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衣贴身束形,正便於观察体態,又不至过於失礼,再好不过,还请峰主移步屏风后,换上此衣。
谭昕怡未再多言,拿起那件紫色旗袍,走向室內一侧的屏风之后。
片刻之后。
传来外衫落地的轻响。
谭昕怡此刻眉头紧蹙,竭力想要包裹住她那对愈发丰硕的高傲,却显得力不从心。
未曾想,当年合身的尺寸,如今穿来竟是如此勉强。
她费力拉扯著侧边的盘扣,小声嘀咕:“可恶,这前襟根本就包不住本座的”
挣扎半晌。
才勉强將最后一颗盘扣繫上。
又整理了一下高开衩的下摆,从屏风后缓步走了出来。
陆凡抬眼望去,呼吸不由得一窒。
那丰腴娇躯被丝绸布料包裹,给人一种隨时都可能爆衣的感觉。
原本略显下垂的大道果,也因为布料紧绷,居然高高挺立了起来。
腰肢虽被紧紧束缚,却更显其下臀部的浑圆饱满。
两侧高开衩处,丰腴大腿时隱时现。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衣服小了一號,但正是这种不合身的紧绷感,反而將她成熟诱人的身体曲线勒得愈发分明。
身上穿著衣服,却比直接裸露更让人慾罢不能。
谭昕怡似乎也极不习惯,双手捏著开衩处,併拢双腿,试图遮挡泄露的春光。
“此衣许久未穿,有些紧了,可以开始你那所谓的瑜伽了吧?”
陆凡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著正经的语气:“谭峰主,还请您如昨日一般,暂且收敛灵力,使身躯与凡人无异,以便小生引导瑜伽体式,精准校正筋骨。”
谭昕怡依言,將周身灵压尽数內敛。
剎那间,那属於灵宗强者的凛然气息消散,变回了与凡人无异的状態。
陆凡面上摆出严师姿態,清了清嗓子道:“峰主,瑜伽之术,首重呼吸与体式的配合,需循序渐进,我们先从一些基础的伸展开始,让身体逐渐適应。”
“可。”
谭昕怡轻轻頷首,依照陆凡的指引,尝试了几个简单的站立伸展动作。
儘管她收敛了灵力,但常年修炼带来的身体柔韧性依旧远超常人,这些基础动作毫不费力。
眼看这位熟女仙子逐渐进入状態,戒备心也下降了不少。
陆凡便准备加大难度,做一些能名正言顺上手的姿势。
“不愧是谭峰主,天赋异稟,第一次练习瑜伽就这么快掌握了。
谭昕怡信以为真,心里想著这瑜伽也不过如此。
“那是自然,本座修行数载,没点悟性怎能达到灵宗之境。”
“如此看来,我们需要做一些难度更高效果也更好的姿势了。”
“无妨,按你的节奏来便是。”
“那接下来,就试试站立前屈式,我先示范一下。”
陆凡亲自演示了一遍。
谭昕怡一看,不就双腿併拢,俯身將双手置於地面而已吗,有何难度。
当即有模有样做了起来。
而陆凡则借著打著观察姿势的幌子,来到了她的身后。
这个姿势使得臀部高高翘起,那诱人的形状尽收眼底。
“谭峰主,你这还不標准,我帮你调整一下。”
话音刚落,陆公子毫不犹豫就贴了上去。
谭昕怡此刻脑袋贴在了小腿部位,只能看到一双脚站在身后,却不知在做什么。
不过,能感觉后面好像有奇怪的东西。
“谭峰主,怎么样,我已经用手在帮你调整了。”
身后传来陆凡的声音。
谭昕怡鬆了一口气,原来那是手而已,便回应道:
“嗯此式確实能感到背后经络被拉伸。”
下一个姿势,是轮式。
谭昕怡向后下腰,双手撑地,將身体弯成一座拱桥。
那对原本呼之欲出的硕大果实,因姿势缘故更加巍然耸立。
陆凡一时间口乾舌燥,却还要强装镇定:“峰主,保持呼吸,感受胸腔的打开”
又过了一会。
“谭峰主,接下来我们尝试树式,这是一个考验平衡的体式。”
隨后。
谭昕怡单腿站立,另一只脚的脚掌贴在支撑腿的大腿內侧,双手合十高举。
就在她认为这个姿势也能轻鬆掌握时,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
下一秒,身侧的一颗纽扣终於忍耐到了极限,突然就崩飞了出去。
胸口的束缚感立马弱了几分。
谭昕怡下意识想要低头,却不料身体晃动了起来,难以稳住。
“小心!”
陆凡刚出声提醒。
谭昕怡就彻底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前倒去,正好撞入他怀中。
巨大的衝击力让两人一起跌倒在地。
陆凡视线陷入一片黑暗当中,只感觉脸上软绵绵的东西挤压著。
双手胡乱一抓,更是陷入了一片柔软之中。
谭昕怡察觉到异常后,低头一看,她正压在陆凡身上。
而那小子一双手正牢牢抓著
“你这小贼!还不快放手!”
然而,身下的陆凡却像是受惊过度,非但没有鬆手。
甚至將她更用力地往下按了按。
“唔!”
谭昕怡又羞又恼,体內灵力逐渐恢復。
一股柔劲迸发,强行挣开了陆凡的束缚,迅速站起身来。
指著仍躺在地上的陆凡怒道:
“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陆凡却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质问,眼神直勾勾的。
因此刻一双玉足正站在他身侧。
从他这个角度自下往上望去,那旗袍高开衩的缝隙间,一抹白小布映入眼帘。
谭昕怡急忙用手死死按住开衩处,气得浑身发抖:“你这小贼!安敢安敢如此得寸进尺!”
陆凡这才骤然回神,一个骨碌爬起身,连忙躬身作揖: “谭峰主息怒,方才小生见峰主身形不稳,恐您摔伤,这才心急上前想要搀扶,谁曾想谁曾想小生一时情急,脚下也没站稳,竟与峰主一同跌倒,绝非有意唐突啊!”
“就算跌倒是个意外,那你方才,你的手”
陆凡抬起头,脸上写满了茫然:“手?小生的手怎么了?”
谭昕怡看他这副模样,那句“你的手在我臀上乱摸”的话到了嘴边,却因极度的羞耻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得狠狠瞪著他。
陆凡见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说道:“莫非…莫非是小生的手刚刚在混乱之中,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玷污了峰主玉体?!”
说罢,他快速站起身,在房间內四处张望,像是在寻找什么。
谭昕怡下意识问道:“你又在做什么?”
“小生这双贱手,未经峰主允许便便唉,唯有斩了这双手,方能向峰主谢罪!”
谭昕怡看他那副真要动手的模样,终究还是心软了。
“谁、谁说你手做了什么了,本座只是想说,你的手方才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未能扶稳本座!”
不可能啊,小生刚刚揉得可起劲了呢。
陆凡心中暗想,嘴上却说道:“原来峰主是指这个,小生还以为真是嚇死小生了。”
谭昕怡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抓不住把柄。
何况刚才也確实是她自己失去平衡在先。
“罢了,此次意外,终究是本座自己未能控制好平衡所致,与你无关。”
陆凡立刻顺杆爬,躬身道:“多谢峰主体谅!”
谭昕怡稍微平復了一下呼吸,重新看向陆凡,轻声问道:“你没受伤吧?”
“没有没有,小生只是嚇了一跳,並无大碍。”
“既然无事那这瑜伽,应当还能继续吧?”
陆凡顿时一愣,自己都那么明目张胆地占便宜了。
这熟女仙子不想著就此结束,还想要更多。
“当然,如果谭峰主不嫌弃,小生自然没问题。”
“那…那便继续吧。”
有了这次意外。
接下来的时间里,陆凡收敛了许多,未再做出如先前那般孟浪的贴身之举。
但依旧会借著校正姿势之名,偶尔占占便宜,引得这位谭峰主娇躯微颤,呼吸也乱了几分。
“谭峰主,今日的瑜伽之术便到此为止了,您日后若觉疲乏,可自行多加练习这几个体式,自有舒筋活络之效。”
谭昕怡坐在床边,微微喘息著,轻轻点了点头。
待体內气血渐渐平復,她这才將那枚先前展示过的碧凝丹取了出来。
“此次虽有些许意外,但你此法確实別出心裁,令本座僵滯之处鬆快不少。这丹药,便赏你了。”
陆凡双手接过丹药:“小生多谢谭峰主厚赐!”
谭昕怡不再多言,起身向门口走去。
陆凡將其送至院外,躬身道:“峰主慢走。”
望著那道紫色丰腴的身影驾驭流光消失在云端,陆凡掂了掂手中那枚碧凝丹,便將其妥善地收入了纳戒之中。
他属实没想到,上辈子为了小姨而专门学习的瑜伽知识,会在这种时候派上用场。
“今晚,便试试这丹药效果如何。”
流光飞遁,转眼便回到了玉律峰主殿。
谭昕怡独自步入静室,脑海中却仍縈绕著练习瑜伽的种种感受。
那看似简单甚至有些怪异的姿势,配合特定的呼吸。
確实让她常年因处理庶务而僵滯的肩颈腰臀,感受到了一种不同於灵力疏通的鬆快。
“此术虽举止略显奇特,却暗合舒展筋骨之理,於缓解疲乏、塑形体態,確有独到之处。”
她喃喃自语,越想越觉得这门奇术值得在峰內推广,尤其是对那些同样需要长时间处理文书的弟子而言,必有大益。
心中计定,她便欲唤来亲近弟子。
“来人。”
“师尊,有何吩咐”
静室外候命的女弟子闻声而入,躬身行礼。
她抬头扫了一眼自家师尊,眼睛顿时瞪大。
那身从未见过的紫色衣物,紧贴身躯,將那平日里被宽大道袍遮掩的身材曲线完全暴露出来。
尤其是那胸前还有那开衩处
那女弟子只觉得脸颊发烫。
这这还是师尊吗?!
谭昕怡被她看得一愣,顺著目光低头看向自身。
这才发现那件怪异衣物,赫然还穿在身上。
因一路疾驰归来,心思又沉浸在瑜伽术上,竟忘了更换!
她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懊恼万分。
罢了,既然已被看见,若是此刻仓皇更换,反倒落了下乘。
“咳咳此次唤你前来,是因本座近日冥思苦想,结合古籍残卷与自身体悟,创出了一门舒筋活络的奇术。”
女弟子连忙收敛心神,恭敬垂首:“师尊天纵奇才,又创妙法,不知此术有何神效?”
“此术无需灵力驱动,仅凭特定姿势与呼吸配合,便可有效舒缓劳碌所致之筋骨酸胀,活络气血,长期修习,亦有塑形矫姿之效,於我玉律峰弟子,大有裨益。”
女弟子闻言,眼中露出欣喜:“竟有如此奇术,师尊慈悲,愿將此术传授我等,不知此术唤作何名?”
“此术名为瑜伽。”
谭昕怡略一沉吟,继续吩咐道:“你即刻下去通传,让所有峰內弟子,无论是外门还是內门,一个时辰后,於主殿前的演武场集合,本座要亲自传授此瑜伽之术。”
“是,弟子遵命!”
女弟子恭敬领命,正欲转身退下。
谭昕怡忽又开口叫住了她。
“且慢。”
“师尊还有何吩咐?”
谭昕怡垂眸瞥了一眼身上的紫色旗袍,开口道:“你再去一趟天衣阁,传本座的话。”
“天衣阁?师尊是需要定製新衣吗?”
“嗯。”
谭昕怡解释道:“你告知天衣阁执事,便说本座之意,让他们前来依照本座身上这类衣物的形制,为玉律峰弟子们量身裁製一批新的修炼常服。”
女弟子问道:“师尊,为何突然要更换此类形制的服饰?”
“此瑜伽之术,动作幅度颇大,伸展迴旋间,寻常裙衫宽袍多有掣肘,甚为不便,本座身上此衣,正便於演练各式体式,既决定在峰內推广此术,配套的服饰自然需考量周全。”
女弟子听著师尊一本正经的解释。
再看著那件快要包不住师尊丰腴身材的奇异衣物,努力绷紧脸颊,恭敬应道:“是弟子明白了,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