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砚铁青着脸抱着苏绫卿准备出去。
他找到少女打开门那一刻,就闻到了一度不寻常的气味,但已经变得很淡,或许过段时间就会彻底消失。
这药肯定不便宜,为了打倒苏绫卿,真是下了血本。
路过厢房时,惊螫听到动静下意识推门走出来,看到江辞砚,她还被吓了一大跳。
“你家小姐中了计,我要带她离开,否则会有危险。”
惊螫听完没说话,只是目光看向他的怀抱。
苏绫卿离开那个环境,看起来清醒了些,她从披风中探头看向惊螫,“惊螫,是我。”
说完话她又看向江辞砚,“小江王,要是可以的话,烦请您带着惊螫一起走,我不想她再出事。”
惊螫正懵懵懂懂的,没有听到苏绫卿口中的“再出事”三字有什么不对。
江辞砚却听懂了,他眼底浮现心疼,点点头,“放心,我有暗卫,等下就带她一起离开。”
见状,苏绫卿才重新缩回他的怀抱,看起来很是难挨。
惊螫这才傻乎乎地开口:“小姐,你没……”
“她没事。”江辞砚说完这句抱着苏绫卿离开了。
这里又重新恢复一片寂静,惊螫想了想准备先回厢房,门却被一支修长而有力的手隔开。
发现门关不上,惊螫抬头看了看,才发现那只捣乱的手掌。
旋即,身穿一身黑的男子闯进来,看着惊螫挑挑眉,“你就是主子要求带走的人?”
惊螫心脏怦怦跳,有些谨慎地看着他,“是……吧……”
男子长相还蛮秀气的,但身材却很高大,有种奇奇怪怪的割裂感。
“那行吧,走咯!”他上前一把抱住惊螫的腰,在对方没反应过来时,直接飞出这座小庙。
惊螫有些恐高,被吓得面色惨白,但还是强忍住没有喊出声。
男子原本看她年岁不大想逗着玩,让她喊出来,结果发现怀里的小丫头一声都没喊,硬生生忍下来。
“你倒是有两分魄力。”他说。
惊螫不敢睁开眼,说话时被灌了一肚子风,“我不想让小姐担心为难,小姐一个人已经很不容易了。”
男子表情微讶,特意放慢些速度,不再说话了。
……
苏绫卿感觉浑身都有火在流窜,烧的她四肢百骸都化成了灰。
江辞砚将她带到一个房间里,放在床上查看她的情况。
少女在床上忍不住扭来扭去,名为意志力的弦绷得死死的,稍不注意就很容易被扯断。
见苏绫卿在强忍,江辞砚红着脸整理路上被扯乱的衣服,告诉自己不能趁人之危,要冷静。
她,她以后还要嫁人的……自己的脑子绝对不能乱想那些东西。
青年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腿,缓了几秒才端着一杯冷茶走过去。
这个情况……总不能让卿卿喝热的吧?
苏绫卿确实急需凉快的东西,她察觉有人给自己递了杯水,喝了一口却又推开,茶水溅出几滴在手上、身上和被褥。
江辞砚赶紧拿来帕子给她擦拭,刚碰到她通红的脸颊,苏绫卿忽然睁开眼。
她看着他,视线清淅一瞬,思绪也有片刻清醒。
她说:“江辞砚,这个药不是靠我自己就能挺过去的,我能察觉到不对劲,现在我的七窍已经开始胀痛,恐怕等下就会流血。”
江辞砚听完神色立变,仔细摸着少女脉象。
是……的确如此,这个药和普通的不同,要是不及时解救,恐怕会有很大的死亡概率!
“我……你别怕,我马上想办法。”
江辞砚一脸焦急准备出去,苏绫卿也不知自己哪来那么大的力气,直接把他拽了回来。
“小江王,恐怕来不及了。”
不用多说,他们都懂了所有的意思。
江辞砚坐在床边,他一下又一下摸着苏绫卿的头发,最后把掌心落在她的脸上。
他因为害羞,掌心很热很热,可是跟少女的脸一比,还是很清凉的。
“我是很卑劣的,其实我每次想到你,都会继续想到很多很多东西。”
“恩……”苏绫卿只穿着单薄的里衣,已经被汗水湿透,透出些藕荷色肚兜的型状。
少女的长发更是粘在了脸颊,鬓角,颈侧等等,皮肤不再那样雪白,而是因为药效透出桃花汁液的颜色。
苏绫卿闭着眼睛,嘴唇微微抿起而颤斗,透出瑰丽的殷红。
江辞砚很快把自己脱成和她一样单薄,在榻上将绫卿抱在怀里。
再次落入熟悉的怀中,少女莹润小巧的脚趾忍不住蜷缩着,脚背都绷直。
江辞砚看着她,眸中的墨色是化不开的爱欲。
“我幻想着你会抱住我,然后亲亲我的鬓角,我会忍不住亲吻你的发丝,脸颊,最后是……嘴唇。”
说着,他用手掌托起少女的脚捏住,苏绫卿口中溢出呻吟,被彻底摧毁的理智让她直接去扒江辞砚的里衣。
青年没有阻拦她,甚至开始心疼她被药物这样摧磨心智和身体。
“我这样做不光彩,对吗?我在趁人之危,对吗?”他一边脱下苏绫卿最后的防线,一边轻声问。
一种正到发邪的恶劣感。
“不是……你在救我,而我是愿意的……”明明被折磨到不知所以,只想着得到解救,苏绫卿还是给出了回应。
江辞砚的动作一顿,剧烈的爱在心头被具像化。
苏绫卿口中已经有点腥甜味道,她主动上前吻住青年,舌头灵活地敲开他的,索吻。
这些还不够,她的手往下探去,在被触及灸热后,江辞砚的快感从脊椎一直延伸到头顶。
他一个处,经不起这样的撩拨。
绫卿松开了他的唇,因为吻得太久了,一道淫靡的银丝被牵扯出来,断开后落在两人的嘴角。
“江辞砚,我想,我也有点喜欢你了,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喜欢别人,所以我愿意。”
青年听到这句话时,瞳孔像猫儿一样扩大,有些可爱的滑稽感。
苏绫卿不给他太多的思考时间,直接扑倒他。
她的手也没放过他,一直在厮磨打圈,江辞砚的眼神迷离起来,浑身颤斗。
终于步入正题。
为了能看清,他还特意把烛台摆在旁边,观察着。
苏绫卿任由着他胡来,毕竟江辞砚都两次没对准了,他也要面子的。
再一次,两道不同的声音传出。
这回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