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去猎些妖兽交换即可。
一通操作猛如虎,一看战绩靠!战绩也要多逆天有多逆天好不好!
苏良砚简直目瞪狗呆。
“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云惊寒闻言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
长长的青丝自肩头垂落,衬得他果真是风姿出尘。
这一瞬间,苏良砚觉得尤若刚刚说错了。
云惊寒比人间她见过的所有花魁,全部一起加起来都美!
“娘子是说,我的私房钱?”
苏良砚突然不觉得云惊寒貌美逼人了。
这什么私房钱不私房钱的,她何时要云惊寒上缴工资了!
看着苏良砚堪称惊恐的表情,云惊寒勾出一抹稍纵即逝的玩味笑容。
“这些天闯秘境赚的都在这儿了。”
又是一个沉甸甸的布袋子落到了苏良砚手里。
袋子是普通的袋子,灵石却不是一般的灵石。
不是?
这谁再跟她说剑修穷她跟谁急好吧!
云惊寒他丫的随便去个秘境砍砍砍就砍出来这么多钱。
“好了,娘子,我们先送尤道友回去。”
云惊寒作为男修不好碰尤若,于是只能一脸歉意看着苏良砚将尤若扛起来。
苏良砚挠了挠脸,把布袋子还给云惊寒。
“你自己拿着吧,我有灵石,不用你的。
云惊寒眸光微暗。
“良砚竟是如今也没有将我看做道侣吗?”
苏良砚:“”
瞅瞅对方手上大大方方露出来的粉色印记。
是的,自昨日真的双修之后,他们两个的同心印颜色又加深了一层。
唔,这就是从爱中产生爱吗
不过苏良砚还是放弃了把布袋子还给云惊寒的打算。
“那你以后炼器直接拿着材料找我好了。”
“虽然我如今也才筑基,但我觉得除了大师兄二师兄,天工宗弟子里就我练得最好,你不会亏。”
话语中还是有些疏离,不过已经好了许多。
对于朽木而言,是一大进步!
云惊寒没有跟她强求再多。
“好,那便辛苦娘子看顾我的碎云了。”
“碎云?”
“是,我今日筑基有了资格进入剑冢。”
苏良砚听后眼睛一亮,瞬间顾不上自己背上的损友。
“快快,我看看,我看看。”
苏良砚这么激动云惊寒是没有想到的。
他觉得这把剑很普通,比不上师尊那把弃剑。
但他进去后也只能拔出这把,便也不多挑剔。
谁知这剑身布满锈纹的黑剑一出现,苏良砚摸着人家火热的剑身堪称爱不释手。
这样子,比昨天摸他都激动万分。
云惊寒竟是忍不住生了一丢丢醋意。
“娘子,此剑很特殊?”
“额”
似乎也发现自己这模样就像个变态。
苏良砚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但双手还是没舍得从人家身上挪开。
“是啊,这是把火剑,与火灵根绝配,而且可进阶升级。”
当世神剑其实不少,剑冢也更多。
但小龙这把是特殊的,属于世间仅此一把的特殊,简直就是作者,额,现在是天道?
为龙傲天男主量身定做的一般。
此剑属性为火,实则乃上古神明遗留之物。
可滴血认主,可随主一同进阶升级。
旁的神剑还有上限,苏良砚手中这一把。
只要主人没有上限,这剑便也没有上限。
甚至其中还有一枚神明残留的灵魂碎片,失了灵智,往后能做剑灵。
在云惊寒之前,整个修仙界可都不知道器具也能孕育出器灵这一说啊!
现在剑灵还在发育,苏良砚摸著剑身,可不就跟摸著还未出生的小宝宝一样吗?
好吧
云惊寒还是不能理解所谓“进阶升级”的含金量。
但器修天才都这样说了。
也许碎云就是一把极具潜力的神剑吧!
云惊寒跟着苏良砚把尤若送回了丹鼎宗。
看着丹鼎宗弟子们一脸很快哭唧唧的表情,苏良砚很没良心的认为尤若就算被她师尊打死也是罪有应得。
背部终于摆脱了沉重的尤若,苏良砚正做开胸动作松松筋骨呢,云惊寒那双温度很高的手就搭了过来。
吓了苏良砚一跳。
“唔,干嘛?”
“娘子不是肌肉酸痛?”
长指力道适中又恰到好处,比她自己搞舒服太多。
于是苏良砚也就由着他去了。
并且在回宗的路上主动拉住了云惊寒垂放在一边的手。
“嗯?”
“嗯,你不是说我没有把你当做道侣?”
云惊寒起初还在疑惑,等路上越来越多的弟子看过来后,便瞬间理解了。
同时用力道回握住苏良砚温凉的肌肤。
“原来如此,娘子有心了。”
苏良砚摸摸鼻子。
觉得自己被云惊寒搞得都脱敏了。
甚至已经全然不觉“娘子”两个字很肉麻的程度
“师姐你回来啦。”
是她平时教的外门弟子,还有其他三三两两的内外门天工宗弟子主动凑了过来。
走回天工宗的地界了。
苏良砚平静地和他们点点头。
同时跟云惊寒的手指还紧紧连在一起。
“这位就是”
“剑极宗大师兄。”
云惊寒入宗时间晚又挺出名的。
平时苏良砚也知道这群弟子们私下喜好八卦。
怕他们叫自己师姐却称云惊寒为云师弟。
多多少少有点儿不尊重他了。
果然,差点儿脱口而出的云师弟硬生生在嘴巴里拐个弯儿,有些僵硬的说师兄好师兄好。
云惊寒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手上轻轻捏了捏苏良砚的手掌。
唔,搞得她手心痒痒的。
“这个给你。”
“嗯?”
“云舒夫人说的,我应该时常送你礼物。”
入手是朵琉璃花,折射著屋外隐隐光影好似出现了彩虹。
不算什么宝贵的材料,单纯好看。
许多女修都喜欢。
不过苏良砚是个实用派,对于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不至于多讨厌吧,其实就是无感。
但也情商没有那么低,直接说出口。
“谢谢你,我很喜欢。”
将琉璃花塞进衣服。
云惊寒仔细看着她的脸半晌后,无奈叹了口气。
“我就跟云舒夫人说你不会喜欢的,但她说礼物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意。”
苏良砚塞花的手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