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除掉了“校园贷”的祸害，林凡走路都带点装13风
路过广场。
今天的广场格外拥挤，所有人都围在一个充满科幻感的银色展台前。
展台中央，竖立着一块巨大的、悬浮在空中的全息水晶屏幕。
屏幕上数据流疯狂滚动，散发着令人不明觉厉的气息。
“这就是传说中的‘天机壹号’？”
“听说这是天机阁结合上古阵法和现代算法，最新研发的‘修仙ai’！”
“太神了！它刚才只看了一眼，就算出我这辈子只能修炼到二品！还给我推荐了‘电子厂打螺丝’的最佳职业规划！”
展台上，一个穿着银色长袍、戴着单片眼镜的青年——算不尽，正在口若悬河：
“同学们！盲目修炼是不可取的！”
“在大数据面前，你们的天赋、潜力、未来，都是透明的！”
“只要一万学分，‘天机壹号’就能为你量身定制【最优修仙路径】！告别弯路，直达巅峰！”
“我要算！我要算！” 无数对自己未来迷茫的学生争先恐后地交钱。
这时
林凡背着手
象个溜弯的大爷一样挤了进来。
“算命的？现在修仙界都这么卷了吗？算命都用上计算机了？”
王胖子跟在后面，一脸便秘的表情： “凡哥，这玩意儿有点邪门。刚才赵铁柱去算了，机器说他适合去‘马戏团当大力士’，给铁柱气得差点砸了机器。”
“哦？有点意思。” 林凡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个屏幕。
就在这时
台上的算不尽看到了林凡，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巨大的流量。
“哟，这不是我们的‘状元’林凡吗？” 算不尽推了推单片眼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听说你最近很狂？不仅抢了资源部，还搞个了什么垃圾干饭宗？”
“但在绝对的算法面前，你的狂妄毫无意义。”
“敢不敢上来测一测？”
“让‘天机壹号’算算，你这个所谓的状元……到底有多少含金量？”
全场目光瞬间集中在林凡身上。
“测一测！测一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学生们开始起哄。
林凡笑了。
“行啊，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邀请了。”
“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给你的机器……杀杀毒。”
林凡走上台，站在全息屏幕前。
“扫描开始！” 算不尽手指在虚空中一点。
“嗡——” 一道红色的激光瞬间笼罩林凡全身。
屏幕上的数据流开始疯狂刷新：
【骨骼密度：异常（疑似非人类）】
【肌肉强度：异常（数值溢出）】
【灵力波动：混乱（伴有高压电反应）】
三秒钟后。
屏幕上跳出了一个巨大的红色弹窗，并伴随着冰冷的电子合成音：
“滴！检测完毕！”
“评价：极其不稳定的暴力分子！智商忽高忽低！行为逻辑混乱！”
【未来预测：这就是个祸害！建议立即开除！建议人道毁灭！】
全场哗然。
“卧槽？
“建议人道毁灭？这评价也太狠了吧！”
“看来ai也觉得凡哥不当人啊！”
算不尽得意地大笑： “看到了吗？这就是科学的结论！”
“林凡，你就是个只会用蛮力的莽夫！在大数据模型里，你这种人活不过三集！”
林凡看着屏幕上的“废柴”二字，不仅没生气，反而歪了歪头。
【大脑】添加群聊。
【大脑】： “呵呵。呵呵呵呵。”
【大脑】： “区区一个人工智障，也敢评价我这个【量子生物超算】的载体？”
【大脑】： “它懂什么是‘虽然我想打你但我也想吃红烧肉’的复杂逻辑吗？它懂什么是‘为了五斗米折腰但腰里藏着刀’的博弈论吗？”
【大脑】： “宿主！干它！我要跟它比算力！我要让它知道，什么叫cpu烧了！”
林凡嘴角微勾
“老板，你这机器……保修吗？”
“什么意思？”算不尽一愣。
“既然它说能预测未来，那能不能算算……” 林凡眼神一凝， “我的下一招，会打在哪里？”
“可笑！” 算不尽冷哼
“‘天机壹号’每秒运算一亿次！你的每一个微表情、肌肉颤动都在它的监控下！你想出左拳还是右腿，它比你更清楚！”
“是吗？” 林凡深吸一口气。
体内，那个被他开发到极致的超级大脑，瞬间满负荷运转！
【大脑】： “开启【混沌思维模式】！释放【垃圾数据洪流】！”
【大脑】： “给它发送：‘今晚吃什么’、‘隔壁班花的三围’、‘宇宙的尽头是编制吗’、‘为什么陨石总是落在陨石坑里’……一万个无解的问题！冲爆它的内存！”
瞬间。
无数杂乱无章、毫无逻辑、甚至充满哲学的念头，通过林凡的手指，像病毒一样疯狂注入“天机壹号”的内核！
屏幕上的数据流突然卡顿了一下。
紧接着，开始疯狂乱码！
“警告！接收到大量未知数据！”
“正在解析……解析失败！逻辑死循环！”
“问题：‘如果我有两块钱，买了一个包子，为什么我还想打老板？’……无法计算！因果律崩溃！”
“怎么回事？！” 算不尽慌了，拼命拍打操作台，“系统？系统你怎么了？”
林凡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在一秒钟内切换了十八种： 贪婪、愤怒、慈祥、猥琐、正义、想上厕所……
“来啊！算啊！” 林凡大喝一声
“算算我现在是想打你，还是想请你吃饭？！”
“滴滴滴滴——！！！”
“天机壹号”发出了凄厉的警报声。
屏幕上的红光越来越亮，风扇转速飙升到了极限，机箱开始冒出滚滚黑烟！
它算不出来！
这个人类的脑回路简直就是一团乱麻！
充满了随机性和不可控性！
上一秒还在想世界和平，下一秒就在想红烧肉要不要加葱花！ 这根本不符合算法逻辑！
“cpu温度过高！内存溢出！系统……崩……溃……”
“轰！！！！”
一声巨响。
那台造价昂贵、号称算尽天机的“天机壹号”，在众目睽睽之下……炸了！
零件横飞，电火花四溅。
一块还在燃烧的显卡正好掉在算不尽的头上，烫得他嗷嗷直叫。
“我的机器！我的心血啊！” 算不尽瘫坐在地上，看着变成废铁的‘天机壹号’，欲哭无泪。
林凡吹了吹手指上的黑灰，一脸无辜： “你看，我就说它质量不行吧。”
“连个‘今天中午吃什么’都算不出来，还想算我的命？”
他走到废墟前，熟练地捡起几块还算完整的高阶灵晶（芯片内核）： “这玩意儿归我了，当精神损失费。”
“毕竟，被说成‘废柴’，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胃】： “那个……那个炸开的主板上好象有金子？能不能提炼一下？我想吃金箔冰淇淋！”
【林凡】： “……”
围观的学生们目定口呆。
这特么也行？
用脑子把计算机给烧了？
这就是状元的含金量吗？连ai都看不透的男人！
林凡背着手，在一片敬畏的目光中，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广场。
只留下一句装逼至极的话在风中回荡：
“记住，命是自己拼出来的，不是机器算出来的。”
“如果非要算……那我命由我不由天！更不由这破计算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