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血溅医院(1 / 1)

厂医院的病房,在冬夜里显得格外寂静,走廊里只亮着几盏昏黄的壁灯,值班护士也因寒冷和困倦,趴在桌上打起了盹。

一个黑影,如同融化的蜡像,悄无声息地溜进了住院区。他穿着一身不合时宜的单薄旧棉袄,浑身沾满了泥雪,正是逃亡多日的张铁柱。他显然冻得够呛,脸色青白,嘴唇发紫,牙齿不受控制地微微打颤,但那双眼睛里燃烧的,却是疯狂而炽热的仇恨火焰。

他如同最熟练的猎手,精准地摸到了刘岚所在的单人病房外——这是叶青通过黑市渠道,刻意泄露给他的信息。

他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

病床上,刘岚正睡得不安稳,或许是做了噩梦,或许是脑震荡的后遗症,她眉头紧锁,嘴里发出模糊的呓语。

当张铁柱那如同鬼魅般的身影出现在床前,遮挡住窗外透进来的微弱雪光时,刘岚似乎有所感应,猛地睁开了眼睛。

借着那点微光,她看清了来人的脸。

“啊——!”一声短促到极致的惊叫卡在喉咙里,刘岚的瞳孔瞬间放大,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张铁柱?!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在逃亡吗?!

她万万想不到,这个她以为早已远走高飞或者被公安抓住的男人,会如同索命阎罗般,在这个寒冷的深夜,出现在她的病房里!

“贱人!臭婊子!”张铁柱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嘶哑如同砂纸摩擦,带着刻骨的怨毒。他不再给她任何发出声音的机会,如同饿虎扑食般猛地扑了上去,用他那双干惯了力气活、布满老茧的大手,死死扼住了刘岚纤细的脖颈!

刘岚拼命挣扎,双腿乱蹬,双手徒劳地抓挠着张铁柱的手臂,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窒息声。她的眼睛凸出,死死瞪着眼前这张因仇恨而扭曲的脸,充满了痛苦、恐惧和绝望。

但她的力量,在陷入疯狂的张铁柱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挣扎渐渐微弱。

张铁柱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解恨,他松开一只手,从后腰抽出了一把用破布缠着的、闪着寒光的剔骨尖刀——这是他逃亡期间,从黑市上弄来防身(或者说准备用来报复)的家伙。

没有犹豫,没有怜悯。

他举起刀,朝着刘岚那已经停止起伏的胸腹,狠狠地、反复地捅了下去!

“噗嗤!噗嗤!”

利刃入肉的闷响,在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清晰、瘆人。

温热的鲜血瞬间喷溅出来,染红了病床的白色床单,也溅了张铁柱一脸一身。他仿佛毫无所觉,依旧疯狂地捅刺着,直到刘岚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再无任何声息。

看着眼前血肉模糊的尸体,张铁柱那被仇恨填满的大脑,才被冰冷的现实和浓烈的血腥味刺激得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喘着粗气,扔掉手里的刀,看了一眼自己满身的血迹,知道此地不可久留。他最后狠狠瞪了刘岚的尸体一眼,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溜出病房,消失在医院外的风雪和黑暗之中。

第二天清晨,护士的尖叫声划破了医院的宁静。

刘岚被砍死在病房的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迅速传遍了轧钢厂和整个片区。

公安机关再次震怒!张铁柱竟然如此猖狂,在严密追捕下不仅没有逃离,还敢潜回医院行凶杀人!这简直是对法律尊严的公然挑衅!

大规模的搜捕再次展开,车站、路口盘查得更加严密。但张铁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再次失去了踪迹。这一次,他没有再留下任何明显的线索。

所幸,这次血腥事件并未再直接牵扯到四合院,让刚刚经历“整顿”的院里众人,暗自松了口气,但也更加噤若寒蝉。

四合院里,阎埠贵却是春风得意。

随着年关临近,以及院里暂时“稳定”下来,街道办李主任终于带着工作组撤走了。临走前,她对“表现积极”、“立场坚定”的阎埠贵给予了口头表扬,并默许了他“临时管事大爷”的身份。

这一下,阎埠贵可算是彻底抖起来了。他算计到了骨子里,利用这小小的权力,在院里开始摆起了架子。谁家有点小事需要开个证明、盖个章,都得先经过他这一关,少不得要听他一番“教育”,或者暗示着要点“辛苦费”(可能是一把花生,几个鸡蛋)。他虽然不敢像易中海、刘海中那样明目张胆,但这种细水长流的算计和那种手握微末权力的优越感,让他得到了不少精神上和物质上的“好处”,一时间在院里风头无两。

临近过年,工作组撤走,那股无形的压力似乎也随之消散了一些。冷清压抑了许久的四合院,终于因为年节的到来,有了一丝活气。家家户户开始忙着扫尘、准备年货,虽然依旧不富裕,但总算有了点盼头和烟火气。

叶青隐在暗处,将这一切变化尽收眼底。

李主任撤走了。

年节的气氛,让人们的警惕心开始放松。

他的机会,快来了。

他的目光,再次锁定了傻柱和秦淮茹。

自古奸情出人命,赌场出贼星。李怀德和刘岚,就是最好的例子!而傻柱对秦淮茹那点心思,院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只是缺一个合适的契机,或者说,缺一把将其点燃的邪火。

秦淮茹现在还不是寡妇,她虽然因为生活所迫,接受傻柱的饭盒和接济,但在男女之事上,却把持得很紧,从未让傻柱真正占到过便宜。她精明地吊着傻柱,既得到实惠,又不付出实质性的东西。

而傻柱,这个浑不吝的光棍,对秦淮茹的渴望早已积压已久。他喜欢喝酒,尤其是给领导做小灶时,那些喝剩下的好酒,他总能想办法“顺”回家一些,借酒浇愁,或者说,借酒壮胆,幻想些有的没的。

叶青知道,自己需要做的,就是给这把干柴,加上一点助燃剂。

他通过黑市,费了些周折,买到了一种据说给牲畜用的、药性猛烈的发情散。他用油纸小心包好,贴身收藏。

他在等待,等待傻柱再次“顺”到好酒,并且独自在家畅饮的机会。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天晚上,傻柱果然又拎着半瓶不知从哪个领导宴席上弄来的白酒,哼着小曲回了家,关起门来自斟自饮。

叶青如同暗夜中的狸猫,悄无声息地潜入中院,确认四周无人后,利用老办法拨开了傻柱那并不复杂的门闩。

屋里,傻柱已经喝得有些微醺,正对着墙壁上模糊的影子,念叨着“秦姐……”。

叶青动作极快,如同鬼魅般闪到桌边,将早已准备好的药粉,迅速倒入了傻柱那还剩小半瓶的酒里,轻轻摇晃了几下,确保溶解。然后,他立刻退出了屋子,将门闩恢复原状,整个过程不过十几秒,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做完这一切,他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剩下的,就交给时间和那猛烈的药性了。

他仿佛已经看到,一场由他亲手导演的、足以将傻柱和贾家彻底拖入深渊的丑剧,即将在这座看似恢复“生机”的四合院里,轰轰烈烈地上演。

年关的喜庆气氛,似乎也掩盖不住那悄然弥漫开的、危险而淫靡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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