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国抱著浑身发烫的冉秋叶,在夜色中疾行。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泛著不自然的潮红,纤细的手指紧紧攥著他的衣领,无意识地呢喃著。
“热好难受”
“坚持住,我送你回家。”
李建国低声道。
“不不行”
冉秋叶艰难地摇头,声音带著哭腔:“我爸妈在家不能让他们看到我这样”
李建国眉头紧锁。
的確,如果她这副模样被父母看见,不仅解释不清,更会毁了她的名声。
“那去哪儿?”
“学学校宿舍”
冉秋叶咬著唇,强忍体內的燥热:“今晚就我一个人”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个。
李建国並没有多想,不再犹豫,抱著她调转方向,朝红旗小学疾奔而去。
夜色深沉,校园里一片寂静。
教职工宿舍的走廊空无一人,李建国轻鬆撬开冉秋叶的房门,闪身进入。
屋內简洁乾净,书桌上还摊著学生的作业本。
他將冉秋叶轻轻放在床上,可刚一鬆手,她就痛苦地蜷缩起来,手指死死抓著床单,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唔救救我”
她仰起脸,眼中盈满泪水,带著哀求。
李建国知道,这种药如果不解,轻则伤身,重则致命。
他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冉老师,得罪了。”
衣衫滑落,肌肤相贴。
冉秋叶迷离的双眼突然聚焦,颤抖的手指抓住他的面罩:“让我看看你”
李建国急忙按住她的手,本能的想要拒绝。
隨后,才惊觉此时,他已经带上了千幻戒,变成了吴彦组的模样。
下一刻,面罩应声而落。
冉秋叶的瞳孔骤然放大。
月光下,一张稜角分明的俊脸映入眼帘。
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帅的不能再帅了!
只一眼,就深深刻在了冉秋叶的心里。
“你”
她呼吸一滯,药效催化的燥热瞬间席捲全身。
李建国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双滚烫的玉臂环住脖颈。
冉秋叶仰起潮红的脸,带著决绝又痴迷的神情吻了上来。
“唔”
李建国克制著衝动,动作儘量轻柔,可她的反应却越来越激烈。
“叶凡叶凡”
她无意识地呼唤著这个名字,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
李建国没有回应,只是沉默地履行著“解药”的职责。
——
不知过了多久,风暴终於平息。
冉秋叶疲惫地昏睡过去,呼吸渐渐平稳。
李建国起身,替她盖好被子。
今晚的事,註定会成为两人之间的秘密。
深深看了一眼冉秋叶之后,李建国悄然离开了。
依旧是胡同口。
可此时,地上只剩下了一片污浊不堪的血跡。
刘二狗和虎哥早就离开了。 但
今晚,李建国,不会在放过他们了!
夜色如墨,寒风卷著细雪呼啸而过。
李建国站在废弃工厂的屋顶,俯视著下方昏暗的院落。
刘二狗和虎哥正坐在火堆旁喝酒,周围站著几个小弟,空气中瀰漫著劣质白酒和烤肉的腥味。
“虎哥,那小子太囂张了,咱们得弄死他!”
刘二狗咬牙切齿,脸色阴暗显得格外狰狞。
虎哥灌了一口酒,狞笑道:“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只要找到那个蒙面杂种,老子让他生不如死!”
李建国眼神冰冷,缓缓抬起右手,指尖泛起一丝微弱的电弧。
“既然你们找死,那就別怪我了。”
他纵身一跃,从屋顶无声落下,如鬼魅般出现在院落中央。
“谁?!”
虎哥猛地站起,酒瓶摔在地上,碎玻璃四溅。
刘二狗看清来人,脸色瞬间惨白:“是是他!虎哥!就是他!”
李建国没有废话,直接抬手——
“雷电术!”
“轰——!!!”
一道刺目的闪电骤然劈下,精准命中虎哥和刘二狗!
“啊——!!!”
悽厉的惨叫声中,两人的身体瞬间被狂暴的电流贯穿,皮肤焦黑,血肉碳化!
周围的混混们嚇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逃窜。
李建国冷冷扫了一眼地上两具焦黑的尸体,手指一挥,又是一道雷电劈下,將尸体彻底炸成黑炭,连骨头都碎成了渣。
这样,就算有人发现,也只会以为是意外遭雷劈。
他转身离开,身影融入夜色,仿佛从未出现过。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宿舍。
冉秋叶缓缓睁开眼睛,头痛欲裂。
她下意识地撑起身子,却感到一阵酸软无力,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刘二狗的狞笑、虎哥的逼迫、那杯混了药的茶水
还有那个蒙面人。
不,现在已经不是蒙面人了。
她清晰地记得,那张在月光下俊美如刻的脸,那双深邃如寒星的眼睛,还有他低沉隱忍的呼吸
“叶凡”
她无意识地呢喃著这个名字,脸颊瞬间滚烫。
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穿著乾净的睡衣,床单也被换过了,屋內整洁如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身体的异样感却提醒著她——那不是梦。
她慌乱地掀开被子,却在枕头下发现了一张字条——
【药已解,无人知晓。忘了吧。】
字跡刚劲有力,却连落款都没有。
冉秋叶攥紧字条,心里五味杂陈。
他救了她两次,却连名字都不肯留。
“可是,我又怎么能够忘记呢!”
冉秋叶坐在床上,抱著双腿,委屈的默默哭了起来。
许久之后。
冉秋叶扶著墙站了起来。
昨晚,那条床单被李建国收拾好了,放在一边。
冉秋叶一路扶著桌椅板凳走了过去,將床单捧在手中,抱在了怀里
床单上,似乎还残留著『叶凡』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