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蔡兄定是认错了,屋內的那位姑娘姓黄,不是什么裴月舒。
蔡坤眼睛微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是不是认错,让她出来一见,不就清楚了。”
陆凡见状,也只好转身看了一眼房內。
裴月舒缓步走了出来,一袭白衣,身姿清逸,虽面纱遮顏,但那清冷绝俗的气质和窈窕动人的身段,却是如何也掩盖不住的。
蔡坤的眼睛不由得瞪大了几分,这女子的身形体態,竟比画中还要惊艷几分,实乃极品中的极品啊
“这位便是黄姑娘,不知与阁下又是何关係?”
裴月舒眸光清冷,朱唇微启,刚要开口:“他是我”
——的剑奴。
最后两个字尚未出口,陆凡一个箭步上前,极其自然地揽住了裴月舒的纤腰,將她微微带向自己身侧,抢先朗声道:“蔡兄说的哪里话,这自然是在下的內人!”
他感觉到掌心下的腰肢僵硬了一下,连忙暗中用力捏了捏掌中的软肉,示意她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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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月舒侧眸瞥了他一眼,虽不明其意,终究还是暂时保持了沉默。
蔡坤將信將疑,说道:“既然是你內人,那便有劳其摘下面纱,让我们一辨真假。”
陆凡闻露出为难之色,嘆了口气道:“蔡兄有所不知,我家娘子出身南疆一个古老部族,族中世代相传一个规矩。”
“哦?什么规矩?”蔡坤追问。
“族中女子,其身其容,唯有未来的夫君方可观之,若被其他男子看了面容,那便只有一个选择,杀了那看了她容貌的男子。”
蔡坤脸色变了变,乾笑道:“这不过是看一眼確认一下,应当不碍事吧?我等皆是正道中人,绝非心存歹念之徒”
陆凡抓在裴月舒平滑小腹上的手又紧了些,面不改色道:“如今,她既已是我的女人,她的真容只能由我一人观赏,蔡兄口口声声自称正道,难道要行此等逼迫他人妻子之事?这便是你艾鯤门的正道吗?”
蔡坤被他一番连消带打说得脸色青白交错,一时语塞。
陆凡见状,话锋一转,目光扫向走廊里越来越多聚集过来的身影,朗声道:
“不过,既然蔡兄和诸位英雄如此坚持,非要辨个真偽,那我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
“这样吧,我可以让內人摘下面纱。
此言一出,不仅蔡坤愣住,连他身后的裴月舒身体都微微一僵。
走廊里的眾人更是將目光都聚焦过来。
“但是!”陆凡声音陡然转冷,“我有言在先,若我妻子摘下面纱,她並非你们要找的裴月舒那么,按照她族中规矩,今日凡看过她真容之人…皆需谢罪自杀!”
走廊里陷入一片死寂。
方才还蠢蠢欲动的眾人,此刻面面相覷。
这些人来自不同势力,彼此大多不相识,其中不乏一些干著齷齪勾当想混水摸鱼之辈。
但如今在这么多高手在场的情况下,自然不敢暴露身份,只能默默接下这顶正道的帽子。
短暂沉默过后,走廊里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地侧过身子,假装打量別处,將压力全部甩回给站在最前面的蔡坤。
陆凡看到这一幕,嘴角悄无声息的上扬。 早从一开始他就在想了,为什么这些人明明可以直接出手,却要选择按兵不动。
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僧多粥少。
这些人都是有备而来,绝不会放过裴月舒这条大鱼,自然也不会让其他人安稳拿到这条鱼。
所以,谁要是得手了,谁就会立刻成为其他人围攻的目標。
而现在,蔡坤毫无疑问成了那只出头鸟。
蔡坤脸上一阵白一阵青,属於是骑虎难下。
他本来是来找通缉犯的,怎么突然就扯到看人家老婆脸就得死的规矩上了?
若是周围没人,他或许还敢用强,但此刻被这么多双眼睛盯著,他若强行看了,无论结果如何,他正道弟子的名声就算毁了。
可若是答应这条件万一真不是,这么多人看著,他不想自尽,那也得自尽了。
万一是裴月舒,他一个人能拿下一位灵皇境高手吗,拿下后又能安然带著赏金从门外这群虎视眈眈的同道中脱身吗?
这么一想,蔡坤已经觉得自己貌似有点死了。
陆凡心知火候已到,决定再添一把柴,將这场戏演得更逼真些。
他轻咳一声,故作隨意道:
“不过话说回来,那位裴月舒裴仙子,在下倒也略有耳闻。听闻她天资绝伦,容貌更是冠绝青月宗,追求者能从山顶排到山脚,可她却向来眼高於顶,对寻常男子不屑一顾。”
蔡坤下意识点了点头,接口道:“確、確实如此,裴仙子呃,那女魔头確是那般清冷孤高的性子,可这有什么关係?”
“这可是十分有十二分不对了!”
陆凡顿了一下,搂著裴月舒纤腰的手更紧了些,將她半拥入怀,“蔡兄你看,这位是在下的內人,与我恩爱缠绵,这温香软玉在怀,与传闻中那位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裴仙子,能是一回事吗?”
说著,他为了增加说服力,同时也是某种下意识的衝动和试探。
那只原本揽在裴月舒腰间的骯脏大手,竟当著眾人的面,缓缓下滑,不轻不重按在了她那挺翘浑圆的侧臀之上。
那充满弹性的触感隔著衣料传来,手感好得惊人。
所有人目光都转移到了那只肆无忌惮的手上,看著那柔软布料在指压下变幻出诱人的形状,走廊里顿时响起一片吞咽口水的声音。
如此一位身段极品的白衣女子,竟被一个男人当眾如此轻薄揉捏这画面带来的衝击力实在太过强烈。
那裴月舒是何等人物?那可是凛然不可侵犯的青月宗天才,怎么可能任由一个男子如此肆意妄为?
“嗯啊”
一声极轻极压抑的闷哼从面纱下传出,裴月舒的娇躯绷紧,又气又羞。
万万没想到这剑奴竟如此大胆包天,那只骯脏的手竟敢
她藏在袖中的纤纤玉指探出,无声无息地朝著陆凡的腰子处移动。
“如你们所见,內人早已是在下的女人了,温婉顺从,闺房之乐更是”
“嘶嗷!”
陆凡正说得起劲,忽然感觉后腰某处软肉传来一阵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