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转头用衣服裹着手电筒悄悄咪咪的四周转了转,没有人了,赶紧爬起来往君超他们的方向跑。
跑进山里,往深处进去,一段路后,手电筒一照,哦吼!君超和满身伤痕的向荣,两人制服着一个男人,向荣坐那人脚上,君超捂住那人嘴,那人两手抓住君超,谁也奈何不了谁。
老太刚刚的气,可以先找点利息回来了,虽然不是开始那两人中的人,但肯定是一伙的。
身影如同旋风般冲了过去,拿起地上的顶门杠,咚一声敲在那人背上,君超松开手,那个“啊!”还没有出口就被老太一杠敲晕,他是真晕,人晕了还有点抽搐,嗯呐满意了,下手可以。
老太把外面的衣服,脱下来披在了,向荣那破了几处的单薄身体上。
环视一圈,找了根藤绑住那人的双手双脚“超超袜子脱下来,堵他嘴上。你把他的鞋弄下来穿着。”
弄好,转眼看着他们两个,“赶紧走,咱们必须马上离开,超超背着这人,我拉向荣。”
“你还能走吗?需要我背吗?”老太温柔的看着向荣
这个奶奶刚刚的生猛怕不是幻觉,可这地上的人还晕着,看着老太一下又好慈祥“哦哦,老 奶奶我可以自己走。”
“向荣姑娘,你直接叫奶奶就是,那就走吧”加个啥老呢?
“好的奶奶,您也直接叫我向荣吧!”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感激,还扯了一个不算难看的笑。
“嗯嗯!”君超背着那人,我们得赶紧离开这座山。
“向荣,你熟悉这些山,知道哪里能躲避吗?咱们今晚,得找个隐蔽的地方,先躲起来才行。”老太一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一边问向荣。
“奶奶,咱们走前面,我知道,我来带路。”好坚强的女孩子
深夜,几人穿梭在两座大山中,走在半路上那人醒了就“哇……”,可是嘴巴被堵住了,又哇回自己肚里了,听到声音老太让君超放下,又给他来了一下子。
幸好君超人高马大的,背上这男人体型算小巧的,不过跟超超打成那样,应该有两下子。
后面让君超放下来歇一下,老太直接提着那人脑袋拖着他就往前走了,让两人说说话吧!
也没一会两人就追了上来,“奶奶,后面好像有声音,快走,我来弄他快些。”
“呃,给,走快点,向荣,地方快到了吗?”
“就是前面了,不注意很难看得到的,我去弄开。”向荣马上跑到前面
到了一看,呵!真难为这孩子了,这真不是一般的隐蔽,它被层层叠叠的藤蔓与古树根系遮蔽,仿佛是大山轻轻合拢的手掌,将秘密严严实实地捂在了怀里。藏于自然,浑然一体啊。
她这是需要多大的机缘巧合才见到的啊!剥开藤蔓做的门,应该是人为另外做的,进去洞口仅容一人侧身通过,且巧妙地隐藏山石中。
它并非突兀地存在于山壁,而是巧妙地嵌入一道褶皱般的岩缝中,与周围嶙峋的怪石融为一体,仿佛天生就是为了隐藏。与地形完美融合。
如果不是机缘巧合,相信没人能发现得了。我们几人进去后,向荣把门藤又复原了。
粗略的扫视了一下,洞里面空间不大,我们几人进来后,最多能在容纳下两人。把小巧男人丢地上,老太马上贴着洞口听。
没几分钟,听到好几个脚步声,应该有好几个人,之后几人在这里打转。
突然听见一个男人气急败坏的说道:“他妈的,前面都快追上了,人呢?到处去找找。”
“刚哥!到处都找了,没有!会不会已经去前面了。”过了一会儿,一个带点儿谗魅的声音小声道。
一声狞笑响起“你们几个再认真点仔细找,这女娃娃心野得很,也很是带劲儿,差点费了老子的命根子,脸上倒是无所谓,但老子手到是碰到那肌肤了,她娘的嫩得很,就是不太懂事,老子一定要找到她,带回去还得哥哥‘好好教教导导’。”
“嘿嘿,刚哥,你玩腻了给我也尝尝呗,别看她瘦,我可是看见了,动起来还在抖,光看着就硬,他妈是真有料哇。”
刚哥威胁的看了一眼他,“勇子,虽然是你发现的好货,我和我大哥也不会亏待你,等找回那妞,定会让你做三把手,但老子没享用过,你他妈的敢先惦记,别怪老子不顾兄弟情义啊!”
勇子立马狗腿的保证道:“刚哥你放心,我勇子虽勇,但刚哥永远是勇子老大,老大不发话,勇子绝对不做违背刚哥的任何事的。”
“都怪那死老太婆,抓住就别留着了,那么大年纪应该去享福了”
老太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脑门。这伙人真是前段时间作案的混蛋,早就怀疑的事被彻底证实,她气得浑身发抖。
君超在老太边上,少年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紧接着又像火山岩浆一样炸开了!他目眦欲裂,额头青筋暴起,那原本还带着几分书卷气阳刚的脸因极致的愤怒和暴戾而扭曲,手伸向藤蔓就要不管不顾地冲出去。被老太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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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没注意后面的向荣和地上的那人,那人睁开眼看了一下,嘴里嗯嗯嗯的,绑着的脚也在想抬起来,被向荣注意到,学着老太的样子狠狠地多给了他两下。
老太心快跳出嗓子眼了,唉呀妈呀!把孩子委屈狠了,都没注意声音。
还好外面谈话还在继续,刚哥停顿了半分钟才说“嗯,信你,好好干,你们分开,再往前去找找,这女人老子不弄到,都没兴趣弄其他女人了,她们不可能比咱们还快太多,快去!”
看着有点发愣的向荣,老太和君超都立刻围了过去,君超那不知该如何安放的手,喉结上下滚动,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老太只好上前,一把抱住有些颤抖的向荣,轻声的在她耳边道:“别怕了孩子……有奶奶和君超在。”
强忍了不知多久的恐惧和无助化为决堤的泪水,她死死抓住老太的衣襟,无声地哭了起来,肩膀剧烈耸动着,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哭出来。她的双手上还有被捆缚勒出的深红血痕。
君超看着这情景,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了,闷得生疼。
他默默脱下自己那蓝布外套,笨拙地、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轻轻披在了向荣那几乎要被风干的瘦弱肩膀上。
向荣微微一抖,抬起头,泪水模糊的双眼透过凌乱的发丝,第一次毫无遮拦地撞进了君超焦灼而痛惜的眸子里。那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君超只觉得脸上火烧一样,心脏却跳得如同打鼓。
仔细听着外面,没听到声音后,老太也没有放松,只是轻轻的抚摸着向荣,才认真的打量起整个洞内,里面干净整洁,还有些稻草,几块凳子样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