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南栀的觉醒(1 / 1)

深夜的商宅书房像座沉在墨色里的城堡。壁炉里的松木噼啪作响,将商御霆和南栀的影子投在整面书墙上,那些烫金家族徽章在火光里忽明忽暗,像在诉说百年往事。

密码箱就搁在紫檀木书案中央,黑色漆面泛着冷光。商御霆的手指悬在密码盘上方,指节因用力泛白——这是爷爷临终前亲手交给他的,说“不到万不得已,别打开”。

“密码是……”他喉结滚动,忽然转头看向南栀,“你生日。”

南栀愣住。她的生日是孤儿院登记薄上的“199x年冬”,具体日期早已模糊。可商御霆记得,他说“那天你蹲在柴房门口,给我喂烤红薯,红薯皮焦得发黑,你却笑得像朵太阳花”。

输入生日数字的瞬间,箱盖“咔嗒”弹开。霉味混着檀木香涌出来,最上层是本泛黄的日记本,封皮绣着“商氏家训”四个金字。

“七月十五,晴。

今日在城南破庙救回个浑身是血的丫头。她攥着把裁纸刀,说‘再动我就扎你脖子’。可给我换药时,手比棉花还软。

她叫南栀,孤儿院的。我问她叫啥,她说‘大叔你猜’。

——商御霆”

南栀的手指抚过那行歪斜的字迹,眼眶发热。这是商御霆的字,比现在少了分凌厉,多了股青涩的认真。日记本里夹着张老照片:十七岁的他穿着校服,怀里抱着个扎羊角辫的小丫头,背景是孤儿院的老槐树。

“下面是爷爷的笔记。”商御霆翻开第二层,是爷爷的钢笔字,“‘御霆,那丫头是皇室遗脉。当年叛徒用她换权位,她父母假死脱身。她留在孤儿院,是他们在等她觉醒。’”

箱底躺着枚青铜虎符,刻着“商”与“南”两个字,交缠成藤蔓。南栀认出这是皇室信物,当年她母亲塞在她襁褓里的,后来不知所踪。

“他们说,虎符认主。”商御霆握住她的手,将虎符放进她掌心,“现在,它认你了。”

窗外忽然掠过黑影。商亦辰的警报声炸响时,南栀正将虎符贴在胸口——那里藏着她和商御霆的宝宝,小女儿的胎动像在回应这声警报。

“三点钟方向,两个黑衣人,持有消音枪。”商亦辰的声音从儿童房监控里传来,“已触发红外网,他们被困在花园了。”

商御霆将南栀护在身后,抄起书案上的青瓷镇纸:“你带孩子们去地下室,我去解决。”

“不行。”南栀拽住他袖口,指尖还沾着虎符的铜锈,“当年在孤儿院,我拆过炸弹;在国外,我端过毒窝。这次,我和你一起。”

商御霆望着她发亮的眼睛,忽然笑了——这是他第一次见她穿真丝睡裙拿武器的样子,像朵带刺的玫瑰。他从衣柜里取出战术背心扔给她:“穿好,跟紧我。”

花园里,两个黑衣人正试图剪断红外线。商御霆甩出飞镖钉住他们手腕,南栀趁机用麻醉针射中脚踝。混乱中,一个黑衣人掏出刀片割向商御霆后颈——

“小心!”南栀扑过去,刀片擦过她手臂,血珠溅在虎符上。

商御霆反手制住那人,扯下他的面罩——竟是个纹着蝎子刺青的男人。

“说,谁派你们来的?”商御霆将人按在玫瑰丛里。

男人冷笑:“你护不住她的……皇室的诅咒,商家的血脉……”话音未落,南栀的银针已扎进他颈侧麻穴。

回到书房,南栀给伤口消毒。商御霆捧着她的手,吻她指尖的血珠:“疼吗?”

“当年在孤儿院,我给受伤的小宇缝合,比这疼十倍。”南栀靠在他怀里,“但这次,我们一起扛。”

商御霆打开日记本最后一页,是爷爷用红笔写的:“‘虎符归位,血脉觉醒。御霆,南栀,你们是商家的剑,也是彼此的盾。’”

他将日记本合起,贴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南栀,从今天起,你不只是我妻子,是商家的守护者。我商御霆的命,和你绑在一起。”

凌晨四点,孩子们被保姆抱来书房。商知夏举着玩具剑:“我保护妈妈!”商亦辰推着眼镜:“我黑了他们的通讯,是境外势力。”商亦宸抱着小熊:“小熊咬坏人!”

南栀将虎符挂在孩子们脖子上:“这是我们的传家宝,要好好守护。”

商御霆摸摸他们的头:“对。以后,我们一家人,就是最坚固的堡垒。”

窗外泛起鱼肚白。南栀望着书房里相拥的父子,望着墙上的家族徽章,忽然懂了——那些曾经的误会、分离、伤痛,都是为了此刻的团圆。

她靠在商御霆肩头,听着他的心跳,听着孩子们的呼吸,听着虎符在孩子们颈间轻响。这不是结束,是开始。

他们的爱,早已在家族的誓言里,淬炼成最锋利的剑,最温暖的盾。

第59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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