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带领骑兵击退靖王的暗卫后,立刻让人护送沈砚及其侍从前往安全之地。沈砚府中已是一片狼藉,火光虽已扑灭,但房屋损毁严重,显然无法再停留。萧煜便将沈砚暂时安置在自己的王府中,派人严密保护,以防靖王再次派人袭击。
回到萧煜王府,沈砚才有机会喘口气,他看着身上的伤口,心中一阵后怕。若不是萧煜及时赶到,他恐怕早已命丧暗卫之手,秘诏也会落入靖王手中,到那时,不仅家族冤屈无法洗刷,靖王的罪行也将永远被掩盖,朝堂局势恐怕会更加动荡。
萧煜让人拿来金疮药,亲自为沈砚处理伤口,沉声道:“沈先生,靖王此次出手如此狠辣,显然是狗急跳墙,他深知秘诏是他的致命要害,绝不容许秘诏落在你手中。接下来,他必定会动用更多力量来对付你,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沈砚感激道:“多谢殿下关心,此次若非殿下及时救援,沈某早已性命不保。只是没想到靖王竟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在京城之中公然派人袭击朝廷命官,简直目无王法。”
“靖王向来野心勃勃,如今又被圈禁府中,早已失去理智,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和地位,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萧煜语气沉重,“如今秘诏在你手中,他更是会不择手段,我们必须尽快将此事告知陛下,让陛下早做准备。”
沈砚点头道:“殿下所言极是,只是此事关乎重大,涉及先帝秘诏和皇权继承,若贸然告知陛下,恐怕会引发朝堂震动,甚至可能被靖王抓住把柄,反咬一口。我们需谨慎行事,确保万无一失。”
两人商议片刻,决定先将此事压下,待沈砚伤势好转后,再找合适的时机,将秘诏和真相一同告知萧彻。在此期间,萧煜加强了王府的戒备,派重兵守护,同时派人密切监视靖王府的动静,一旦发现异常,立刻汇报。
果然,靖王得知暗卫袭击失败,沈砚被萧煜救走,心中更加愤怒,却也深知萧煜王府守卫森严,不易下手。但他并未放弃,而是改变策略,派人在京城中散布谣言,称沈砚勾结萧煜,意图谋反,抢夺先帝秘诏,想要扶持萧煜登基,以此来动摇沈砚和萧煜在朝中的地位,同时也想迷惑萧彻,让他对沈砚和萧煜产生猜忌。
谣言很快便传遍京城,朝中大臣议论纷纷,不少人对沈砚和萧煜产生了怀疑,纷纷上书萧彻,请求彻查此事。萧彻看到奏折后,心中也有些疑惑,便派人召沈砚和萧煜入宫问话。
沈砚和萧煜得知消息后,心中暗道不好,知道这是靖王的阴谋,想要借萧彻之手除掉他们。萧煜担忧道:“陛下此时召我们入宫,恐怕是听信了谣言,对我们产生了猜忌,这可如何是好?”
沈砚冷静道:“殿下不必惊慌,谣言终究是谣言,无法掩盖真相。我们只需如实向陛下禀报,相信陛下英明,定会明辨是非。不过,秘诏之事,暂时还不能全盘托出,以免打草惊蛇,我们可以先向陛下说明靖王派人袭击我的事情,让陛下知晓靖王的野心。”
两人打定主意,便一同入宫面见萧彻。萧彻坐在龙椅上,神色严肃,看着沈砚和萧煜,沉声道:“近日京城之中谣言四起,称你们二人勾结,意图谋反,抢夺先帝秘诏,此事是否属实?”
沈砚连忙躬身道:“陛下明察,臣与萧煜殿下忠心耿耿,绝无谋反之意,这都是靖王散布的谣言,目的是陷害臣与殿下,混淆视听。”
萧煜也连忙道:“陛下,沈先生所言句句属实,近日靖王派人袭击沈先生府中,想要抢夺某样东西,幸好臣及时赶到,才救下沈先生。靖王狼子野心,一直觊觎皇权,如今被圈禁府中,仍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散布谣言,陷害忠良,还请陛下严惩!”
萧彻闻言,心中一动,他深知靖王的野心,也知道沈砚和萧煜的为人,心中对谣言的怀疑减轻了不少。但他还是有些疑惑:“靖王为何要派人袭击沈先生?他想要抢夺什么东西?”
沈砚犹豫了一下,道:“陛下,此事关乎重大,涉及先帝时期的一桩旧案,臣暂时不便明说,待臣查明真相后,定会向陛下详细禀报。不过,臣可以保证,此事与谋反无关,臣与萧煜殿下绝无二心。”
萧彻看着沈砚坚定的眼神,心中渐渐相信了他的话,沉声道:“朕相信你们的忠心,既然此事关乎重大,你们便先暗中调查,有什么进展,及时向朕汇报。至于那些谣言,朕会下令禁止传播,安抚朝中大臣。”
沈砚和萧煜连忙道谢,心中松了口气。离开皇宫后,两人都意识到,靖王的手段越来越阴险,接下来的斗争将会更加艰难,他们必须尽快找到确凿的证据,彻底扳倒靖王,否则后患无穷。
回到萧煜王府,沈砚将秘诏取出,交给萧煜查看:“殿下,这便是先帝的秘诏原件,上面清楚地写着册封萧彻殿下生母苏氏为贵妃、立萧彻殿下为太子的内容,却被靖王篡改,导致沈家蒙冤,苏氏娘娘被打入冷宫,含恨而终。”
萧煜看完秘诏,震惊不已:“没想到靖王竟如此胆大包天,竟敢篡改先帝秘诏,谋害忠良,实在罪该万死!我们必须尽快将此事告知陛下,让陛下知晓真相,为苏氏娘娘和沈家洗刷冤屈。”
沈砚点头道:“殿下所言极是,只是如今靖王势力庞大,朝中不少大臣都被他收买,若贸然将真相告知陛下,恐怕会引发朝堂动荡,甚至可能被靖王反扑。我们需先收集靖王篡改秘诏、诬陷沈家的证据,待证据确凿后,再一同呈给陛下,届时靖王便无从抵赖。”
萧煜赞同道:“沈先生考虑周全,此事确实需要谨慎行事。我们分头行动,你负责整理沈家旧案的相关证据,我负责调查靖王当年参与篡改秘诏的亲信,争取尽快找到确凿证据,扳倒靖王。”
两人当即分工合作,开始暗中收集证据,一场关乎皇权与正义的较量,悄然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