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了巴蜀菜馆,走过街道去了斜对面商业楼,靓女游戏厅。6妖看书蛧 追醉辛章劫
火爆画面甚至超过了我的预期。
常规游戏机和老虎机合计二十余台,每台游戏机都围了很多人。
这赚钱的速度,恐怕是超过了斜对面楼房的巴蜀菜馆。
看到了我,梁雨虹喜笑颜开迎过来。
“彬哥来了,要玩老虎机吗,给你币。”
“不玩,我不要你的币。”
我这么说话,一旁的蔡永福似乎听错了。
阿福脸色很是阴冷,不太敢找我麻烦,却也是靠近了两步。
就好像,一旦我对梁雨虹动手动脚,他的拳头便会砸过来。
我看了一眼时间,笑道:“这么多靓仔靓女,都不做工吗?”
“不做工哪来的钱买游戏币碰运气,今天爆了好多次,我这里赢率好高啊。”
梁雨虹抬手抚摸我的心口,“有几个很会玩的靓仔,发现玩老虎机赚到的钱比打工更多更快,干脆就辞职不干了。”
阿虹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头发漂染成褐色的打工仔高呼起来:“我是水果机赌神!”
哗啦哗啦
一台水果机开始吐币。
多个人弯身,有人伸手捧,有人用塑料盒子接住。
热火朝天的场面怎么看都有点荒诞。
我朝着游戏厅后面的房间走去,梁雨虹摇曳着跟过来。
身后,阿福似乎一直用毒辣的目光盯着我。
走进后面房间,梁雨虹扑到我怀里:“彬哥,我好想你啊。”
阿虹身姿曼妙,身体很是绵软。
我暂且没有推开她,说道:“咱才认识几天,我这么快就走到你心里去了?”
“彬哥,你是真男人!”
“你的老同学阿福就不是了?他对你的喜欢不是假的,那个愣小子不喜欢别的男人碰你,如果你遇到了危险,他甚至有勇气为你去死!”
“就算阿福敢于为我去死,我心里他也不是真男人,因为,他兜里没钱。”
梁雨虹各种撩。
我不得不擒住了她的双手,笑道:“你很会啊,以前当过技师?”
“彬哥你误会啦,我从没有在风月场所干过。我会,那是天生的!一个漂亮女孩如果不会取悦男人,那成什么了?”
“这种屁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居然挺有道理,告诉我,你的嘴巴都是用来干啥的?”
“吃啊,喝啊。”
梁雨虹应该感觉到我的气场不对,貌似茫然看着:“彬哥,你是不是听到谁说我坏话了。”
“那倒是没有。”
我坐在很简易的沙发上,点燃一支烟,“刚才在巴蜀菜馆听到有人议论你的游戏厅,但是并没有谁刻意对我提起你。
你的游戏厅生意好,我挺为你高兴的,但我要警告你,用老虎机套钱你要有底线,厂里打工的赚钱不容易。”
梁雨虹脸色渐渐阴郁,不屑道:“你心疼他们,可他们并没有把自己进厂赚来的钱当钱。
说出来你都不信,有个靓仔为了玩嫩模,攒了半年的钱。玩过之后才发现,假的!”
我佯装没听懂:“啥意思,他找到的嫩模不是女的?”
“哈哈
是女的,但不是嫩模,只不过是一个身材不错的按摩技师。6妖看书蛧 追醉辛章劫
彬哥你就不一样了,如果你想玩嫩模,一个电话就会有人给你送过来。
话说彬哥,你玩过女明星吗?”
阿虹聊起这种话题,有种很上瘾的感觉。
如果不知道她的终极目的是给我下药,把我变成瘾君子,那么我的思路就跟着她走了。
“我没玩过女明星。
女明星好端端的,凭什么让我玩?”
“如果一个女人好端端的,也成不了女明星啊。我听好几个人说过,娱乐圈比莞城都乱。”
梁雨虹打开小冰箱,拿出两瓶可乐,递来一瓶。
我没接,梁雨虹的眼神里渐渐有了几分惶恐。
“彬哥,你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对你没啥意见,但我不渴。
阿虹,你要好自为之,我对你说过的每句话,你都要仔细琢磨。”
我打开房门,看到蔡永福就在门边站着。
“你干啥呢?”
“看场子,刚溜达到门边上。”
阿福脸色很复杂,给自己辩解的同时,似乎也想警告我。
我离开了游戏厅。
能够想到,阿福肯定会走进后面的房间检查纸筒。
阿虹一定会对阿福发脾气,如果被骂了,阿福会低头忍受。
可是现实比我想的更加激烈,游戏厅传来阿福的喊叫:“为什么别的男人都可以,就我不可以?”
阿福跑了出来。
他从我身边跑过去时,我伸了一下腿。
阿福尖叫着起飞,面朝下摔到了几米外。
“啊,我草”
阿福摔懵了,几秒后才发出了痛叫声。
我已经缓步走到了他身边,似笑非笑看着鼻梁骨骨折,门牙被磕掉两颗的阿福。
“走路不知道慢点儿,都不需要别人弄你,你都能把自己给摔死了。”
“陆彬,你故意绊倒我?”
“板鸡,放你娘屁!”
我起腿对着阿福的头部跺了一脚。
阿福的额头磕到二楼走廊水泥地上,片刻后抬头时,额头破了口子,滴滴答答流血。
我蹲在地上,手背扇他的脸,冷笑:“刚才你说啥呢?”
“彬哥,我错了。”
“透你妈的!”
我不停的扇阿福。
他的脸渐渐肿起来,愈发怪异。
梁雨虹在几米外看着,终于快步走了过来。
“阿福都摔伤了,你怎么还一直打他?”
“我对你没想法,可他居然吃我的醋!我手头也没有山晋老陈醋,只能现场酿造。”
“彬哥给我一个面子,别打他了。”
“行呢!”
我起身,走开了。
阿福受伤不轻,需要去医院躺几天。
这么一来,之后我收拾阿虹,不会波及到在莞城追求爱情的阿福。
等事情处理完毕,阿福必然会感激。
走下二楼,我在路上慢步走着,回想佰仟万电子公司万利山对我说过的话。
万利山希望,在他想起阿虹的时候,阿虹必须是活着的。
等我走到巴蜀菜馆大门外,梁少强嘿嘿笑:“彬哥你真猛,打游戏厅阿福就像是玩。
阿福看起来很壮,一看就是很能打的人,可在你的面前,他都弱成狗了。”
“阿福是个可悲的人啊。”
我这么说,不明真相的梁少强听不懂。
走进巴蜀菜馆,在雅间坐下来。
片刻后,服务员开始上菜,水煮鱼,麻辣兔头
“两个人吃五菜一汤,咱这生活一般人比不了。彬哥,跟你混享福啊。”
梁少强大口喝酒,一番感慨。
“如果跟打工仔比,咱们的生活还不错。如果跟有钱人比,差距就太大了。”
“彬哥,我一直搞不懂,多少钱才算有钱人?如果有房有车有十几万存款,算有钱人吗?”
“也算。”
我心里却说,远远不算。
梁少强又跟我碰杯,一脸不可思议:“据说去了野玫瑰夜总会,一个晚上就能花出去十几万,甚至几十万?”
“有可能,多叫几个妹子,多点好酒,十几万就花出去了。如果去了楼上赌场,几十万都不一定够。”
“如果只喝好酒,只玩女人,十几万够吗?”
“基本够。”
“可是这么一来,好不容易攒了十多万,一个晚上就花光了?”
“那是呢。
攒钱好几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我和梁少强不停的碰杯。
他酒量中等,已经快喝醉了:“彬哥,最近你有没有见过陈兴旺?”
“没见过,他守着郭保顺呢。”
“陈兴旺对顺哥够忠诚的。”
“是呢,陈兴旺心里,郭保顺就是唯一老板。”
这么说话,我又在心里对老千郭保顺刮目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