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疏抱她到桌子旁放下,随后一点一点的喂着她喝,眼神不敢看她。
“你这一生,只能见我今日穿着婚服,不多看我两眼。”兰烟故意打趣:“是想着日后去看其他人吗?”
萧疏动作一顿,连忙抬眼去看她:“我从未想过。”
这般看着,心中更是情难自禁,忍不住低头亲了她,将人抱回床上。
他不太懂,还闹出了笑话。
没过一会就草草了事了,萧疏连忙抱着人去了府中温泉。
他现在为人夫君,自是不愿丫鬟再伺候自家夫人沐浴,让他人瞧见她的身子。
中途还拿了她婚服上的红色系带,系在自己的眼前,兰烟瞧见还奇怪:“你这是做什么?”
“我怕再生歹心。”萧疏现在只要一想到前面发生过的事情,他就难以克制自己的情绪,怕伤了她,所以宁愿不瞧。
兰烟忍俊不禁:“你是夫,我是妻,就算是整日不着衣裳你也见得。”
当初及笄要跟曹老爷时,被大夫人撞破,没进行到底。
“你夫君不是僧人,自是会有欲望。”萧疏红着脸说:“我是怕伤了你的身子。”
此事若没有经历过也就罢了,如今让他识了趣味,他再也没有当初那般从容克制。
萧疏说了好一些话,叮嘱了下人几句。
他将人伺候完,又去收拾床铺,将被单换下,铺了新床,没让不长眼的丫鬟插手。
兰烟今天确实累了,抱着他睡的很早。
他搂着绵软,没有一丝睡意。
自己心里越发对她上心了,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那样冷淡对她。
自己终归还是后悔了。
他怎么就这么愚笨呢…如果早一点的话,她后来也不会有忽视自己的时候了。
房间内蜡烛已经熄灭,窗户被封得紧,没有月光透进来。
什么也看不见的情况下,萧疏看了怀里的人一整晚,直至天微微亮,他才起身去厨房安排早膳。
他去完厨房,还练了半个时辰的剑,最后又回到房间里,看兰烟还在睡,他又静静的看了一会。
兰烟醒来后,伸了伸懒腰,发现身体不大舒服,转头正好看见他在床边,伸手打了他一掌:“都怪你,我身子难受得紧。”
其实萧疏已经非常温柔了。
但她就是不爽。
萧疏诚恳道歉:“是为夫对不住你。”
他俯身将她扶起,靠着枕头,旁边准备好了热水,他拿帕子浸湿后给她擦了脸,仔仔细细洗漱。
两人用过早膳后,春月突然从旁边端上来一碗中药,恭恭敬敬道:“主子,这是您让准备的。”
萧疏接过来一饮而尽。
兰烟看他吃完饭还往嘴里灌了一碗药:“这是什么药?”
“我怎么不知道你身体不适?”她眉头一皱:“你从未与我说过。”
萧疏回她:“避子汤,昨日喝过了,今日要配合着喝。”
向来都是女子的,长期喝会伤身,哪怕是绝子药,也有副作用的风险,所以他让大夫想办法开了男子的,需要事前事后配合着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