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子,你怎么不说话啦?是汐汐啊不,是雪儿话太多,吵到你了吗?”白汐汐见陆凡盯著火堆发愣,忍不住小声问道。
“没有没有,只是看这雨势,不知何时能停,有些走神罢了,白姑娘这一路辛苦,能与我们重逢,我也很是高兴。”
陆凡正琢磨著那新得的技能,忽见身旁的白汐汐似是坐得有些不舒服,伸出小手提起了湿漉漉的裙摆,將一双小腿伸向火堆烘烤。
这一提不打紧。
只见白汐汐那纤细匀称的小腿上,竟赫然包裹著一层薄如蝉翼的白色织物。
白丝?!
这画风不对啊,这九州大陆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他这愣神的目光自然被白汐汐察觉了。
少女脸颊微红,非但没有放下裙摆,反而轻声问道:“陆公子,你一直盯著看呢,是想看得更清楚些吗?”
陆凡被问得老脸一热,连忙收敛心神:“白姑娘莫怪,在下只是有些好奇这是何物?”
白汐汐见他果然好奇,脸上露出一丝小得意,解释道:
“这个呀,是我在南安城一家新奇的货铺里买的,听掌柜的说,是什么从极西之地来的流浪商人带来的,叫做水晶丝绢,我看著新奇,就买了几双试试。”
说著,她似乎是为了让陆凡看得更真切,竟索性將裙角又往上提了提,露出了自膝盖以下的整条小腿。
那白丝完全包裹住她的小腿,隱约能窥见底下肌肤的柔光。
白汐汐腿型本就优美,这白丝一穿,更是平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诱惑。
她还轻轻晃了晃脚踝,炫耀的问:“陆公子,你觉得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非常好看,与白姑娘甚是相配,。”
两人这番互动,让萧羽眉头皱得更紧了。
以前的汐儿妹妹,虽说性子活泼,却也知书达理,恪守皇家礼仪,何曾有过这般不知避嫌的举动?
莫说主动將腿脚裸露给陌生男子观看,便是与他自己这个青梅竹马的护卫,也没有亲近到这种地步。
自从在南安城与陆凡见过后,白汐汐明显变得有些不对劲。
赶路歇息时,她常常会一个人望著远处发呆,时而脸颊緋红,时而眼神迷离。
有几次深夜,他担心公主安危,悄声靠近帐篷或客房外探查,却隱约听到里面传来细微的窸窣声。
起初萧羽只当她是旅途劳顿,或是少女家难以启齿的身体不適。
可类似的情形接二连三发生,尤其是当提起陆公子三个字后,她就会莫名的慌张。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那日在茶馆,究竟发生了什么?
正当萧羽胡思乱想之时。
白汐汐又忽然轻轻嘆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脚踝:“赶了这么久的路,脚都酸了,要是有人能帮忙按按就好了。”
陆凡扫了一眼那双被白丝包裹的玉足,要说不想亲手感受一下那触感,绝对是假的。
但眼下萧羽这个贴身护卫就在旁边虎视眈眈,另一位清冷仙子也在闭目养神,这种时候,必须得安分点。
他正襟危坐,装作没听懂,接口道:“山路崎嶇,是容易疲乏,白姑娘多歇息片刻,烤烤火会舒服些。”
谁料,白汐汐侧过身,一副期待样:“陆公子,你之前不是说学过一些舒筋活络的按摩手法吗,要不你帮我按按吧?”
陆凡一愣,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然而,不等他开口否认,白汐汐却微微倾身,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音量,补充道:“陆公子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看人家的小脚了吧?不想亲手摸摸看吗?”
这话如同带著小鉤子,挠得陆凡心头痒痒的。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对方就差把凑脸上来了,此时再畏畏缩缩那就不是男人了。
“咳,在下確实略通一二,若白姑娘不嫌弃,陆某愿效劳。”
“不嫌弃不嫌弃!”白汐汐眉开眼笑。
说著,她竟大大方方地伸手撩起湿漉漉的裙摆,脱下了脚上那双精致的绣鞋。
然后將一双包裹在薄薄白丝中的玉足,轻轻抬起,搁在了陆凡腿上。
陆凡咽了咽口水,这画面也太刺激了点。
“那白姑娘,在下就准备开始了。”
他定了定神,骯脏的大手子轻轻覆上了那只白丝玉足。
先是轻轻握住脚掌,拇指不轻不重地按揉著足心。
“嗯”
白汐汐身子颤了颤,搭在他腿上的脚趾也蜷缩了一下,“陆公子,你手好暖再揉一揉其他地方吧。”
陆凡得到鼓励,胆子更大了些。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用掌心贴合她的小腿肚,隔著那层湿滑的丝绢,缓缓向上揉按。
又从小腿一路按到脚踝,再到那只白丝包裹的玉足。
他轻轻捏住她的脚趾,一根一根的揉捏把玩。
白汐汐显然被这细致的按摩弄得有些情动,“陆公子,你的手指果然…比我想像的还要舒服”
“想像中?”陆凡捕捉到这个关键词,抬头看向她。
白汐汐意识到自己失言,急忙掩饰:“啊,我是说是说陆公子的按摩手法比我想像的还要棒啦!对,就是这样!”
陆凡不再多问,继续沉浸在那白丝玉足绝妙的触感中,揉捏把玩得渐入佳境。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忽然响起:
“剑奴,火快熄了,还不去添些柴火。”
陆凡一个激灵,抬头望去,只见裴月舒不知何时已睁开了眼。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仙子的声音比这山神庙外的雨还要冷上几分。
“呃…是,仙子。”
陆凡只好依依不捨地將那白丝玉足移开,起身准备去拿堆在角落的乾柴。
一旁的萧羽立刻也站了起来,抢著说道:“陆兄,我们是后来凑巧避雨的,这添柴火的杂事,还是让我来吧。”
他这话说得客气,本意是想在白衣前辈和汐儿妹妹面前表现一下勤快。
按照常理,陆凡应该推辞一番,然后两人客气几下。
谁知陆凡想都没想,立马点头应道:““哎呀,萧兄太客气了,既然如此,那就有劳了,收集的乾柴就在庙门后边那里。”
萧羽:“?” 他整个人都愣住了,自己只是客套一下啊。
可话已出口,看著陆凡那理所当然的表情,以及白汐汐也望过来的目光,萧羽只能硬著头皮,乾笑两声:“呵…呵呵,应该的,陆兄和前辈稍坐,我去去就来。”
说完,只得一脸鬱闷地转身走向庙门角落。
陆凡才不管萧羽怎么想,有人代劳他乐得清閒,立刻重新坐回了白汐汐身边。
白汐汐好奇地眨了眨大眼睛,小声问道:“陆公子,那位仙子姐姐为什么叫你贱奴呀?这个称呼好奇怪哦。”
陆凡压低声音解释道:“白姑娘听错了,是剑奴,宝剑的剑。”
“剑奴?为什么叫这个?”
“实不相瞒,在下有一柄大宝剑,这位仙子一见之下便爱不释手,时常要借去观摩参悟,不过仙子她麵皮薄,便赐了我这个剑奴的称號,意思就是替她掌管宝剑的僕役。”
白汐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因为陆公子的大宝剑很厉害,仙子姐姐很喜欢,所以叫你剑奴。”
“对对对,白姑娘果然冰雪聪明,一点就透。”
“这大宝剑到底有多厉害?”
陆凡一听来了精神,挺直腰板,炫耀道:“不瞒白姑娘,我这病剑可不得了,平常看著或许平平无奇,但一到关键时刻,需要它出力的时候…它便能隨心所欲地变大变粗。”
白汐汐听得美眸放光,脸上满是好奇,“陆公子的这柄大宝剑真有这么厉害?那那我现在能看看吗?”
陆凡闻言,当即就要伸手去將脖子里的剑坠拿出来,“白姑娘想见识,那当然”
话音未落。
一根小臂粗细的半乾柴火啪地一声,砸在了火堆中央,溅起一片火星,打断了陆凡的话
只见裴月舒依旧闭著眼,仿佛什么都没做,但那根柴火分明是她用灵力隔空摄来的。
陆凡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清了清嗓子,“咳咳…那个,白姑娘,真不巧,这剑…我放在马车行囊里了,这外面雨大,现在去取实在不方便,下次,下次一定让你好好看看。”
“好吧那说定了哦,下次一定要给我看。”
说完,白汐汐又晃了晃那双白丝玉足,撒娇道:“陆公子,刚刚还没按完呢,腿还是有点酸,你再帮我按按嘛~”
说完,根本不等陆凡同意,她便再次抬起那双诱人的玉足,搭回了大腿上。
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
陆凡看了一眼似乎毫无反应的裴月舒,又瞥了瞥庙门口萧羽忙碌的背影,心中那点犹豫被掌心的痒意取代。
“好吧,那在下再为白姑娘效劳片刻。”
他嘴上说得勉强,手却重新开始了他痛苦並快乐著的按摩大业。
萧羽抱著一捆乾柴转身回来,刚踏入庙门,抬眼一看。
天又塌了!
只见白汐汐裙裾半撩,那双裹著纤薄白丝的玉足,竟又堂而皇之地搁在了陆凡大腿上。
那双骯脏的大手,正有一下没一下,揉捏著那只白丝包裹的脚掌,指尖还不时陷入柔软的足弓,引得少女鼻息间溢出轻哼。
萧羽只觉得一股热血直衝头顶,一个不留神手中柴火便掉在地上。
啪嗒!
他原以为这声响足以惊动那对旁若无人的男女,谁知两人似乎完全没有注意。
萧羽脸色铁青,默不作声地弯腰捡起柴火,走到火堆旁,赌气似地將柴火重重扔进火堆。
这次动静大了,白汐汐总算转过头,脸上还带著未褪的红晕,疑惑地问:“萧羽哥哥,你脸色怎么不太好啊,是不是著凉了?”
听到这声关心,萧羽心头的鬱气顿时散了大半,“无妨,倒是雪儿妹妹你衣衫单薄,多烤烤火。”
白汐汐享受著足底传来的揉按,对他甜甜一笑:“知道啦,萧羽哥哥最好了,对了,我有点饿了,能去马车拿点乾粮来吗?”
“当然!”
萧羽立刻应声,抓起旁边的油纸伞,兴冲冲就转身衝进了雨幕里。
太好了,汐儿妹妹又对我笑了!
庙內暂时只剩下三人。
白汐汐瞄了一眼旁边依旧闭目盘坐的裴月舒。
確定她毫无反应后,才扭回头。
脚尖蹭了蹭,轻声道:“陆公子,不要一直按同一个地方啦,其他地方,也帮忙按按嘛。”
陆凡手指一顿,抬眼看向她:“白姑娘的意思是?”
白汐汐贝齿轻咬下唇,小手主动抓住裙角,一点点向上撩起。
先是露出膝盖,接著是更上一段雪白大腿,那薄薄的白丝袜口勒在腿肉上,陷进去一道诱人的凹痕。
“比如再往上一点,也没关係的呀。”
陆凡喉结滚动了一下,推辞:“白姑娘,这这恐怕不妥吧?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陆公子想哪里去了,这只是正常的按摩舒筋嘛。”
既然话都说这个地步了,那骯脏的大手终於按捺不住,向上探索。
“唔”
白汐汐享受著腿上的按摩,身子彻底软了下来。
过了几秒后。
她忽然睁开水汪汪的眼睛,犹豫片刻后,娇声问道:“陆公子…上次在南安城茶馆里的事你还记得吗?”
陆凡动作未停,回应道:
“当然记得,白姑娘当时请我品鑑了一番新茶,可惜时间仓促,最终也只能就近,仔细看了看那新茶的色泽与形状。”
“果然…”白汐汐轻轻哼了一声,“陆公子也和我一样,对那次品茶念念不忘呢?”
也?
陆凡心头一跳,正琢磨这个“也”字背后的深意。
却见白汐汐飞快瞥了一眼庙门方向,雨声淅沥,萧羽尚未返回。
隨后,贝齿轻轻咬了下饱满的下唇:
“我答应过陆公子会亲自带茶来,好好补偿你”
“如今难得再次相遇,陆公子不想摸摸看这茶叶的手感,究竟如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