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拨鼠咽了口口水。
司马哲摇晃了一下手上的遥控器:“知道你不相信,那就让你感受一下炸弹放出来的电流。”
“等等,别啊啊啊!”
微弱的电流没有攻击土拨鼠的大脑,而是麻痹了土拨鼠的全身,她整个人仿佛烤熟了一样倒在地上。
司马哲眼看土拨鼠一副进气多出气少的样子,往土拨鼠嘴里塞了颗药,土拨鼠下意识的咽了下去,瞬间感觉身上好了不少。
司马哲点了根烟:“你也别想着拆除体内的炸弹,因为你这颗炸弹是在头颅内的,一旦你想要拆除炸弹,那么炸弹就会自动爆炸!”
“以后你就是我的g,乖乖听话,我也不会为难你!”司马哲走上前去,摸了摸土拨鼠的头,仿佛抚摸一只乖顺的宠物。
“是,主主人。”
司马哲皱了皱眉:“主人不好听,以后私下里叫我老板,有人的时候称呼随你。”
土拨鼠抖如筛糠:“是,老板。”
司马哲轻声说道:“我今天对你的折磨都是你咎由自取,你不该恨我,而是应该感激我没有杀你!以后你要全心全意的为我做事,我就是你命中最重要的人,懂吗?”
土拨鼠缓缓抬头与司马哲那双褐色的眸子对视,只感觉全身发寒,她胆怯的点了点头:“老板,我明白。谢谢老板不杀我。”
——看到没,咱把她整成这样,她还得谢谢咱哩!
土拨鼠盯着司马哲的眼神中,除了害怕之外,没有任何的憎恨,因为她不敢。
在她的眼底深处,甚至有一抹难以发现的敬仰。
司马哲都有些不敢置信,这家伙不恨自己就算了,为什么还会有敬仰这种情绪啊?!
这家伙该不会是个吧?
司马哲摇了摇头,不想那么多了。
司马哲并没有对土拨鼠用心理暗示或者洗脑手段,和司马哲单纯的看上宫野明美的身子不同,比起土拨鼠的身子,司马哲更想要的是她的脑子,洗脑终究会对脑子产生些许影响。
司马哲阴暗的笑了笑,“土拨鼠,组织给你安排了什么情报任务吗?”
“老板,组织让我盯着一个叫宫野明美的女人的手机,前不久这个女人给海外发去了一条邮件,最后被我成功阻拦,那是一条发给fbi王牌探员赤井秀一的消息。”
“而琴酒对此非常愤怒,宫野明美提出想要带雪莉离开组织,刚好组织东京这边资金有些紧缺,琴酒就让宫野明美去银行抢10亿元,抢到了就可以放她和雪莉走。实际上琴酒只是单纯的利用宫野明美,如果宫野明美还不识趣的话,琴酒就会杀了她。”
司马哲点了点头,看来剧情已经推进到宫野明美快要叛逃了。
土拨鼠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身上快速愈合的伤口,询问:“老板,刚给我吃的啥,怎么我伤口恢复的这么快?”
“哦,是新型d品,你身上的伤根本没好,只是你出现了幻觉而已。”
土拨鼠面色一白,混黑的有谁会真的沾这种东西?
只可惜土拨鼠不是原着角色,不然爆出来的积分至少2000。
“呵呵,耍你的!华国文化,博大精深,这是中药。”
“这是中药?这是仙丹吧?”土拨鼠松了口气,也不敢表达愤怒,只是不敢置信的说。
“那你别管!”
“哦哦。”土拨鼠识相的没有再问。
“宫野明美那边你给我盯紧一点,还有,我之后如果和宫野明美联系的话,你不准上报。当然你也可以试着上报,不过我就不确定炸弹会不会在你脑袋里面炸开。”
土拨鼠面色一白:“老板放心,老板不杀我我已经很感恩了,怎么敢背叛您?”
“最好是这样。”
司马哲伸手把旁边桌子上的一个购物袋递给了土拨鼠,“把衣服换好,跟我走。”
“哦。”土拨鼠点头,把身上的睡裙脱了,当着司马哲的面穿好了衣服。
司马哲就静静的看着,本来就不是正经人,他在不为了刷积分的情况下,也从来不装自己是正经人。
“老板,你给我的这个凶兆买小了。”土拨鼠吐槽道。
“胡说!我亲手测量过,怎么可能会小?”司马哲坚决不相信自己精准的测量竟然会出现错误。
土拨鼠撇了撇嘴,没敢反驳司马哲的话语。
看司马哲转过身,土拨鼠连忙比划了一下。
“确实小了”她小声嘀咕。
出了门,土拨鼠发现这是郊外的一处废弃工厂,没想到竟然被司马哲改造成了用刑的地方。
走的时候,司马哲顺手开了灯,当时土拨鼠可是看到了工厂里的各种刑具,光是看上一眼就感觉吓人。
心理扭曲的人,土拨鼠不是没见过,但土拨鼠没见过司马哲这种看起来人模狗样,实际上内心极其变态的。
虽然内心嘀咕着司马哲是个变态,但表面上,土拨鼠还是不敢有什么不满的情绪。
她可不想再尝尝老虎椅。
车上。
司马哲嘴里叼着根烟,语气慵懒的说道:“包括我幕后的老板在内,没人知道我现在真正的长相,你是第一个,也可能是唯一一个。我的手段你是了解的,最好别动一些歪心思,否则哼哼。”
“不敢不敢,老板,我可是你最听话的狗,是绝对不可能背叛你的。”土拨鼠再次表达忠心。
司马哲随意的点头,也没说信或者不信。
“以后别人问起你和我的关系,就当我们两个是火包友。”
“好。”
某家咖啡厅内。
雪莉高兴的看着姐姐,瞥了一眼身后听着的黑衣人,犹豫片刻还是试探性的开口道:“姐姐,我听说你交了一个很好的朋友。”
“哎,志保你怎么知道的?河她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介绍你们两个相互认识一下。”宫野明美说这话时,脑子里不自觉的想起了司马河,心中有了某种微妙的感觉,那就是,司马河和志保一样,都是自己最重要的人。
“不用了,我已经见过那个人了。”雪莉眸子微动,脑海里回想起了白发女人和琴酒颇为熟络的画面,只感觉身体一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