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的琐事暂告一段落,在顾凡的印象里,剧情中的蒙德接下来应该能安稳一阵子了。闲来无事,他便想着去找琴团长交流交流感情。走到琴办公室门口,发现门虚掩着,便轻手轻脚推门进去,本意是不打扰她办公,却瞧见琴正一脸“姨母笑”地捧着一本书津津有味地读着。顾凡悄悄凑上前,一眼瞥见封面上的书名——《霸道宫司爱上我》,还是八重出版社出品的轻小说。不过琴似乎没意识到,这个“宫司”在稻妻可是位女性,琴以为读的是甜甜的恋爱故事,殊不知内容橘里橘气。旁边还摊着一本《弱气将军爱上霸道巫女》,光看书名,顾凡就猜到八成是神子那家伙在yy影,等以后到了稻妻,非得让影“欣赏欣赏”神子的大作不可——大概结局就是“试试就逝世”吧!
嗯…这倒是个拿捏神子的好把柄,说不定还能哄她变回小狐狸让我rua两把。
琴正看得入神,忽然觉得眼前一暗,一抬头,就撞见顾凡那张帅脸正笑眯眯地盯着自己,吓得她“扑通”一声从椅子上跌坐下来,满脸通红、语无伦次:“你……你没看到什么吧?”
顾凡故作疑惑,拖长了音调:“咦——原来我们英明神武的琴团长,私下里也爱看这种少女心满满的话本呀?”
琴听完,内心瞬间崩塌——在自己既崇拜又悄悄喜欢的人面前,竟暴露了如此“不堪”的一面。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世界,还是毁灭算了!
逗完琴的顾凡见她这副模样,笑得更加开怀,忍不住继续开导她:“有什么关系嘛,谁规定人不能有点小爱好?只要不偷不抢不违法,爱看什么看什么!再说了,你这样可可爱爱的,比平时板着脸的琴团长生动多啦!”
琴顿时像烧开了水的水壶,整张脸涨得通红,慌慌张张地把书举到面前,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藏进去。
顾凡瞧她羞得快要冒烟,强忍着笑意安抚道:“好啦好啦,我保证不说出去,这是咱俩的小秘密。不过嘛——”他故意拖长了音,狡黠地眨眨眼,“作为封口费,今天你得陪我逛逛,咱们的琴团长也该放个假啦!”
琴躲在书后,心里甜丝丝的,像吃了蜜糖般,好半晌才从书后传来一声细若蚊吟的:“嗯~~~~”
两人走在蒙德大街上,顾凡牵着琴的手,琴也没拒绝,只是悄悄往他身边又挪了半寸——但凡眼神没被风神吹跑的路人,都能看出这是对冒着粉红泡泡的小情侣。可惜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敢扑腾,尤其是在蒙德这片“自由过了火”的林子。
您瞧,这就撞见个把眼珠子落在摘星崖的主儿。一位游手好闲的蒙德青年瞧见琴团长,张口就要她帮忙找猫。这事儿本能在冒险家协会挂个委托,偏他理直气壮得像使唤自家女仆,堪比让至冬国执行官给您通马桶——纯属冰钓时把脑子冻成了冰坨子。
顾凡的脸瞬间黑得能滴出墨来,而琴正尴尬地要点头。他心知这早已不是头一遭,根本是蒙德巨婴们的传统艺能——若连一国栋梁都被当街使唤找猫逗狗,也难怪普通骑士们把摸鱼刻进工作守则。毕竟,连荣耀都能被琐事腌入味,这城防怕不是要变成蒲公英酒般绵软。
顾凡一把将琴拽到身后,眉头皱得能夹死风晶蝶:“抱歉啊,琴团长今日休息。”那青年被这气势吓得连猫都忘了找,一溜烟窜得比风还快。琴望向顾凡的眼里盈满感激
这位闲散青年直接被顾凡的气势吓跑,琴一脸感激的看向顾凡,顾凡摸拉摸下巴告诉琴:“这样不行,蒙德的制度有缺陷,看来需要变革一下。”
环视四周后压低声音:看到没有,连普通民众都养成这种习惯,西风骑士团的威信该如何树立?他转向琴时语气温和下来,作为团长,你该学会适当拒绝。
琴听后有些感同身受也有些期待这位男人带来的新的变化。
顾凡摇啦摇头,轻轻握住她的手说:你总是把别人的需求放在第一位,但今天该为自己考虑了。
顾凡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琴的手背,领着她穿过人群稀疏的石板路。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的部分像某种秘而不宣的盟约。蒙德的晚霞最适合佐餐,他停在猎鹿人餐馆旁的露天座位,为她拉开藤编椅,听说这里的蜜酱胡萝卜煎肉会让人忘记烦恼。
当琴小口品尝食物时,顾凡用蒲公英酒在木桌上画了个转瞬即逝的爱心。看,就像这样容易消散的东西,他忽然正经起来,民众的依赖心,还有你眉间的愁绪。突然伸手拂开她额前被风吹乱的金发,指尖温暖得如同初春解冻的星落湖。
他们沿着风神像广场漫步时,顾凡变戏法似的掏出个苹果糖。给最辛劳的团长。糖晶在暮色里流转着琥珀光晕。琴咬下糖衣时听见他轻笑:你瞧,风车菊的转速比平时慢半拍,连风都在配合你偷闲。远处吟游诗人的琴声随风飘来,他即兴哼着新编的小调,歌词里藏着与的双关语。
在观景台栏杆前,顾凡忽然指着远处:看,风龙废墟的云在演皮影戏。他虚拢着手掌在她眼前比划,那朵像打盹的特瓦林,旁边那朵像偷喝酒的温迪。温热呼吸掠过她耳畔,带来塞西莉亚花的清苦香气。当琴终于笑出声,他悄悄将一枚风车菊别在她衣领,就该这样,蒙德的风应当托举你的笑容,而非承载重担。
琴望着体贴入微的顾凡,忽然忆起母亲在她小时候的嘱托:阿琴,若有一天,你遇见一个事事为你思量周全的人,那大概便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了。
她垂眸浅笑,在心底轻声回应:母亲,您说的那个人,女儿似乎已经遇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