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调皮不调皮！小星团超可爱！”
“主播什么时候能带小星团一起直播呀？想看奶爸带娃日常！”
“对啊对啊！主播和小星团在一起的样子好温馨！”
“强烈要求小星团常驻直播间！我愿意为了崽崽刷礼物！”
阿糯被弹幕说得脸红，犹豫着点点头：“如果大家喜欢的话，以后偶尔让他出镜一下吧，不过不能太久，怕影响他休息。”
直播继续进行，阿糯又接了几个连麦，聊的都是生态观测、流浪兽崽救助之类的话题，平台的温馨提示确实起到了作用，再也没有人敢过度追问感情问题。墨渊一直守在屏幕前，目光紧紧锁在阿糯身上，看着他被观众逗笑时弯弯的眉眼，看着他认真回答问题时专注的样子，心里的温柔一点点堆积，想靠近他的念头也越来越强烈。
他想起阿糯入职那天的场景——穿着洗得发白的白色衬衫，手里紧紧攥着工牌，站在办公室门口，眼神里满是紧张和不安，像一只误入陌生环境的小兽。墨渊那时一眼就认出了他——阿糯的眉眼和他的父亲几乎一模一样。阿糯的父母是兽世有名的和平使者，也是墨渊的恩人，当年为了护送珍稀兽崽牺牲，临终前托付墨渊照看尚在襁褓中的阿糯。这些年，墨渊一直通过隐秘渠道关注着阿糯的成长，看着他独自长大、努力生活，却从没有贸然现身打扰，直到看到他的入职申请，才特意拍板录取，想把他放在身边，悄悄护他周全。
阿糯的性格内向，却有着骨子里的坚韧和善良，这份纯粹让墨渊格外珍视。他想守护这份纯粹，想让阿糯不用那么辛苦，想让他知道，有人可以依靠，不用凡事都自己扛。
至于云间鹤，墨渊没打算过多为难。助理查过，对方是名门之后，性格还算正派，只是一时被阿糯吸引，没有恶意。助理按他的吩咐提醒后，云间鹤也识趣地没有再纠缠，只是在直播间刷了几个价值不菲的礼物，留言“祝主播和幼崽安好”，之后便退出了直播间。
墨渊看着这一幕，脸色渐渐缓和。他知道，喜欢阿糯的人不会少，他不能一一阻止，只能用自己的方式，给阿糯足够的安全感，让他慢慢习惯自己的存在。
直播接近尾声时，阿糯看了看时间，对着镜头露出温柔的笑容：“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啦，谢谢大家的陪伴和支持，也谢谢大家喜欢星团。明天晚上我们再聊，祝大家晚安。”
关闭直播后，阿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背已经惊出了一层薄汗。刚才星团突然出镜，真是吓了他一跳，还好观众们都很友善，没有过多刁难。他走到沙发角落，抱起星团，在他柔软的额头上亲了亲：“星团，今天表现得不错哦，没有给我添麻烦。”
星团像是听懂了，用小脑袋蹭了蹭他的脸颊，发出软糯的“呜呜”声，小爪子紧紧扒着他的衣服。
就在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阿糯愣了一下，这个时间谁会来？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看到门口站着两个穿着平台工作服的人，手里抱着一大堆东西。
“请问是糯糯主播吗？”为首的人笑着问道，“这是平台给优质新人主播的宠粉福利，里面有幼崽专用物资和直播辅助设备，请您查收。”
阿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平台还有福利？我怎么不知道？”
“这是我们为表现突出的新人准备的惊喜，”工作人员把东西搬进屋里，递给他一张印着平台logo的感谢卡，“希望您能继续在平台分享美好日常，我们会持续为您提供支持。”
工作人员离开后，阿糯看着屋里堆成小山的物资，从最高级的恒温兽奶到精致的益智玩具，甚至还有幼崽体检套餐的预约单，心里充满了感激，却也有些疑惑：“平台的福利这么好吗？会不会太贵重了？”
他拿起感谢卡，上面的文字官方而客气，确实像是平台的风格，便没有再多想，只当是自己运气好，遇到了大方的平台。
而楼下的阴影里，墨渊看着阿糯房间里亮起的灯光，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弧度。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了一会儿，确认阿糯开始整理物资，才转身走向自己的车。
车里，墨渊拿出手机，翻到那个备注为“阿糯”的联系人——这是上次给阿糯送通行卡时，他特意存下的号码。他盯着输入框，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终敲下一行字：“明天早上我会路过你家楼下，顺路送你去公司，方便吗？另外，看到平台送了体检套餐，星团要是怕生，我可以陪你们一起去。”
发送完信息，墨渊紧紧握着手机，心脏砰砰直跳。这是他第一次主动邀约阿糯，心里既紧张又期待，怕阿糯会拒绝，也怕自己太唐突，吓到这个单纯的小家伙。
屋里的阿糯，看到手机上的信息时，整个人都愣住了。墨渊要送他去公司？还愿意陪星团去体检？他的心里泛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感激，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他想起墨渊平时的严厉，想起他在茶水间为自己解围，想起他耐心给自己讲解报告错误，想起他送的甜奶糕和通行卡，心里的防线一点点松动。这个总是冷冰冰的总裁，似乎并没有表面上那么难以接近。
阿糯犹豫了很久，手指在屏幕上悬了半天，最终还是回复了两个字：“方便。”
看到回复的那一刻，墨渊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嘴角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这是他多年来第一次笑得如此真切，如此开心。他知道，这是他靠近阿糯的第一步，往后的路，他会慢慢走，用温柔和耐心，一点点走进阿糯的心里。
夜色渐深，城市的灯光温柔地照耀着每一个角落。阿糯抱着星团，看着屋里的物资，心里充满了温暖；而车里的墨渊，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回复，心里充满了期待。
第二天清晨，阿糯特意提前十分钟收拾好自己和星团。他给星团喂了温热的兽奶，用软毛巾擦干净小家伙的嘴角，又把他放进临时的便携小窝——今天要麻烦隔壁阿姨帮忙照看一天。出门时，星团扒着小窝的边缘，蓝色的眼睛巴巴地看着他，发出软糯的“呜呜”声，看得阿糯心里一阵发软。
“乖，晚上我就回来陪你。”阿糯在星团额头亲了亲，转身轻轻带上门，快步下楼。
公寓楼下，一辆黑色的豪车早已停在路边，线条流畅，气场十足。墨渊靠在车旁，穿着剪裁合体的纯黑西装，身姿挺拔，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看到阿糯下来，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抬手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上车吧。”
阿糯有些拘谨地坐进去，车厢里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干净而清冽，和墨渊身上的气息一样。他刚系好安全带，就看到墨渊递过来一个熟悉的银色保温盒：“早上没吃早餐吧？公司食堂的早餐太油腻，这个你先垫垫。”
打开保温盒，里面是软糯的甜奶糕，还带着温热的气息，正是他喜欢的口味。阿糯的脸颊微微泛红，低声说了句“谢谢墨总”，拿起一块小口吃了起来。
“星团呢？”墨渊发动车子，目光平视前方，语气平淡地问道。
“麻烦隔壁阿姨帮忙照看了，”阿糯小声回答，“下午下班我就去接他。”
“嗯。”墨渊点点头，沉默了几秒，又补充道，“我让人查了几家幼崽托管机构，资质都不错，地址和联系方式发给你了，你有空可以看看，不用勉强。”
阿糯拿出手机，果然看到墨渊发来的信息，里面详细列了三家托管机构的地址、环境介绍和联系方式，甚至还有用户评价。他心里涌上一股暖流，没想到墨渊会这么细心，连这种事都替他考虑到了。“谢谢墨总，我会看的。”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早高峰的车流中，两人没有过多交谈，却并不觉得尴尬。阿糯偶尔偷偷瞥一眼驾驶座上的墨渊，他专注开车的样子格外认真，侧脸的线条冷硬而流畅，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他身上，竟冲淡了几分疏离感。
到公司楼下时，恰好遇到了几个同部门的同事。看到阿糯从墨渊的车里下来，几人都愣住了，眼神里满是惊讶。
“阿糯？你怎么坐墨总的车来的？”林屿第一个反应过来，笑着走过来，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调侃，“可以啊阿糯，竟然能让墨总亲自接送，这待遇独一份啊！”
其他同事也跟着起哄：“对啊对啊！墨总对阿糯也太特殊了吧！”
“之前就觉得墨总对阿糯不一样，现在看来，果然有情况！”
“阿糯，快从实招来，你和墨总到底是什么关系？”
阿糯的脸瞬间红透，连忙摆手：“你们别误会！只是顺路而已，墨总刚好路过我家楼下！”
“顺路？”林屿挑眉，笑得一脸暧昧，“墨总的家在市中心别墅区，和你家完全是两个方向，这顺的也太远了吧？”
就在阿糯急得说不出话时，墨渊走了过来，周身的低气压让起哄的同事们瞬间安静下来。他看了阿糯一眼，又转向众人，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路上遇到的，顺便带一程。上班时间，闲聊什么？”
虽然是责备的话，可语气里并没有真的生气，反而像是在维护阿糯。同事们交换了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识趣地不再追问，纷纷笑着打招呼：“墨总好！”然后各自散开了。
阿糯松了口气，却不敢看墨渊，低着头小声说：“谢谢墨总。”
“走吧，上去。”墨渊说完，率先迈开脚步走向电梯。阿糯连忙跟上，心里却乱糟糟的，同事们的调侃像小石子一样，在他心里激起了一圈圈涟漪。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气氛有些微妙。阿糯盯着自己的鞋尖，能清晰地听到身边墨渊平稳的呼吸声。就在他觉得尴尬，想找点话题时，墨渊突然开口：“下午下班，我送你去接星团，然后一起去体检。”
“啊？”阿糯愣了一下，抬头看向墨渊，“不用麻烦墨总了，我自己去就好。”
“不麻烦，”墨渊摇摇头，眼神坚定，“星团第一次体检，有人陪着会安心些。”
阿糯看着墨渊认真的眼神，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谢谢墨总。”
到了办公室，关于“墨总亲自送阿糯上班”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传遍了整个部门，甚至有其他部门的同事特意跑来围观。阿糯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感觉无数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脸颊一直发烫，根本没法专心工作。
林屿凑过来，压低声音调侃：“阿糯，你老实说，墨总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不然怎么对你这么特殊？又是送早餐，又是送上班，还帮你查托管机构，这待遇，全公司独一份啊！”
“没有的事！”阿糯连忙否认，脸颊红得更厉害了，“墨总是因为……因为我父母是他的恩人，他只是照顾我而已。”这话是他临时想到的，总不能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墨总对他这么好。
“恩人后代？”林屿眼睛一亮，“这剧情也太像小说了吧！那墨总会不会是想对你负责，以身相许啊？”
“你别胡说！”阿糯又羞又急，伸手推了林屿一下，“赶紧工作吧，不然等会儿墨总过来看到又要批评我们了。”
林屿笑着耸耸肩，不再调侃，但眼神里的八卦光芒却丝毫未减。
整个上午，阿糯都在这种暧昧的氛围中度过。时不时有同事过来“关心”他和墨总的关系，还有人偷偷给他塞零食，说“以后要靠你罩着了”，让他哭笑不得。
中途，墨渊来部门巡查工作，目光扫过阿糯时，停顿了一瞬。看到他脸颊通红、坐立不安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却没说什么，只是对着众人交代了几句工作上的事，便转身离开了。
可他这一眼，又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同事们纷纷凑到阿糯身边，小声议论：“你看你看，墨总又看你了！”“肯定对你有意思，没跑了！”
阿糯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些调侃淹没了，只能把头埋得更低，假装专心整理数据。
中午吃饭时，阿糯特意避开了同事们，一个人去了公司食堂的角落。刚坐下没多久，就看到墨渊端着餐盘走了过来，在他对面坐下。
“怎么一个人吃？”墨渊问道，语气平淡。
“我……想安静一会儿。”阿糯小声回答，脸颊又开始发烫。
“同事们的调侃，不用放在心上。”墨渊看着他，眼神温和了些，“他们只是闲得无聊。”
“嗯。”阿糯点点头，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他知道同事们是开玩笑，可每次听到“墨总对你有意思”这种话，他的心跳就会不受控制地加速。
两人安静地吃了一会儿，墨渊突然开口：“下午的体检，我已经和医生打过招呼了，不用排队。”
“谢谢墨总，你想得真周到。”阿糯感激地说。
“应该的。”墨渊看着他，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星团的事，你不用有压力，有什么困难都可以告诉我。”
阿糯抬起头，对上墨渊深邃的眼眸，那里面满是真诚的关心，让他心里一暖。“我知道了，谢谢墨总。”
下午，工作到一半，阿糯突然接到隔壁阿姨的电话，说星团有点哭闹，可能是想他了。阿糯心里一阵着急，坐立不安。墨渊看到他的样子，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阿姨说星团在哭闹，我有点担心。”阿糯皱着眉头说。
“别担心，”墨渊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我让助理先过去看看，帮你安抚一下星团，下班我们直接过去接他。”
挂了电话，墨渊看着阿糯：“好了，别担心了，助理会处理好的。先把手里的工作做完。”
阿糯看着墨渊，心里充满了感激。这个总是冷冰冰的总裁，却总能在他需要的时候，及时出现，为他解决难题。他突然觉得，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下班时间一到，墨渊就带着阿糯离开了公司。车上，助理发来信息，说星团已经不哭闹了，正在玩他带过去的玩具。阿糯这才松了口气。
到了阿糯家楼下，助理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怀里抱着星团。星团看到阿糯，立刻伸出小爪子，发出软糯的“呜呜”声，想要扑过来。
阿糯连忙接过星团，紧紧抱在怀里：“星团，想我了吗？”
星团蹭了蹭他的脸颊，小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墨渊看着这一幕，眼底满是温柔。他转身对助理说：“你先回去吧。”
“好的墨总。”助理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走吧，去体检。”墨渊对阿糯说。
“嗯。”阿糯抱着星团，跟在墨渊身后，走向车子。
车上，星团似乎对墨渊也不陌生了，好奇地看着他，伸出小爪子想去碰他的手。墨渊犹豫了一下，伸出手，让星团的小爪子搭在自己的手指上。小家伙的爪子软软的、暖暖的，让墨渊的心里也泛起了一股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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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糯看着他们互动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同事们的调侃还在耳边回响，可他这次却没有觉得尴尬，反而心里有了一种莫名的期待。
体检的过程很顺利，星团的身体很健康。医生笑着说：“这小家伙真乖，一点都不哭闹，而且照顾得很好，一看就是用心了。”
阿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向墨渊。墨渊也看着他，眼底满是赞赏：“你照顾得很好。”
从医院出来，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墨渊送阿糯和星团回家，车子停在公寓楼下，阿糯抱着星团准备下车，却在推开车门的瞬间，突然停住了动作。
同事们的调侃、墨渊一次次的特殊照顾、送早餐时的细心、解围时的坚定、甚至连星团的事都面面俱到……这些画面在脑海里飞速闪过，心里积压了一天的疑惑和悸动，终于冲破了防线。
他深吸一口气，鼓起了毕生的勇气，在墨渊也准备下车时，突然伸出手，轻轻拉住了他的西装衣角。
墨渊的动作一顿，低头看向被拉住的衣角，又抬眸看向阿糯，眼神里带着一丝惊讶。
阿糯的脸颊红得快要滴血，手指紧紧攥着那片布料，指尖微微颤抖，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鼻音和紧张：“墨总……你是不是……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说完这句话，他几乎不敢看墨渊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的膝盖，心脏砰砰直跳，像是要冲出胸膛。
不等墨渊回答，他又连忙补充，语气里满是困惑：“以前你对我那么严厉，迟到会批评，报告错了会训斥，可这几天……你突然对我这么好，送我上班、帮我照顾星团、还陪我去体检……我想不通，为什么突然就不一样了？”
星团似乎感受到了阿糯的紧张，乖乖地趴在他怀里，小爪子轻轻扒着他的衣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夜色中，路灯的光线柔和地洒在两人身上，车厢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墨渊看着阿糯泛红的耳尖、紧抿的嘴唇，还有那双藏在长睫毛下、满是困惑与不安的眼睛，心里那点刻意维持的冷静，瞬间崩塌。
他沉默了几秒，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抬起手，轻轻拂开了阿糯额前被风吹乱的呆毛。指尖触碰到他温热的皮肤时，阿糯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却没有躲开。
墨渊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了许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却异常清晰：“是。”
一个字，像一颗石子，瞬间在阿糯的心湖里激起了千层浪。
他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墨渊，眼睛里满是震惊。
墨渊的目光紧紧锁着他，没有闪躲，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温柔，有珍视，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紧张：“以前对你严厉，是怕你刚入职场吃亏，想让你快点独立；不敢对你太好，是怕吓到你，也怕自己控制不住靠近的念头。”
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滑过阿糯的脸颊，语气变得格外认真：“从看到你入职的那天起，我就想对你好。只是现在，不想再藏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