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之刃
城镇中,灯火通明,人群簇拥着,街道的四周是颜色各异的灯火。
周宁腰间悬挂着长剑,走在人群当中。
而他的不远处,是一位身穿鬼杀队制服的少年,对方背着木箱,双耳悬挂着红白相间的坠式。
那少年正是炭治郎。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鬼舞辻无惨第一次出现应该就是这里了吧!”
周宁之所以来到这里,自然是想着看能不能趁机一剑攮死鬼舞辻无惨,以周宁如今的实力,实际上已经摸到了这个世界的上限了。
虽然那位传统修仙世界的周宁是筑基境,可他的加入并没有让周宁提升太多的实力,倒并非是筑基境实力不强,而是一个世界的能达到的上限便是如此了。
就是不知道,自己和继国缘一谁强谁弱。
周宁想着,忽然看到刚点了两碗乌冬面的炭治郎嗅了嗅空气,紧接着脸色大变,紧接着连妹妹都不要了,直接朝着最近的一处街道冲了过去。
同时,周宁也开启了通透世界。
他抬头看了过去,果不其然,只见一个有着五个大脑,十七颗心脏的人形生物正走在街道上,格外显眼。
其散发的那种属于鬼的气息格外重,炭治郎隔着一条街都能闻到其身上散发的味道,只能说,不愧是鬼王。
炭治郎冲到街道上,双目在人群中扫过,双眼疯狂搜索着味道的缘由,很快,他便看到了一个身影。
尽管是第一次看到对方,但炭治郎不会忘记对方身上的味道:
“鬼舞辻无惨!”
一道声音落在无惨的耳边,仿佛一道惊雷,他转过身,看见了一名手持日轮刀的鬼杀队少年,让他在意的是,对方耳垂悬挂的那对耳饰。
过往的那一幕恐怖的场景浮现。
少年愤怒的冲了上去,然而周围热闹的街道上到处是人,鬼舞辻无惨只是轻轻动了动手指头,附近的一个瞬间趴在地上,他被无惨变成了鬼。
炭治郎看见这一幕,瞪大眼睛,但很快做出了决定,一个跳起,将那名变成鬼的人压在身下,将其死死的压住。
他一边压着,一边看下鬼舞辻无惨离开的方向,喊到:“鬼舞辻无惨,我不会放过你的……”
鬼舞辻无惨眼神冷漠,想到回忆的画面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他喃喃:“那个耳饰……”
不行,必须想办法,派人杀掉那个小鬼。
他和自己的“妻子”和“女儿”分开,而后来到了一处黑暗的无人巷子中。
只见,有两个流浪汉走来,再看到无惨后,因为无惨身上华贵的衣物对其进行言语上的嘲讽,甚至说无惨看起来像是个快要死的病秧子。
无惨本就因为刚才想到继国缘一心情不好,眼下对方又说自己是个快要死的病秧子,这直接戳在了无惨的肺管子上了。
无惨冷漠,直接向眼前这两个流浪汉注入了大量的鬼血,而这两个流浪汉也因为承受不住体内过量的鬼血,直接爆炸开。
“啪!啪!啪!”
一阵鼓掌声响起,只见一名身穿纯白色羽织的身影出现,对方看起来极其年轻,腰间悬挂着一把长剑,眼神满是新奇。
“你就是鬼舞辻无惨?”
无惨后退了一步,双目里满是警惕,心中大惊:什么时候,完全没察觉到对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只见那人将手放在腰间的剑上,而后戏谑的说道,“听说当年继国缘一刀把你砍成臊子,刚好,你今日也接我一剑,如何?”
话音落罢,无惨便感觉到了危险。
铖!
剑鸣声在他的耳边响起,紧接着,无惨看到了亮眼的白色,在无惨的的视野下,眼下这白色下,有着无数白色的丝线,那是剑气化作的丝线。
这一剑太快了,当无惨回过神来,已经被斩中。
紧接着全身上下才来刺痛,那剑气没入了无惨的身体,从细胞层面不断摧毁无惨的身体,然而鬼强大的身体素质却让他的身体不断恢复。
只见无惨的身体不断浮逆生独有的白色,但很快便被压下,然后又再度浮现,如此不断往复,鬼舞辻无惨的脸上满是因疼痛生出的汗水。
不愧是鬼王,居然能扛住这一剑。
片刻间,周宁再出一剑,这一剑却只是普通的一剑,朝着无惨的脖子砍了过去。
忽地,周宁脚下悬空,不,准确的来说是无惨的脚下,而下方,则是散发着强烈灯光的建筑。
嘣!
紧接着周宁眼前的鬼舞辻无惨直接炸开,化作了大量的碎片散开在了这无限城。
周宁眼看这一幕,眉毛一挑。
对方把逆生剑气压全部压制在身体的相当一部分区域,而后直接炸开,随着无惨化作大量的碎片,其中一些碎片被逆生剑气快速泯灭。
而其它的碎片则四散开,藏在了偌大的无限城中。
只是可惜了,若是修仙周宁没来之前,周宁指定拿对方没办法,不过眼下。周宁微微闭上双目,瞬间便感知到了无惨炸裂开的诸多碎片。
剑意,一种能够针对精神乃至灵魂的攻击,不过在这个世界,剑意遭到了一定程度的削弱。
不过,却也够用了。
周宁这剑意可以寄生到目标灵魂身上,而通过剑意,周宁可以直接在对方体内生出剑气,破坏对方的身体,当然,周宁也能感知到身中剑意的目标。
咚!
随着一声闷响,周宁落在了地面。
三个道门扉被打开,只见三个身影从中出现。
上弦之一,黑死牟。
上弦之二,童磨。
上弦之三,猗窝座。
三个人正疑惑怎么突然被鸣女传送回无限城,耳边无惨的声音响起,给出了解释:“杀了这个人类!”
众人这才看向场上的来人。
白袍,长剑,青年。
“是你!”最先出声的是猗窝座,他认出了周宁。
周宁看向眼前的三名鬼,心中很快有了计较和打算。
猗窝座看向周宁,对方的气息明显和上一次不同,变得更加轻了,甚至于,如果不细细感知,他甚至察觉不到对方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