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心思你不懂。”乔卫东慢条斯理地说，“我们骨子里就爱两种戏码：把良家拖下水，劝风尘女从良。蒋南孙是清高，但为了活下去，有什么不能做的？”
“所以乔先生一开始说给我们各买一套，就是为了逼我们打破原则？”袁媛这才后知后觉，后背瞬间泛起凉意——原来她和蒋南孙，早就是他网里的鱼。
乔卫东索性摊牌：“差不多这个意思。但你们也能赚到真金白银，算是互惠互利，不是吗？”
袁媛突然想通了——蒋南孙都能被逼到让步，自己凭什么端着？两套房的佣金足足五六十万，那可是实打实的钱，就算浑身镶钻也挣不来这么多。她彻底跳进了圈套：“我会认真考虑，给我点时间。”
乔卫东压下心底的得意，故作淡然：“不急，论风情，你比蒋南孙更胜一筹。”
袁媛挤出一个微笑：“我会赶在她前面给您答复。不过乔先生这么操作，我这边没法帮您谈折扣了。”
“折扣算什么？懂规矩才最重要。”
“我明白。”
饭局散后，袁媛把自己锁在了会议室。今天的发展彻底超出了掌控，她虽擅长职场周旋，却也有自己的底线，如今竟要被逼接受这种交易。冷静下来后，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独自坐了一个小时，她终于说服了自己：乔卫东又帅又多金，能让她赚几十万，就算睡一回又怎么样？反正没人知道。当初选择这行，漂亮脸蛋本就是隐形筹码。连蒋南孙那种清高货都能低头，她凭什么摆架子？
更关键的是，袁媛突然咧嘴冷笑——这事还能当拆散蒋南孙和王永正的王牌。要是王永正知道，自己倾心的女人为了业绩不惜委身客户，还会对蒋南孙一往情深吗？她开始盘算着，该怎么把这事透露给王永正。
与此同时，乔卫东回到家也没闲着。既然已经设局引袁媛入套，他决定把消息透给蒋南孙，激发她的危机感——女人间的较量最容易让人失了分寸，再出色的女性也逃不过这份天性。
他躺在床上，拿起手机给蒋南孙发了条微信。
乔卫东：蒋美女，晚上好。
蒋南孙：乔先生您好。
乔卫东：别这么拘谨，现在方便聊几句吗？
蒋南孙：我专门为您留着时间呢。
乔卫东：真会说话！
蒋南孙：您是想好购房的事了吗？
乔卫东：确实有眉目了。不过有个坏消息，得跟你说一声。
蒋南孙握着手机的手猛地一紧，手机险些滑落。她正躲在公司的角落里和乔卫东沟通，这消息让她既期待又忐忑——刚说购房有眉目，转眼就提坏消息，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蒋南孙：乔先生这话，我有些不明白。
乔卫东：我昨天见了袁媛，她愿意接受我的条件，换我在她那儿买两套房。本来我想把这个机会留给你，可惜你没领会我的意思。
蒋南孙猛地一滞，下意识环顾四周——幸好没看到袁媛的身影。她早知道袁媛今天会约见乔卫东，却没料到对方为了夺单，竟使出这般不顾颜面的手段。而乔卫东此刻也彻底暴露本性，居然明码标价地提出购房附加条件。
缓过神来，蒋南孙强压着怒火回复：“乔先生，您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乔卫东：很简单。你答应我的条件，这两套房的单子就归你签；要是不答应，我就只能让袁媛成交了。
蒋南孙：我们只是房产销售，您提出这样的要求，是不是有些越界了？
乔卫东：两套房的提成足足五六十万，你好好斟酌。我给你三天时间，过时不候。
手机屏幕骤然熄灭，蒋南孙紧攥着机身，喉间像卡了根尖锐的刺。乔卫东的话没错，五十多万的提成确实能解她的燃眉之急，但从小刻在骨子里的骄傲，却让她觉得硌得生疼——钱要站着挣，这是她的底线。就算袁媛敢趟这浑水，她也绝不会松口。
“锁锁！”蒋南孙一把将刚走进公司的闺蜜拽进空会议室，声音都带着颤，“出大事了。”
朱锁锁眉头一跳：“是不是袁媛去找乔卫东了？”
“那女人直接把条件摊到我面前，简直明目张胆地恶心人！”蒋南孙把手机狠狠怼到她眼前，“你看聊天记录第三行！”
朱锁锁的瞳孔陡然收缩。她正盘算着怎么攻克乔卫东这个大客户，没成想这男人倒先把算盘打到自己闺蜜头上了。“袁媛这招也太贱了！”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就是来跟你讨主意的。”蒋南孙的眼眶泛红，“让我学袁媛那样？不如杀了我。”
朱锁锁嗤地笑出声：“现在就两条路——要么认栽退单，要么按他的规则玩。除非你能让乔卫东这种人突然改吃素，否则没别的办法。”
“真的没有别的路了吗？”蒋南孙还抱着一丝希望。
“除非袁媛突然暴毙。”朱锁锁把手机拍回她手里，“你觉得可能吗？”
“看来只能放弃了。”朱锁锁故作沮丧地叹气。
“可这单的提成，能彻底解决我现在的经济难题。”蒋南孙紧锁眉头，满脸纠结。
闺蜜既想拿下这笔救命钱，又不愿突破自己的底线，这让朱锁锁也犯了难。她盯着蒋南孙发愁的脸，突然灵机一动——既然南孙不愿按乔卫东的规则来，那她可以代劳啊！反正她本来就打算主动接近乔卫东，这样既能帮闺蜜保住单子，又能达成自己的目的，简直一举两得。
“我想到办法了！”朱锁锁猛地一拍桌子，兴奋地宣布，“让我来替你完成这笔交易！”
蒋南孙大吃一惊，连连摆手：“你在胡说什么？就算输给袁媛，我也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
“这算什么冒险？既能帮你搞定单子，我又能趁机接近乔卫东，简直一举两得。”朱锁锁眨着眼睛，说得轻描淡写。
“你真是疯了！”蒋南孙急得提高了音量，“乔卫东能设局要挟我和袁媛，就说明他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你跟着他，迟早会吃大亏的！”
“吃亏怕什么，只要能捞到实实在在的好处就行。”朱锁锁满不在乎。
“绝对不行！”蒋南孙的态度异常坚决，“作为你的好朋友，我绝不能看着你往火坑里跳！”
见蒋南孙反应这么激烈，朱锁锁只好假装妥协：“好吧，听你的。咱们再慢慢想别的办法。”但她心里早已打定主意，要瞒着闺蜜私下行动。
次日清晨，朱锁锁就悄悄开始筹备她的计划。而另一边的乔卫东，也迎来了每天的固定环节——抽奖。
昨天的抽奖结果让他记忆犹新，长这么大第一次抽到“谢谢参与”，今天他暗自祈祷：“老天爷开开眼，运气可别再这么‘好’了。”
“开始抽奖。”
这是什么玩意儿？乔卫东愣了一下，这属性能干嘛用？很快系统给出了解释：可作用于手脚，或增强某些特殊震动技巧。乔卫东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当然不会用在手脚上。
密度？又是个陌生的词。能改变身体组成？乔卫东连忙追问：“系统大哥，能给个详细说明吗？”
【密度即硬度】【可增强骨骼肌肉强度】
乔卫东瞬间恍然大悟：这么说，只要把属性调到最高，就能达到刀枪不入的效果？比起传统硬功有罩门的缺陷，他这个属性还能调节全身任意部位，简直是bug级别的奖励。
“立即加载。”
随着属性生效，乔卫东明显感觉到全身肌肉变得更结实，尤其是某个部位，硬得像钢铁一样。他兴奋地起身朝墙壁挥了一拳，果然毫无痛感。“这奖励也太牛了！”
他正活动筋骨，就听到裴音在餐厅招呼吃早饭的声音。经过一天的休养，裴音的身体已基本恢复，虽然走路还有些微跛，但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餐桌上，钱三一扒了两口粥，抬头问道：“乔叔叔，你今天有什么计划吗？”
乔卫东瞥了眼手机，抬眸对钱三一说道：“今天我要去见女儿，你找我有事？”
“没事了，您忙您的。”钱三一连忙摆手。他本想请乔卫东再带自己去体验一把飙车的刺激，既然对方有正事，只好把话咽了回去。
裴音端着牛奶走过来，随口问道：“你每月能见到女儿几次？”
乔卫东放下筷子，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个“二”的手势。
“就这么两次？这哪儿够啊？”钱三一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
裴音也皱起眉头，语气带着几分关切：“确实太少了。不能再跟你前妻商量商量吗？哪怕一周见一次也好啊。”
乔卫东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怅然：“她那倔脾气，根本没商量的余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裴音见他不愿多提，便转了话题：“写字楼场地的事有进展吗？看你一直不急不躁的。”
乔卫东端起粥喝了一口，心里盘算着朱闪闪那边的动静，轻描淡写地说：“不急，但也快有眉目了。”他料定朱闪闪沉不住气，用不了多久就会主动联系他。
吃完早餐，乔卫东出门前给女儿乔英子发了条微信，约定在书香雅苑小区门口碰面。半小时后，他驾车抵达约定地点，刚停稳车，就收到乔英子的消息，说她还没出门，让他稍等片刻。
又过了不到十分钟，乔卫东就看到乔英子风风火火地从小区里冲出来，她站在门口左右张望了一圈，脸上渐渐露出疑惑的神情——压根没看到老爸的身影！乔英子掏出手机，直接拨了过去。
此时的乔卫东也正盯着小区门口，没瞧见女儿的身影，接起电话时还以为出了什么状况。电话刚接通，就传来乔英子带着几分急切的声音：“爸，你人在哪儿呢？我在小区门口找不着你！”
“我就在门口的车里，这就出来！”乔卫东挂了电话，立刻推开车门从法拉利里钻出来，朝着小区门口的方向挥手高喊，“英子！这儿呢！”
乔英子循声望去，看到三十米外那个穿着利落、身形挺拔的男人时，眼睛都直了，像见了鬼似的，慢吞吞地朝那边挪。这真的是她爸？开什么玩笑！印象里略显臃肿的老爸，啥时候变得这么精干帅气了？俩人站在一起，说他们是兄妹估计都有人信！
“发什么呆呢？快过来！”乔卫东又扬声喊了一句。
乔英子像梦游似的走到跟前，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试探着问：“你……真是我爸？”
“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我不是你爸，还能是谁？”乔卫东拍了拍她的脑袋。
乔英子彻底懵了。这熟悉的东北口音，确实是她爸没错。她又凑近了些，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终于确认眼前这人就是自己的父亲，激动地扑上去紧紧抱住他：“老爸！你这也太有型了吧！”
“哎呦喂，快松开，别黏着我。”乔卫东笑着推开她，“清醒点，我是你爸，不是你追星的对象。”
乔英子这才松开手，捂着嘴笑：“爸，你这哪是减肥啊，简直是换头级别的改造！”
“你就当爸去整了个容。”乔卫东打趣道，“对了，童文洁阿姨没跟你提过我变化大吗？你怎么这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