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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蛛丝马迹,夜探疑踪(1 / 1)

凌晨三点的夏华证券写字楼像浸在浓墨里的纸,每一缕天光都被挡在玻璃幕墙外,唯有远处cbd的残灯漏进来,冷白的光顺着窗缝爬进李宁的工位,在他眼下投出青黑的阴影。他揉了揉发涩的眼睛,指腹蹭过桌上“守”字铜印的边缘——铜身还留着白天的余温,像块刚从暖气片上拿下来的铁,透过洗得发白的亚麻衬衫灼着掌心,烫得他微微皱眉。连续七天没睡过整觉,李宁的太阳穴突突跳着,耳后根泛着细密的汗,电脑屏幕的蓝光把他的脸映得泛青,报表上的数字都在晃,像一群被晒晕的蚂蚁。

桌上的速溶咖啡早凉透了,杯壁凝着褐色渍,像片晒干的血痂。李宁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苦得他皱起眉——这是他今早从楼下便利店买的,原本想提神,现在只觉得喉咙发紧。他盯着月湖项目后台的“隐藏访问记录”,第三次刷新页面时,终于捕捉到那条异常:凌晨四点零七分,一个伪装成“系统自检”的程序,正往海外ip“1819273”发送三百兆的文脉能量波动图。文件名是“宁李城文脉节点密度分析”,附件图标里藏着个极小的蛇形徽章——和陈总胸前别的一模一样,蛇眼是两颗细小的红宝石,泛着阴毒的光。

手机在桌面震动,屏幕亮起匿名短信:“明日小心。鹤已警觉。”

李宁的手指顿住。“鹤”?陈总今早找他要月湖信物的能量谱时,曾漫不经心提过“鹤先生对能量稳定性很在意”;上周王主任的玉扳指被断文会拿走,陈总也说“鹤先生要亲自‘研究’”——话里带着点炫耀的冷意,像在展示一件稀罕的玩物。他盯着短信末尾的陌生号码,忽然想起季雅早上发的微信语音,背景是她工作室的墨香,混着松烟味:“陈总今早查了宁文技术的工商备案,脸色很沉——那公司根本没有实体法人,像从地里冒出来的鬼。”

他快速打字回复:“收到。”发送键刚按下去,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穿深灰西装的陈总站在门口,手里端着杯热黑咖啡,香气混着淡烟草味飘过来,像条吐着信子的蛇。他的眼镜片擦得锃亮,反射着屏幕的蓝光,李宁看不清他的眼睛,只看见他嘴角扯出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李宁,还没走?”陈总走到工位旁,指尖敲了敲铜印,“这东西,你最好收进抽屉。”他的指节泛着淡青,像长期握笔的人,指甲盖剪得整整齐齐,却没有温度,“断文会的人对‘带灵性的老物件’很敏感——上次王主任的玉扳指,现在还在他们地下室的玻璃罐里,泡在福尔马林里‘醒着’,据说能听见冤魂的哭声。”

李宁的心脏猛地收缩,指尖攥住铜印,铜身的热度透过布料渗进皮肤:“陈总也知道断文会?”

“呵呵。”陈总笑了笑,抽走报表翻到最后一页,指节敲在“能量峰值”那行字上,指甲盖的深紫色甲油像凝固的血,“宁文技术和断文会是战略合作伙伴,有些事,你知道得越少,对你越好。”他转身走向门口,又停下,侧过脸时目光像把浸了冰的刀,“明天把波动谱发我邮箱,还有——”他停顿了一秒,声音放得很轻,像在说什么秘密,“别乱查。有些秘密,埋了百年,不该被翻出来。”

办公室的门“咔嗒”关上,李宁的后背全是汗,衬衫贴在背上,凉得刺骨。他拿起铜印,指尖沾到上面的汗渍,铜身的温度没降,反而更烫了,像在警告他什么。窗外的月亮躲进云层,写字楼的空调风裹着冷意吹过来,他忽然想起爷爷临终前的话:“守印者,要守心。有些黑暗,比古墓里的粽子还沉,会啃食你的魂。”

清晨的安全屋飘着艾草与玉粉混合的香气,像进了间藏满旧物的博物馆。季雅铺开《文脉图》,宋代绢布泛着旧黄,朱砂画就的文脉节点像星子般跳动,她用狼毫蘸了点松烟墨,笔尖悬在“宁文技术”四个字上方,迟迟没落下——昨夜她梦到吴福顺的铜牌在发光,像在催她。

“宁文的注册地址在城西老工业区,”季雅终于落下笔,墨汁在绢布上晕开个小团,像滴未干的泪,“和老吴租住的小区只隔两个街区。”她翻开笔记本,指尖点在“无公开法人信息”那行,纸页发出细碎的响,“我托文物局的朋友查了,十年前宁文技术就存在,当时法人是个叫‘吴建国’的人,后来注销了——巧的是,老吴的真名,就叫吴建国。”

温雅蹲在工作台前,用家传“衡”字玉尺检测老吴的社保卡。玉尺是羊脂玉雕的,刻着“衡”字篆文,玉质温润,像块凝脂。接触到塑料卡片时,表面泛起淡青色的涟漪,像水面被投了颗石子。她皱着眉,指尖抚过玉尺上的纹路:“社保记录是伪造的。数据库里的‘吴建国’,真实身份是宁文技术的‘追踪者’——职责是监控所有接触过文脉信物的人,包括……”她抬头看向李宁,眼睛里带着点不忍,“包括你。”

温馨晃着腕间的“鸣”字金铃,银线编的铃身碰着铜制台灯,发出细碎的嗡鸣,像蜂群在飞。她的瞳孔微微收缩,金铃突然嗡鸣得急了些,铃身的“鸣”字银线亮起来,像撒了把碎银:“我感应到老吴身上有‘浊气’,和断文会的能量同频。”她攥住铃身,眉心皱成小疙瘩,“他的情绪很矛盾,像有两根绳子拽着他——一根往光明里,一根往黑暗里。昨天他帮我修打印机时,我摸到他的手腕,有块旧疤,像刻刀划的,深得能看见骨头。”

李宁攥紧铜印,指节泛白,指甲掐进掌心:“我去查宁文公司。”

下午两点,夏华证券的会议室里,it主管王浩坐在李宁对面。他穿件洗得发白的格子衬衫,领口沾着咖啡渍,干了之后硬邦邦的,像片晒干的面包。王浩推了推眼镜,镜片上蒙着层薄灰,声音像被揉皱的纸:“陈总说,下周要升级公司网络防火墙,配合宁文的技术调试。”

“调试什么?”李宁问,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笔记本的边缘。

“不清楚。”王浩摇头,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笔记本电脑的边缘,金属壳上留下几道浅痕,“但他们带来的设备很奇怪——有个直径半米的金属环,说要连接公司监控系统的主服务器。”他忽然压低声音,往门口瞟了一眼,喉结动了动,像咽了块没化的糖,“昨天我加班到十点,看见他们在机房装东西:电线绕着服务器缠了三层,像……像在抽什么东西的血。”

李宁的心脏跳得厉害,他想起昨晚的匿名短信,想起陈总敲铜印的动作,想起季雅画的那个红圈——所有线索像线头,慢慢拧成一股,勒得他胸口发闷。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铜印,铜身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进来:“王哥,你有没有见过那个金属环里的碎片?”

王浩愣了愣,随即点头,从抽屉里拿出张照片——是他在机房拍的,模糊的金属环悬浮着暗灰碎片,比指甲盖大一点,泛着幽蓝的光:“见过。暗灰色的,会发光。技术部的张工说,那是‘文脉燃料’,能吸收周围的能量。”他忽然抓住李宁的手腕,指甲盖掐进肉里,力气大得惊人,“李宁,我总觉得这事不对。昨天张工喝多了,拍着桌子说‘等装置启动,我们就能赚大钱’——赚什么钱?用文脉当燃料?那是要遭天谴的!”

李宁的心里一沉,像坠进了冰窖。他想起老吴昨天借维修打印机时说的话:“李哥,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原来老吴早就知道!

傍晚,李宁借口“核对数据”留在公司。他打开宁文技术的官网——其实是个空壳,只有联系电话和城西老工业区的地址,页面加载得很慢,像卡在时光里。他搜索“宁文技术 老工业区”,找到几张十年前的旧照片:荒凉的厂房,生锈的烟囱,门口的木招牌褪了色,写着“宁文技术有限公司”,招牌下的阴影里,站着个穿中山装的老人,手里攥着个铜牌——像极了老吴的铜牌,笔画里带着刻刀的痕迹。

突然,电脑弹出条隐藏窗口。李宁凑近,屏幕上显示段模糊的监控视频:

老工业区的废弃工厂里,灯光昏黄,几个穿黑西装的人围着个金属环,环上悬浮着暗灰碎片,比老吴钥匙串上的大一圈。穿灰西装的技术人员指着碎片说:“鹤先生说,这些碎片吸收了十个文脉节点的能量,下月圆夜前要完成城市网络部署,到时候全城的文脉能量都会被抽到这里,变成我们的‘能量池’。”他的声音里带着点狂热,像在说件伟大的事。

镜头扫过,李宁认出那个戴智能手表的男人——是陈总!他嘴角扯出个冷笑,端着杯红酒:“老吴那边怎么样?监控着守印者没有?”

“放心,”另一个声音说,戴着鸭舌帽,看不清脸,“老吴是追踪者,爷爷是民国碑匠,他不敢反水。”

“哼,”陈总抿了口酒,红酒在水晶杯里晃出红光,“让他盯着。等装置启动,第一个处理他——留着没用,反正他爷爷的仇,我们替他报了。”

视频突然卡住,变成黑屏。李宁的手指发抖,他想起老吴昨天塞给他的铜牌,想起老吴眼里的血丝——原来老吴的爷爷,是民国碑匠!那个被断文会杀害的碑匠!

深夜十点,李宁站在老工业区的路口。风卷着工业废气的味道吹过来,混着铁锈和潮湿的霉味,像进了间发臭的地窖。他裹紧藏青色外套,盯着前面那栋废弃工厂——铁门锈迹斑斑,锁孔里塞着枯草,墙上贴着“禁止入内”的标语,边角卷起来,像只受伤的鸟。墙根的杂草里埋着半块破碎的瓷片,像是老厂房的墙皮,沾着点暗褐色的渍,像血。

他摸出“守”字铜印,铜身发烫,像在给他力量。翻过铁门时,铁锈划破了他的手腕,血珠滴在地上,很快被尘土吸干,像没发生过。厂房里的杂草有半人高,踩上去沙沙响,像有人在耳边低语。他顺着从窗户漏出的微光走过去,看见里面堆着各种报废的仪器:生锈的机床,裂开的示波器,还有几个破纸箱,里面装着发霉的文件。中央的桌子上放着那个巨大的金属环——环上悬浮的暗灰碎片正滋滋冒着电流,像某种饥饿的生物,发出幽蓝的光,照得四周的墙面泛着青灰。

“鹤先生说,这些碎片吸收了十个文脉节点的能量,”穿灰西装的技术人员坐在电脑前,键盘敲击声噼里啪啦,像在敲丧钟,“下月圆夜,只要启动装置,全城的文脉都会被抽干,变成我们的‘武器’——到时候,谁都别想阻止我们重塑文明。”他的手指上戴着个蛇形戒指,和陈总的一模一样,蛇眼是红宝石,泛着阴毒的光。

李宁躲在柱子后面,心跳得像鼓,手心全是汗。他想起季雅的话:“宁文是能量中转节点,连接着月湖、城隍庙、博物院的文脉点。”原来这里就是断文会的核心!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想拍下来,可刚掏出,金属环突然发出尖锐的蜂鸣,像指甲划过玻璃。

技术人员抬头:“有人来了!”

李宁转身就跑。走廊里的灯忽明忽暗,像鬼火。他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忽然被人从后面拽住胳膊——力道很大,差点让他摔倒。他挣扎着回头,看见老吴的脸:老吴的头发乱蓬蓬的,额头上冒着汗,眼睛里全是血丝,嘴唇干裂,像晒干的树叶。他手里攥着根电棍,指节泛白,像要把电棍捏碎。

“跟我走!”老吴吼道,拽着他往厂房后面跑。

巷子里堆着废铁,月亮从云层里钻出来,照在老吴的脸上。老吴停下,喘着粗气,从怀里掏出个铜牌塞进李宁手里——铜牌上刻着“吴福顺”三个字,笔画里带着刻刀的痕迹,边缘磨得发亮,像被无数人摸过:“我爷爷是民国时期的碑匠,叫吴福顺。”他的声音哽咽,手指摩挲着铜牌上的“吴福顺”三个字,“他和周阿福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朋友,1935年夏天,县令张怀仁把赈灾粮卖了,饿死了半个城的百姓。他们俩偷偷摸进县衙,把张怀仁的罪行刻在碑上,打算埋在城隍庙后面。结果被张怀仁的人发现了,周阿福被绑在城门口的柱子上,砍头时血溅在碑石上,染红了‘贪’字。我爷爷抱着碑跑,被枪托砸断了腿,逃到宁李城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临终前,他把铜牌塞给我,说‘等你有机会,毁了那些要毁历史的人’——我忍了三年,每天晚上都梦见周叔的碑,梦见他喊我‘建国,别忘了’。”

李宁愣住,手里的铜牌发烫:“你加入宁文……是为了这个?”

“是。”老吴抹了把眼泪,从口袋里掏出个小芯片,塞进李宁手里,芯片是黑色的,刻着细微的纹路,“这是装置的电源控制程序,你拿去——快走,他们要来了!”他指了指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我不是坏人,我爷爷当年没做完的事,我要做完。守好文脉!不是所有人都是坏人!”

远处传来喊叫声。李宁攥着铜牌和芯片,往巷口跑。他听见老吴喊:“李宁,别放弃!我们都在!”

巷口的风里飘来桂香。李宁跑到马路上,看见季雅的车停在路灯下。季雅跳下车,拉着他上车:“你去哪了?我们收到你的定位,差点报警!车后座的背包是温雅准备的,里面有爆破装置。”

车上,李宁喘着气,拿出老吴的铜牌和芯片:“老吴的爷爷是民国碑匠,他加入宁文是为了毁装置……”他又打开手机,播放那段监控视频,“陈总是‘鹤’,他们要抽干文脉能量!”

季雅的手指发抖,摸着《文脉图》上的红圈:“老工业区的节点信号突然增强了十倍——原来就是这个据点!”她的指甲掐进掌心,渗出点血,“周阿福的碑,吴福顺的铜牌,原来都是线索!爷爷当年说过,文脉是根,断了根,树就会死。”

温雅握着玉尺,青光流转:“我们必须阻止他们,下月圆夜就是最后期限!”她的声音很沉,像在宣判,“装置启动后,全城的文脉都会被抽干,历史会变成空白,我们会变成没有根的人。”

温馨晃着金铃,铃声像阵风:“我联系了爷爷的老伙计,王伯,他以前在爆破队,说今晚十点断电,他能帮我们进去。”她笑了,金铃发出清脆的响,“爷爷以前说过,金铃是沟通的媒介,能听见老伙计的声音。”

李宁望着窗外的月亮,很圆,像爷爷的“守”字铜印。他攥着老吴的铜牌,想起老吴的眼泪,想起爷爷的话:“守印者,守的不是物,是人心。”他知道,这场战斗从来不是善恶对立,而是守护与毁灭的选择——有人为了利益要毁历史,有人为了信仰要守历史。

深夜的安全屋,李宁坐在竹椅上,看着桌上的铜牌和铜印。季雅在修补《文脉图》,狼毫蘸着墨,在绢布上补全“吴福顺”的名字,笔尖落下时,像在给历史盖章;温雅在调试修复工具,把银质的小镊子放在酒精灯上烤,消毒,镊子发出细微的响;温馨在擦拭金铃,用软布擦去上面的灰尘,金铃发出细碎的嗡鸣,像在说话。

李宁拿起老吴的铜牌,指尖抚过“吴福顺”三个字。他想起老吴的爷爷,想起周阿福的碑,想起所有为守护历史付出代价的人。窗外的月亮升到中天,桂香飘进来,他忽然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爷爷的铜印,季雅的地图,温雅的玉尺,温馨的金铃,还有老吴的铜牌,都在身边,陪他一起守着文脉。

第二天清晨,墨香斋的木门刚推开,桂香就裹着晨雾涌进来。季雅铺开《文脉图》,宋代绢布上还留着昨夜的墨痕,她用狼毫蘸了点朱砂,笔尖悬在老工业区的位置,迟迟没落下。

“据点在这里。”她终于落下笔,红圈里的“宁文技术”四个字像滴血,“老吴的社保记录指向这里,监控里的金属环也在。”

温雅握着“衡”字玉尺走过来,玉尺的青光扫过地图,红圈泛起细微的涟漪:“我昨晚用玉尺测了,这里的浊气最重,像浸了墨的棉花。”

温馨晃着金铃凑过来,铃身的“鸣”字银线亮起来:“我联系了王伯,他今晚十点会在工厂门口等我们,能帮我们切断电源。”

李宁摸着“守”字铜印,铜身的温度传进掌心,像爷爷的手在拍他的肩膀:“好,今晚我们毁了它。”

傍晚,李宁站在老工业区的巷口。他穿着黑色连帽衫,帽子压得很低,手里攥着老吴的铜牌和芯片。风里飘来饭菜香,远处传来孩子的笑声,像在另一个世界。他想起老吴的话:“守好文脉。”他摸了摸口袋里的芯片,想起陈总的冷笑,想起金属环里的碎片——今晚,一切都会结束。

远处传来脚步声。季雅的车停在巷口,温雅和温馨跳下车。季雅递给他一个黑色背包:“里面有爆破装置,还有王伯给的钥匙——他能打开机房的门。”

温馨晃了晃金铃:“我已经在监控里做了手脚,今晚十点断电十分钟。”

温雅握住他的手,手心很暖:“我们陪你。”

李宁笑了,他望着前面的废弃工厂,月亮挂在天上,很圆。他攥紧背包带,转身走向工厂——今晚,他们要守的,不只是文脉,还有人心,还有那些像老吴爷爷一样的,用生命守护历史的人。

风里又飘来桂香。李宁走进工厂,听见金属环的嗡鸣,像蜜蜂叫。他摸出芯片,插入控制台。屏幕上显示“电源切断”,金属环的嗡鸣声戛然而止,碎片的光慢慢熄灭,像熄灭的鬼火。他望着环上的碎片,想起老吴的铜牌,想起爷爷的话:“守印者,守的不是物,是人心。”

远处传来警笛声。李宁走出工厂,看见季雅、温雅、温馨站在门口。他们笑着,月光照在他们脸上,像撒了层金。

李宁知道,他们赢了。今晚,文脉没有被抽干,历史没有被抹除,还有人,愿意守着它,直到永远。

他摸着怀里的铜印,想起老吴的铜牌,想起周阿福的碑,想起所有守护过历史的人。风里传来周阿福碑上的文字:“守土安邦,莫忘初心。”

李宁笑了,他把铜印贴在胸口,感受着它的温度——那是爷爷的温度,是老吴的温度,是所有守护者的温度。

今晚,他们守住了文脉,也守住了人心。

而明天,还有更多的文脉等着他们去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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