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纳闷,疑惑看着杜茯苓:“听你这么说,新大豪娱乐城确实是很牛逼,可怎么柳如风和野玫瑰都没提过?”
杜茯苓若有所思,轻淡笑着:“柳家和白家不对付,新大豪娱乐城开业,请了莞城当地不少人,请了鹏城、花城、香江、东南亚很多人。
可就是没有邀请柳氏宗族任何人。
柳如烟、柳如风、柳雨莲、野玫瑰脸上无光,自然不愿意提及新大豪。”
杜茯苓说话时,一双柔软的小手又邪恶起来。
我更加发现,一个女孩浪不浪,真不能只看外表。
一个貌似清纯的女孩,心里有可能是咸鸭蛋。
比如中医世家出身的佣人杜茯苓。
“你赶紧滚,别影响我睡觉!”
我稍微用力推了一把,杜茯苓翻滚到了地上。
“哦啊
好粗鲁,怕我得到你的身体?”
“有点累,回头找个时间,一定让你得到我。”
“彬哥早安。”
杜茯苓俏皮笑着,终于离开了我的房间。
还真是早安,天都要亮了。
如果这个点睡着了,指定会耽误了打工人ktv开业。
我让自己保持清醒,考虑之后会出现的人与事。
柳如风和野玫瑰并没有让我通知万利山。
那么,他们应该会给万利山打电话。
我严重怀疑,佰仟万电子公司的大老板老万,不会为了梁雨虹这么一个女人,去跟湘南帮玩命。看书屋晓税网 冕废跃渎
哪怕想起阿虹时,阿虹已经死了,老万也只会叹息一声,不会有什么极端行为。
毕竟旗下产业太能赚了,万利山什么都有。
不管阿虹那方面多么极品,老万都可以用钱找到超越阿虹的女人。
柳如风提醒我,给鹏城虞美人发那种短信,我有点不敢。
目前,我和虞美人的交情只能算萌芽状态。
如果我在元旦,给虞美人发了这种短信,多半会让她厌恶。
如果她认为,我这么一个人打扰了她的生活,她就会在心里把我当成了一个负担,进而疏远。
清晨五点多了,我离开了别墅,在白马湖边散步。
一个人,却无所畏惧。
如果贾小成突然出现了,在目击者不多的情况下,我有可能会弄死了他。
我不是不敢对谁下狠手,我专灭狠人!
手机响了,来电是柳如风。
“阿彬,你有没有给虞美人发短信?”
“暂时还没有。”
“你的速度要快,老万得知阿虹的遭遇后,非常疯狂,甚至要跟贾小成拼命!
老万已经给贾小成打过三个电话,每次都是关机!”
柳如风的情绪非常激动。
我却有几分淡然:“很短的时间内,打三个电话和打一个电话有什么区别?第一次关机,就猜到了第三次还是关机。
风哥,我听你的建议,等会就给虞秋诺发短信。”
“阿彬,你要相信我的直觉。
虞美人会帮你的,因为你的浪和她的骚共振了。”
“问题是,我也不是很浪,虞美人也不是很骚。”
“阿彬,没有谁比你更浪,没有谁比虞美人更骚。你的身体天赋秉异,而虞美人在江湖上独领风骚。”
柳如风这番话太蛊惑了。
“风哥,你比情花蛊都猛,你就是个人形蛊。”
调侃了几句,结束了通话。
我坐在白马湖边,几次酝酿勇气,终于给虞美人发了不着调的短信。
五分钟过去了,虞美人没有回复。
我更愿意相信,虞美人还没睡醒,还没看到短信。
一个小时过去了,虞美人没回短信。
我意识到,虞美人看到了短信,只是不想鸟我。
我的行为,跟第一次见面就找人借巨款有什么区别?
哪怕对方乐善好施,也会把我当成骗子。
回到白马湖别墅,吃过早饭,我驱车赶往太平老街。
副驾位置坐着王丽娜,她说:“今天可是你的ktv开业的日子,可林小薇还是不去太平老街,咋回事?”
“有时候,越是回避一个熟悉的地方,就越是不敢再次踏足。如果林小薇走在太平老街,看到了自己家的商业楼,她就会回忆起郭保顺还没有残废时的日子。
林小薇不想在ktv开业现场流泪,所以她干脆不去。”
到了太平老街,车停在了商业楼下。
我和王丽娜走下车,看到二楼走廊里,陈冠军和何欢在扶着栏杆招手。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微笑,心情一定很好。
可我心里蒙了一层阴霾,因为我依然没收到虞美人的回复。
走在楼梯上,我想到了一种可能。
如果这次虞美人冷落了我,那么之后,柳家对我的态度就会发生变化。
“彬哥,距离开业时间还有23分钟。”陈冠军报时。
“知道呢。”
“彬哥,如果太平老街的商户知道你的ktv今天开业,肯定有很多人送花篮。”何欢轻扭着软腰,笑吟吟。
“没必要大张旗鼓,又不是上千平米的ktv。”
!莞城娱乐场所太多,就算上千平米装潢一流的ktv,也根本排不上号。
莞城的娱乐场所,不是动辄投资几百万,而是动辄投资上亿。
那些极度奢华的大场子,面相莞城,也面相鹏城、花城、佛山、珠海、香江
当然,北方有钱人也会过来。
比如山晋的煤老板,就有可能出现在东坑镇新大豪。
打工人量贩ktv开业时间到。
我们几人,一起燃放鞭炮。
很小的一个场子,就跟闹着玩似的。
但是鞭炮齐鸣的动静,还是惊动了太平老街。
那些没来得及送礼物的商户们,似乎都震惊了。
有人忙着去买花篮,有人直接上楼送钱。
我坐在打工人ktv吧台里,对陆续走进来的商户寒暄。
开业半个多小时,还没有谁走进包间唱歌。
可我已经收到了五万多块的礼金。
何欢挤到我身后,搂住了我的脖子,一脸兴奋:“彬哥,这五万多块能算今天营业额吗?”
“必须算。”
“以后ktv谁管账?”何欢狡黠笑着。
“陈冠军。”
“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不是我?”
“因为不是我,也不是你。阿欢你身材可以很好,但你的花花肠子不可以很多。”
“知道呀。
原来台球厅的时候,我不过就是塞球的。
我心里,一直都是佩服陈冠军的,当然啦,我对他的佩服,不及彬哥十分之一。”
何欢玲珑的身体贴着,让我后背有点热。
我拨开了她,笑道:“有人要唱歌,招待一下。”
一个二十多岁,不太像打工仔,更像混子的人,带着一个最多20岁的女孩走进了包间。
点了喜力啤酒,却没有要果盘。
目的肯定不是吃喝,也不是唱歌,能省则省。
包间都做了隔音处理,可是在他们走进去十几分钟后,我还是听到了那种动静。
陈冠军应该也听到了,微蹙眉头道:“我去看看,他们需要什么。”
“他们需要你滚远点儿。”
我拽住了陈冠军的胳膊,“你一个当老板的这么不懂事,招人恨。”
“在太平老街,有彬哥罩着,我怕谁?”
陈冠军有一定城府,可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恭维。
我不得不提醒他,淡定,别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