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原主生活在一个宁静的小镇上,十分热爱织布。
她的纺织技艺堪称成人间绝响,全国的商人争相登门,只为求得一匹她亲手织就的布料。
原主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名叫西泽梵桌,两人十分恩爱。
一日,西泽梵桌都忍不住赞叹,称原主的纺织技术天下无敌,就连女神瑟莉娅恐怕也难及她分毫。
这番话恰好乘着风,飘进了奥林匹斯山诸神的耳中,酒神加斯摩尔听了,当即笑着调侃起瑟莉娅,说她以纺织闻名的女神,竟被凡间女子比了下去。
就连宙斯也不禁赞叹起原主的美貌与灵气。
这些话语像一根根细刺扎进了瑟莉娅的心里,嫉妒之火瞬间在她心中燃起,为了惩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原主。
瑟莉娅精心策划了一场阴谋,故意制造了与西泽梵桌的邂逅,加上她动人的美貌,西泽梵桌彻底迷失了心智,眼中只剩下瑟莉娅的身影。
他渐渐冷落了原主,不再为她弹奏乐器,甚至心甘情愿跪在瑟莉娅脚下,成为了她的仆人,每日弹奏乐曲讨她欢心。
瑟莉娅还经常当着原主的面使唤西泽梵桌,然后看着原主失魂落魄的样子,让她格外开心。
可这样的日子久了,瑟莉娅就厌倦了这场“征服凡人”的游戏,开始冷落了西泽梵桌,为了不听到众人对原主的赞叹,她下令诅咒了原主,让她再也织不出精美的布料。
但西泽梵桌仍执迷不悟,他一次次卑微的乞求瑟莉娅带着他一起离开,不要将自己赶走。
西泽梵桌在遇到瑟莉娅的时候,就知道眼前这个女子不是凡人,因为他看到瑟莉娅的裙子会发光,这让他想到了传说中的神仙,于是他就冷落了原主,转头开始舔瑟莉娅。
看着对自己如此痴迷的西泽梵桌,让本就处于神仙中最低等的瑟莉娅无比受用,看着原主因织不出精美的布料,被众人指责和厌弃,她就无比的开心。
因为这让她重新听到了众人对她这个织布女神的赞美。
在一次织布节上,瑟莉娅当众现身,她告诉众人原主之前之所以会织出精美的布匹,是因为原主捡走了她无意间丢失的织布机,知道了织布机的不凡,把它占为己有。
现在织不出布料,正是她拿回了自己的物品,瑟莉娅开始给众人洗脑,说原主就是个小偷,众人听后纷纷指责原主,导致原主一家在这个小镇上生存不下去,只能搬离。
可现在正是寒冷的冬季,再加上瑟莉娅一路上故意施法让大雪全都落到原主身上,导致她冻死在了冰天雪地中。
“姜媛,你织出的布真好看,怎么我织不出这么好看的布,你是不是有什么配方是别人不知道的!”
西泽梵桌手里摸着精美的布料,眼神却止不住飘向姜媛的手上:“要真有什么配方,你就偷偷告诉我,我学会了还能帮你减轻负担,你就不用每天整日整夜的织布了。”
看着西泽梵桌期待的眼神,姜媛忍不住嗤笑:“哪有什么配方,不过是熟能生巧罢了!”
没听到臆想中的答案,西泽梵桌有些不悦:“我们都是青梅竹马的恋人了,你还想什么事都瞒着我吗?我也很想为你分担些,不想看你受累而已!”
西泽梵桌来到了织布机的面前,打断了正在忙活的姜媛:“难道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说着他还想捧起姜媛的手,不过被她给躲开了,西泽梵桌讪讪地放下手:“姜媛,我们现在是恋人关系,以后就是是一体的,你就把配方告诉我吧!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见姜媛还是不说,西泽梵桌开始甩脸子:“难道真的要我跪下来求你吗?”说着他一脸失望的看向姜媛:“你真变了,变得越来越陌生了,变得我越来越不认识你了!”一边说一边后退。
“啪!”
“真是给你脸了!”
脸皮子真厚,把她的手都给打疼了,姜媛甩了甩手臂。
“你打我?”西泽梵桌捂着被打的脸,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姜媛,就像是看负心汉一样。
“啪!”
姜媛对着他另一边扇了一巴掌。
“别这么恶心的看着我,说了熟能生巧,孰能生巧,你怎么就不承认自己笨呢?还非说什么配方,我就算是把答案放在你面前,你也答不上来!”
“不想把配方告诉我就直说,竟然还侮辱我,说我笨,姜媛,真是我看错你了!”
西泽梵桌把气顺了顺:“我要是笨,我就学不会人人都不会的乐器,我就不会每天在你疲惫的时候给你弹曲子,你说我哪笨了?”
姜媛被气笑了:“就你弹奏的曲子,简直是魔音贯耳,要不是为了你那莫须有的自尊心,谁想听,我早就受够了!你简直蠢的跟猪一样!”
西泽梵桌嘴都气歪了,大声嚷嚷道:“你才蠢得跟猪一样,我根本不笨,我很聪明!”
姜媛把他从头看到脚:“不笨?简直是天大玩笑,你连衣服的正反面都分不清,就这还不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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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放屁!”西泽梵桌手都是抖得:“我只是没看清而已,再说了,你是我的青梅竹马恋人,有义务提醒我,但没必要这么大声说出来,要是旁边有人,你让我作何感想?”
“滚!别和我乱攀关系,咱们只是小时候见过几次面而已,什么时候成了青梅竹马,还有咱俩可是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别在这血口喷人!”
话音刚落,姜媛就揪住西泽梵桌的衣领把他按着往墙上撞“咚咚咚”,接连撞了十几下,他从一开始的挣扎到最后的死狗样子,姜媛用了不到五分钟。
“啊!!!”
“我要把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全都说出去,让你没有颜面在这个镇上生存下去!”
“呜!”
姜媛一脚把他踹到门外:“那你就去说啊,谁怕谁!”
“咚!”
门关上了。
西泽梵桌阴沉着脸,从地上爬起来,深深看了眼姜媛家的大门,就朝着小镇后面的树林走去。
路上的商人和小镇上的人来来往往,看到西泽梵桌满脸的血,纷纷远离,生怕被讹上。
西泽梵桌经过了沼泽,躲过了毒虫的袭击,一直到深夜,他才来到了一座雕像面前,此刻的他,时分虔诚的跪在雕像面前,把头埋得低低的,念了一段咒语后,就把自己的手指咬破,将血珠滴在了雕像面前。
然后虔诚的磕了几个头,一脸期待的看向雕像,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雕像的一只耳朵掉在了他的面前,西泽梵桌欣喜的捡起耳朵,揣在怀中,准备原路返回。
一路上西泽梵桌的脸色没有了之前的阴沉,全是对即将发生的事情高兴,不知不觉的就哼起了歌。
突然,一道黑影出现了他的身后,只见那黑影高高举起手中的木棍,快准狠地劈向他的后脑勺。
西泽梵桌只觉得一阵痛击,眼前浮现了层层叠叠的重影,身体哗然倒地。
那黑影露出了真面孔,原来是姜媛,她平静的蹲下身子,从西泽梵桌的怀中拿走那只雕像耳朵,拿在手里仔细的打量。
“原来是胆小鬼加斯摩尔啊!”
“轰隆隆!”
原本藏在雕像里的酒神加斯摩尔不想露面的,可没想到这个人类居然说他是个胆小鬼,这他能忍?
虽然他在众多的神仙中排在垫底,但也不是人类能嘲讽的,他今天就让这小女娃知道得罪神仙的下场。
“咚!”
加斯摩尔此时非常的懵,怎么回事?他竟然被一个人类给打倒在地,这怎么可能?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容不得他不信。
加斯摩尔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石块全都散落在地:“你不是人类?”
他仔细打量了姜媛,就是凡夫肉体啊,那她哪来的这么大力量?
“我是你祖宗!”
“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击倒在地,姜媛飞身向前,对着酒神那张老脸就是飞踢。
“噗!!”
加斯摩尔的头一仰,身体呲着地面哗啦啦的往后方划去,地面都被滋出火花了。
“咳咳!!!”
加斯摩尔的脸色铁青,鲜血不断的从他口中流出,俗话说得好趁你病要你命,姜媛走到他的面前,手插进加斯摩尔的头发中,手一用力,他的头颅就被姜媛硬生生的给拔掉了。
“咦!!”
看着溅在手上的鲜血,姜媛把他的头颅扔到一边,转身来到西泽梵桌的面前,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擦。
这边酒神一死,奥林匹斯山诸神面前的酒杯瞬间失去了酒香味,变成了一杯平平无奇的喝水。
“嗯?酒神怎么了?”
“去见他太爷了!”
“嗯?”
众人扭头,就看到孤身前来的姜媛。
众神原本还在惊慌,可当看到是个人类时,就放下心来:“你是谁?竟敢口出狂言?”
“我是你大爷!”
“放肆!”,唯有瑟莉娅顿感不妙,想要趁机溜走。
“想要去哪啊纺织女神?”
“呵呵!”
她尴尬的对着姜媛笑了笑,想要挣脱,却发现姜媛对她的神力竟不感冒,不信邪的她开始使用诅咒之力,没想到都反弹到了她自己的身上。
只见纺织女神瑟莉娅在众目睽睽之下,变成了一只兔子,她在姜媛的手中疯狂的挣扎,想要挣脱姜媛的制裁。
没一会儿她就开始懊恼,她可是神仙啊,瑟莉娅开始解除咒法,可她已经念了十几遍的咒语,还是没有恢复真身,她开始慌了,用眼神向众神求救。
可惜众神看不见,他们正忙着对抗姜媛,没想到关键时刻,神力竟然失效了,无奈众人只能肉搏。
这可是姜媛的强项。
“邦邦邦!”
众神没想到小小人类,力气竟如此之大,他们合起火来也不是对手,于是开始谈判:“这位小友,咱们不如坐下来好好交谈一番。”
“难道你就没有想要的东西吗?说出来,我们都可以实现!”
姜媛嗤笑,下手就更重了。
“诶呦!我的眼睛!”
“啊!!!我的手!”
没一会儿,奥林匹斯山只有姜媛一人站立,其余的神仙全都倒地不起,没一会儿就消散于天地间。
兔子模样的瑟莉娅吓得瑟瑟发抖,缩小自己的存在,不敢乱动。
姜媛大摇大摆的逛起了神仙的洞府,有什么拿什么,把他们的宝物全部洗劫一空,像什么带着闪电的锤子,金闪闪的长弓,各种各样的武器,姜媛看的眼花缭乱,干脆全部收入囊中。
离开奥利匹斯山的时候,那里已经变得和普通的山没有什么区别,唯有她手中的兔子不断的摆着前肢求饶。
前世,因为原主能纺织出精美的布匹,被各个商人争抢着买卖,导致整个小镇的人们全部开始学习纺织,久而久之纺织就开始重新流行起来,也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向纺织女神瑟莉娅上供,保佑他们也能纺织出精美的布匹。
处在众神最低等的纺织女神瑟莉娅也因为众人的供养,慢慢地地位开始晋升,很快就超越了同为低等的酒神加斯摩尔。
这让加斯摩尔非常嫉妒,于是在西泽梵桌向他许愿除掉原主的时候,他就把自己的耳朵送了出去,并传音给西泽梵桌如何除掉原主。
所以前世西泽梵桌夸赞原主的话,就这么巧妙的传进众神的耳朵里,原主才有了前世的遭遇。
看着手中的兔子,姜媛来到了还在昏迷的西泽梵桌的面前,让纺织女神恢复真身和西泽梵桌做伴。
姜媛画地为牢,将两人困在此地,把西泽梵桌拿石头砸醒,姜媛就离开了,离开之际,两人面前凭空出现了两只小鬼和一个油锅。
西泽梵桌和瑟莉娅惊恐的往后退,想要逃跑,可他们根本逃不出姜媛所画的地牢,只能原地挣扎。
两只小鬼飘向两人,抓起他们就丢向油锅里,滚烫的热油一接触皮肤,两人恨不得现在就死去,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皮肤开始起无数的透明水泡,远处一看以为是成精了的懒蛤蟆,随着油滋啦啦的乱蹦,两人身上的水泡开始溃烂,皮肤开始焦化。
一段时间后,两人从油锅中慢慢浮起,没了声息,两只小鬼和油锅也凭空消失。
两人的尸体散发出的焦香味引来了无数的动物,最终他们被分食,连骨头都没放过。
回到家后,姜媛开始补觉,还特意在桌子上留了纸条,让姜父姜母不要来叫醒她。
天刚蒙蒙亮,就有商人登门拜访,想要多买点姜媛纺织得出的布匹,好让他们卖到别的地方大赚一笔,谁料被姜夫人告知,姜媛今天休息,以往纺织的布料早已卖空。
商人失落而归,姜媛睡醒后就开始思考如何对待镇上的人们。
即使镇上的人们是被蛊惑的,但姜媛依旧没有放过他们,她是站在原主这边的,凡是伤害原主的,她都不会放过,
于是镇上的人们就患上了疾病,身上出了无数的红色疹子,白天没什么事,到了晚上,就开始发痒,任凭怎么抓挠,还是不顶用,这种痒是从身体里面散发的,痒的人们根本睡不成,皮肤都抓破了,也无济于事。
镇上的医生也没有办法。
最终镇上的人只能带着这种疾病度过一生,每家每户的皮肤全是伤痕累累的,全是夜晚抓挠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