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曹昂都没找到系统加持后的“新武器”展示的机会。
一夜,夜凉如水。
曹昂拥着邹缘,曹贼基因蠢蠢欲动,烧得他心头发烫。
“缘缘……”曹昂开口,情圣附体,“这舞阴的月亮再亮,也不及你眼波流转时半分璀璨。”
他下巴蹭了蹭她柔软的发顶。
邹缘正低头,就着烛光细细缝补他外袍上的一个小破口,闻言指尖微微一颤,手指险些被扎到,耳根悄然染上红晕,低声道:“将军又拿妾身取笑了。”
曹昂低笑,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紧了紧,温热的手掌沿着她腰线缓缓滑动,“句句肺腑之言。缘缘,你连缝个衣裳都这般好看,看得我……”
“别……”邹缘身子一颤,针尖差点戳进去,嗔怪道,“……差点扎到我了……”
这句带着娇喘的嗔怪,如同火星子溅进了干草堆,“轰”地一下点燃了曹昂。
他猛地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
昏黄烛光下,她面若桃花,眼波流转间水光潋滟,樱唇微启,呼吸都带着诱人的甜香。
曹贼基因启动,理智的堤坝瞬间溃散。
“管不了那么多了!”曹昂低吼一声,俯身便狠狠噙住了那两片诱人的红唇。
动作带着攻城略地的急切和霸道,瞬间点燃了邹缘体内汹涌的情潮。
意乱情迷间,曹昂的手急切地探入邹缘的衣襟深处,指尖灵活地挑开层层阻碍。
就在他即将触碰到最里层那件柔软肚兜的细带,准备一举攻破最后的防线时——
原主记忆里,他那嫡养母丁夫人威严冷厉的眼神,闪电般掠过。
那位连曹操都怵三分的铁面娘子!
“嘶——!”曹昂浑身一个激灵,猛地从邹缘身上弹开,狼狈地扶住一旁的床柱才稳住身形,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子……子修?”邹缘衣衫半褪,茫然又无措地看着他,水眸中情欲未褪,满是困惑。
曹昂呼吸急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缘缘……不成,暂时……还不成!”
“为何?”邹缘不解。
“我母亲!”曹昂急急解释,“我母亲丁夫人!她最重礼数规矩,最恨这种孟浪之行!我得帮你保留这清白之躯。”
他越说越急:“她若因此对你有了成见,你日后在我们曹家的日子该如何自处?缘缘,我答应过要罩着你的!”
邹缘看着他急得满头汗的模样,心头那点羞恼瞬间消散。
自己毕竟是一个曾嫁过人的女子,他试图在那位母亲面前,为她筑起一点点屏障,让她能挺直腰杆。
巨大的感动猛地冲上她的心头,眼眶瞬间发热。
她此前飘零无依的命运,此刻正被眼前这个男人,小心翼翼地捧在了掌心。
“傻瓜……”她破涕为笑,主动凑上前,用袖角轻轻为他擦拭汗水,“子修……你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对,我是傻瓜!”曹昂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你摸摸!这心跳!缘缘,你这是在考验我的道心啊!再这样下去,我怕是要走火入魔了!”
邹氏被他这夸张的表演逗乐了,忍俊不禁,纤纤玉指带着调皮,轻轻戳了戳他的胸肌:
“哦?那子修的道心……现在可还稳得住?”
眼神流转,带着点小恶魔般的狡黠。
曹昂赶紧抓住她作乱的手指,咬牙切齿。
“你故意的是吧?!小妖精!等着!等回了许都,见过我娘,名分落定……看我怎么收拾你!到时候别求饶!”
邹缘被他露骨的话羞得满脸通红,娇嗔地握着小拳捶他胸口:“你个坏蛋!没个正形!”
笑闹稍稍平息,邹氏脸上的红晕未褪,目光清澈:“子修,有一事,缘缘需得先做。”
她拉着曹昂,来到西厢一间僻静的小室。
室内陈设极为简单,唯有一方矮几,上面供奉着一个粗糙的木牌位,上书——“亡夫张济之灵位”。
烛火摇曳,昏黄的光线映着邹缘素净却无比庄重的脸庞。
她敛衽,深深一礼,点燃三炷清香,青烟袅袅升起,缭绕在牌位周围。
她的声音清冽平静:“张将军,”她直视着牌位,目光澄澈,“昔日蒙君庇护,予我一隅安宁,妾身感念于心。然将军已逝,山河板荡,乱世如潮,妾身亦飘零至此,身不由己。”
她顿了顿,“今遇曹将军曹子修,虽非妾身初始所择,然其以性命相护,以赤诚相待,救妾身于水火,予我新生,护我尊严。妾身心已属之,身亦将托之,此生不改。”
她深吸一口气,斩钉截铁:“实乃乱世弄人,天意使然。将军泉下有知,当明妾身苦衷。今日禀告,前尘旧事,就此了结。望将军英灵安息。”
言毕,她深深一拜,姿态决然。
曹昂静立一旁,见她如此郑重其事,不卑不亢,心中震动。
祭祀完毕,邹缘脸上的庄重褪去,染上一抹动人的红霞。
她看向曹昂,眸中流光溢彩:“子修,请稍候片刻。”
她转身走到屏风之后。只听得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片刻后,那身素白如雪的孝服被轻轻搭在了屏风之上。
紧接着,一道灼目的红影,娉娉婷婷地从屏风后走出。
石榴红的锦绣襦裙,鲜艳如火,衬得她肌肤胜雪,欺霜赛雪。
青丝如瀑,未束繁复发髻,只松松挽起几缕,更显慵懒妩媚。
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在红裙的勾勒下,玲珑曲线毕露无遗。
曹昂呼吸一窒!
他见过她清冷如月,见过她楚楚可怜,见过她坚韧沉静,却从未见过如此炽烈、如此美艳逼人的模样。
那抹红,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他所有的感官。
“缘缘……”他声音喑哑,新武器蠢蠢欲动。
邹缘避开他灼热的目光,微微低下头,声音娇软:“子修……这身可好?”
曹昂猛地回神,一步上前,目光灼灼地锁着她:“好!岂止是好!简直是……是要了我的命!”
邹缘面红耳赤,下意识地轻捶他:“又胡说”
曹昂哈哈大笑,顺势将她揽入怀中。
心里把 “母亲威武” 念得跟敲木鱼似的,连 “曹家道德经”串成市井小调了:
“第一章!克制!第二章!再克制!第三章…… 她头发真香啊!”
“你简直就是在挑战我的极限啊……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吗?”
“子修……不是说要等回许都吗?”邹缘脸颊更烫,带着点怯生生的提醒。
“等!必须等!咱曹家汉子说到做到!”曹昂一脸痛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