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修补过的窗户,在布满灰尘的空气中投下光柱。
黄倩已经在角落的小煤炉前忙碌,丰满娇躯系着围裙,别有一番居家风味,食物香气勉强驱散着屋内的陈旧气味。她动作麻利,偶尔抬眼悄悄看一下曹昆的方向,又很快低下头,继续默默做事。
北川良花跪坐在曹昆身旁,用一块相对干净的布,极其仔细地擦拭着曹昆的唐刀刀鞘。她的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在对待什么圣物。每当曹昆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她,她的脊背会下意识挺得更直,眼神低垂,带着绝对的顺从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被认可的渴望。
黄一一和陆雨几乎是同时凑过来的。黄一一抢先把一个剥好的、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鸟蛋塞到曹昆嘴里,笑嘻嘻道:“叔叔,补充蛋白质!”她青春活力的身体几乎要贴到曹昆胳膊上,带着明目张胆的亲昵。
陆雨则捧着一小把洗干净的、颜色鲜艳的野果,声音软糯:“叔叔,吃这个,甜的。”她看似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眨了眨,脚下却“不小心”轻轻绊了一下,身体微倾,手肘看似无意地撞开了黄一一进一步贴近的趋势。
曹昆嘴里塞着鸟蛋,手里被塞了野果,面前是草药茶,身边是擦刀的女仆和放衣服的“战友”,他只能含糊地点头,端起草药茶喝了一大口。
旁边桌子上,比个蹦三兄弟看得眼珠子乱转。张小五(蓝毛)用气声道:“三哥别看了,等不然下训练场有得我们受的!”张小军(黄毛)挠挠头:“俺咋觉得昆哥像掉进盘丝洞的唐僧”张小明(绿毛)闷头喝粥,瓮声瓮气插了一句:“累。”
草草吃完早餐,曹昆继续回屋研究。从日本营地带回的不仅仅是复仇的快意,还有那张承载着渺茫希望与巨大风险的兽皮地图。这两天曹昆都将自己关在房间,结合顾城死前吐露的碎片信息和从吉田那里缴获的零星记录,反复研究,试图从那潦草模糊的线条中,勾勒出一条可行的生路。
第三天清晨,他带着地图和整理好的笔记,找到了正在监督修复工作的何冲与王萌。三人走进相对完好的指挥楼,围在那张简陋的木桌前。
“何首领,王姐,”曹昆将地图铺开,神色凝重,“情况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他的手指点向那片代表堰塞湖的广阔蓝色区域,在其中一处被用深褐色特别加深标记的地方敲了敲,“这里,日本人称之为‘深渊水域’。记录显示,这是堰塞湖最深不可测的区域,他们前后派了三支装备精良的探索小队进去,结果无一返还。最后一份传回的电文只来得及提到‘水下有大恐怖’,信号就中断了。
他的手指向西移动,落在裂谷边缘那片被灰绿色覆盖的区域。“还有这里,‘迷雾沼泽’。靠近大裂谷的陆地部分,据说终年被浓雾笼罩,指南针在里面会失灵,而且”他顿了顿,翻看手中的笔记,“记录提到,进去的人很容易产生幻觉,互相攻击,或者莫名其妙地消失。日本人也在这里损失了至少两个小队。”
房间里一片沉默。窗外传来的修复工作的敲打声,此刻显得格外刺耳。何冲盯着地图上那两个被曹昆重点指出的区域,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王萌也紧蹙着眉头,下意识地握紧了腰间的砍刀。
“这两个地方,就像是通往裂谷前的两道鬼门关。”曹昆总结道,目光直视何冲,“何首领,望海崖刚经历大战,元气大伤。但留在这里,资源会越来越匮乏,周围的变异生物也在不断变强,谁也不能保证不会再来第二个‘吉田’。我的建议是,我们一起走,集合力量,拼一把,穿越这两个险地,去西藏!”
何冲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何尝不知道曹昆说的是事实?但看着地图上那象征死亡与未知的标记,再想到聚居地里那几千张惶恐、疲惫、大多毫无战斗力的面孔,他的心就像被一只手紧紧攥住。
他抬起头,眼中满是挣扎与痛苦,声音沙哑:“曹昆兄弟你的话,在理。可是你看看外面。”他指向窗外那些正在搬运木料、脸上还带着劫后余生惊惧的老人、妇女,“带着他们,穿越这种这种绝地?”他摇了摇头,重重叹了口气,“这不是几百个精壮汉子说走就走的冒险,这是几千人的迁徙!路上吃什么?喝什么?遇到危险怎么保护他们?这这太难了”
王萌也叹了口气,接口道:“曹昆兄弟,我们知道你是好意。但老何说得对,这事关太多人的性命,不能光凭一股血性。得容我们跟大家商量商量,也让我们再想想。”
曹昆看着他们脸上的难色,知道强求不得。聚居地领袖的担子,远比他自己带领一个小团队要沉重得多。他点了点头,收起地图:“我明白。那我们团队会先留下来休整,提升实力。无论你们最终如何决定,我们三个月后出发。”
决定做出后,日子仿佛进入了短暂的平稳期。曹昆开始了疯狂的自我提升训练。
这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曹昆正准备出门进行晨间体能训练,陆诗文端着一个陶碗走了进来。她今天穿着一身简单的棉麻衣裤,颜色素净,长发用一根木簪松松挽起,几缕发丝垂在耳侧,显得温婉而知性。晨光透过窗户,在她身上勾勒出一层柔和的光晕。
“阿昆,把这个喝了。”她将碗递过来,里面是墨绿色的粘稠药汁,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草木苦涩气,“这是我用新找到的几种宁神草和一点变异兽骨粉调配的,能小幅刺激精神力的活性,辅助你修炼。不过药性有些烈,喝完可能会有短时间的晕眩。”
她的语气平静自然,像在陈述一个事实,但眼神里却带着细致的关切。她总是这样,将关心融入这些实际的行动中,从不张扬,却无处不在。
曹昆接过碗,没有犹豫,仰头一口饮尽。药汁入口极苦,滑过喉咙后却泛起一丝奇异的回甘,随即一股清凉的气流直冲头顶,让他精神微微一振。
“谢谢。”他将空碗递还,由衷说道。
陆诗文浅浅一笑,接过碗,目光在他因为早起训练而略显凌乱的衣领上停留了一瞬,柔声道:“训练注意分寸,别透支了。我给你准备了些干净的绷带和清水放在老地方。”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步伐轻缓,留下淡淡的药草清香。
曹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微暖。这种细致入微的照顾,在末世中显得格外珍贵。
接下来的日子,曹昆的训练计划排得满满当当。上午锤炼体能,打磨刀法,下午则专注于精神力的控制和能量的精细运用。他发现,随着不断练习,自己对体内那股暖流的掌控越发得心应手,已经可以较为稳定地将其附着在唐刀上,使刀锋更加锋锐,斩出的刀气威力也强大许多。精神力探测的范围也扩大到了近五十米,感知更加清晰。
团队其他人也没闲着。刘雯雯负责操练比个蹦三兄弟和指导黄一一、陆雨的近身格斗与弓箭技巧。煤球、阿黄和小青通过吞噬变异兽肉和接受曹昆微量的能量引导,气息日渐强横。达芬奇的龟甲在曹昆用新材料再次附魔后,防御力更上一层楼。
午后,废墟训练场上,曹昆正与刘雯雯进行对抗练习。他赤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上汗水淋漓,肌肉线条在发力时贲张隆起。刘雯雯则穿着她那标志性的紧身黑色背心和迷彩长裤,将她那饱满的胸脯、纤细有力的腰肢和挺翘的臀形完美勾勒出来。她的动作迅捷而精准,手中一把未开锋的训练砍刀带着破风声,不断攻向曹昆的要害。
“左肩慢了!”刘雯雯清喝一声,刀锋已然逼近。
曹昆急忙侧身格挡,唐刀与砍刀相交,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他借势后退两步,调整呼吸。
“你的能量运用还是不够流畅,”刘雯雯收刀站立,气息微喘,胸口随着呼吸起伏,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爆发的时候很猛,但衔接和转换的瞬间有凝滞,容易被抓住破绽。”她的点评一如既往的直接、专业,带着退役运动员特有的敏锐。
曹昆点点头,承认道:“确实,能量的精细控制比想象中难。”
“那就继续练,直到形成肌肉记忆。”刘雯雯甩了甩利落的短发,眼神锐利,“我陪你。”她的关心从不诉诸言语,而是融入这并肩挥洒的汗水和严格的督促之中。这种战友般的默契,让曹昆感到踏实。
十天后,何冲和王萌找到了曹昆。何冲的脸上带着疲惫,但眼神却坚定了一些。
“曹昆兄弟,我们商量好了。”他深吸一口气,“望海崖,暂时不走了。”
曹昆沉默地看着他,没有打断。
何冲继续道:“不是不想走,是实在走不了。几千人,拖家带口,穿越你说的那两个地方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留下来,守着这片水域,靠着捕鱼和收集,或许还能多活一段时间。我们赌不起了。”
王萌在一旁补充道:“曹昆兄弟,你们不一样。你们团队精干,实力强,有机会搏出一条生路。我们留下来,也算是给你们守住一个可能的退路。如果如果你们在西藏找到了真正安全的地方,以后有机会,别忘了给我们捎个信。”
曹昆看着他们眼中混合着无奈、决绝和一丝微渺期望的神情,知道这就是最终答案了。他点了点头:“我尊重你们的决定。我们会按照计划,三个月后出发。”
夜幕低垂,完成了一天高强度修炼的曹昆,感觉浑身肌肉都在酸胀抗议。他回到分配给自己的小单间(出于某种默契,团队其他人将这个小空间留给了他),刚推开门,一股淡淡的、与陆诗文身上不同的幽香便飘入鼻尖。
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月光透过窗户,勾勒出一个窈窕的身影。黄一一穿着丝质的吊带睡裙,裙摆只到大腿根部,露出光洁笔直的长腿。她正趴在曹昆的铺位上,晃动着白皙的小脚丫,手里把玩着曹昆放在枕边的那个得自鬼面蜘蛛母皇的黑色宝珠。
!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黑暗中,那双大眼睛格外明亮,带着狡黠和依恋。
“曹昆哥哥,你回来啦?”她声音软糯,带着一丝慵懒的媚意,“我看你最近修炼好辛苦,帮你把被子都暖好了哦。”她说着,往里挪了挪,拍了拍身边空出的位置。
曹昆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疲惫似乎都减轻了几分。他走到床边坐下,能感受到她身体传来的温热和那诱人的幽香。黄一一立刻像只小猫一样凑过来,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按揉着他的太阳穴,动作有些生涩,却足够撩人。
“一一,”曹昆有些无奈地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别闹,我累了。”
“知道啦知道啦,”黄一一顺势靠在他肩膀上,吐气如兰,“我就安安静静陪你一会儿嘛,保证不吵你。”她将脸贴在他的臂膀上,感受着他坚实的肌肉和温热体温,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她的亲近大胆而直接,带着少女的任性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在这残酷的末世中,像一簇温暖而明亮的火焰。
曹昆没有推开她,任由她靠着,闭目养神。鼻尖萦绕着她发丝和身体的香气,手臂感受着她肌肤的滑腻,心中却异常平静。他知道,这份依赖与亲近,是他必须承担的责任之一。
半月的时间,在紧张的准备和短暂的日常交织中,飞快流逝。曹昆团队的实力有了显着的提升,但曹昆觉得还不够,而且团队中的隐患也是时候排除掉了。
夜色笼罩,简陋的居所内油灯摇曳。
北川良花安静地跪坐在阴影里,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她依旧戴着那特制的项圈,身上只穿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宽大的男性衬衣,领口松垮,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衬衫下摆刚好遮住臀部,一双纤细的腿并拢蜷缩着。她低垂着头,长发披散,但眼角的余光始终虔诚地追随着曹昆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说说呗,你到底是个什么想法?照理说我算你的杀父仇人,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曹昆专门待几女都睡着后,把北川良花叫来,后面旅途更为危险,他不可能留着一个定时炸弹,如果她今晚不能给出一个让曹昆信服的答案,那怕再诱人,也会毫不犹豫的清除。
“主人,您是要赶我走吗?”北川良花摇摆着身体,缓缓爬了过来,伏在曹昆脚下,带着迷醉的呢喃着“您认为我会为我的生物爹恨您吗?我不过是他珍藏的花瓶而已,说不定哪天遇到值得的人,我就会被他像礼物一样送出去,自从十二岁那年,看见他把妈妈送给他的朋友后,我就有这样的觉悟!”这时她又像小猫一样蹭蹭曹昆裤腿“十五岁那年,妈妈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的生活,去了天国,我是多么想要逃离,差不多五年了我都没鼓起勇气,直到哪天您像天神一样降临,我就知道我的主人来了,我永远是您的,一切都是!!”
“行,以后你就跟着我吧,只要你不背叛我,我也不会抛弃你的”曹昆抚摸着她的脑袋,刚刚他一直用精神力感应着她话语中的真实性。
听到曹昆的话语,北川良花抬起头来,眼神发亮,脸色潮红,往前爬来“主人请你”
嗯,今晚的夜有点奇怪,总有野猫发出奇怪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