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没有反驳村长的话,只是淡淡一笑。
“村长你说的对。”
看到张成的样子,村长更加得意了。
“张晨,我也不是有意为难你,只是这这事吧,你还是太年轻了。”
“听村长一句劝,好好收敛脾气,我们都是一个村的,不会害了你。”
张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脾气不收敛了,他从不刻意得罪人。
倒是村里的人,几次三番的来找他麻烦。
如果不是他机智的化解了,那些锅指不定就甩到他头上来了。
想是这么想,现在村里人都偏向村长,他也不欲与他计较。
只等那些劫匪真的到来,就看他们能不能真的击退。
“村长你说得对。”
还是一样的话,明显是敷衍。
村长也不在意,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压过张晨。
那怕知道劫匪要来,此刻村长的心情也是格外的舒畅。
邢夏烟看着张晨被这么欺负,心里有些气愤。
“我家相公脾气向来是好的,从不曾得罪过任何人,他也不想害任何的人。”
“你也说都是一个村的,你们村都不见对我相公有礼?反倒是想尽办法从他身上吸血。
村长不悦的看着她,不过是新妇,怎么就敢在这里说话了?
“话可不能乱说,我念在你新嫁过来的,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
邢夏烟简直气笑了,什么叫不跟她计较?她是有说错了什么了吗?
她还想要说什么,却被张晨拉住了。
张晨冷冷的看着村长。
“村长,你说的那些,我只是尊敬您是村里的村长,所以没有反驳,但是不代表我认同。”
“我娘子只是为我打抱不平,不知道哪里做错了,需要您不计较?”
张晨其实更想说,他的脸皮真厚。
邢夏烟开始还以为张晨让她息事宁人,心中还觉得憋屈,没想到是为她出头,不禁有些感动起来。
原本张晨还打算忍下的。
村长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最讨厌张晨这个样子了。
说什么尊敬他,如果真的尊敬他,就不应该在这指责他。
“祠堂是一个严肃的地方,她一个新妇,哪里轮得到她来这里说话?而且他总归不是你的正室。”
邢夏烟脸色白了起来,张晨气笑了。
“我们这样的一个小地方,不知怎的就按大户人家来算正室妾室了,而且村长难道不知道吗?我是平妻之礼娶的烟儿,”
又或者说,以邢夏烟的骄傲,不可能给他当妾,所以当时去官府过婚书登的就是平妻。
这点,确实是村长没有想到的,当时他只把邢夏烟记到族谱上。
“就算如此,祠堂如此严肃的地方,也不是她一个女人可以说话的。”
“我怎么不知道,祠堂不允许女人说话,那在场的婶婶们刚才说话,是不是也得罪了村长了呢?”
来参加会议的不止男人,还有不少女人在。
有多少人家丈夫不争气,只能靠女人撑起整个家。
“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规定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家男人不中用,每次来这样的会议都是我来参加的,如果女人真的不能说话,那我家有什么权益都不能争取的?”
“我可没听说过这样的规矩,现在的官威越来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