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1 集：天刚蒙蒙亮，城外就传来了朝廷军的号角声。陈惊澜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穿上铠甲，拿起钢刀，快步走到城墙上。
城墙下，朝廷军已经列好了阵型。张承业骑着黑马，站在队伍前面，手里拿着马鞭，正对着身边的副将说着什么。他的身后，是两万多人的大军，分成三个方阵，每个方阵都有弓箭手、步兵和骑兵，看起来比昨天更整齐，更有气势。
“大哥，官军今天的阵型和昨天不一样，” 石破岳指着官军的队伍，“他们把骑兵放在了方阵的两侧，步兵在中间，弓箭手在后面，显然是想先用步兵突破我们的城墙，再用骑兵冲锋。”
“不管他们怎么变，我们按原计划来，” 陈惊澜说，“让前营的弟兄们把滚木和石头搬到城墙上，等官军靠近了，就往下扔；后营的狙击手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孙明跑过来，手里拿着一把改装的狙击步枪，“我们在城墙后面挖了射击孔，狙击手们都埋伏好了，只要官军的将领一露头，保证一枪爆头！”
“呜 ——” 朝廷军的号角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急促，是总攻的信号。官军的中间方阵开始向前推进，步兵们举着盾牌，手里拿着长矛，一步一步地朝着城墙的方向走来。他们的步伐很整齐，每一步都踏在同一节奏上，看起来训练有素。
“三百步！” 城墙上的惊澜卫大喊。
“两百步！”
“一百步！”
“放箭！” 陈惊澜下令。
“咻咻咻！” 城墙上的弩箭像雨点一样射出去，朝着官军的步兵飞去。官军的步兵们举着盾牌，挡住了大部分弩箭，但还是有不少士兵中箭倒地。有的箭射穿了盾牌的缝隙，射中了士兵的胳膊或腿；有的箭射中了没有盾牌保护的士兵，当场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张承业看到这一幕，脸色不变，对着身边的副将挥了挥手。副将立刻骑马跑到弓箭手方阵，下令让弓箭手出击。
“咻咻咻！” 官军的弓箭手们举起弓箭，朝着城墙射来。箭雨密密麻麻，像一片乌云，朝着惊澜卫们飞来。
“快躲到射击孔后面！” 陈惊澜大喊。
惊澜卫们赶紧躲到城墙后面的射击孔里，箭雨落在城墙上，发出 “叮叮当当” 的声响，有的箭射进了城墙的木板里，有的箭越过城墙，落在村里的空地上，幸好村民们都已经躲进了避难所，没有造成伤亡。
官军的步兵继续推进，很快就到了城墙下。他们举起长矛，朝着城墙上面刺来，有的士兵甚至想爬上城墙，却被惊澜卫们用滚木和石头砸了下去。
“轰隆隆！” 一根碗口粗的滚木从城墙上滚下来，砸在官军的步兵队伍里，一下子砸倒了十几个士兵，有的士兵被砸断了胳膊，有的被砸断了腿，惨叫声此起彼伏。
“扔石头！” 陈惊澜又下令。
惊澜卫们抱起地上的石头，朝着官军的步兵队伍里扔去。石头像冰雹一样落下，砸得官军的步兵们抱头鼠窜，有的甚至扔下盾牌和长矛，转身就跑。
“大哥，官军的步兵快撑不住了！” 石破岳兴奋地说。
“别高兴得太早，” 陈惊澜说，“张承业还没出动骑兵，他肯定在等我们的力气耗尽。”
果然，没过多久，张承业就吹响了骑兵出击的号角。“呜 ——” 悠长的号角声响起，官军两侧的骑兵方阵开始加速，朝着城墙的方向冲来。骑兵们拔出马刀，马蹄声震得地面都在微微颤抖，看起来气势汹汹。
“草原的骑兵准备！” 陈惊澜对着对讲机下令，“等官军的骑兵靠近，就用弓箭射他们的马！”
“是！大哥！”
草原骑兵们早就做好了准备，他们举起弓箭，瞄准了冲过来的官军骑兵。官军的骑兵很快就到了弓箭的射程内，巴特尔大喊一声：“放箭！”
“咻咻咻！” 草原骑兵的弓箭像雨点一样射出去，朝着官军骑兵的马射去。官军骑兵的战马纷纷中箭，有的马受惊，把背上的士兵甩了下来；有的马倒在地上，压得士兵动弹不得。
官军的骑兵队伍瞬间陷入混乱，有的骑兵想继续冲锋，却被受惊的马带着乱跑；有的骑兵想下马作战，却被草原骑兵的弓箭射倒在地。
张承业看到这一幕，脸色终于变了。他没想到青石村的防御这么坚固，还有草原骑兵的支援。他咬了咬牙，对着身边的副将下令：“让先锋部队撤退，主力部队原地待命！”
“呜 ——” 撤退的号角声响起，官军的步兵和骑兵开始后撤，朝着主力部队的方向退去。他们的步伐很慌乱，显然是被打怕了。
陈惊澜站在城墙上，看着官军撤退的背影，心里没有丝毫放松。他知道，张承业只是暂时撤退，明天肯定会发起更猛烈的进攻。
“让弟兄们抓紧时间休息，补充体力，” 陈惊澜对着对讲机下令，“把城墙上的弩箭和滚木补充好，地雷区再检查一遍，防止官军夜里偷袭！”
“是！大哥！”
城墙上的惊澜卫们开始忙碌起来，有的在补充弩箭，有的在搬运滚木，有的在检查地雷。草原骑兵们也回到了村西头的山坡上，开始喂养战马，擦拭马刀。
远处的官军阵营里，张承业坐在帐篷里，脸色铁青。他手里拿着一张地图，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身边的副将小心翼翼地说：“将军，青石村的防御很坚固，还有草原骑兵支援，我们要不要先撤退，等朝廷派更多的兵力来？”
“撤退？” 张承业冷笑一声，“我打了几十年仗，还从没因为一个小小的村子撤退过！明天，我亲自带队冲锋，一定要踏平青石村，抓住陈惊澜那个反贼！”
副将不敢再说话，只能低着头，退了出去。帐篷里，张承业看着地图，眼神里满是狠戾。他不知道，明天等待他的，将是一场更惨烈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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