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下。
杏儿那具被滋养得愈发丰腴雪白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如同熟透的蜜桃,散发著诱人的甜香和莹润的光泽。
“叶大哥”
她眼神迷离,声音破碎,带著无限的渴望。
李建国俯视著令人窒息的身体,眼中燃烧著毫不掩饰的欲望和占有。
如同衝锋的將军,强势地占领了属於自己的领地。
“嗯——!”
杏儿仰起脖颈。
脚趾猛地蜷缩起来,手指死死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李建国没有丝毫保留,將连日来对杏儿深切思念,全都发泄了出来。
而杏儿,也彻底敞开了自己,用最极致的热情和顺从,承受著这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
当最后一阵剧烈的颤抖平息下来,屋內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织的喘息声。
杏儿瘫软在炕上,浑身香汗淋漓。
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眼神涣散地望著漆黑的屋顶,胸口剧烈起伏。
李建国在她身边,同样喘著气,感受著温软和细腻。
许久后。
杏儿这才缓缓回过神,眼神恢復了些许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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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李建国,脸上露出满足羞赧的笑容:“你都快把我弄散了”
李建国低笑,將她汗湿的身体揽入怀中。
两人静静相拥,享受著激情过后的温存。
“这次能待多久?”
杏儿將脸贴在他胸口,小声问道,语气里带著不舍。
“两三天吧。”
李建国抚摸著她的手臂:“公社那边还有事要处理。”
杏儿眼神黯淡了一下,但很快又振作起来,用力抱紧他:“嗯那你有空一定要来看我”
“放心。”
李建国承诺道:“我儘量多留一会儿。”
夜色深沉,小屋內渐渐恢復了平静,只有交织的呼吸声和彼此的心跳声。
窗外的月亮悄悄躲进云层,仿佛也羞於窥视这人间的缠绵。
翌日,天光大亮。
梁家村从沉睡中甦醒,鸡鸣犬吠,炊烟裊裊。
李建国神清气爽地推开院门,走了出来。
他昨晚饜足而归,此刻脸上带著一丝慵懒又满意的神色。
刚在院门口站定,伸了个懒腰,就看见隔壁的梁大娘正端著个簸箕,在自家门口拣豆子。
梁大娘一抬头,看见“叶凡”,脸上立刻堆起了热情又带著点討好的笑容。
“哎呦!叶家兄弟!起来啦?”
“昨儿晚上回来的?有些日子没见著你了!”
李建国笑著点点头,態度很是隨和:“是啊,大娘,忙点事儿,刚得空回来看看。
“忙点好!忙点好!男人家就得忙事业!”
梁大娘笑呵呵地应著,眼神往“叶凡”院里瞟了瞟,压低了点声音:“杏儿那姑娘你可得好好待人家,多好的闺女啊,又勤快又本分!”
李建国只是笑了笑:“放心吧大娘,我心里有数。”
正说著话,村里几个扛著锄头准备下地的老汉路过,看到“叶凡”,也都纷纷停下脚步,笑著打招呼:
“叶老板回来啦!”
“叶兄弟,啥时候有空上家喝两盅啊?”
“你这趟出去日子可不短啊!” 李建国一一笑著回应,递上菸捲,寒暄几句。
他在梁家村“叶凡”这个身份,经营得相当不错,有钱又大方,为人还客气,很得村里人好感。
一路上,遇到他的村民,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都热情地跟他打著招呼。
“叶叔好!”
“叶大哥,吃了吗?”
“叶老板,这次又给我们带啥好东西没?”
李建国从容应对,显得既亲切又不失分寸。
他晃悠著到了村头的小代销点,买了包烟,又称了点果,分给围过来的几个馋嘴小孩,引得孩子们一阵欢呼。
整个上午,他就在这种悠閒而备受瞩目的氛围中度过。
“叶凡”这个身份,在梁家村,儼然成了一个受欢迎的、带有几分神秘色彩的“自己人”。
而村民们对他的热情和尊重,自然也或多或少地惠及了被他“金屋藏娇”的杏儿,让她在村里的日子好过了不少。
直到快晌午,李建国才晃悠著往回走。
路上还在想,是让杏儿做点吃的,还是带她去公社下趟馆子。
这种简单、直接、又充满掌控感的乡村生活,让他感到一种別样的放鬆。
两天的时间,如同指间流沙,转眼即逝。
小小的院落里,充满了短暂却极致的温馨和旖旎。
白昼,李建国会带著杏儿去公社逛逛,买些时兴的布料、零嘴,或是乾脆下馆子打牙祭,惹得村里不少大姑娘小媳妇偷偷羡慕。
夜晚,则是无尽的缠绵与索取,仿佛要將分別的时光预支填满。
然而,离別的时刻终究还是到了。
第三天清晨,天刚蒙蒙亮。
李建国已经穿戴整齐,站在院中。
杏儿倚在门框上,身上只穿著一件单薄的寢衣,外面隨意披了件他的外衫。
晨风吹拂。
勾勒出她窈窕丰腴的身段,却也带来一丝凉意,让她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
她没有哭闹,也没有言语,只是那双秋水般的眸子里,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不舍和哀愁,就那样痴痴地望著李建国,仿佛要將他此刻的模样深深烙进心底。
嘴唇微微翕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嘆。
李建国走到她面前,伸手替她拢了拢滑落的外衫,指尖拂过她微凉的脸颊。
“外面凉,快回屋去。”
他的声音比平时柔和许多。
杏儿猛地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贪婪地汲取著那最后的温度。
“下次什么时候回来?”
她终於开口。
“说不准,忙完就回来。”
李建国没有给出明確的承诺,只是轻轻摩挲著她的脸颊:“缺什么了,就去公社买,或者托人捎信给我,別亏待自己。”
杏儿用力点头,眼泪终於忍不住,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滚落下来。
但她立刻低下头,不想让他看见。
李建国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走了。”
他不再犹豫,转身推开院门。
杏儿猛地抬起头,看著他的背影。
她只是就那样站著,望著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清晨薄薄的雾气里,消失在村口的小路尽头。
直到再也看不见了,她还久久地站在原地,仿佛化成了一尊望夫石。
晨风吹动她单薄的衣袂和散落的长髮,显得格外孤寂。
过了许久,她才缓缓蹲下身,將脸埋进膝盖里,肩膀微微抽动起来。
院子里,还残留著他的气息。
屋里,似乎还迴响著这两日的欢声笑语。
可人,已经走了。
下一次相见,又不知是何时。
杏儿的不舍,是沉默的,是刻骨的,是融入了每一个等待的晨昏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