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李建国和娄晓娥小声说著什么,隨后才一前一后走进四合院大门,前院的老槐树下已经聚集了几个纳凉的邻居。
三大爷阎埠贵正摇著蒲扇,跟二大妈和几个妇女说著閒话。
“哎哟,这不是建国和晓娥嘛,怎么一块儿回来了?”
三大爷眼尖,第一个发现了他们。
李建国刚要开口,身旁的娄晓娥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捂著脸快步向后院跑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这是怎么了?”
一大妈站起身,疑惑地看向李建国。
三大爷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建国,你欺负晓娥了?”
“我没有!”
李建国连忙摆手:“三大爷,你误会了,我没有欺负”
“什么没有!”
三大爷厉声喝止了李建国:“我亲眼看见晓娥跟你一起回来就哭了。人家丈夫刚病倒,你就欺负人家寡妇,像话吗?”
周围的邻居们也开始指指点点。
特別是那些妇女同志,骂起人来,一个比一个起劲儿。
都不带一个脏字的!
“看不出来啊,平时挺老实的小伙子”
“许大茂还躺著呢,这就惦记上人家媳妇了?”
“嘖嘖,知人知面不知心”
李建国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弄得百口莫辩。
他深吸一口气,提高音量:“各位叔叔阿姨,真不是我!是胡同口的刘二狗拦著晓娥姐要耍流氓,我正好路过给拦下了!”
“真的?”
一大妈將信將疑。
李建国急得额头冒汗,当即发誓:“一大妈,当然是真的,晓娥姐是嚇著了,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她。”
三大爷眯起眼睛:“那为什么,我刚刚还没说话,她就哭了?”
李建国一时语塞,还没想好怎么回答。
一大妈突然推了一把三大爷:“三大爷,你傻啊,人家被欺负了,当然不好面对你个糟老头子!”
“你还问她,你要她怎么回答你!”
三大爷想了想,这才点了点头:“也对这么说,我们误会建国了?!”
李建国点了点头。
三大爷追问道:“建国,你刚刚说,是刘二狗?红星街道十二號院子的那个混混儿吗?”
李建国点了点头:“嗯嗯,就是他!”
“哼,又是那个坏种!”
这时,一个妇女同志拍了下大腿,恶狠狠的说道:“这个刘二狗,上个月还偷看人家女孩子洗澡!”
“还好被人发现,拿扫帚打跑了。”
“不然,人家刚成年的闺女,可就坏了!”
另一个妇女接话,愤恨道:“可不是吗!还有去年冬天,还顺走我家晾的腊肉,缺德玩意儿!”
邻居们你一言我一语,数落起刘二狗的种种劣跡,气氛顿时热烈起来。
这时,一大爷易中海也走了过来,清了清嗓子:“各位,刘二狗这种行为已经构成流氓罪了。”
“明天我去派出所反映情况,不能让他继续祸害咱们这片儿。”
“对!必须整治他!”
眾人纷纷附和。
李建国看著群情激愤的邻居们,心中感慨万千。
刚才还误会他的这些人,此刻却因为同一个敌人而团结在一起,这就是四合院的生活,有误会,也有真情。
但,更多的却是一些隱藏在人心黑暗处的苟且与鸡毛蒜皮!
夜深了,邻居们陆续散去。李建国回到自己屋里,刚点上煤油灯,就听见轻轻的敲门声。
“谁?”
“是我。”
娄晓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李建国连忙开门。
娄晓娥闪身进屋,手里还端著一碗冒著热气的麵条,眼睛亮晶晶的:“建国,饿了吧?我给你下了碗面。”
李建国心头一暖。
今天奔波了一天,確实饿了。
他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娄晓娥坐在对面,双手托腮看著他吃,嘴角掛著温柔的笑意。
“慢点,別噎著。”
李建国乐呵呵的笑著:“姐,你的下面,真好吃!”
很快,风捲残云,吃完了麵条。
娄晓娥一边收拾著碗筷,眼中闪过了一丝忧虑:“建国,你说刘二狗,他会不会报復你?”
李建国自信地笑了:“姐,你放心吧,他奈何不了我。”
娄晓娥点了点头,伸手轻轻握住李建国的手:“建国,有你在真好。”
两人的手在煤油灯昏黄的光线下紧紧相握,谁都不愿先鬆开。
窗外,四合院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偶尔的虫鸣和远处传来的几声犬吠。
娄晓娥突然扑进李建国的怀里,泪水瞬间浸透了他的工装前襟。
李建国僵了一瞬,隨即环抱住她颤抖的肩膀,温柔的身躯隔著单薄的衣衫温暖著他的掌心。
“姐”
李建国俯身而下,轻轻吻在娄晓娥的唇上。
娄晓娥的呼吸骤然急促,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手指紧紧攥住了他的衣领。
李建国小心翼翼地將娄晓娥放在床上,生怕弄出太大动静。
四合院的隔音太差了,任何异常的声响都可能引来好事者的窥探。
“建国,现在还早会有人听见的”
“晚点好不好,我晚点儿再过来”
李建国主动解开了她第一颗盘扣,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姐,那你要忍住別出声。”
这句话让娄晓娥耳尖瞬间红透。
“吾”
“建国,你好像”
之前,娄晓娥已经將她自己完全交给了李建国。
可这次,隨著
娄晓娥突然发现,今天的李建国,好像有点儿不一样。
李建国微微一愣,暗道一声不好。
难不成,他今天刚刚从梁拉娣那儿回来,被娄晓娥发现了?
“姐,好像什么?”
娄晓娥勾著李建国的脖子,动情的吻著他:“好像,更”
她抽回了两只手,两只十指靠拢在一起,隨后慢慢分开。
“嘿嘿!”
李建国嘿嘿一笑,在游戏中的升级,確实增强了他的体质、机能,那方面自然也水涨船高。
区区18
仅此而已
“姐,喜欢吗?!”
“嗯!”
娄晓娥將整个身子都缩进了叶开的怀里,却仍漏出几声小猫似的呜咽。
这种隱秘的欢愉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全身都在瑟瑟发抖。
不知过了多久,李建国才从余韵中回过神来。
娄晓娥蜷在他怀里,长发散在枕上,像一匹展开的绸缎。
“建国,我该走了”
现在,时间还早。
保不齐会有人去找她,休息了会儿,就穿好衣服回去了隔壁屋子。
娄晓娥和李建国之间的关係,在保守的60年代堪称惊世骇俗。
“姐,后悔吗?”
娄晓娥犹豫了一瞬,摇摇头:“只是怕连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