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看着身边被这种浓郁生命之气扑晕的同伴们,他们既是震惊,又是无奈,震惊于生命力量竟然如此的浓郁和雄厚,无奈于没想到他们对生命力量的耐受力还是这么的差,之前他们便尝试过给每个人提供多少的生命力量,才能够既不伤了他们,又能帮助他们。最后除了张凡可以接受更多的生命力量以外,剩下的人一旦接受过多的生命力量,便会直接晕厥,而欧阳克是个例外,他本身的力量并不是与生命力量挂钩的,所以导致生命力量对他没有用,仅能起到一个为他治疗的效果,但是随即他们便震惊于眼前这个女孩的美丽,
她静立时,身姿如一株新生的白杨,纤穠合度,亭亭然带着一种青涩又挺拔的风致。那份美并不盛气凌人,而是清透干净,自骨子里沁出来。
一身简约至极的装扮,反而将她本身的灵气衬到了极致。上身是一件略显宽松的米白色棉麻衬衫,质地柔软,带着天然织物的细微肌理,袖口随意挽至小臂,露出一截皓腕,线条流畅纤细。衬衫的领口解开最上方一颗纽扣,形成一个小小的v字,隐约可见锁骨精致如蝶翼的轮廓。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直筒牛仔裤,洗水颜色匀净,裤腿笔直地垂落,勾勒出双腿修长而笔直的线条,脚下是一双干净的白色帆布鞋。没有任何多余的饰品,唯有左手腕上戴着一只极细的银色链式手表,表盘素净,随着她轻微的动作,偶尔反射一线冷冽的微光。这身装扮毫无雕琢痕迹,却因她本身的气质,焕发出一种近乎艺术的简约之美,仿佛隔绝了尘嚣,只余下舒适与清新。
乌黑的长发是她周身流动的墨韵。发质极好,如最上等的绸缎,丰盈而有光泽,并未刻意打理,只是中分后自然披散,发梢几乎垂到腰际。发丝随着她极轻微的呼吸或动作,如水波般在肩背流淌,偶尔有几缕拂过白皙的脸颊,黑白对比间,更显得那肌肤欺霜赛雪。发色是纯正的黑,在光线下却会泛出幽蓝或深紫的晕彩,如同鸦羽的色泽,沉静而神秘。
而这一切的基底,是那身白皙的肌肤。不仅仅是脸庞,从舒展的脖颈,到衬衫袖口下露出的手臂,再到帆布鞋口与裤脚之间一闪而过的脚踝,无不莹润如玉,透着健康的光泽。那白并非羸弱,而是一种被精心呵护的、蕴含着生命力的莹白,在乌发的映衬与简约衣着的覆盖下,如同上好的宣纸,本身便是最洁净的底色,让任何落于其上的色彩——无论是衣衫的素色,还是黑发的浓墨——都显得格外鲜明、动人。
她只是那样站着,无需言语,周身便笼罩着一层干净、疏离又充满生命力的光晕。简约的衣着是她气质的延伸,黑发与白肤是她最鲜明的注脚,共同构成了一幅笔触清淡、却意境悠远的现代水墨人物画,美得毫不费力,却足以让人在喧嚣中,一眼便寻到那片宁静的留白。
三人先是震惊于他的样貌的美丽以及身材比例的匀称,但是同时他们也有一些好奇,为什么这个看似被封印在水晶里很多年的女孩,却穿着一身如此现代化的衣服,然后面前这个女孩竟然当着他们的面转了一圈,她盯着自己的身体,先是微微皱眉,然后下一秒喜笑颜开,欢呼起来,
“太棒了,太棒了,我终于出来了,我终于不用在这个盒子里面继续被关着了,耶,我要出去吃好多好吃的,看好多漂亮的风景,穿好多漂亮的衣服,我再也不要待在这里面了!哟吼!”
三个人就这样默默的看着面前这个漂亮的女孩,搁那里发疯,但是现在三人却不是对面前这个女孩感到警惕,反而是对那道金光产生了警惕心理,这里是多大的力量才能一击将这个水晶击碎,并且听那个声音好像有些熟悉啊,
“后辈你怎么能就这样把她放出来呢!难道你们高层没有告诉过你们它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吗!你要知道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很有可能会引起非同凡响的后果!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叽里呱啦说什么呢,一张嘴叭叭叭的就搁那叫唤起来了。不是年纪比我大,就敢自称为前辈了。刚才也没见你这个前辈多厉害啊,再说了,你们给一个小丫头风华正茂的小丫头关在这个漆黑的山洞里面,我说白了,你们是属于非法拘禁,你知道吧,犯法的,我来这儿把他从里面救出来,我是合法行为,你这条黑龙事怎么这么多呢?一口一个高层,一口一个高层,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你去找你所谓的高层打听打听哪一个我没打过,就这么跟你说吧,我敢相信你所认识的有些资历的高层我都和他们动过手,我不是跟你吹牛,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你是当年那个小疯子?”
“不是什么玩意,怎么就成疯子了?我那是事出有因,情有可原,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怎么还成疯子了?你这纯属污蔑啊。”
三人听着熟悉的声音,随即也反应了过来,那道金光并不是来自旁人,而是来自他们最熟悉的杨教官,他们转头看去,便看到了令他们惊心的一幕,
幽暗的甬道内,光尘浮动。并肩的二者,周身皆残留着撼动山岳的厮杀痕迹,却奇异地弥散着一种近乎宁静的余韵。
杨晋一身玄衣破损不堪,左肩处豁开一道狰狞裂口,边缘布料焦黑蜷缩,露出下方皮开肉绽的创伤,血肉间隐隐透出被龙炎与镇封之力侵蚀后的暗金纹路,虽已止血,仍随着他沉稳的步伐微微牵动,透出隐痛。他额间那标志性的天眼竖痕,光芒黯淡近乎闭合,只留下一道颜色略深于周围皮肤、边缘隐现细微裂痕的印记,仿佛过度透支后陷入沉眠。面颊上沾着些许岩灰与干涸的血迹,脸色因力量消耗而显出一种清矍的苍白,但那双惯常冷冽如寒星的眼眸,此刻却松弛地半眯着,眸光深处并非疲惫的涣散,而是一种激战后尘埃落定的清明,甚至隐隐流转着近乎愉悦的微光。嘴角自然放松,不再紧绷如刀锋,反而挂着一丝极淡的、近乎惬意的弧度,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连呼吸都带着畅快后的平顺。
黑金古龙已将巍峨如山岳的真身收敛至数丈长短,以适配这地下通道。然而,那身曾如黯铁堡垒般的龙鳞,此刻已是一片狼藉。大片鳞甲或碎裂剥落,或布满蛛网般的裂痕,尤其是胸腹之间,一道斜贯躯干的巨大斩痕深可见“骨”——那并非寻常骨骼,而是如同冷却岩浆凝结成的暗红色晶体结构,此刻晶体表面布满裂璺,不断有细若尘埃的暗金色光点从中缓缓飘散,如同生命力与本源法则在无声流逝。一只原本如王冠又如枷锁的沉重龙角,齐根断裂了小半,断口嶙峋。它行走时,动作明显带着重伤后的滞涩与沉重,四肢落地时不再有撼动地脉的沉稳,而是略显虚浮。那双曾燃烧着暴烈狱火的龙眸,光芒已微弱如风中残烛,仅剩两点深邃的暗金余烬,其中的酷烈与愤怒沉淀下去,化为一片深不见底的、疲惫的苍茫。龙首微垂,颌下几根如老树虬根般的龙须无力地低垂,随着步伐轻轻晃动。然而,在这份沉重的疲惫之下,那龙睛深处,却依稀映出一点奇异的微光——并非敌意,也非驯服,而是一种历经生死搏杀、力量毫无保留地碰撞后,对“对手”乃至对自身存在意义产生的、近乎苍凉的审视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的释然。它偶尔会微微侧首,用那余烬般的目光瞥一眼身旁步履沉稳的人类,眼神复杂难明,却已无半分杀机。
杨晋嬉皮笑脸的走上前来,看着眼前站着的三人,笑嘻嘻的说道,
“怎么说?看美女看入迷了?行了,论资历她可比我还老,你们这么盯着前辈看,属于不尊敬,知道吧?我可没教过你们,不尊敬前辈啊。”
一旁的黑金古龙已经化为了人形,
当最后一片逸散的暗金光尘没入躯体,那庞大如移动山岳的轮廓在柔和圣地的光辉下,开始向内坍缩、重塑。过程无声,却带着一种近乎庄严的仪式感,仿佛褪去一副戴了亿万年的、沉重而痛苦的自然甲胄。
光晕散去,立于原地的,已是一位身形异常高大挺拔的男子。
他看上去约莫人类中年模样,身量远超寻常,接近九尺,肩宽背阔,骨架宏大,每一处线条都如同经过亘古地压与时光共同锻打而成,充满了磐石般的稳定感与内敛的力量感。岁月并非刻下皱纹,而是将一种深重的沧桑与无可撼动的威严,直接浇筑进了他的骨相与气度之中。
面容是刀劈斧凿般的硬朗。额头宽阔饱满,仿佛能承载山川的重量。眉骨高耸,投下深深的阴影,其下是一双眼窝深邃的眸子——那瞳仁并非人类的颜色,而是沉淀着永不熄灭的暗金色余烬,如同冷却但依旧滚烫的熔岩核心,目光沉静时,便带着审视万古的疏离与沉重;偶有情绪流转,那暗金便骤然加深,恍如狱火复燃,令人不敢逼视。鼻梁高挺如险峰,嘴唇的线条薄而坚毅,紧紧抿着,似乎将无数咆哮与叹息都封存于内。他的皮肤并非光滑,呈现出一种奇异的、如同冷淬玄铁般的暗沉质感,隐隐透着金属的光泽,仔细看去,上面似乎有极淡的、如同古老岩层纹理般的天然纹路。
长发披散,直至腰际,发色是纯粹的夜墨黑,却在发梢与流转间,隐隐流淌着一缕缕凝固熔金般的暗金光泽,仿佛将本体龙鳞的色泽凝练入了发丝。长发并未束起,只是自然垂落,随着他极轻微的呼吸,无风自动,仿佛自带一股沉滞的气场。
他身着一袭样式极其古朴、毫无装饰的玄黑色长袍,袍服质地厚重,非丝非麻,更像是某种黯淡的金属丝线与深海沉绸交织而成,垂感极佳,走动间几乎不发出声响,只如夜幕流动。袍服将他魁伟的身躯包裹得严严实实,唯有领口与袖口处,露出内里同样暗沉、却绣有极其简约古老符纹的深灰色里衣。
他仅仅是站在那里,无需任何动作或言语,一股厚重如大地核心、威严如亘古法则的气场便自然弥漫开来。那并非刻意释放的威压,而是他存在本身所携带的“重量”与“岁月”的自然显化。圣地柔和的光线落在他身上,仿佛也被那身玄黑衣袍与暗沉肌肤吸收了大半,使他整个人像一尊从历史最幽暗处走出的、沉默的活体丰碑。庄严,肃穆,周身散发着历经无边孤寂与漫长守护后,沉淀下来的、令人望之凛然的神性威仪。
“哼!看样子你应该是没有尊重前辈的好习惯。”
杨晋哈哈大笑,然后对着众人身前的那位漂亮女孩说道,
“我是称呼您为前辈呢,还是直呼您的姓名洛曦呢?”
被称作洛曦的女孩甜甜的一笑,立马说道,
“您不要称呼我为前辈了,我只不过是加入这首者的时间,比您早了一些罢了,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这里疗伤休眠的,所以说现在的我最多算是和他们同样年纪的,您不必称呼我为前辈叫我名字或者叫我小曦都行。”
听到这三人脸上倒是有了一些笑容,毕竟他们所发现的,只要不是一位危害到人类存在的就好,他们一直害怕的就是他们所面对的这个女孩,可能是被那位高手封印在这里的,而那位强大的黑金古龙留在这里,是看守者,不过既然杨教官都这么说了,也就代表着面前这个漂亮的女孩,其实是他们的一位前辈,一位加入镇守者的强大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