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琴的纠结(1 / 1)

当然,远在提瓦特的顾凡,可感受不到周日哥那隔着星海的冰冷杀意。此刻的他,正身处一个奇妙的空间——这是他用积分向小星兑换的“修炼场”。

这里并非现实世界的任何一处,而是一片纯白、无限延展的虚空,脚下是柔软却坚实的乳白色光面,头顶是柔和而不刺眼的恒定光源。

四周空无一物,绝对的寂静中,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清晰可闻。

顾凡觉得这里有点像科幻电影里的虚拟训练室,又带着点禅意修行洞府的意味,非常适合用来折腾……哦不,是深入研究他那些新获得的力量。

“呼……总算能静下心来好好‘玩’了。”顾凡伸了个懒腰,脸上带着跃跃欲试的笑容。

他先是像变魔术般,指尖凝聚起一点翠绿的光芒,那是【丰饶】的力量。他故意在自己手臂上划了一道小口子,翠光拂过,伤口瞬间愈合,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概念上治愈一切?听起来很唬人啊,”他自言自语,又尝试对着空气中并不存在的“疾病”、“衰老”概念注入能量,

结果只是让周围的白光更亮了一点,他自己则感觉精神微微一振,“看来能量消耗不小,而且得先理解‘概念’本身?有点深奥……”

接着是【存护】。他心念一动,一层琥珀色的、半透明的光罩瞬间将他笼罩。

他眼珠一转,尝试将护盾的能量极度压缩,然后猛地向前方释放——“砰!”一声闷响,一道凝实的琥珀色冲击波激射而出,在远处的白色虚空中炸开一圈涟漪。

“嘿嘿,果然,最好的防守就是把敌人都扬了!”他得意地叉腰,随即又挠挠头,“不过这样消耗比单纯维持护盾大多了,得省着点用。”

轮到【欢愉】了。顾凡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他尝试调动这股力量,感觉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想要恶作剧、想要看到意外和笑料的冲动。

他打了个响指,指尖冒出一小簇不断变换颜色的滑稽火苗,又试图让地上的影子跳个踢踏舞,结果影子只是扭动了两下,像个不协调的醉汉。

“这力量……怎么感觉不太正经?”他嘀咕着。这时,一副造型夸张、色彩斑斓、嘴角咧到耳根的笑脸面具虚影在他面前浮现。

“哦?还得戴上这个?”顾凡犹豫了一下,伸手触碰面具虚影。面具瞬间凝实,自动贴合在他脸上。

戴上【欢愉】面具的刹那,顾凡感觉世界都不一样了。视角似乎微微扭曲,色彩更加鲜艳饱和,连这片纯白空间都仿佛充满了荒诞的喜剧感。

他心念一动,脸上面具的花纹一阵流动,他的面容和身形竟然变成了留云借风真君(鸟形态)的样子,还惟妙惟肖地“嘎”了一声。

“易容?这么方便?”他又试着凭空“变”出一朵蔫了吧唧的甜甜花,然后打了个响指,花朵瞬间膨胀、炸开,爆出一堆彩色的纸屑和一只橡皮小鸭子(鸭子落地还“嘎嘎”叫了两声)。

“……魔术?或者说,是制造‘惊喜’和‘意外’的能力?”顾凡摘下面具,恢复了原样,摸着下巴思索,“这力量……用好了效果惊人,用岔了可能就是纯粹的捣蛋鬼了。”

然后是【同谐】。顾凡清了清嗓子,试着哼唱了一段知更鸟的歌。声音透过【同谐】之力的微微加持,果然变得更加悦耳动听

甚至带着一种奇妙的、能引起轻微共鸣的质感,仿佛不是他一人在唱,而是有若有若无的和声。

“唱歌buff?难道我要转职吟游诗人?”他哭笑不得,“肯定不止这样……共鸣,同化,协调多方力量?”

他尝试将一丝【同谐】之力注入之前实验用的【存护】护盾,护盾的光芒似乎稳定了一丝,但变化微乎其微。“嗯……可能需要更多实践,或者特定的‘对象’才能发挥更大作用。”

他耸耸肩,暂时将其归类为“潜力股”。

最后,也是他花费时间最长的——【记忆】。这片纯白空间里,顾凡专门隔出了一小片区域,这里漂浮着一些微弱的光点,像是星尘,又像是破碎的镜片,映照着模糊的画面。

这是他用【记忆】力量尝试具象化的产物,充满了神秘感。

“【记忆】……最让人好奇啊。”顾凡盘膝坐下,神情专注。他首先对着一株用【丰饶】之力催生出来的、没有意识的小草施展自己琢磨出来的“搜魂术”。

精神力如同触须般探出,接触到的却是一片空茫,只有植物生长过程中极其微弱的光合作用、水分吸收等“记录”,杂乱无章,难以解读。

“果然,没有‘心智’或‘灵魂’承载的记忆,就像没有索引的乱码数据库。”他并不气馁。

接着,他兑换了一只懵懂的团雀。对着这只叽叽喳喳的小家伙,顾凡小心翼翼地再次施展“搜魂术”。

这一次,他“看”到了!一些快速闪过的画面碎片:一颗金色的树籽(可能是它今天的早餐)、一片快速掠过的蓝天白云(飞翔的记忆)、一个巨大的阴影(可能是路过的大雁或者顾凡自己)带来的瞬间恐惧……

但这些记忆非常短暂、模糊,而且转瞬即逝,就像水面的涟漪。“只能看到很短时间内的记忆碎片,而且不稳定。是因为动物心智简单,记忆存储方式不同?还是我技术不到家?”

为了进一步验证,顾凡做了点“小动作”——他通过璃月总务司的关系(主要是看在甘雨和刻晴的面子上),

从层岩巨渊附近的监狱里,“借调”了几个原本就判了死刑、恶贯满盈的盗宝团成员来当“志愿者”(当然,是昏迷状态送进来的)。

面对第一个昏迷的死刑犯,顾凡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记忆】命途的力量在眼中流转起淡蓝色的微光。“搜魂术,深入!”

这一次,感觉截然不同!他的意识仿佛潜入了一条浑浊而汹涌的河流,无数画面、声音、情绪、感觉扑面而来:

童年偷邻居家果子被打的疼痛、第一次加入盗宝团的兴奋、劫掠商队时的贪婪与暴戾、失手杀人时的恐惧与麻木、被千岩军抓获时的绝望……记忆并非有序排列,而是混杂交织,充满了强烈的个人色彩和情绪烙印。

“哇……这么清晰?”顾凡有些惊讶,他甚至可以像翻阅一本书( albeit 一本混乱疯狂的书)一样,定向查看某个时间段的记忆。

他尝试寻找关于某个藏宝地点的记忆,很快就在一堆杂乱信息中锁定。

但问题也随之而来。当他退出这个人的记忆之河时,发现对方的记忆似乎被搅动了。

顾凡尝试再次进入查看,发现关于“藏宝地点”的记忆片段里,关键的地标“孤云阁的歪脖子树”变成了“瑶光滩会跳舞的螃蟹”,“正午影子指向的岩石”变成了“半夜鬼火飘过的坟头”……

整个记忆变得荒诞不经,逻辑崩坏。

“呃……好像玩脱了。”顾凡摸了摸鼻子,有点尴尬,“本意只是‘窥探’,结果操作不当,变成了‘掠夺’和‘扰乱’?把他的记忆模块像拼图一样打乱重组了?”

他检查了一下这个死刑犯的状态,虽然生命体征平稳,但眼神呆滞,口水直流,对外界刺激几乎没有反应,显然已经变成了白痴。

“这……”顾凡看着自己的手,表情复杂,“这手法,怎么感觉有点眼熟?好像‘忆者’里那些专门处理记忆的专家……不对,我这是粗暴破坏,人家可能是精细删除或修改。

大丽花要是知道我能这么玩,怕不是要直接笑出声?”他摇摇头,甩开这个有点惊悚的联想。

不过,实验总算有所收获。【记忆】的力量确实能触及意识深处,但极其危险且需要高超的控制力。

搜魂术可行,但副作用极大,目前看来对受术者几乎是毁灭性的。顾凡将其列为需要极度谨慎使用、非万不得已不动用的“禁忌技术”之一。

不说这些,在璃月待这么久的温馨日常,可别说多舒服了。

胡桃的古灵精怪,总爱拉着顾凡去无妄坡“考察业务”,在幽幽磷火与老树枝桠的阴影间蹦跳,用吓唬人的鬼故事换来顾凡无奈又纵容的轻敲额头;

甘雨的温柔,如同轻策庄午后流淌的山泉,她会在伏案小憩时,不小心将角抵在顾凡肩头,醒来时面红耳赤、头顶呆毛乱翘的模样,总能让他会心一笑;

凝光的优雅,是群玉阁高悬明月下的对弈,玉指拈子,眼波流转间,谈笑风生里总藏着些需要细细品味的试探与亲昵;

刻晴的傲娇,则体现在她明明连夜加班处理完公务,却偏要装作偶遇,抱着手臂说“只是顺路来看看你这家伙有没有懈怠”,那微微扬起的下巴和闪烁的紫眸,早已泄露了真实心绪。

这些点滴,确实让顾凡颇有些乐不思蒙——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了,别说蒙德还有我们的可莉女儿,那一声声甜甜的“顾凡哥哥”足以牵动任何游子的心。

(毕竟可莉一撒娇,理智全喂狗。)

顾凡自然是在璃月和蒙德之间频繁往返。蒙德的红颜知己们,分量同样不轻。

起初回去,多是与琴团长在办公室探讨公务(虽然常常以琴被文件埋住,顾凡帮她整理告终)和丽莎一起偷懒,或是陪优菈喝酒,日子温馨而平和,没太多波澜。

直到某日,凝光隔着迢迢云海,送来了一封以霓裳花瓣熏香、用金粉书就的“问候函”。

信里可以总结一句话:你老公真好用,真香。也明确写了已行周公之礼。

她读了一遍又一遍,那些优雅的词句仿佛化作了细小的针,轻轻扎在心上。“明明…是我先来的…”这个念头不受控制地浮现,带着些许委屈与更多的惶惑。

公务文件上的字迹渐渐模糊,她仿佛看见凝光在群玉阁凭栏远眺的从容笑颜,看见顾凡在璃月港与众人言笑晏晏的模样。

一种被最信任的盟友(她视凝光为值得托付的闺蜜)无意间“背刺”的酸涩感,混合着对自身立场与情感的迷茫,将她缓缓包裹。

苦闷如同蒙德城连日不开的阴雨,积蓄在心。向来坚毅自律的琴,第一次在处理完紧急军务后,没有立刻投身下一项工作,而是屏退左右,独自来到了骑士团图书馆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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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书架林立,光影昏沉,空气里弥漫着旧纸张与魔法香料的气息,是她那位慵懒却可靠的闺蜜常驻的领域。

但不知道为何最近琴来这里老是闻到一股石楠花的味道?但琴现在不想管这么多。

“丽莎…”琴的声音带着罕见的低落,她靠在摆放着星象仪的木桌旁,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桌面细微的纹路。

“我收到凝光小姐的信了…她似乎…和顾凡在璃月相处得非常愉快。”

当然丽莎一听就知道琴暗含的啥意思。

琴并未注意到,躺在旁边柔软天鹅绒沙发里、正用一本厚重古籍盖着脸假寐的丽莎,在听到“顾凡”名字时,指尖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更不知道,早在数月前,当顾凡初步掌握【丰饶】之力,确认其稳定无虞后,第一个想起的,便是丽莎那消耗生命力的“顽疾”。

那是一个同样弥漫着书卷与香草气息的午后,图书馆顶层丽莎的私人休息室。

顾凡提出尝试治疗时,丽莎只是挑了挑眉,慵懒地笑了笑:“哦?小可爱这么关心姐姐的身体?那就…试试看吧。”

治疗的过程并非毫无波澜,【丰饶】的生命之力涌入体内,冲刷着那些魔力侵蚀留下的暗伤时,带来的不仅是修复的麻痒,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干涸大地迎来甘霖的充盈与舒适感。

丽莎终究没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带着颤音的娇哼,身体微微绷紧又放松,额角渗出细汗,脸上泛起罕见的、真实的红晕。

“呵…真是…不得了的力量呢。”事后,她缓过气来,紫罗兰色的眼眸水光潋滟,斜睨着顾凡,声音比平时更添几分沙哑的磁性,“感觉…像重生了一样轻松。这份礼物,太贵重了,姐姐该怎么报答你呢?”

她的“报答”直接而热烈。或许源于身体久违的轻松与活力,或许源于早已埋藏的好感在此刻破土而出,也或许,只是丽莎·敏兹本性中那抹不羁与掌控欲的流露。

她凑近顾凡,带着香草与玫瑰的气息,吐气如兰:“既然让姐姐这么舒服…那也让小可爱你,舒服舒服,好不好?”

没等顾凡回应,她便以成熟女性独有的风情与主动,展开了“攻势”。(虽然自己也是第一次,但架不住这里书多)

顾凡一时愕然,竟被她带着节奏,陷入了柔软沙发与温热身躯的包围。

(此处省略大家不爱看的细节)

而在情动迷离之际,丽莎不知是出于何种复杂心绪——是愧疚,是挑衅,还是某种难以言喻的独占欲与分享欲交织的恶趣味——

她竟喘息着,在顾凡耳边,用模糊而甜腻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低唤了一声:“琴…?”

顾凡当时浑身一个激灵,差点没直接跳起来。幸好,此地是丽莎守卫森严的私人领域,隔音绝佳,否则若真被隔壁办公室的琴听见,那场面简直不敢想象。

他这才意识到,这位平时懒散得像只晒太阳的猫儿、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图书管理员,在某种特定时刻,竟是如此富有侵略性和活力的“食肉系”。她的热情与主动,与平日判若两人。

事后,丽莎倚在凌乱的沙发里,指尖卷着自己微湿的发梢,看着有些狼狈又有些懊恼的顾凡,偷偷地笑,眼中闪着狡黠又满足的光,仿佛偷吃到顶级糖果的孩子,却又带着成熟女性的慵懒风情。

“别这么看着我嘛,”她声音沙哑,“只是觉得…偶尔这样运动一下,也不错。而且…”她顿了顿,笑意微深,“琴那个死脑筋的丫头,大概永远想不到吧。”

丽莎慵懒地斜倚在柔软的沙发里。她指尖绕着发梢,看着对面沙发上耳根通红、正襟危坐的琴,又瞥了一眼旁边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荧,红唇勾起一抹狡黠又促狭的弧度。

“我说琴啊,”丽莎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刚睡醒般的沙哑和慵懒,像羽毛轻轻搔刮着人的耳膜,

“你也该主动一次了!”

荧立刻在旁边用力点头,金色的眸子亮晶晶的,像发现了宝藏:“就是就是!琴团长,机会难得!你看丽莎姐姐和顾凡都……呃,我是说,大家都这么熟了!”

她差点说漏嘴,赶紧咳嗽一声掩饰,但脸上兴奋的表情完全出卖了她。她可是对琴团长那被骑士团制服包裹得一丝不苟、却曲线惊人的身材“垂涎”已久了,能和敬爱的团长大人“贴贴”,光是想想就让她心跳加速。

可惜琴虽然很是动心,但还有些顾虑,毕竟旮旯给木里可没有这么快(这里说的是纯爱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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