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顾凡晚上就当“开心超人”,当然不开心也待干——毕竟凝光那双含笑却不容拒绝的金眸,和甘雨那副羞怯却坚持挽留的模样,实在让人难以推辞。
也让荧吃上细康了,也尝了椰羊的奶,有顾凡给椰奶的味,但是还没有椰奶,可让荧咂咂嘴可惜坏了。
作为玩过上千款galga的“高玩”,荧现在彻底悟了:真正的高级攻略,就是让顾凡把好感度刷到满格、解锁所有特殊cg之后,自己再来捡现成的!这时应了那句话了:顾凡vp,荧妹是躺赢狗!!!
荧也时常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这就叫‘顾凡carry全场,荧妹躺赢吃粮’!诶嘿,我这波战略部署,堪称提瓦特第一明智!
当然荧不是一点好感没刷,先不说帮忙在后面推,就是平时刷的也够用了,慢慢的凭借“战友情”
可惜顾凡的恢复能力太强了,几人轮番上阵都没把顾凡的血条磨干,让人最奇怪的是,嘴嗨的荧却是一个血条空的,纯纯是个嘴上王者,最害羞的甘雨却是血条最厚的,所以几乎荧是第一个“不中嘞”——快速被刷掉躺平,然后下一个上,反之甘雨和申鹤是最后一个一起上,有师姐妹buff加攻击力,可惜还是败下阵来。
如今在凝光眼里,就剩刻晴还没“入队”了。她特意召来荧,烟斗在指尖轻转,唇角弯起一抹算计的弧度:“只剩刻晴了……总不能日后落个‘你们背着我吃独食’的埋怨。”
荧眼睛一亮,立刻凑过去:“有计划了?要不要我假装练剑受伤,骗她来照顾顾凡?”
凝光用烟斗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太刻意。”随即压低声音,“不如这样……”
两人头碰头嘀嘀咕咕半晌,最后同时露出“搞事”的笑容。
顾凡如今除了谈着上亿的生意,日常便是带着胡桃四处疯玩,与香菱切磋厨艺,还得抽空教刻晴练剑。
刻晴近来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她隐隐察觉,凝光、甘雨她们似乎有事瞒着自己。不仅一到晚上就集体“失踪”(比如某次深夜,她照常想找那位总熬夜加班的甘雨处理公务,却扑了个空),更让她心里犯嘀咕的是——
她竟时不时从顾凡身上嗅到一丝凝光与甘雨的气息……这可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奈何刻晴左思右想,觉得自己也没什么立场去质问顾凡,只好把一肚子疑惑憋回心里。连平日练剑时都闷闷的,剑招里仿佛都飘着几分幽怨。
顾凡自然察觉到了这位大小姐的异常,便凑过去问她是不是有心事。谁知刻晴把头一扬,脸颊微红——她那点高傲和羞怯在心头打架,最终也没肯开口。毕竟,打探别人私事?哪怕对方是自己心上人,也绝对不行!(唉,这大概就是傲娇容易被ntr的原因吧。)
所以她打算从最好说话(骗)的甘雨入手,当刻晴问甘雨晚上都去干嘛了,都看不见她的人,还有最近和顾凡有什么联系吗?
刻晴从甘雨的办公室出来时,天色已近黄昏。璃月港的街道上,晚风带着海潮的咸湿气息,轻轻拂过她微热的脸颊。路边的商贩正忙着收摊,灯笼渐次亮起,在青石板路上投下暖黄的光晕。可这一切闲适的景色,都安抚不了她心里那股憋闷又好奇的焦躁。
甘雨那副快要熟透、头顶几乎要冒出蒸汽的模样还在眼前晃——问什么都支支吾吾,眼神躲闪,手指绞着衣角,最后只憋出一句“刻晴大人……还是别问了……”,声音细若蚊呐。刻晴当时看得都怕她当场晕厥,只好赶紧作罢。(至于去找荧?那金发的旅行者只是托着腮,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琥珀色的眼睛里写满了“我知道但我不说”,看得刻晴后背发毛,赶紧溜了。)
她踢了踢路边一颗小石子,低声嘟囔:“一个两个的,都神神秘秘的……甘雨老实,问不出来;荧那家伙,根本就是在看乐子!” 她咬了咬下唇,秀气的眉毛拧在一起,脸上写满了不甘和无奈。“看来……只剩下那个最难搞的了。”
想到要去面对凝光,刻晴就觉得一阵头疼。那只老狐狸,心思比层岩巨渊的矿道还曲折,说话比云来海的海雾还绕人。她几乎能想象出对方斜倚在榻上,用那柄烟杆轻轻点着下巴,好整以暇等着自己上门的样子。
“唉……” 她叹了口气,抬头望向那座悬浮于港口上空的巍峨楼阁。群玉阁在暮色中宛如镶嵌在天幕上的璀璨明珠,琉璃瓦反射着夕阳最后的余晖,显得既奢华又遥远,还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让人压力山大的气场。
“不就是问点事情嘛……” 她给自己打气,挺直了背脊,紫色的马尾在风中轻扬,“我刻晴,璃月七星之一的玉衡星,还能怕了她不成?” 话虽如此,迈向码头、准备搭乘浮空石前往群玉阁的脚步,却莫名显得有些……视死如归。
其实刻晴要是直接问申鹤,申鹤就会直接回一句言简意赅的话:“干!在干!”
可惜的是刻晴和申鹤并不熟,只知道对方在上次战斗中立下了大功,还是《神女劈观》的原型。
刻晴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凝光办公室那扇雕花精致的木门。室内灯火通明,暖黄色的光晕洒在铺着厚重地毯的地面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与纸张特有的气味。凝光正坐在那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桌后。
见刻晴进来,凝光优雅地端起白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水入喉的瞬间,下意识身体做了吞咽的动作,手上动作一僵,握着茶杯的手指也收紧了些。一抹极淡的红晕迅速掠过她白皙的脸颊,但这位天权星很快便恢复了往常的从容,仿佛刚才的失态只是光影造成的错觉。
接着就算愉悦的看着正襟危坐的刻晴,刻晴被这盯得浑身不自在,放在膝上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又松开。她终于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凝光,我……我来是想问……”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凝光打断她,唇角勾起一个了然的弧度,她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支在桌面上,十指交叉托着下巴,“但在回答之前,我倒是想先问问你——”她刻意拖长了语调,看着刻晴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你,是以什么身份来问这个问题的呢?是璃月七星的同僚?是顾凡的朋友?还是……别的什么?”
“我……”刻晴张了张嘴,却一时语塞。身份?什么身份?同僚?这似乎太过公事公办,而且这根本不属于七星职责范畴。朋友?这个念头让她心里莫名一涩,如果是普通朋友,会如此在意他和谁在一起、在做什么吗?会因为这可能的“答案”而心慌意乱、甚至不惜跑来直面这个总是让自己感到些许压力的凝光吗?
那……恋人?这两个字像小锤子一样轻轻敲在她的心口,带来一阵微麻的悸动,随即又被更深的慌乱取代。不,还不是……远远不是。他们之间甚至没有明确说过什么,那些一起练剑的时光,那些偶尔的拌嘴和默契,那些他自然而然落在她发顶的温暖手掌……算什么呢?
刻晴的眉头微微蹙起,紫色的眼眸里光芒闪烁不定,陷入了深深的自我纠结。她一会儿抿紧嘴唇,一会儿又无意识地用指尖抠着座椅的雕花扶手,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头顶那撮总是精神抖擞的“呆毛”,此刻正随着她内心的波澜而小幅度地晃动着,完全暴露了主人混乱的心绪。
凝光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里那点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平日里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玉衡星,居然也会有这样手足无措、满脸写着“怎么办”的可爱模样。她几乎能想象到,如果顾凡在这里,肯定会忍不住笑出来,然后伸手去揉乱那头漂亮的紫发。
不过,逗猫也要适可而止。凝光见好就收,知道再逗下去,这只骄傲又敏感的“猫”可能真要炸毛跑掉了。她端起茶杯,又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这才转换了话题,语气变得稍微正经了些:“刻晴,你知道顾凡……可能快要离开璃月了吗?”
“离开?!” 刻晴猛地抬起头,脸上的纠结瞬间被震惊取代,瞳孔微微收缩,“他要走?去哪里?什么时候?你怎么知道的?” 一连串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脱口而出,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双手按在了桌沿上。
凝光对她的反应毫不意外,平静地放下茶杯:“是荧告诉我的。她说,旅行者的脚步不会永远停留在同一个地方,璃月只是他们漫长旅途中的一站。顾凡……终究是会继续踏上旅程的。”
(当然是荧瞎编的,她一直都听顾凡的,啥时候叫走再走,主要是为了急急刻晴,作为一剂恰到好处的催化剂。)
刻晴愣住了。这个消息像一块冰冷的石头投入她原本就波澜起伏的心湖,溅起一片冰凉的水花。
要走了?这么快?她还没……还没想清楚很多事,还没和他一起做完很多计划,比如下次去考察哪里的土地,比如她新琢磨出的剑招还没找他切磋……一种巨大的失落感和突如其来的紧迫感攥住了她的心脏。
她微微低下头,刚才还因为紧张而挺直的背脊似乎松懈了一些,整个人笼罩在一层肉眼可见的低落情绪中。就连她头上那对猫耳发饰,此刻都仿佛失去了活力,软软地贴着她的发丝。
凝光看着时机成熟,便从书桌后站起身,绕过宽大的桌面,走到刻晴身边。她身上淡淡的霓裳花香飘入刻晴的鼻尖。凝光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刻晴略显单薄的肩膀,然后微微俯身,凑到刻晴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带着一丝叹息和鼓励的轻柔声音说:
“你猜得没错,我和甘雨……我们对顾凡,都怀有超越友谊的情感,并且我们都付出了行动。” 她顿了顿,感觉到刻晴的身体微微一颤,“那么,刻晴你呢?”
凝光的声音更轻,却字字清晰地敲在刻晴心上:
“你……想好了吗?”
说完凝光还趁刻晴没有察觉,摸了一把猫猫头,感觉手感真不错,怪不得顾凡总喜欢摸刻晴的头。过了一把手瘾后,凝光走出了房间,为刻晴留下了思考空间,当然凝光也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估摸着这事八九不离十了。
到下一次和刻晴约定练剑的时间,顾凡如约来到刻晴家里,来之前顾凡还纳闷,为啥约定在一个晚上的时间,害的自己不能沉寂在温柔乡里了,当然和刻晴待在一起也不错。
顾凡敲了敲刻晴家的门,里面传出刻晴悦耳的声音:”请进。“
于是顾凡就毫无防备的推开门,反手关上门,才一转身,便怔在了原地——眼前的光景,让他连呼吸都悄悄屏住了。
刻晴身着的这件新礼服,将璃月的风雅与雷光的灵动糅合得恰到好处。
灰紫色双马尾以绀色蝴蝶结轻绾,耳畔新燕耳坠微晃,颈间那枚黑蝶领结不经意地偏向左侧,悄然泄露一丝少女的俏皮。
抹胸剪裁贴合身形,裙摆如蝶翼般层叠铺展,蓝紫色纱面上绣着细碎星芒,下摆羽毛状纹路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宛若夜空中游走的电光,又似海灯节时乘风飘转的纸鸢。
烟纱披帛延维色如雾缭绕臂间,而最惹人注目的,是她双腿上那双透出隐隐光泽的丝袜——薄如蝉翼的黑色料子贴合着肌肤的曲线,其上若隐若现的新燕暗纹随着步履流光微转,仿佛活过来一般轻啄着纤匀的腿线。
腰际与鞋面的细节与之遥相呼应,在传统璃月温婉的底蕴中,勾勒出玉衡星独有的柔中带利、轻盈而夺目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