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原主在踏入婚姻前,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老小。
却在三十四年的婚姻里,因为怀孕大着肚子,扶犁耕地时走得慢,就被拳头招呼。
小叔子研究生毕业后,结婚生子后,以为自己终于解脱了,可她却又被全家要求去带娃,一家人的鞋垫,内裤,全让原主一个人洗。
吃饭时要等所有人到齐时,才敢动筷,活是一点没少干的,尊严是一丝没有的,全家没有一个人瞧得起原主。
只有在公公生病,或者需要干农活的时候,才会被召唤。
终于在这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三十四年里,五十四岁的她忍够了,不想再忍了,终于下定决心,她只想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哪怕她去端盘子洗碗,谁也别打扰她。
于是,从未出过门的原主,丢掉了过去的枷锁,带着新的希望出发去了新的地方,离开时,只带走了身上穿的单衣和一张身份证。
可那时已经晚了,原主已经受了三十四年的苦。
“老子终于娶上媳妇了!”
徐大财高兴地咧着嘴,刚想进屋,就被他妈给阻止了:“先别进去,挫挫她的锐气,让她等着,以后这个家就是你当家做主。”
徐母一把拉住徐大财:“还有,记得让她把彩礼交出来,妈给你保管,到时候不都还是你的!”
徐父看见了也不出声,在他看来,儿子娶不娶媳妇,家里的老大永远是他,只要他不死,那都得听他的。
“放心吧妈,要钱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徐大财拍着胸口保证。
到了深夜,徐母才放徐大财进屋,还嘱咐道:“记得叫你媳妇明天早点起床做饭。”
“知道了,知道了!”
徐大财着急洞房,就随便回应了几句。
“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这才嫁进来没一天,儿子就不听话了。”
徐大财的弟弟徐大旺一听老娘抱怨,就赶紧上前哄着:“就是,妈还是我最听你的话,等我结婚以后,就带你去城里住,我和我媳妇一起孝顺你,天天给你按摩洗脚。”
徐母被徐大旺哄得眉开眼笑,许父就有点不愿意了:“那老子呢?”
“我哪能忘了您呢?把你和我妈都接到城里,天天享福,顿顿大鱼大肉。”
许父都能想象到村里老头都羡慕他的样子,嘴巴敲得老高了。
“对了,你那城里的女朋友怎么说,你哥也结婚了,你们什么时候办事。”
徐大旺一脸为难:“就是丽丽家彩礼要的多,你和爸给我的还不够,还差八万块钱。”
“妈,你说我可咋办啊!”徐大旺边看徐母边说道,脸上也是恰到好处的愁容:“要是丽丽不和我结婚,那我就没媳妇了,最关键的是她家还出一套楼层房,老大老大了,住上咱们一家绝对没问题。”
徐母一听是楼房眼睛都亮了,那可是楼房啊,村里人估计都没多少人见过,一想到小儿子结婚,那房子就是他们家的了。
“儿子你放心,那钱妈出。”
“咱家不是没钱了吗?”
徐母得意的看着小儿子:“那不是还有你嫂子的彩礼钱,等你哥要出来,妈就拿来给你,到时候你和丽丽一结婚,再给妈生个胖孙子,妈就知足了。”
徐大旺整个身子靠在徐母的身上:“我哥不会同意吧!要是他知道了,怨你们可咋办!”
“他敢?”
徐母还没说话,徐父就不愿意了,他拍着大腿:“我可是一家之主,他的钱还不都是老子的,不给,就把他赶出去!”
“儿子,你放心,这钱你就等着吧,明天妈就给你要出来。”
听着老头也是跟她一个意思,徐母底气就更足了,就让徐大旺等着拿钱就行。
“爸妈,你们真好,我以后肯定会好好孝顺你们的,你们就等着享福就是了!”
徐大旺心里得意极了,他女朋友根本没要彩礼,要钱不过是不想徐大财花家里的钱,让他看,家里钱的都应该是他的,他哥就应该在地里操劳一辈子,为他提供粮食就行,等爸妈干不动活了,就撂给他哥,他就和丽丽在城里逍遥自在。
徐大财一进屋就见姜媛已经躺在床上休息了,见他进来了,也不说话,就直勾勾的盯着他。
以为姜媛是想要了,就猴急的脱衣服朝床上扑去。
“扑通!”一声响起。
只见姜媛一个抬脚,徐大财整个身体腾空飞起,重重的摔倒身后的大门上,门板都被震得哐当哐当的。
“噗!”
徐大财被撞的口吐鲜血,双眼突起,红血丝遍布,活脱脱一个蛤蟆精转世。
“姜媛,你简直是找死了,敢打老子?”
他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靠在门上喘气。
“你给老子等着,看老子不打死你!”
“呵呵!”
姜媛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抬手就是两巴掌。
“啪!”
“啪!”
“dzs!”
他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一下姜媛,让她知道家里谁才是老大,抡起手臂就朝着姜媛的脸打去。
“啊!”
姜媛一把擒住他的手臂,一个旋转,徐大财就发出哀嚎。
“快放开我!妈!妈!快来救我!”
“你给我等着,等我妈进来,你就完了!”
姜媛冷笑:“呵呵!”
双手用力一拽,徐大财的整个手臂就被她给拔掉了。
“啊!!!”
温热的鲜血滴溅到徐大财的脸上,疼的他鬼哭狼嚎,双眼充血,脸上的青筋暴起,恶狠狠的瞪向姜媛。
“呦呵,还不服气!”
姜媛把断臂扔到一边,掰了掰手腕,就开始今晚的狂欢,整整一晚,徐大财的眼睛被她当球踩,鼻子也被挖了下来,身上的肋骨和锁骨都被姜媛给打断的打断,错位的错位,身上没一处好的,全是淤青,双腿也是扭曲的形状。
“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都是我的错。”
徐大财不明白自己只是娶了个妻子,连个手都没有摸,为什么姜媛这么恨他,还把他给揍得不成人样,但他只能求饶,希望他别杀他,他还不想死。
等到天一亮,屋里就出现了一个和徐大财一模一样的人,甚至长得比他还精致,身材也哇塞,这可是姜媛亲手捏的。
至于真的徐旺财,身体已经毁了,但灵魂被姜媛投放到了衣服上挂的小摆件上,一只灰色的小老鼠。
姜媛没事的时候就会拿针狠狠地扎,相当于发泄物,里面的徐大财也会感同身受,甚至痛感会无限放大。
“咚咚咚!”
徐母在外面等了半天,也没见新媳妇姜媛出来做饭,等不及的她就亲自敲门。
“敲什么敲,没看见人还睡着呢!”
现在的徐大财可不会给徐母一个好脸色。
“你这个死老太婆,没看见时间还早,你着急去投胎吗?敲敲敲的,赶紧滚,别打扰我!”
徐大财“啪!”的一声,就把门给关了。
“你你你”
徐母没想到才一个晚上过去,她的儿子就敢跟她叫板,还叫她死老婆子,她咚的一声,就做到地上,狂拍大腿,张嘴就是:“没天理啊,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才一晚上,就开始和我作对,这要是不管,往后不得上天,呜呜呜!”
姜媛一个眼神过去,徐大财就开门,像拎小鸡似的,把徐母往大门处走,这的动静很快就把徐父和徐大旺给吸引过来了。
徐父开口:“老大,你要带你妈去哪?”
徐大财头也不回的回到:“去她该去的地方。”
径直走向茅厕,看着满满地排泄物,徐大财就把徐母给丢进去,还不忘拿着棍子往下面给戳了戳。
“呕!!!”
徐母吐得不行,想往上爬,可徐大财一个劲的拿着棍子捅她,不让她爬上来。
“老头子,老头子,呕!你快来拉我一把!”
徐父刚开始还疑惑老大把老婆子带到厕所干嘛,结果进去一瞅:
“老大,你干嘛?”
徐大旺头往茅厕一伸,就看到她妈被他哥给丢到茅坑了,浑身脏兮兮的。
徐大财无辜的回到:“说了,去她该去的地方啊!”
一说完,就直接回屋了,只留下徐父和徐大旺骂骂咧咧的,可不管他们怎么骂,屋里的两人就是不出来,他们也不能硬闯,毕竟新媳妇还在里面。
今天要是他们闯了,明天全村的人都知道了。
最后只能徐大旺捏着鼻子把徐母给捞出来,拿着水管子冲洗,这可把徐母给感动的啊,两眼泪汪汪的,没看见他老头嫌恶心,连搭把手都不愿:“妈没看错人,妈就知道,只有你最心疼妈,你放心,妈说啥都得把那八万块给要出来。”
徐大旺一听八万块,就冲的更起劲了,埋头框框就是干。
到了中午,徐大财做完饭,姜媛才露面。
“这真是现在条件好了,要我们那时候,想你这种睡到大晌午的媳妇,都能被吐沫淹死。”
姜媛听到后,狠狠揪了一下老鼠玩偶的耳朵,里面的人疼的龇牙咧嘴,没一会儿,玩偶的眼角就湿了一块儿。
见姜媛没反应,徐母就说她脸皮厚,真没教养,一点也不知道尊敬婆婆。
只见姜媛敲了敲桌子,在厨房的徐大财就出来,朝着徐母徐父和徐大旺一人甩了一个大嘴巴子。
“不对称!”
见姜媛皱眉,徐大财又往三人脸上抽了一个大嘴巴。
“我没说话!”
徐大旺双手捂着脸,看向他哥,徐父也一脸阴鸷。
“我不喜欢他的眼神!”
随着姜媛的一声令下,徐大财抄起桌上的筷子,戳向徐父的一只眼睛。
“啊!!!”
鲜血溅在了徐大旺的脸上,徐父都还没叫,他倒是先叫上了。
徐父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徐母想要送他去医院,可大门被徐大财堵住:“放心,死不了的!”
说完,就去厨房给姜媛端饭,伺候着她吃饭,姜媛吃完还没说话,徐大财就拿着纸巾给她擦嘴,不管徐母怎么说,徐大财就是不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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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旺受不了了,他觉得他哥疯了,以往都是他最孝顺了,现在都敢动手打人,还直接戳瞎了徐父的眼睛,简直太可怕哦了,他有预感,如果今天出不去,那一会就别想逃出去。
他发疯似的撞向门,想要跑出去,眼看门都快被撞开了,他的衣领就被揪了起来。
“想去哪?赶紧把碗给刷了!”
徐大财揪住徐大旺的后衣领,直接来到厨房,让他刷碗。
“大大哥,我不会刷!”
“不会刷?”
徐大财拿着菜刀抵在他的脖子上:“现在呢?”
“会刷,会刷,我会刷,我刷的可干净了!”
徐大旺埋头就是刷,从今天开始,他就是全家最会刷碗的人。
咱就是说徐大财可真是神医啊,看徐大旺刷的多起劲。
徐父慢悠悠的睁开眼,但只有一只眼睛能看的见,还四处的转悠,见场景不是医院,而是家里,旁边只有老婆子在抹眼泪。
“老头子,你终于行了,那个王八犊子,他把门给堵了,不让送你去医院,家里的钱也全都被他给搜刮的一干二净,你说可咋办了,他现在是一点都不听我的话啊!”
徐父一听就要挣扎着起身,要去教训他。
“哟!醒了?醒了就赶紧起来干活,磨磨蹭蹭的,就一点小伤,还想去医院,真是钱多的烧得慌。”
徐父看见徐大财就来气,拿起身旁的拐杖抛向徐大财,希望他被砸的鼻青脸肿,没想到竟被他给接住了。
徐大财掂了掂拐杖的重量:“哟,还挺有力气的。”
说完就拿着拐杖对着床上的两人猛打,就跟古代的杖责一样,不过他这是简易板门,他正打的起劲,就听见:
“咳!咳!咳!”的声音。
一扭头就看到姜媛正倚在门框上嗑瓜子。
看的正起劲的姜媛见徐大财停下了,不乐意了:“停下来干嘛,继续啊!”
听主人的话语,徐大财打的更起劲了,每一次都下重手。
“啊!!!”
哀嚎声不断。
没一会儿,两人的身上开始出血,皮肉也绽开,血呼啦呼的,姜媛也就没心情看了,就坐到院子里晒太阳。
太阳暖洋洋的,晒得姜媛越发的懒了,刷视频吧,也厌烦了,就想看点新鲜玩意。
徐大财立马会意,让徐大旺表演杂技火炭踏行给主人看。
徐大旺看着地面上的红彤彤的炭,哭丧着脸:“哥,我真的不会啊,你就放过我吧!”
见他哥不说话,徐大旺就爬到姜媛的脚边:“嫂子,你就替我求求情,求求你了,我真的求求你了。”
姜媛指着脑袋:“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救你!”
边说边撕扯手中的老鼠玩偶,只要有时间,姜媛的手就不会停下。
“去吧,那都是假象,你上去试试就知道,那都是你哥蒙你的,你可是他的亲弟弟,难不成还会害你?”
见徐大旺一脸的不相信,姜媛动动手指,保证玩偶不会烧坏,但该痛还是痛,一点都不会少的,就把老鼠玩偶给丢到火炭上。
“看,这布偶不是没被烧坏,快,听话,赶紧上去,不然我看你哥手中的棍子就会打到你的身上了。”
玩偶里面真正的徐大旺,他快要被烧死了,太t疼了,简直痛不欲生,但他还动不了,只能任由火烤。
徐大旺看着火炭上的玩偶一点事都没有,再看看他哥的手都已经抬起了,只要他说不,他哥绝对会动手的,。
徐大旺眼睛一闭,就往火炭上走去。
“啊!!!”
他地鞋子瞬间被烧没了,脚也开始泛红起泡,烧伤。
“你们骗我!”
“哈哈哈哈哈!”
姜媛看着他受罪,真的很高兴。
徐大旺想要离开火炭,可姜媛还没看够,徐大财就拿着棍子,只要徐大旺离开火炭,他就立马抡上去,让他体验体验什么才是哥哥的爱。
没办法,根本下来不火炭,徐大旺只能赤足在红炭上跳霹雳舞,面容狰狞,手也不停地挥舞,仿佛那样能减轻痛苦。
“啊!!!好烫,好烫,好烫!”
直到火炭熄灭,徐大旺才满头热汗的瘫倒在地,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神涣散。
这样的一场戏,姜媛每天都要看,徐大旺也试图反抗,可他哥揍他真的是下死手,恨不得他立刻就去死。
一星期过后,徐父徐母身上的伤也结痂了,姜媛就让他们出来活动活动,一直躺在家像什么话,她还专门让徐大旺清出来一块空地,为的就是让他们劳作活动的。
徐父徐母还想反抗,不想下床。
“看来你们是想受皮肉之苦了?”
徐大财拿着家里的斧头高高举起,试图砍向他们的双腿。
“爸妈,你们别挣扎了,赶紧起来吧!”
徐大旺一脸麻木的劝着父母,让他们听话,别跟姜媛和徐大财作对。
徐母没想到,她只是躺了几天,自己的小儿子竟被折磨的细瘦白干的。
想张嘴骂人,被徐大旺一把捂住嘴:“妈,就算我求求你了,别说话行不行?”
徐母不听,掰开老儿子的手,就对着徐大财和姜媛咒骂,结果姜媛让徐大财当着徐母的面,把徐大旺的一条腿给打断了。
看着禁声的徐母:“骂啊?怎么不骂啊?”
“你儿子可是还有一条腿呢?你接着骂啊?我还没看够呢?”
姜媛在一旁拱火。
“妈,算我求求你了,别说了,干活行吗?”
徐母和徐父看着老儿子的腿没了,也不敢出声,为了让他好受点,就只能忍着身上伤口的痛,从床上爬起来,来到外面干活。
姜媛让他们用手挖地,把土地弄得松软,然后种上她爱吃的草莓。
徐父徐母为了不让儿子再次受罪,只能趴在地上用手挖地,地里面还有姜媛让大财埋的玻璃碴子,两人一挖一手血,地才挖了一半,两人的手就漏出白森森的骨头,烂肉在上面颤颤巍巍的,要掉不掉的。
一想到家里还有地,姜媛就让三人拉着器材耕地,让他们代替老黄牛,他们也不是没想过求救和逃跑。
可每当张嘴求救的时候,说的话全都是反话,想逃走,还没走出村子,就被徐大财给抓回来,然后就逃受罚,就像现在这样。
徐大旺和徐父的双手反向弯折至后脑勺贴脚跟,关节也因此错位变形,徐母在一旁看的抹眼泪,但她也不敢说什么,生怕她一张嘴就要和徐父他们做伴。
最终徐父他们也只能在姜媛的手下讨生活,他们也看出来了,这个家是姜媛说的算。
这天姜媛正吃着徐大财从城里买回来的莓果和一些菠萝蜜,徐大财在她身后给她聂家呢,面前呢?则是徐大旺正卖力的表演铁钩挂身。
铁钩刺穿肩胛皮肉,悬挂重物悬空晃动,皮肉撕裂牵拉。
徐父徐母也在一旁卖力的干活,徐父头顶十几个碗,把院子打扫的一干二净,一点灰尘都没有,可姜媛不想看见地板缝隙间的污垢,此时他正趴在地上,一点一点的铲除。
徐母则是不停的挑水,挑过来在挑回去,一直重复。
他们之所以如此的卖力,为的就是姜媛的一口剩饭,只要干活干得不好,姜媛就禁止他们吃饭,连水都不能喝,但姜媛的剩饭又极少,勉强能让他们一个人三分饱。
为了一口剩饭,他们只能卖力的表演,为的就是姜媛能够满意,能把剩饭给自己。
就这样早上犁地耕地,中午种菜摘菜,下午就开始在院子干活和表演杂技,让姜媛满意,然后晚上能吃上饭,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他们老死,日复一日的,从不间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