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刚才那巨大的动静,船上的考官们也都注意到了,眼下又见此情景,便都明白了什么。
“刚才的雷声是你弄出来的?”
“我已经从再不斩那里得知了你们的计划,还需要多废话吗?”姜昊则开门见山,“我要见你们背后的那位,和他聊聊。”
“唔!”
见其如此直接,眾人更加惊讶,他们都没想到再不斩会泄密,也没想到这小子竟这么强。
“这怎么可能”
而一想到“那位”的吩咐,中忍考官便当即怒喝:“破坏考试,你知道是什么罪名吗?这是叛村』!”
“”
“你现在的態度,能代表那位』吗?”
姜昊瞥了他一眼,展现出远超年龄的成熟与冷静:“我现在站在这里,就是想聊聊这计划』,我也想参与,但不是以屠杀同伴的方式。”
“呃”
中忍一愣,不知该如何回话。
也就在这时
“可以,那就来聊聊吧。”
其身后的船舱突然打开,一道身影走出。
“矢仓大人!”
船上的眾人都半跪了下去,恭敬非常。
“林檎昊”
看著对面那挺立的少年,枸橘矢仓眯起了眼睛:“没想到,你一直都隱藏著实力,连你的养父母都瞒过去了”
“毒药的事情,你也早已经察觉了吧?”
“啊,谢谢你帮我看穿了人心,让我提前將恩情还了”
对於林檎家的养育之恩,姜昊始终都记在心里,但他知道自己並不属於那个家族、只是被当做下属培养,迟早要找机会脱离。
“这下倒简单了。”
“有意思”
看著眼前这个和过往判若两人的小子,枸橘矢仓感起了兴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隱藏的,又为了什么,能说说吗?”
“什么时候吗?”
“大概是听到我父母死讯的那一刻吧。”姜昊一笑。
“你们都说我父母是死於战爭,但我清楚,他们是因为反对血雾政策而被派到了最危险的地方,执行绝不可能生还的任务』。”
这是事实,身为穿越者,他那时虽只有一岁,却也能听懂父母的谈话。
“原来如此,你早已经知道了啊。”枸橘矢仓闻言点头,“那你的確很適合加入我们,一同吹散这血雾』可你是如何发现我们这计划的呢?”
“很简单,冥酱之前的表现,让我確认这次的考试將会有大事发生,而今日的再不斩又不同以往,竟在因害怕』而颤抖,我也便找上了他。
“但他不可能告诉你这些”
“如何让最顽固的傢伙开口,不也是忍者的必修课?”
“”
“说的不错。”
虽然这並没有解决自己的疑惑,枸橘矢仓也还是表达了认可,这一番对话让他確认,眼前的少年或许能成为了不起的人物。
“你和再不斩不同,他只能做一柄趁手的宝刀』,你却有希望成为执刀者』,相比起他,你这样的人才要更加难得”
“说说你的想法,我期待著。”
“嗯。”
姜昊当即开口。
“我的想法很简单,你们无非就是想借这次屠杀来坐实血雾政策』的危害,这会让雾隱的忍者难有后继,会削弱整体的实力。”
“尤其是战爭在即,持续时间又未定,便更需要保证战斗资源的接续而我也承认,这种做法的確是很有效率,且一劳永逸。”
“但很抱歉,我无法认同。”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在我看来,忍者可以为执行任务而死,这是从决定成为忍者的那一刻起就应有的觉悟,而若是这岛上剩下的一百三十六人都愿意为此而牺牲,我也会成全他们。”
“可为了自己的目的去屠杀不知情的同伴,不管目的为何,都绝非伟大之事』,若你们真想吹散这同伴之血所凝成的血雾』,就得先保证自己的手別粘上同伴的血”
“那是一辈子都洗不掉的!”
说著,姜昊突然一动,身形一闪便来到了一人身边,一拳击出
嘭!
“你干什么?!”
眾人大喝。
“別紧张,我只是在展示折中的方案、能够將所有人都带入新时代的可能』,这是我一直深藏的能力,能够彻底阻断人体的能量流动,让其无法再提炼查克拉”
“无法再成为忍者!”
啪嗒!啪嗒!
话音落,姜昊抬起了手,如淤泥般的“阴雷”坠落於地,令眾人一惊。
“这是什么?!”
而稍作感受,枸橘矢仓瞳孔一缩:“你这查克拉里竟同时包含了雷属性』和阴属性』?是全新的血继限界』!”
“没错,我自己琢磨的。”姜昊淡然地说。
下一刻,刚被他击中的下忍便突然瘫倒,眾人立刻查看,隨即大惊:“他体內的经脉都被那奇怪的查克拉堵住了,能量无法流通!医疗班的呢!”
而经过一番检查,船上的医疗忍者也摇了摇头:“这並非是伤病,而像是一种封印,医疗忍术並没有作用,只有相应的解法才能解除”
“而这解法』,只有我有!”
滋滋滋滋!
姜昊咧嘴一笑,又再度抬手,纯白的“阳雷”在手中腾起。
轰!
隨著一声炸响,一道白光闪过,这名下忍体內的“阴雷”便尽数消解,他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身体:
“除了有些麻,还真没事了!”
而见此情景
“这次是阳属性』和雷属性』,你竟然开发出了两种血继限界』!”
枸橘矢仓难以置信。
同时暗想:“这小子的天赋绝不比照美冥差,甚至更在其上!必须要將他纳入麾下!”
心念电转间,他很快恢復了镇定,陷入思考。
“嗯”
“你说得对,如果这能力真是如此,也的確是一种解决方法。”
枸橘矢仓隨之招手,在中忍的耳边耳语两句,其便立刻动身,带领著眾人上岛检查。
他接著问道:“那如果此番如你所愿,我也保证不会再杀害同伴,你会加入我们吗?”
“当然,我也不希望这血雾』再持续下去了”姜昊一笑。
“但在此之前,不应该让他们把苦无都放下吗?”他面色又忽然一沉,察觉到不对劲。
下一瞬间,在中忍的指挥下,眾忍者顿时四散,枸橘矢仓则身形一闪,拦住了他的去路:“別紧张,这是必要的防范,万一有人要暴起反抗呢?”
“是吗?”
“但我眼下还无法信任你们啊,这可有些麻烦”姜昊则眼神一凝。
哗——
身绽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