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家瞅瞅也行,我肚子还饿着呢。”何大清没作声,只是神情复杂地点点头,走在前面带路。
何雨柱伸手拉了拉略显忐忑的雨水,说道:“雨水,走,咱去瞧瞧何大清的新家。”
从胡同口到白家没多远,不一会儿他们就到了。何大清抬手敲了敲门,喊道:“小白,我回来啦。”
屋里很快传来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何大清,你总算知道回来啦?你瞧瞧这都啥时候了!你不知道我们等着你的菜开饭呢吗?”
说着,门被打开了。只见一个四十岁上下、徐娘半老的妇人站在门口。
若不是她一脸尖酸刻薄、带着股克夫相,容貌倒是赛过秦淮茹,也怪不得能把何大清拿捏得死死的。
借着屋里的灯光,白寡妇瞧见了何大清身后的两人,原本到嘴边的骂话瞬间变成:“大清,这俩是谁啊?”何大清有些心虚,低声说道:“是我的儿子和闺女。”白寡妇一听,顿时炸了毛:“好啊,何大清,我说你咋这么晚都不回来,敢情是背着我跟这俩野种勾搭上了?”
何雨柱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想看看何大清作何反应,便调侃道:“何大清,你也不行啊,就这?”
何大清尴尬不已,磕磕巴巴地说:“小……小白,别这样,先……先让我们进去,在外面让人看笑话。”白寡妇放声嚎叫道:“何大清,你还知道怕人笑话啊?你那不知跟谁生的俩野种,还有脸跑到我家来了。哎哟喂,大伙快来瞧瞧啊,何大清这不要脸的,带着俩野种来我家讨饭咯!”
何雨柱一把推开满脸窘迫的何大清,一个正蹬狠狠踹在白寡妇的心窝上。这一脚饱含着何雨柱的怨恨,力道十足。只见白寡妇的嚎叫声戛然而止,“砰”的一声飞进了屋里,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脸都变了形,愣是说不出话来。
这动静惊动了屋里白寡妇的两个儿子,他们跑出来,看见母亲躺在地上起不来,只能艰难地大口喘气,赶忙上前扶起白寡妇,问道:“妈,你咋啦?”白寡妇伸手指着正走进屋的何雨柱,结结巴巴地说:“他……他……野种……”
白寡妇的两个儿子站起身,怒视着何雨柱吼道:“哪来的野种,竟敢打我妈,看小爷我不弄死你!”
说着,兄弟俩一起朝着何雨柱冲了过去。何雨柱看着这两个被何大清养得白白胖胖的兄弟,不禁摇了摇头。就他们这蜗牛般的速度,还敢口出狂言要弄死人,真是不要个13脸。
何雨柱上前一脚踹在跑在前面年纪稍大些的那个的小腿上,只听“咔擦”一声,小腿直接被踹断了。
白家老大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摔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这时,后面那个的拳头也挥了过来,何雨柱伸手抓住他的拳头,往自己这边一拉,迅速转身,顺势把他的手臂架在自己肩膀上,握住拳头的手用力往下一压,又是“咔擦”一声,白老二的手也断了,同样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说时迟那时快,不过两三个呼吸的工夫,白寡妇便缓过神来。
她瞧见自己的两个儿子还没和何雨柱过上两个回合,就躺在地上痛苦地打滚,顿时又开始撒起泼来。她伸出手指,恶狠狠地指着何雨柱骂道:“哎呦喂,这小畜生杀人啦!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野种要杀人呐!哪位街坊邻居行行好,帮我报公安啊!”
何雨柱懒得跟她废话。他兄妹俩悲惨的命运,虽说主要是那个不靠谱的爹造成的,但眼前这个恶毒的女人也脱不了干系。
他直接抓住白寡妇指着自己的手指,用力一撅,只听“咔嚓”一声,白寡妇的手指与手背几乎来了个亲密接触。
十指连心,白寡妇疼得“嗷”的一声,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何大清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知所措,急得直跺脚,嘴里还念叨着:“柱子,你看看你这弄的……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何雨柱满不在乎地说:“别慌,死不了。就算把她弄死了,也不用你填命,大不了我给她赔命。你去弄些热水来。”
何大清不放心地问道:“你要热水干啥?”何雨柱不耐烦地喝道:“叫你去弄你就去,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何大清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朝厨房走去。
何雨水满脸担忧地走上前,拉住何雨柱的手,轻声问道:“哥,会不会出事啊?”何雨柱笑着安慰妹妹:“放心吧,雨水,没事的。”
说着,他走到白家兄弟面前,一人踹了一脚,大声呵斥道:“给老子闭嘴,吵死了!再敢鬼哭狼嚎,老子把你们的手脚都打折。”
白家兄弟俩吓得赶紧听话照做。
这时,何大清端着一脸盆热水走了过来,递给何雨柱。何雨柱接过脸盆,直接朝着白寡妇的头脸泼去。“啊!”白寡妇一声惨叫,被热水烫醒了。
只见她脸上被热水烫到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活像一头被充了血的白皮猪。
白寡妇清醒过来,意识到何雨柱是真的敢下死手的,便把矛头转向了何大清,扯着嗓子嚎叫道:“杀千刀的何大清,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你的野种打我们娘仨,嗷……”话还没说完,何雨柱一脚踹在她嘴上,骂道:“白寡妇,我给你脸了是吧?你拐跑何大清,抛弃我年幼的妹妹,老子不没找你算账你倒还有理了?老子这就去告你们这对狗男女遗弃罪,让你们吃枪子。”
其实,这个时候到底有没有遗弃罪这一说都不确定。只是老百姓普遍不懂法,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就容易被吓住。主要是受旧社会的影响,大家不知道新国家新社会是人民当家作主,还一味地沿用旧社会的老思想,一见到戴宽檐帽的就害怕,哪里还敢上前问个清楚。
何大清听了何雨柱的话,倒也无所谓,反正被打得断手断脚的又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但白寡妇可不一样,她原本想着让两个儿子教训一下何雨柱,可没想到两个儿子一个照面就被打得丧失了还手之力。
于是,她便起了报公安的念头,想让公安把何雨柱抓走,最好能判个枪毙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