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众目瞪口呆的兽人原地凌乱,胤霜霜就这么被两个态度强硬的雄性带走了。
一路回到山洞,胤霜霜都在跟那个程序交流,〖快说,我刚刚那个七级生育力是不是你搞的?〗
星言“嗯?”了一声,【自信点儿,就是你自己的实力。】
〖能生是什么实力?还不如多给我一个异能呢。〗胤霜霜吐槽,她刚跟霜澜他们说自己不会生崽子,现在给她一个顶级生育能力,这是什么很幽默的事情吗?
【一个木系异能够了呗,这还不是有系统本统吗?还能让你委屈了?】
〖有什么用?另外,你只是一个辅助程序,不是系统。〗
星言笑了声,【开什么玩笑,有什么用?如果我刚刚没听错的话你是说“有什么用”是吗?。
胤霜霜手下摸著霜澜的头发,心里回道:〖我在那边拿手机随便拍棵草也能找到你说的这些。,星言的延毕作品吧?〗
【说什么呢?!什么延毕作品?!很有用的好吧!你就说好不好用吧?反正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就是雪中送炭。
极度自信的语气逗笑了胤霜霜,招来两个雄性莫名其妙看她一眼,“笑什么呢?”
“啊?没笑什么啊。”
霜澜也笑了声,“也是哦,是该笑的,木系异能呢,我们霜霜怎么这么厉害呢?”
柏宜斯眸子里也透出显而易见的欣喜,“很厉害。”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两边觉醒的雌性,更幸运的是,她还是自己的伴侣。
想到这里,两个雄性耳朵和尾巴都不自觉冒了出来。
星言:【oi,你老公好像发晴了。】
胤霜霜:!!!
〖你在说什么啊?!!发什么玩意儿?〗
她下意识捏了捏手边的耳朵,雪豹的耳朵手感极好,毛茸茸的超级软,还会轻轻抖动。
不知不觉见,霜澜脚步加快了很多,意味不明地说道:“过完明天我们就要出发了,路上可能不太方便”
柏宜斯也看过来心里默默算著时间,如果霜澜不是不行的话不太够,那就只能
胤霜霜头顶冒出一个问号,“什么不太方便?”
话落,三人已经回到山洞了,视线忽然暗了下来,胤霜霜心里一咯噔,这就开饭了?这不合适吧,大白天的做什么饭啊,哈哈
“晚上,等晚上吧?现在还早呢。”胤霜霜语无伦次地商量道,面上刚刚迷茫的样子一扫而去,转而换成是紧张躲避。
霜澜停了下来,将她放在床上,见柏宜斯很识趣地挂上了另外半边兽皮,他唇角勾起了满意的笑,凑到她耳边暧昧地呢喃:“天黑了。”
胤霜霜被他呼吸间喷出来的滚烫气息搔的脖颈发痒,忍不住缩了缩。
也许是光线昏暗下来,她在黑暗里找到了一些安全感,胆子稍稍大了些。
“那你,轻轻点。”
话落,霜澜像是得到了什么允许通行的指令,往前一扑,将她按在床上,欺身而上。
胤霜霜心下微慌,清淡的花香钻入鼻腔,唇瓣被复上,一下又一下地碾磨吸吮。
暧昧的接吻声让人脸红心跳,本就穿的不多的衣服被他三两下剥离,动作熟练,轻柔无比。
也是,衣服都是他做的,能不熟悉吗?
“唔!”霜澜闷哼一声,唇瓣贴着她的,无奈道:“宝贝,动作慢点,压到它了”
胤霜霜面庞燥热,低低应了一声,刚刚明明是他让自己动的!
一颗微凉的晶体被喂进了她的口中,最后顺畅无比滑进喉管中,让人反应不过来。
“什么”
“乖乖,是绿晶,不疼的。”话落,他手指微动,低低笑出声。
听到不疼,胤霜霜心里的石头放了一半,不疼就好,否则就凭霜澜那个体型,她毫不怀疑,自己一定会死的!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畅无比,两人灵魂契合,无限贪欢。
洞外,柏宜斯趴在光滑的石板上,尾巴时不时摆动,虎目耷拉着,看着十分失落。
身后就是小雌性和她的第一伴侣,自己只能在外面守着,每一声欢愉都是对他的折磨,让他恨不得捂住耳朵。
就这么睁着眼睛守了许久,中途进去烧了一次水,等到天都黑了,身后洞口的兽皮被掀起,他得进去准备食物。
霜澜搂着怀里的小人,眉眼间满是餍足和慵懒,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压低声音说话的嗓音喑哑,“顺便把霜霜的衣服洗了。”
一副吩咐丫鬟的样子,柏宜斯看了他一眼,有些嫌弃地收回视线。
一次而已,显摆的意味好浓,他又不是不知道。
霜澜才不管他怎么想的,他才该不爽呢,要不是顾及这只呆老虎,本来昨晚可以吃爽的!
视线垂落,伴侣瓷白的小脸映入眼帘,身后的尾巴被她抱在怀里,枕在脸颊下,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被伴侣需要著的。
再睡一会儿,该让她起来吃点东西。
胤霜霜精神无比疲惫,身体也累的一动不想动,但饥饿感将她从深度睡眠中拉了出来。
一睁眼,微弱的光亮侵占视野,等她渐渐适应了微光,腰间横过来一条手臂,吓得她身体一抖。
“醒了”慵懒磁性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霜澜眼睛半睁看着她,一副半睡半醒的模样。
柏宜斯走了过来,手上端著的食物和水放在了桌子上。
胤霜霜大惊,老天奶!她被子里的身体可是全裸啊啊啊!!!
他的出现将胤霜霜的睡意都吓清醒了几分。
等他来到自己跟前,只见柏宜斯没有任何犹豫的,连人带被一卷,一整个抱到腿上,给胤霜霜都整不会了。
这是他会做出来的事情吗?
嘴边被递过来一颗刺刺果,她张嘴接过,表情呆愣地开始清洁,连那点羞涩感都忘记了。
其实是她想多了,大部分兽世家庭都是这样的,伴侣们承担著照顾伴侣的责任义务,霜澜只是在得到后故作大方而已。
而柏宜斯
守了一天了,总要带点情绪吧,但看到小雌性红痕斑驳的身体时,那股不痛快的劲儿又化作了心疼可怜。
其实小雌性不会被外面的兽欺负吧,自家兽才会这么过分地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