交情,当年宫野老弟还没加入组织的时候,我甚至就已经开始给他投资实验资金了!我们私下可是很好的朋友。”皮斯科试图跟司马哲打感情牌。
司马哲翻了翻白眼:“别跟我扯那么多没用!在组织里,所谓的感情,全特么的是放屁,我私下里准备做一些实验,不能从组织那里捞钱,所以”
“皮斯科,你也不希望这份底片被琴酒看到吧!?”
“志保,你要多少?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只要把底片给我。”皮斯科眼看可以用钱解决,立马来精神了。
“那就得看你有多少诚意了。”
“1000万米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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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哲撇了撇嘴,“老头子,这个是救命的东西,怎么一点诚意没有?1000万?你打发要饭的呢?”
皮斯科咬了咬牙:“3000万米刀不能再多了,因为我还要给组织提供资金,所以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你不是还有爱尔兰那个干儿子吗?我记得他在米国行动组那边混的不错,让他也给你点。我要的也不多,5000万米刀,一分不少!”
皮斯科咬了咬牙:“彳亍。”
他这老头子怎么说还有点养老金,再加上自己好大儿爱尔兰的钱,命中这一劫还是能过得去的。
“痛快!”司马哲把底片交给了皮斯科,“一周内把钱准备好,我自己来拿。”
“也别想着拖欠什么的你应该明白,琴酒更信任你,还是更信任我。”
“放心吧志保,我这老头子还不会欺骗你一个小孩子。”皮斯科看着手中的底片,重重的松了口气。
皮斯科不知道是真心话,还是为了稳住司马哲。反正他一脸邻家老爷爷的笑容,真挚的说道:“以后你要是没钱了,完全可以跟我这个老头子要就行了。毕竟你这也是对我这老头子的救命之恩了,实在是没齿难忘啊。”
司马哲翻翻白眼,根本不把这几句话放心上:“我走了。”
看着司马哲离去的背影,皮斯科松了口气,内心也暗自欣慰:“志保这是顾及我和他父亲的情面,所以才帮助我的啊,之所以收钱也是不想之后被纠缠了,以后我一定要好好报答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