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桌的菜肴几乎被风卷残云般消灭殆尽,而那个“罪魁祸首”此刻正悠闲地悬浮在半空中,满足地拍着小肚子,几位旁观者皆是一头雾水,心情复杂。
秧秧轻声感叹,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它的能量来源,难道也包括这些普通的食物吗?”
阿漂更是直接问出了关键问题,她困惑地看着小家伙:“声骸也会像我们一样需要吃东西吗?”
古兰格没有加入讨论,他直接采取了行动。
趁着小家伙放松警惕,他闪电般地伸出手,精准地抓住了它那看起来毛茸茸、柔软无比的脑袋,将它整个捞到了自己掌心,然后毫不客气地用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揉搓起来。
“嗯?你干嘛?”小家伙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一愣。
随即,它反应过来,开始在古兰格手中挣扎,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唔唔唔!唔唔唔!别揉了!快放手!晕了晕了!”
令人意外的是,这小家伙看起来能量体似的,但触感却异常真实且柔软,像是最上等的绒毯,揉搓起来手感极佳。
古兰格眼眸中甚至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惬意,揉了好一会儿,直到阿漂看不下去,走上前来,小心翼翼地将被揉得晕头转向的小家伙从他“魔爪”中解救出来。
“好了,古兰格,”阿漂略带责备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也这么不正经起来了”
小家伙一脱离掌控,立刻飞高了一些,用小爪子理了理自己被揉乱的毛发,气呼呼地喘着气:“呼,呼,得救了!粗鲁!”
古兰格却一脸坦然,甚至回味般地评价道:“还真别说,手感真不错。”
这话彻底点燃了小家伙的怒火,它飞到他面前,异色瞳瞪得圆圆的,用小爪子指着他
“你这个没礼貌的家伙!怎么可以随便揉别人的脸呢!太失礼了!亏我当时还好心救了你一命!”
古兰格面色平静,瞥了它一眼,一语道破关键:“关键是你也不是‘人’吧”
小家伙一噎,更加气愤:“哎?!你怎么还骂人呢?”
古兰格逻辑清晰,语气平淡地反问:“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合着你还是人类假扮的声骸不成?”
“你…我…呃啊啊!!!!” 小家伙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在空中气得直转圈,发出一串无意义的懊恼叫声。
秧秧见状,连忙微笑着上前打圆场:“好啦古兰格,别逗它了。它看起来都快被你气哭了。”
阿漂将注意力转回眼前这个白色的小生物,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所以当时在北落野,真的是你突然出现,挡下了那场爆炸的残留频率?”
小家伙停止了转圈,用小爪子托着下巴,努力回忆了一下,语气有些不确定:“额…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
阿漂:“…” 这不确定的语气让她有点无奈。
小家伙似乎也觉得自己这回答不太靠谱,连忙摆了摆爪子解释道:“哎呀,当时那场面太乱了,能量暴走,我又好像是刚睡醒,迷迷糊糊的,哪能记得那么清楚嘛”
古兰格在一旁点了点头,为它作证,语气肯定了些:“当时的情况,还真就是那么回事。”
“我清楚地看到它突然从阿漂的声痕中冲出,挡在我身前,周身发出非常强烈的金色光芒,确实是将爆炸核心的大部分能量挡下了,或者说是瞬间吸收掉了。”
“等等等等!”
炽霞捂着脑袋,感觉信息过载,“信息量太大了!让我概括一下重点是这个小家伙,它帮漂泊者对抗了鸣式?还吸收了爆炸能量?”
她难以置信地指着那个还在因为被揉脸而气鼓鼓的小不点:“真的假的?就这么小一只,看着软乎乎的,一点都不像是能对付鸣式那种大家伙的样子啊”
阿漂也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应该是有点夸大其词了吧”
“没有没有,”秧秧连忙摇头,替白芷的研究结论正名,“小家伙自己的措辞可能是夸张了那么一点,但就实际结果和数据而言,白芷的判断确实是这个意思。
她继续解释道:“她和我说过,根据文献记载,在瑝珑之外的其他一些国家,的确存在更加机动、甚至拥有一定自主意识的特殊声骸。它们有些会参与到人类生活的方方面面,更有着许多让人意想不到的特殊能力。”
“不过,”秧秧话锋一转,“这类声骸非常非常罕见,至少我,还有专门研究声骸生态的白芷,在此之前都从未亲眼见过。所以,也许我们眼前这个小家伙,就是那些来自异国的、极为特殊的声骸中的一员?”
炽霞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充满了探险家般的好奇
“很有可能!要是能搞清楚这个小家伙的具体来历,说不定我们还能顺藤摸瓜,找到更多像它这样拥有神奇能力的声骸呢!”
古兰格看着瞬间接受并开始畅想的炽霞,忍不住吐槽:“你接受这些设定的速度还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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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笑道:“哎呀,既然连忌炎将军和白芷都给出了专业的判断,那肯定不会有假啦!”
她接着理由充分地说:“再说了,这种事要是发生在别人身上,我肯定特别特别惊讶,但这可是漂泊者诶!”
她指向阿漂,“她本身就能像古老传说里描述的那样,用肉身直接吸收残响嘛!那么,在旅途中偶然遇见一个特殊的小家伙,然后‘唰’地一下不知怎么就被吸收进身体里了仔细想想,听着还挺合理的,不是吗?”
“更不要说古兰格你的身份更神秘了,到现在都没有一点头绪。”
古兰格没有再反驳,而是将目光重新投向小家伙,眼眸微微眯起,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审视,语气平淡却让某小只背后发凉
“所以说,目前情况还算好,至少我们并不需要把它‘怎样’,不是吗?”
小家伙被他那眼神看得一个激灵,立刻飞到阿漂身后躲起来,只探出个小脑袋,警惕地大叫:“喂!你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别乱来啊!我、我可是很厉害的!”
阿漂有些无奈,将小家伙从背后拉出。“好了,我们不会把你怎样的”
古兰格见状,眼底闪过一丝戏谑,恢复了平常的表情:“逗你玩儿的。我还没闲到那种程度。”
炽霞终于想起了最初的问题,她看向躲在阿漂身后的小家伙,好奇地问:“所以说——小家伙,你自己知不知道,你是在哪里,怎么被漂泊者吸收进身体里的?”
小家伙从阿漂肩膀后完全探出身,一脸“你在问什么傻问题”的表情:“哈?这种事情我怎么知道我醒来就在里面了啊!”
它突然反应过来,用小爪子指着阿漂,对炽霞说,“不对,你怎么不直接问他?他才是当事人啊!”
阿漂无奈地摆了摆手,表示爱莫能助:“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我自己都还是一团乱麻呢。”
古兰格一针见血地补充道,语气带着点理所当然:“她本来就是失忆状态,这要是能想起来就有鬼了。”
秧秧思考着,提出了一个更符合常理的可能性:“但按照常理来说,就算声骸能够拥有记忆,一般也是从被初次召唤、激活,与载体建立连接后才开始算起的吧?不知道小家伙阿布会不会也是这种情况?”
刚刚获得新名字的阿布闻言,立刻骄傲地叉起腰,小脑袋昂得高高的:“哼哼,这算是说到点子上了!”
它模仿着大人物的腔调,“你刚刚问的那个问题,那个绿色头发、表情总是很严肃的男人也问过我。但在那什么北落野我出来之前的所有事情,我确实一点印象都没有,脑子里空空如也!”
古兰格抓住了关键点追问:“如果这次在北落野是你第一次显现,那么在此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里,你都在哪里?处于什么状态?”
阿布用小爪子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努力形容着:“大概是一直都在漂泊者身体里睡觉吧?对,就是睡觉!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哪能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又过了多久。
炽霞听得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惊呼:“睡觉?不是吧!我们从云陵谷一路走到今州,那么长时间,经历了那么多事,激烈的战斗也打了不少,你就什么都没听到?一直睡着?你这睡眠质量也太好了吧!” 这简直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阿漂听到这话,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自然,连忙摆手,语气有些急促:“别别别!那还是不被听到的好!”
有些话要是被听了去,那可太尴尬了。
阿布立刻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哎呀,尊重个人隐私嘛,我懂的!我可是很有职业道德的!”
古兰格却在这时露出了一个带着几分危险意味的笑容,目光幽幽地看向阿布,慢悠悠地说:“有些东西,若是被听到了,可是要被‘灭口’的哟。”
阿布被他看得浑身绒毛都要炸起来了,连忙飞到阿漂肩后,大声辩解
“我…你放心!漂泊者身体的隔音效果超强的!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只要我一钻回去,就‘咻’地一下睡着了,外界什么声音都听不到,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古兰格这才似乎满意了些,微微颔首:“那当然是最好了…”
阿布松了口气,但随即又有些烦恼地挠了挠头,补充着自己的“缺陷”:“唔…比较烦的是,我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又能出来呆多久,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感觉没什么规律。”
“而且每次出来呆不了多久,就又会觉得又困又饿,然后就得钻回去休息了。”
它说着,还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小脑袋,给自己找到了原因,“哼哼,肯定是吃得不够饱的原因!能量不足!”
阿漂指着几乎空空如也的餐桌,无奈地提醒它:“这一桌菜几乎都是你一个人吃的,我们还没动几口呢。”
这食量,怎么看都不像是“没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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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兰格闻言,眼眸再次危险地眯起,打量着阿布圆滚滚的小身子,语气平淡却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兴趣
“你这么说,搞得我现在很想把你解剖开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结构,怎么能装下那么多东西,能量转化效率又如此奇特。”
“你你你…!”
阿布吓得立刻缩到阿漂颈窝里,只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我告诉你啊!你不要过来!我、我可没什么好研究的!我是友军!”
阿漂伸出手轻轻抵了抵古兰格,示意他适可而止:“好了…别吓唬它了。”
秧秧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结合自己所学的知识分析道:“怪不得之前几次,你一会出现一会消失原来是因为自身能量储备不够充沛,又回去休眠补充了。这倒是说得通,很多声骸的活动确实会受到载体能源供给或者自身能量循环的限制。”
炽霞恍然大悟,拍了拍手:“好吧,我还以为你在各个方面都会比普通声骸特别点呢,现在看来,共性还不少嘛。”
她接着想到一个问题,好奇地问
“这样说的话,你应该也不知道自己原本有没有什么名号或者绰号咯?我说大家怎么一直‘小家伙’、‘小家伙’地叫你,还以为你就叫这个呢”
小家伙歪了歪头,一脸茫然:“名号?那是什么?”
古兰格言简意赅地解释:“就是对你的称呼。”
秧秧补充得更详细些:“就是大家约定俗成的,对于一些特殊或者知名的声骸的称呼,可以理解成类似于我们人类的名字。有时候,我们会从残象的特征、能力,或者它们所处的环境之类的角度,对它们进行命名。”
小家伙听完,愣在了半空中,小爪子僵住了。
它喃喃自语:“我的名号是一点印象也没有我竟然没有名字吗?”
它猛地摇头,异色瞳里充满了不甘心:“不行!绝对不行!其他特殊的声骸都有,我怎么可以没有?!”
它越说越激动,小爪子挥舞着:“而且炽霞说得很对!什么‘小家伙’!这个称呼听着也太随便了!一点都不霸气!不特别!完全配不上我!”
它突然灵机一动,飞到几人中间,用商量的语气说道:“不如这样!你们帮我重新起个名字!我呢,把好吃的分”
它话说到一半,才想起桌上的美食早已被自己扫荡一空,顿时尴尬地挠了挠头,“呃一不小心全吃完了”
但它立刻又打起精神,信誓旦旦地保证:“那下次!下次再有好吃的,我肯定第一时间给你们留!这次就先帮我起个名字呗?求求你们啦!”
炽霞有些意外:“起名字?现在?”
“对!就现在!”阿布用力点头,它飞到每个人面前,挨个看过去,“你们看哈,你叫炽霞,你叫秧秧,你们呢,你叫”
“漂泊者。”阿漂接话。
“古兰格。”古兰格也报上名字。
阿布念叨着:“漂泊者?漂泊者这名字有点意思。”
它突然想到什么,看向阿漂,“等等,不是说你失忆了吗?还能记得”
阿漂摇了摇头,平静地解释:“不,这是我给自己起的新名字。”
古兰格也解释:“我也只是仅仅记得自己的名字而已。”
秧秧在一旁温柔地补充道:“原来的名字,和那些失去的记忆一起,已经无迹可寻了。重新起一个名字,既方便大家称呼,也预示着一段新的开始。”
“对对对!”
阿布兴奋地绕着秧秧飞了一圈,“还是你比较会总结!我就是这个意思!你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名字,我呢,也想像你们一样,有个正经的名字!”
它顿了顿,异色瞳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又补充了自己的“小小”要求:“当然啦,这个名字要是能再霸气一点、特别一点,听上去就觉得超响亮、超厉害,让人过耳不忘,那就更好啦!”
阿漂忍不住吐槽:“你的要求还挺多”
阿布理直气壮:“那当然!名字起了就不好随便改了,说不定要用一辈子的!万一以后我亮出名号,结果发现不好使,后悔不是来不及了!”
炽霞居然觉得有点道理:“这倒也是。”她开始努力开动脑筋,“让我想想厉害又霸气‘霹雳无敌大声骸’?怎么样?”
古兰格一脸无语:“这听着像没长大的小孩子才会起的名字。”
阿布也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要不要!这这这,什么直白的形容!和‘小家伙’有什么区别!一点内涵都没有!”
炽霞试图辩解:“很不一样好吧!‘霹雳无敌’——英雄戏里的大侠变身都要喊上这么一嗓子的!多带感!”她不死心,又想了几个,“又或者,你会飞,耳朵也特别长就叫‘正义飞使’?‘正义飞杰’?‘正义飞侠’?”
“不要不要不要!”
阿布捂住了耳朵,“怎么你起的这些都那么、那么土里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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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霞不服气:“那么什么?大家喊我‘飞羽侠’的时候,我可高兴了!这还不霸气?”
古兰格在一旁冷不丁地插了一句,带着点戏谑:“其实我更乐意喊你‘马小芳’。”
炽霞听到这个名字,脸瞬间涨得通红,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扑到古兰格身边,又羞又恼地摇起他的手
“哼啊啊啊啊!古兰格!不许在公共场合这样叫我!说好要保密的!”
阿布看着这场面,嘴角抽了抽,干笑两声:“呵,呵呵总之,炽霞起的这些,完全不是我名字该有的感觉!绝对不要!”
阿漂看着挑剔的阿布,感觉有些头疼:“你这感觉还真难找。”
古兰格似乎被这来回拉扯弄得有点不耐烦了,他瞥了一眼还在纠结的阿布,随口说道:“这又不满意那又不满意,你就叫‘阿布’得了吧。简单。”
阿布愣了一下,看向古兰格,有些怀疑:“你你这不就是随便用两个字凑出来的吧?太敷衍了!”
古兰格却一脸坦然,甚至带着点洞察:“看似简单,但我倒觉得,和你这挑三拣四、动不动就‘不’、‘不要’的个性和脾气,还挺相符的。”
阿布被他这么一说,顿时语塞:“呃”
它小声嘀咕起来,“简简单单一个‘不’字好像是好记又响亮听着是比炽霞那一大串‘霹雳无敌’、‘正义飞侠’什么的,好上不少特别倒是蛮特别的,但霸气什么的,就”
它摩挲起自己光滑的下巴,开始认真地思考起来,异色瞳里光芒闪烁。
“”
“阿布阿布” 它反复念叨着这两个字,似乎在品味其中的感觉。忽然,它像是无意识般地,又低声模糊地吐出几个奇怪的音节,“阿布克斯萨拉?阿布拉克萨斯?”
‘阿布拉克萨斯’
古兰格精准的捕捉到了这个词,他总觉得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但是又没有头绪。
炽霞好奇地凑近:“怎么啦?你在小声嘀咕些什么呀?什么‘拉’什么‘克’的听起来和念咒似的,古里古怪的。”
阿布猛地回过神,自己也有些困惑地甩了甩头:“阿布哎呀,我也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感觉,但‘阿布’后面好像应该还有点别的什么?又或者我的名字,似乎就该是‘阿布’这种感觉?”
它沉吟了几秒,异色瞳中的光芒越来越亮,最后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用力一点头:“嗯!我决定了!阿布!我喜欢这个!我就叫这个名字了!”
阿漂有些意外:“真的假的?就这样就满意了?” 刚才不是还要求霸气响亮吗?
阿布立刻解释道,带着点小傲娇:“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满意!”
“我那是在适应适应!而且,你们看,我刚刚又说了几个‘不’字?我和这个名字好像真挺有缘的?”
它越说越觉得有道理,“总之,从现在起,我就叫阿布了!你们都不许再‘小家伙’、‘小家伙’地喊我咯!”
炽霞笑着应道:“知道啦知道啦,阿布!”
她将话题重新拉回正轨,略带感慨地说:“原本是想把阿布的来历当作调查漂泊者身世的突破口,结果一路盘问下来,线索没找到多少,反而是帮它重新起了个名字。难道关于它的来历,真就一点线索都没有了吗?”
她语气带着期盼:“要是能搞清楚阿布来自哪里,不说一定能找到其他像它一样的特殊声骸,至少不用等令尹和岁主他们回来,我们说不定就能提前找到一些关于漂泊者和古兰格身世的线索了。”
古兰格叹了口气:“阿布可能和我没什么太大关系,想从它身上扒到我的信息恐怕不太可能。”
秧秧一直安静地听着,此时提出了一个新的研究方向:“我想,或许我们可以试试从阿布表现出来的特殊能力入手?”
她分析道:“通常,特殊的声骸都会有一些独特的能力和外在表现。”
“我们可以将阿布目前展现出的能力——比如它能够吸收庞大能量、与你深度绑定、甚至可能在你无意识时保护你——与研究院数据坞里已有的、来自世界各地的声骸数据和记录进行一一比对。说不定,通过能力特征的匹配,就能确定阿布大致来源于哪个区域或者哪种类型的声骸生态。”
她看向阿布,眼神认真:“而且之前在北落野,能够对抗甚至吸收鸣式爆炸的能量,应该也是得益于阿布某种我们尚未完全了解的特殊能力吧?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关键且独特的线索。”
这个提议,为解开谜团提供了新的、可行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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