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声如惊雷般逼近,萧彻一身明黄色战甲,手持长枪,骑着一匹乌骓马,一马当先,身后跟着数千禁军,气势如虹。夜色中,他的身影格外挺拔,眼神锐利如鹰,扫过战场,瞬间便锁定了被围困在阵中的沈砚。
看到沈砚满身是伤,脸色苍白,却依然手持长剑顽强抵抗,萧彻心中一紧,怒火中烧。他厉声喝道:“靖王逆贼,竟敢谋反作乱,屠戮忠良,今日朕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话音未落,萧彻已催动战马,朝着靖王直冲而去。他手中的长枪威力无穷,所到之处,黑衣骑士纷纷落马,无人能挡。禁军们也紧随其后,如猛虎下山般冲入敌阵,与沈砚的人马合力,瞬间便扭转了战局。
靖王看到萧彻亲自前来,心中顿时慌了神。他深知萧彻的武力值与谋略都远在自己之上,如今援军已到,自己大势已去。但他并不甘心就此伏法,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调转马头,朝着沈砚冲去,想要擒住沈砚作为人质。
“沈砚,受死吧!”靖王手中长枪直刺沈砚心口,招式狠辣,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
沈砚此时已体力透支,看到靖王冲来,只能勉强举起长剑格挡。“铛”的一声,长剑被长枪震飞,沈砚踉跄着后退几步,摔倒在地。靖王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再次挺枪朝着沈砚刺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萧彻策马赶到,手中长枪精准地挡住了靖王的攻击。两股巨大的力道相撞,靖王只觉手臂发麻,长枪险些脱手。他抬头看向萧彻,眼中充满了惊惧与不甘:“萧彻,你我本是兄弟,为何非要赶尽杀绝?”
“兄弟?”萧彻冷笑一声,眼神冰冷刺骨,“你勾结外敌,意图谋反,构陷忠良,屠戮沈家满门之时,可曾想过我们是兄弟?今日朕便替天行道,清理门户!”
话音刚落,萧彻便催动内力,长枪如毒蛇出洞,招招直指靖王要害。靖王奋力抵抗,却渐渐力不从心。他知道自己不是萧彻的对手,心中萌生了退意,想要趁机逃走。
沈砚从地上爬起来,捡起掉落的长剑,看到靖王想要逃跑,立刻高声喊道:“陛下,不能让他跑了!”
萧彻早已看穿了靖王的心思,冷哼一声:“他跑不了!”说着,他突然变招,长枪横扫,缠住了靖王的枪杆,随后手腕用力一拧,靖王的长枪便脱手而出,飞向一旁。
靖王大惊失色,想要翻身下马逃跑,却被萧彻一把揪住了衣领。萧彻用力一拉,靖王便从马背上摔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禁军们立刻上前,将靖王死死按住,戴上了铁链。
“放开我!萧彻,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先帝之子,你不能杀我!”靖王疯狂地挣扎着,高声嘶吼道。
萧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与冰冷:“先帝若泉下有知,定会为有你这样的儿子而感到耻辱。你所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朕定会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
此时,战场上的黑衣骑士们见靖王被擒,士气大跌,纷纷想要逃跑,却被禁军们一一抓获。一场惊心动魄的围剿行动,终于在萧彻的助阵下,以靖王被擒而告终。
沈砚走到萧彻身边,躬身行礼:“多谢陛下及时赶到,否则臣今日恐怕难以脱身。”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肩头的伤口还在不断流血,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萧彻看着她身上的伤口,心中一疼,语气柔和了许多:“你伤势严重,快让军医看看。此次围剿行动,你立了大功,朕定会重赏。”
说着,萧彻便吩咐军医上前为沈砚包扎伤口。军医小心翼翼地清理着沈砚肩头的伤口,涂抹上药,然后用纱布包扎好。沈砚强忍着疼痛,眉头微微蹙起,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萧彻看着她坚毅的侧脸,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知道沈砚心中背负着血海深仇,这些年来,她一直隐忍负重,步步为营,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为沈家报仇。如今,靖王被擒,沈家的冤屈终于有了昭雪的希望。
“陛下,靖王的党羽已经全部被抓获,共计一千三百余人,如何处置,请陛下示下。”李将军上前躬身请示道。
萧彻眼神一沉,冷声道:“将所有党羽全部押回京城,打入天牢,严加审讯,务必查清所有参与谋反之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遵旨!”李将军领命而去。
萧彻又看向被押在一旁的靖王,冷哼一声:“把他带上来!”
禁军们将靖王押到萧彻面前,靖王依旧不服气,梗着脖子说道:“萧彻,你别得意太早,我还有同党在朝中,他们定会为我报仇的!”
萧彻冷笑一声:“是吗?朕倒要看看,你的同党究竟是谁。等回到京城,朕会亲自审讯你,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一一浮出水面。”
说着,萧彻便吩咐手下将靖王押上囚车,然后转身对沈砚说道:“沈砚,你伤势未愈,随朕一同回京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李将军处理即可。”
沈砚点了点头:“多谢陛下关心。”
随后,萧彻与沈砚一同登上马车,朝着京城的方向驶去。马车行驶在夜色中,车厢内一片寂静。沈砚靠在车厢壁上,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沈家满门被屠戮的惨状,心中的仇恨终于有了一丝慰藉。但她也知道,这只是开始,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让靖王说出当年的真相,为沈家彻底平反昭雪。
萧彻看着沈砚疲惫的模样,心中泛起一丝怜惜。他知道,这些年来,沈砚过得有多不容易。他轻声说道:“沈砚,你放心,朕定会为沈家主持公道,让所有参与构陷沈家的人都付出代价。”
沈砚睁开眼睛,看向萧彻,眼中充满了感激:“多谢陛下。臣相信陛下,也相信天道昭昭,善恶终有报。”
萧彻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车厢内再次陷入寂静,只有马蹄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在夜色中缓缓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