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若甚至因为有些心虚而脸颊涨红。
那么在苏良砚眼中
不敢直视她还诡异成了红苹果脸
已经结侣的苏良砚突然之间恍然大悟,一拍手掌。
“我知道了!你恋爱要找我商量!”
这就对了嘛,正正经经的闺蜜谈话。
就不应该是那该死的什么酒好喝,什么酒难喝,又什么酒其实是假酒。
恋爱话题诶,还是酒鬼尤若的。
苏良砚兴致高涨起来。
“走走走,我要知道是哪个倒霉鬼,是咱青云宗的吗?”
苏良砚反客为主,一胳膊拐在尤若脖子上,把她头压得老低。
气得尤若牙齿直磨。
并且还有个莫须有某男修。
害得尤若这酒鬼绞尽脑汁编造出一身材魁梧,长相堪比云惊寒般貌美,十分能喝,但整日都醉醉醺醺。
没啥炼丹才能,但却稳居内门弟子榜首,并且体弱多病不能见人的奇怪神人形象。
苏良砚:“你喜欢的是鬼?”
苏良砚绞尽脑汁,都无法把这人往人这个方向靠。
毕竟也只有变化多端的鬼修才能兼具这些矛盾至极的特点吧
或者尤若干脆就是被鬼上身了。
“尤若尤若,你是尤若吗?”
“奇变偶不变,快点!下一句!限你三秒钟,一,二”
烦到开始抖腿的尤若生气极了。
“符号看象限。”
“鬼知道你从小到大跟我念叨的这什么奇葩诗对!别说工整对仗了,根本就意义不明,意义不明!”
尤若对着她怒吼,但苏良砚生不起气来。
努力忍住自己关爱智障的眼神,堪称慈爱地拍拍尤若暴躁的小脑袋。
“阿若,其实,每个人与每个人的缘分都不同。”
植物大战僵尸火爆辣椒脸尤若:“哈?”
“你找道侣一事,不用着急,不然云惊寒有个师弟好像也不错,叫什么来着,柯某人?”
苏良砚真诚地凝视尤若。
“他其实才是你的良配啊!”
遥远处柯佑狠狠打了个喷嚏。
云惊寒不动声色地离他远了一点。
尤若听明白了,苏良砚不知道给她脑补了怎样一出爱恨情仇的大戏。
现在甚至还拿看白痴的眼神看她。
尤若气哼哼磨了磨牙齿,最后还是忍下了。
蒜鸟蒜鸟,等苏良砚吃了迷魂丹揍她一顿就行,现在生这鸟气干什么!
尤若一张本来还挺好看的脸,此刻一阵红一阵白的扭曲起来,实在怪异。
“良砚,你的茶凉了,快喝掉吧,你不是不能喝冷的吗?”
“啊,没关系我有火纹草的,云惊寒每天都会给我带回来很多。”
话刚一出口,就见尤若本就扭曲的脸更加扭曲。
苏良砚这才意识到尤若急着找道侣本就是因为她,此刻提云惊寒什么的,不更加是火上浇油吗?
于是露出一个非常抱歉的眼神,但手里灵茶还是没有喝!
尤若当下便忍受不了。
原本迷魂丹可能是为了防止苏良砚作死,现在迷魂丹苏良砚必须给她吃进去!
不吃进去她怎么揍苏良砚!?
尤若二话不说爬上桌子,好像那扭曲的蜘蛛一样阴恻恻地掐住了她的脸。
苏良砚:“???”
“你给我喝!今天你必须喝!”
“呃呃呃,啊啊啊!??”
发生了什么?
所以不小心秀恩爱也是会死的哦?
两个人正闹著,突然整个桌子乃至山脉都剧烈震动了一下。
原本就差一点点灌进去的灵茶撒了大半到地下。
尤若可惜的看了一眼杯底。
呼,还好,还有一小半,对付苏良砚足够了!
于是继续使劲掐著苏良砚的脸怒喝。
“喝!”
“不,不是,你没发现好像地龙翻身了吗!?”
“什么地龙不地龙的,今天就算是祖宗出山,你也他喵的必须给我把迷魂丹吃下去!!!”
吃下去
下去
去
尤若的咆哮声好像一圈一圈被荡成了涟漪,来来回回回响在两人耳边。
尤若呆住了。
苏良砚也呆住了!
“尤,尤若,你你,你说要给我吃什么?”
“轰隆——”
又是一阵不妙的响声充斥在宗门之中。
尤若身下桌子都在胡乱晃动。
四周似乎逐渐响起一阵骚乱,不少弟子们吵吵闹闹说天灾将至之类的话。
尤若僵硬地平移了一下自己眼珠子。
“地龙翻身了,我们赶紧避难去吧”
什么地龙不地龙的,今天就算是祖宗出山,尤若他喵的也必须给她把话说清楚了!!!
苏良砚猛地揪住她衣领,这次阴恻恻的换成了她。
“尤小若,你说你要给我下迷魂丹?”
“嘿嘿。”
被拽着衣领整个拖过去,尤若整张脸都化成了不二家。
“那啥,那啥,好像真的是地龙诶,我们也快点跑吧?”
这话正说著,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青云宗永远澄澈的天光,此时好似被蒙上了面纱,变得浑浊不堪。
“师兄,天都快黑了,怎的秘境开启时间推算错了?”
柯佑实在无聊地有些憋不住了,抱着剑左摇右晃,一看就是又想挨打的样子。
云惊寒没有说话,遥遥看去青云宗所在方位。
有些不明白自己心脏处突如其来的动摇是怎么回事。
拿出刻有并蒂莲花的同心牌输入灵力。
粉光一亮,遥遥指向的,却是青云宗没有错。
有青云老祖坐镇,青云宗是三界内最最安全的地方并没有错。
“师兄?”
柯佑有些错愕地看着刚刚还一脸淡定,好像秘境开不开合不合的,都跟他无关的云惊寒突然站起身向外走的动作。
“我去找师尊问询。”
哦
云师兄看着淡定,其实还是挺激动挺着急的嘛!
嘿嘿,毕竟三百年才有的上古秘境哇。
柯佑重新淡定地靠回墙面,并且心里平衡了不少。
原来他们剑极冷脸大师兄,不是真的冷,只是单纯闷骚。
尤若和苏良砚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在尤若那句话刚说完,天上再无一丝光亮洒下。
好像被大鼎罩住。
也许那些妖修们在被降妖鼎收走时就是这种感受。
苏良砚愣愣地就这样被头顶巨物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