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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想睡了你|烫得骨头都酥了,可他偏想要她抱得更紧(1 / 1)

“你是不是要把我先杀后奸?!”

纪璇在阳台上徐徐后退,看着卧室内的疯子。

他将手上尸体的头颅利落割了下来,看向她——

那张妖孽美丽的面容上沾著血,漆黑如墨的双眸浸著化不开的浓稠夜色,连侧脸上凝结的血珠都带着漫不经心的优雅。

他听闻,缓缓向她走来。

“我不杀你。”

救命啊,合著他这是要活奸

纪璇看了看下面令人目眩的高度,又看了看正在逐渐靠近的疯子。

这里是18楼,跳下去必死。

极端的恐惧令她身上颤抖,呜咽著说道:“你打算怎么处理我?”

他修长的双腿跨过脚下的尸体,手中的刀子不断淌落暗红的血珠,白皙的面庞从室内的黑暗之中脱离,笼罩在银灰色的月光之下,透著病态的白皙。

“程医生不是说不怕死么。”

他漫不经心的语气裹着淬毒的丝线,将每个字都织成缚住人心的茧。

她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没安好心!

“我、我不要被你做成人偶!”纪璇快哭了。

他听闻不易察觉地挑了下眉,慢条斯理地将一颗糖果放进口中——

掀起眼帘时,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浸透了野兽般专注而锐利的褫夺,语气却依旧平静。

“别怕,我只是想和你亲近一下而已。”

只是亲近?

不,这可是个疯子!

在此之前已经杀了她好几次,这次也不会例外!

纪璇后背紧贴冰凉的金属护栏,喉间泛起铁锈味。

夜风卷著雨丝灌进衣领,她颤抖著后退时,鞋跟碾碎了阳台边缘的一片枯叶,发出脆弱的脆响。

只要再退半步,便是无尽的虚空。

“你再过来的话我、我就跳下去!”她硬著头皮大喊道。

他深邃的眉眼未动半分,仿佛早已看穿她不过是虚张声势,依旧步步紧逼。

此时距离她,只剩五六步的距离。

“我”纪璇声音颤抖地哭了起来,“我不要被你做成人偶”

对方听闻那带着颤音的哭声,喉间不由溢出一声破碎却低沉的笑。

“我不会把程医生做成人偶的。”他骨节分明的手穿透呼啸的夜风,如同蔓延而来的蛊惑,向纪璇伸去,唇角带着一丝未褪的弧度,“过来。”

她有一瞬间被他的笑容迷惑,但又很快明白,那不过是假象他伪装出来的假象。

他是个疯子!纯种的疯子!

在此之前,她已经被他杀了无数次!

这次也不会例外!

她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跳下去摔死,另一个是被他玩过之后杀死。

纪璇擦干脸上的泪水,逐渐冷静下来。

“我不想和你亲近。”

说著,她猛地踩上阳台的桌子,毫不犹豫地纵身跃下。

他神情一滞,冲过去伸手捞她,指尖只碰到了她的一根发丝。

-

(8个小时前)

她不知道被对面的男人杀了多少次。

只知道现在这副身体的名字叫做程美安,是个心理学研究生。

而原著里程美安的下场

是被对面的那个疯子做成人偶。

纪璇拿着文件,进入审讯室内坐下。

审讯室内,一张桌子,两张椅子相对放置著,其他全副武装的探员站在四角,严密监视著室内的情况。

她对面坐着一个妖孽美丽的男人,棱节分明的双手被拷在扶手上。

他的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透著幽冷的病态美感。那双漆黑如夜的瞳孔毫无波澜,却像深不可测的漩涡,将周遭所有光线都吞噬殆尽,一旦对视,仿佛整个人都会被吸入他眼底那片浓稠如墨的沼泽。

这里,是个到处充斥着疯子的书中世界,每个角色都各自有各自的病症。

犯罪之都,锈城。

而对面的男人,就是贯穿三册的终极大boss。

在犯罪高手如云的锈城中,他被称作最为美丽而凶悍的野兽,有反社会人格障碍却精通各类器械,擅长易容伪装,甚至能通过微表情读出对方的心理活动。猎杀目标毫无规律,像吞食同类的眼镜王蛇般通吃一切:从惨绝人寰的凶犯,到道貌岸然的政要官员,善恶皆为囊中之物。每次作案后总能全身而退,连主角宋修远都险些折在他手里。

可就是这样凶残的疯子,结局亲手被挚爱割断喉咙之后,却依旧一遍遍对她表达爱意——

简直是偏执疯狂到了极点。

而她现在身为注定要被他先杀后奸、扒皮掏空做成人偶的炮灰受害者。

在被今晚杀掉之前,这次会面是她最后能够拯救自己的机会。

“你被判死刑了,知道吗?”纪璇思考良久后说道。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希望即将死亡的恐惧能够令他悔过往事,唤醒他为数不多的良知。

他果然陷入了沉思,但是眼中还是一往无前的平静,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嗯。”他应道。

即便知道他双手被缚,什么都做不了,纪璇还是有种下一秒便会被掰断脖子的恐惧,不过现在不是畏缩的时候:“害怕吗?”

他听闻眼神微微一动,倏地看向了纪璇。

纪璇霎时身体一僵,一阵恶寒似水蛭般从后颈蔓延而上。

原著中有相关的叙述,像他这样的变态杀人犯基本上没有幻觉、幻听,不会感到迷惑、焦虑,在社交场合也不会显得笨拙腼腆,他们的智商通常还高于平均水平。因此面对他们的时候,人们很容易在认识上陷入困境——

他们到底是疯了,还是只有点坏?

不过令人吃惊的是,心理变态者远不是自私这么简单,而是具有非常严重的生理缺陷,有一种学习障碍影响了他们的情感发育。

这也导致心理变态者通常很有魅力,但他们在情感、语言理解等很多方面都存在问题。

也就是说,虽然他现在看上去像个正常人,但其实内里还是个随时会暴走的疯子。

纪璇表面平静,实则紧张等待着对方的答复。

“哪种回答,会让程医生高兴一些呢。”他沉思片刻,双唇轻启。

他的神情并没有多么恐惧,仿佛要死的并不是他。

“你不用考虑我的感受,我来这里也只是想和你聊聊天而已。”纪璇不紧不慢地说道。

看样子死亡,并不会让他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

看来只好试试那个了。

“我今天来给你带了点东西。”纪璇把手伸进口袋里找了找。

她记得原著中他被挚爱杀死之后,探员们回收他的尸体时,却发现像他这样的疯子——这样一个常年浑身漆黑如鬼魅,一辈子都活在杀戮、鲜血和死亡中的野兽,等到最后尸检的时候,探员们竟然在他的口袋里发现了五彩缤纷的糖果。

这在原著中成为令众多探员感到困惑的事情,除了他本身喜欢吃甜的之外,直到最后也没有找到其他合理的解释。

是啊,对于一个到死都没有在原著里留下名字的人,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有解释。

尽管不知道那些糖果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但是纪璇决定赌一把。

纪璇将口袋里的五彩缤纷的糖果拿出来,放到桌子上。

“你喜欢吃糖,对吧?”

他原本涣散如雾霭的眸光,在某一个瞬间,不动声色地凝成了针尖般锐利的焦点。

纪璇硬著头皮,睫毛不安轻颤,瞳孔倒映着对面人影,仿佛要将对方神情的每一寸轮廓变化都烙进眼底:“不和我说真话也没关系。从以前到现在你都是一个人熬过来的,习惯了没人帮助的日子,你不相信任何人,也自然没有和别人说真话的义务。”

纪璇指尖轻点水晶糖纸,将琥珀色硬糖谨慎地推过桌沿。

“今天很高兴见到你”纪璇小心翼翼地注视著对方,“死刑将近,如果这些能让你感受到片刻安宁的话,那就拿去,算是我送你的礼物。”

在糖纸和桌面细微的摩擦声中,对面人掀起眼帘——

一丝令人胆寒的锐利好似夺命的匕首,擦着她颈侧虚影一闪而逝。

即便只有一瞬间,也让纪璇顿时僵住了。

怎么了?她应该没说错什么吧?

但是有种感觉

她猜对了。

“谢谢你,程医生。”他沉默良久后缓缓开口,“但我手不方便,你能过来帮我一下吗。”

过去?这家伙又在耍什么花招

纪璇考虑自己要不要动身,但这似乎是多余的顾虑。

她还有其他选择吗?如果现在不百依百顺的话,这家伙事后算账怎么办。

纪璇咬著后槽牙起身过去。

探员急忙上前阻止纪璇:“程医生!他很危险,不要离他太近!”

“没事。”纪璇佯装没事,撑著已经开始发软的手臂,缓缓将探员的手推到一边,继续向那个人走去。

随着那人的压迫感如实质般逼近,纪璇脑中无数次闪过被刀刃刺进身体的瞬间,后颈的汗毛根根倒竖,仿佛有成千上万只细小的蚂蚁在皮肤下疯狂啃噬。

而她紧咬著牙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仅存的意志力维持着面上僵硬的镇定。

现在不稳住,就会惨死。

他平静地注视著向自己走来的女人,漆黑如墨的眼中泛起一丝深意。

他看着她走到他面前;

看着她手指略带颤抖地拿起桌上的糖果;

看着她剥开糖衣,即将喂他的时候又瑟缩了回去。

“你不会把我的手指咬下来的,对吗?”她有些不安地问道。

他抬头看着纪璇:“你的手指也很甜吗?”

“不甜。”

纪璇说著,捏著一个粉色的糖块缓缓递到他唇边。

指尖无意间蹭过他温软的唇瓣时,她惊异地发现他的嘴唇很凉——仔细看去,他异常白皙的脸色,似乎是因为寒冷。

原著里说,他所在的监狱每天都会进行集体洗浴洗浴,说得好听,不过是管事人员拿着杆水枪对着人喷罢了。原著里的社会是法治意识淡薄的社会,每个人都目无法纪,十分黑暗。

像他这种人,被囚禁在这里虐待是常有的事。

她的指尖残留着糖果和化妆品的香气交缠起来的馨甜,带着炽热的温度触碰到他冰冷的唇瓣。当一粒微凉的糖块滑进口中时,他不由得抬眼,看向了她近在咫尺的唇瓣。

舌尖无意识地舔过糖块,甜腻在齿间炸开,却激发出一阵疯狂滋长的渴望。

她的嘴唇,是什么味道的。

和糖的颜色一样

应该也很甜。

然而还没等他回神,带着灼人温度的手已抚上他的侧脸。她的指腹传来细密微弱的颤抖,但指缝间渗出的细汗,却比掌心的炽热更清晰可辨。

他一顿,眼中似乎翻滚著一些未知的情绪,随即掀起眼帘——

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与她对视。

纪瑾看到了他眼中的变化,心中一颤。

他的肌肤异常冰凉。

如同摸上蛇的鳞片一般,透著一股寒意。

她的掌心贴着他的侧脸,指腹下的肌肤温凉。那双漆黑的眼睛蒙着层散漫的薄雾,任由她摆弄的姿态像只驯服的猫。可她知道,这是盘踞在暗河洞窟深处的岩蟒,鳞片间蛰伏著致命毒素,看似在冬眠时敛去锋芒,实则吐信的瞬间就能将猎物绞杀。

“冷吗?”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她莫名其妙地平静了下来。

此刻双手被缚、手无寸铁的他,看上去不过只是个相貌美丽的年轻人而已。

她还是第一次活着和这个毒物,靠得这么近。

她深知现在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在清晰地看到对方眸中的微妙变化时,她压抑著身体的轻颤,顺势温柔地将他深深纳入怀中,紧紧抱住。

就在他被那柔软怀抱紧紧圈住的瞬间——鼻间骤然漫开她身上清浅又真切的香气,他那寒冷生凉的身躯仿佛被投入暖炉,一股滚烫到几乎要灼穿肌理的热度,从胸口猛地炸开,顺着四肢百骸瞬间蔓延开来。

他瞳孔骤缩,眼中失去了平日里的散漫和冷淡。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第一次遇到。

她的体温顺着衣料纤维攀附上来,像一簇幽蓝的火焰,在他皮肤下蜿蜒出灼热的纹路,被冻僵的身体开始逐渐恢复知觉。那温度烧得他喉头发紧,却又甘愿沉溺其中,任这簇火将理智烧成灰烬,只剩满心颤栗的渴望在血脉里疯长,浑身上下的血管都在跟着心跳泵动。

他缓缓阖上眼帘。

好烫

烫得骨头都酥了。

可他偏想要她抱得更紧。

喉结不受控地狠狠滚了一下,他几乎是本能地微微偏头,将脸缓缓埋进她柔软的颈窝,得寸进尺地靠近她的怀抱深处。

那处肌肤带着温温的触感,他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暖融融的气息。不是熏香的浓烈,是属于她本身的、清润又带着点甜意的味道。耳边是发丝轻擦衣料的细碎声响,她呼吸间的温热气息不断扑在他的侧脸,像羽毛轻轻搔刮着心尖。胸口那股温热从口腔蔓延至全身,令他难受的同时却又涌上一股无法替代的舒适,每一根神经都叫嚣着想要更多。

他迫切想要撕碎这层薄软的衣料,肌肤相触地将她整个人揉进骨血里。被禁锢在扶手上的双手,修长白皙的手指颤动了一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可疼痛根本压不住那股想要把她按在墙上狠狠啃噬的冲动。

心脏撞得肋骨生疼,前所未有的灼烫感席卷而来,将他的理智烧得荡然无存。

他不明白自己出了什么问题

只恍惚间抬眼,目光便死死盯住了她泛著水光的唇,那嫣红像是淬了毒的浆果,越是危险,越是勾得他血液沸腾。

他好想,现在就尝到她。

“程医生!”探员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探员刚想走过来阻止,便惊奇地发现他被抱在纪璇怀中,一反常态的驯顺。

探员眼中是深深的诧异,想不到这样一个凶狠残暴的家伙,居然会像一个孩子那般听话温顺

纪璇听闻回神看向探员,感觉怀里的人渐渐回温了,询问道:“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他靠在她怀中缓缓张开眼帘,长睫遮掩之下,眼底翻涌的暗潮转瞬便归于死寂,取而代之的是淬著锋芒的侵略性,如同蛰伏在永夜中的野兽,想要将眼前猎物牢牢锁进深不见底的瞳孔里。

“程医生想听吗?”

探员看到他的目光后微微一怔。

纪璇并没有刻意看他的神情,只是抱着他:“嗯,我想听。”

他缓缓仰头,漆黑如墨的瞳孔裹着暗潮,像是要将面前的人完全吸进深不见底的漩涡里。

“那程医生再凑近些。”他淡淡开口。

还要再近?

纪璇壮著胆子,俯身扶上他的肩膀,把耳朵凑了过去。

“程医生危险!要和他保持距离!”探员连忙快步走过去。

他滚烫的气息裹挟著灼人的温度扑在她的耳朵上,仿佛要将那片肌肤烫出烙印。

唇瓣轻启——

“我想睡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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