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位小兄弟,面生得很啊?”
“不是咱公社的人吧?”
王翠自来熟地开口,声音带著一股刻意的娇嗲,眼睛在刘光福身上滴溜溜地转。
刘光福嚇了一跳,抬头看见是个抹著红嘴唇的女人,心里先是一紧,隨即又强作镇定。
学著阎解成的口气:“啊,从城里来的,办点事。”
“城里来的呀?难怪看著就这么精神,跟咱公社这些糙老爷们儿就是不一样!”
王翠夸张地奉承著,身体又往他这边凑近了些,胳膊几乎要碰到他。
刘光福能清晰地看到她领口下那並不算深邃但刻意挤出的沟壑,闻到那浓郁的香粉味和一丝汗味混合的气息,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小兄弟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姐姐陪你喝两杯?”
王翠说著,竟然直接拿过刘光福的酒杯。
给自己倒了一杯,一仰脖就干了,还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红艷的嘴唇,眼神勾人地看著他。
刘光福哪见过这阵仗,脸瞬间就红了,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不不用”
“害什么羞嘛!”
王翠咯咯笑起来,手指看似无意地在他手背上划了一下:“男人嘛,出来办事,哪能不喝酒?”
“姐姐看你投缘,才陪你喝的。
她压低了声音,身体倾得更近。
几乎贴到他耳边,热气喷在他的耳廓上,言语露骨而挑逗。
“光喝酒也没劲”
“小兄弟,长夜漫漫的,要不要”
“姐姐带你去找点更乐呵的事情做做?”
“保证比你在这干喝酒快活多了”
说著,她的膝盖在桌子底下,轻轻碰了碰刘光福的腿。
刘光福浑身一僵,如同过电一般!
脑子里瞬间闪过阎解成和那个寡妇搂抱的画面,以及眼前这女人暗示性极强的话语和动作
那股被强行压下去的邪火“轰”地一下再次爆燃起来。
烧得他口乾舌燥,眼睛发直。
王翠看他这副德行,心里更有底了,知道这雏儿已经上鉤了。
她拋了个媚眼,站起身,扭著腰肢就往旅店后面的客房区走,回头还对他勾了勾手指。
刘光福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却像是不受控制般,魂不守舍地就跟了上去。
什么採购任务,什么阎解成,此刻都被拋到了九霄云外。
他现在只想尝尝,阎解成享受的那种“快活”,到底是什么滋味。
刘光福脑子嗡嗡作响,血液全都涌到了头顶,耳边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那寡妇勾魂摄魄的媚眼。
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旅店后院那排更破旧、更隱蔽的客房。
王翠熟门熟路地打开一扇吱呀作响的木门,里面一股霉味和劣质香粉混合的怪味扑面而来。
房间狭小昏暗,只有一张铺著脏兮兮床单的土炕和一张破桌子。
“进来呀,小兄弟,还愣著干什么?”
王翠转过身,靠在门框上,故意拉了拉自己的衣领,露出更多肌肤,笑容带著一种看透一切的戏謔。
刘光福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著,懵懵懂懂地踏进了房门。
他刚进去,王翠就反手“咔噠”一声插上了门閂。
这声音让刘光福激灵一下,稍微清醒了点,看著眼前这个风骚的陌生女人和这间骯脏的小屋,一丝后悔和害怕涌上心头。
“那个大姐我”
他想打退堂鼓。
“怎么?怕了?”
王翠嗤笑一声,一步步逼近他,手指点著他的胸口:“刚才不是还挺豪气的吗?这会儿怂了?”
她的手指带著一种黏腻的触感,让刘光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却又莫名地刺激。 “不是我”
刘光福语无伦次。
“行了,少废话。”
王翠没了耐心,直接切入正题,手朝他裤兜里摸去:“钱呢?先给钱后办事,规矩懂不懂?”
刘光福下意识地捂住口袋,那里面可是他剩下的所有经费!
王翠脸色一沉:“怎么?想吃白食?信不信我现在就喊人?让你吃不了兜著走!”
刘光福被她一嚇唬,又急又怕,再加上身体里那股邪火烧得正旺,脑子一热,竟真的把那一块多钱掏了出来。
王翠一把夺过钱,熟练地塞进自己怀里,脸上这才重新露出笑容。
“这就对了嘛!小兄弟够爽快!”
钱到手,她也不再废话,直接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动作麻利得很。
刘光福看著眼前逐渐暴露的身材,呼吸骤然急促起来,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原始的衝动淹没
中间省略n字
虽然过程仓促、体验远非想像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很短,也许很长。
刘光福喘著粗气瘫在炕上,看著头顶被烟燻黑的房梁,脑子里一片空白。
身体有种被掏空后的虚脱感,但更多的是一种
难以言喻的空虚和失落。
这就结束了?
好像也就那么回事?
王翠已经利索地穿好了衣服,对著桌上那块破镜子理了理头髮。
她看都没看炕上的刘光福一眼,语气冷淡:“行了,完事了就赶紧走吧,我还得做生意呢。”
那语气,和刚才的热情媚惑判若两人。
刘光福愣愣地坐起来。
他了一块多钱!
就换了这么一会儿?在这破地方?
“你”
他想说什么。
王翠回头嫵媚的看著他:“怎么,弟弟还想再来一次?姐给你个优惠价!”
刘光福不敢再逗留,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灰溜溜地走了!
冷风一吹,他猛地打了个寒颤。
回到旅店后,想著阎解成此刻可能正搂著那个风韵十足的寡妇快活,而自己却了“巨款”找了这么个货色
一种更加扭曲的嫉妒和不平衡感,像毒蛇一样噬咬著他的心。
他开始復盘
为什么阎解成能找到风韵犹存的寡妇?
而他,只能找一个技
“呸呸呸!”
刘光福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也要找一个风韵犹存的!
这一晚,刘光福睡得不是很舒服。
而另一边。
阎解成虽然是个快枪手,有心无力。
但
他有手啊!
而且,还能搂著俏寡妇睡觉。
刘光福却只能窝在闷热的旅店,躺在坚硬的床板上,凑合著。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简直没得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