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9 集:
陈惊澜站在沙盘前,指尖刚碰到 “临溪县” 的模型,就听到门外传来三声急促的敲门声 —— 这是侦查兵的紧急信号。他立刻转身,打开门,一个侦查兵浑身是汗,手里拿着三张纸条,气喘吁吁地说:“大哥!不好了!三个消息:第一,李明远的队伍已经到了临溪县城门口,带了三百禁军,还有严啸虎的人跟着;第二,玄阴宗的探子在军工坊外围活动频繁,好像在勘察地形,准备偷袭;第三,京城三皇子的人,已经开始查我们的镜子生意,说我们‘哄抬物价’,还想让周福安交出账本!”
陈惊澜接过纸条,三张纸条上的字迹都很潦草,显然是紧急写的。他快速看完,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 三线压力同时袭来,李明远、厉无痕、三皇子,这三股势力像是约定好了一样,同时对他动手,显然是想让他首尾不能相顾,疲于应对。
“大哥,现在怎么办?” 石破岳、韩大勇、孙明都围了过来,脸色凝重。李明远的禁军是朝廷正规军,玄阴宗的人有邪功,三皇子在京城有权有势,这三股势力加起来,比之前的严啸虎和玄阴宗单独行动,危险得多。
“别慌,” 陈惊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焦虑,指着沙盘说,“我们分三步走:第一,应对李明远。石破岳,你带两千惊澜卫,去临溪县城门口迎接李明远,态度要客气,但不能示弱,让他知道我们有实力,不敢轻易动手。告诉他,我们的盐铁生意和镜子生意都是合法经营,有账本可查,让他别听严啸虎的挑拨。”
“是!大哥!” 石破岳点头,他知道,面对李明远,既不能硬来,也不能太软,要让对方知道,他们不是好欺负的。
“第二,应对玄阴宗。韩大勇,你带一千惊澜卫,去军工坊驻守,再把坦克调到军工坊附近的隐蔽处。告诉弟兄们,一旦玄阴宗的人来偷袭,先用 ak 和手榴弹打,要是不行,就用坦克,一定要守住军工坊,不能让他们毁了我们的武器和镜子工艺。” 陈惊澜继续下令。
“放心吧大哥!有我在,玄阴宗的人别想靠近军工坊一步!” 韩大勇握紧拳头,眼神坚定。
“第三,应对三皇子。孙明,你立刻给周福安写信,让他把镜子生意的账本整理好,交给京城的户部,证明我们没有哄抬物价,定价都是根据市场需求来的。另外,让周福安找太子的人帮忙,太子和三皇子是死对头,肯定不愿意看到三皇子得逞,让他想办法在皇上面前说几句话,帮我们解围。”
“好!我这就去写!” 孙明赶紧去准备笔墨。
安排完这些,陈惊澜看着沙盘上的 “一年之约” 标记 —— 距离他和苏云裳约定的一年期限,只剩下四个月了。他现在的财富虽然不少,但距离 “富可敌国” 还有差距;官身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反而因为李明远的到来,可能还会惹上麻烦。
“大哥,还有一件事,” 韩大勇突然想起什么,“边境的草原商队传来消息,拓跋郡主听说李明远来了,很担心你,说要是你需要帮忙,她可以派白羊族的骑兵来支援。”
陈惊澜心里一暖 —— 拓跋玉瑶总是在他需要的时候,给她支持。但他还是摇了摇头:“不用,现在还没到需要草原骑兵的时候。李明远是朝廷官员,要是我们让草原骑兵来,正好给了三皇子‘勾结草原’的借口。告诉拓跋郡主,谢谢她的好意,我能应付。”
韩大勇点点头,不再多说。
当天下午,石破岳带着两千惊澜卫,去了临溪县城门口。李明远的队伍已经到了,三百禁军穿着铠甲,拿着长矛,站在县城门口,严啸虎站在李明远身边,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像是在炫耀自己的靠山。
“你就是陈惊澜的手下石破岳?” 李明远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石破岳,语气傲慢,“陈惊澜呢?为什么不来亲自迎接本观察使?”
“李大人,我家大哥正在处理青石村的事务,让我来迎接您。” 石破岳不卑不亢地回答,“大哥说了,您要是有时间,可以去青石村做客,他会好好招待您;要是您想查盐铁生意和镜子生意的账本,我们也可以给您看,保证合法经营。”
李明远冷笑一声:“合法经营?本观察使听说,你们强占严大人的盐场和铁矿,还哄抬镜子价格,欺压百姓,这也叫合法经营?”
“李大人,您可不能听严啸虎的一面之词!” 石破岳皱了皱眉,“盐场和铁矿是严啸虎之前强占百姓的,我们只是把它夺回来,还给百姓;镜子价格是因为供不应求,百姓自愿购买,我们没有欺压任何人。您要是不信,可以去问临溪县的百姓!”
李明远还想说什么,严啸虎赶紧凑过来,低声说:“大人,别跟他废话,我们直接去青石村,找陈惊澜算账!”
李明远犹豫了一下,他看到石破岳身后的两千惊澜卫,个个身材高大,拿着钢刀和弩箭,眼神锐利,显然是训练有素的军队,心里有些发怵。他想了想,对石破岳说:“好,本观察使就去青石村看看,要是你们真的合法经营,本观察使不会为难你们;要是你们有问题,本观察使定不饶你!”
与此同时,军工坊那边,韩大勇正带着惊澜卫布置陷阱。玄阴宗的探子还在周围活动,却不敢靠近 —— 他们看到惊澜卫的守卫森严,还有坦克的影子,知道偷袭很难成功,只能在远处观望。
京城那边,周福安收到孙明的信,立刻整理账本,交给户部,还找了太子的人帮忙。太子听说三皇子想抢陈惊澜的镜子生意,心里很高兴,立刻在皇上面前说:“陈惊澜在边境抗击玄阴宗,保护百姓,是有功之臣,他的生意要是合法,就不该为难他。三皇子这么做,怕是有私心。” 皇上听了,觉得有道理,让户部好好查,不要冤枉好人。
三线压力暂时得到缓解,但陈惊澜知道,这只是暂时的。李明远不会善罢甘休,厉无痕还在暗处窥视,三皇子也不会放弃。他站在沙盘前,目光锐利,声音坚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阻止我?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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