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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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
裂开了。
‘谁在称无敌,哪个敢言不败!’
这一日。
诸天恒河沙、无量量大世界天穹中。
横跨一道帝音。
响彻万古时空。
过去、未来、现在皆存。
时间长河震荡、溅起滔天波浪。随意一个拍打,就震死兆兆生灵。
“混帐!”
一时间。
诸天恒河沙数级世界,万古时空震动。
不论哪方世界。
当场有人叫嚣、怒骂起来。
“狂妄!”
“不知死活!”
“好一个谁在称无敌,哪个敢言不败,当真大气魄!”
“哗众取宠,纵观整个天地,也无人敢如此狂妄,来者可留姓名?”
“放肆!何人大放厥词,是不把我天域神尊放在眼中不成?”
“我陈北玄倒要看看谁如此不知死活!”
“找死!何人如此惊动万古时空,这是要提前与天道开战不成?”
“…………”
一声声呵斥响彻诸天,在无量大世界爆开。
突然。
‘咔嚓’一声。
万古诸天同时传来一道裂帛之音。
天。
貌似裂开了。
还是那种大面积裂开的模样,虚空开始崩塌、时间开始混乱、一切都在往下坠。
“啊!”
虚空碎片坠落,砸死亿兆兆生灵。
万古时空强者们:“………”
“不好,快快稳住时间长河,否则此方世界危矣!”
“还请天道父神出手,镇压时空动荡!”
“请天道垂怜世人!”
“不,我的爱人……”
一时间,恒河沙数级大世界内,传来道道低沉、不解、咒骂以及恐惧之声。
其中。
就连各大世界天道也在喝骂:“玛德,少他么废话,赶紧一起来稳定时空,否则,大家都得玩完……”
一时间。
大世界忙的不亦乐乎!
小世界嘛,崩溃得不成样子。
估计都要死绝了。
除了等死。
也就是等死!
………
但。
大世界的人,他们认为这就完事了吗?
不可能的。
就在这时。
一道又一道道天音接着横跨诸天恒河沙。
“吾为天帝,当镇压世间一切敌!”
“千重难、百世劫,亘古匆匆无人敌………”
“仙路尽头谁为峰,一见无始道成空!”
“炸天出征、寸草不生,炸天一现,只剩针线!”
“我若要有,天不可无!我若要无,天不可有!”
“纵横万古八荒,俯瞰纪元动荡,无始又无终……”
“不为成仙,只为在红尘中等你归来!”
“今朝剑指叠云处,炼蛊炼人还炼天!”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
“逆行一世又一世,世人尊我万古黑手!”
“……………”
“……………”
恒河沙数大世界的古老强者正忙活着稳定时空动荡、尚未反应过来、还在怒骂同时。
一道又一道天音震荡万古时空长河。
传遍了过去、未来、现在,在无垠时空中回荡,惊动着整个万古诸天。
也震碎着刚刚稳定下来的时间长河。
“哗啦!”
天。
不再是裂开。
而是直接在崩解,要化作虚无,回归混沌的怀抱。
“草!”
“卧槽!”
“别啊!”
“我他么好好的,这是惹了谁?”
“?????”
一时间,各种大世界有意识的天道集体怒骂。
等死吧!
“这究竟是何等存在?”
同一时间,可涉足时间长河的老怪物们…目眦欲裂。
他们的时空再也维持不住,大面积崩塌、消散。
不论你是何等通天彻地的修为、又是何等惊艳万古的强者。
在这一刻。
都只能眼睁睁看着自身消亡。
饶是他们修为通天。
可镇压当世、俯瞰纪元轮回,也依旧逃到哪都没用。
不论逃到万古前,还是亿万纪元后……
此方每个时间段的时空大世界,依旧在崩塌、崩解、消亡。
哪怕是混沌之外。
也在跟着消融,逃无可逃!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几十道声音,就能灭世?不,这是灭界,灭苍生,一切所见所想,皆要葬灭!”
“我等纵横宇内,竟死得如此简单?我天域神尊不服!”
“这怎么可能啊,有没有搞错,究竟是何等强者,我等世界连其一句话都无法承受?”
“扑通!”
“扑通!”
“扑通!”
一时间,诸天恒河沙数级世界尽头。
一道道顶天立地的身躯直接跪地。
“请诸位嘴下留情!”
“请……诸位,嘴下留情!”
“还请诸位,怜我等世界不易,收回神通!”
“…………”
求饶,已成诸天万界奇景。
………
圣墟大世界。
高原尽头,诸天唯一处。
四道帝影席地而坐,共饮。
桌面,是万古时空棋盘,正在演绎诸天场景。
“又是那些个玩意作崇,借助我等道影祸乱诸天?搅动次元?他要做什么?”四人中,一人气度超绝,帝冠加身。
其眸光洞穿桌面。
一双眼眸。
浮现在诸天恒河沙级世界之巅,充满威严。
宛如天帝垂眸。
俯瞰众生疾苦。
“看来这一次,是条大鱼!”一人摸着夜葫转动不休,啧啧称奇。
眼眸却是投在桌面,若有所指。
“这个家伙能直接影响整个维度次元,实力不弱,应当不在我等几人之下!”又一道身影开口。
这人一身红毛加身,显然是那个病秧子祭道之上的家伙。
“是否出手!”最后一人终于开口。
语气沉浑至极。
似乎历经万古沧桑,眼底尽是不屑,也同时有些疑惑开口,“区区一道虚无意念,就想收割诸界信仰,此人莫不是已经看到前路?”
“或许吧!”红毛答非所问。
“这些家伙,总是喜欢搞这些花活,若亿兆兆生灵信仰能助我突破,我早就做了,还能轮到他?”转着夜葫的家伙摇头,很是不屑,随即又道,“估计是活得无聊,戏耍一下诸天蝼蚁也说不定!”
“哈哈哈哈…也是,是我等着相了。”红毛怪闻言一愣。
好象是这么个道理。
他就是活的不耐烦了,把自己给葬了。
不然。
哪有什么诡异高原?
黑暗动乱!
又何来三个同行者。
再不用枯寂万古纪元,也不再想着葬下自己。
有同伴,和没同伴。
是两码事。
也许那家伙就是没同伴,这才搞出这一出呢?
反正这种家伙喜欢搞事。
自己等人就不跟他玩,让他闹去吧!
“善!”
于是,四人举杯共饮,对于几人而言,这个小插曲无关紧要。
同层次者想游戏人间,管他的呢。
到了他们这个地步,灭世就在弹指。
映照诸世也如吃饭喝水。
一切毫无意义!
这家伙总不能灭了诸天,就不管了,那还找什么乐子?
果然。
这个想法一起。
诸天恒河沙级世界内,顿时时空倒流、沧海化桑田,桑田再度化沧海。
一切再度恢复如常!
恍如一切,只是做了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