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富贵急急忙忙的赶到了区公所。见门口站着哨兵,不由一慌。
但是想到了报酬,还是鼓起勇气。走上前向哨兵询问道,“同志,您好。我想问问游德宁游区长是不是在这工作?”
看着哨兵手里明晃晃的枪,阎富贵哆哆嗦嗦的问完。
“同志你好,你找游区长做什么?” 哨兵盯着阎富贵问道。
阎富贵咽了下唾沫,涉声说道,“我们院有个青年叫何雨柱,是游区长的外甥。他不是两天没回来了嘛?我这边关心他,过来问问。”
“游区长是我们区的领导,其他信息抱歉不能透露。”
“好好好,谢谢您了同志。” 阎富贵听完喜笑颜开的走了。
回去路上阎富贵又哼起了,“驸马爷近前看端详,上写着秦香莲三十二岁,状告当朝驸马郎。”
回到四合院杨瑞华急忙问道,“咋样,咋样,到底是不是啊。”
阎富贵微微笑道,“你看,你又急,我找门口的哨兵问过了,应该就是他了。”
“这么大的官住我们隔壁?老阎,你不如去拍拍人家马屁,说不定你也能混个校长当当。”
“呵,这么大的事你跟人家什么关系,谁会帮你?他离我们家太远了,眼前能拿到的利益才是真的!”阎富贵从烟盒中掏出一只剩一半的香烟点上。
“老易的东西,我们今天就能拿上!他那边,你以后多照顾着点傻柱和雨水,说不定以后我们还能借上力!”
“老阎,你还叫傻柱?你不怕人家听到了得罪人家?”
“嘿,还真是,以后可得注意了!”
游方一行人走出车站溜溜哒哒回到了招待所。
“舅,你分房子了没?”
“分了就你隔壁那个93号院子。”
“那院子呀,前些年那家人好像全跑了,不过那院子也太破了吧?这修缮得个把月,这样舅,你也别住招待所了,回家住吧!”
“行,咱们这就收拾东西,对了方子,你学校你舅应该给你安排好了,等过两天去读书。”
几人拎着大包小包,在门口拦下了一辆人力三轮车,“嘿,爷们,你们这么多人,和行李我一个人可拉不动。这样您在这等会我去喊辆车过来。”
游德宁点头应允。
四合院,阎富贵一下午在门口东张西望,终于等到了易中海一行人放工回来。
“老易这边,我有话对你说!” 阎富贵一把抓住易中海的胳膊把他拉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老易我今天可是有个大消息要告诉你,我要这个数。” 阎富贵比出了十的数字。
易中海眉头的皱了一下。
“老易,你也别觉得我占你便宜,这条消息就值这个价!”
易中海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说道,“老阎,这么多年邻居,我还是信得过你的。”
“老易,你知道柱子的舅舅是谁吗?嘿!区公所的游区长!”
“老阎……消息可靠吗?” 易中海大惊失色急忙问道。
“看那个院子。” 阎富贵朝93号院方向努了努嘴。“我下午回来,听里面装修队的人说的,我又跑区公所打听回来的。”
“怎么样?这个消息值不值这个数?”
易中海整个人都麻了,木木的从口袋里掏出钱,塞给了阎富贵。
回到家里,易中海心里越想越怕,急急忙忙的朝后院走去。
走到聋老太太家,也顾不上敲门了,直接推门而入。
“老太太祸事了,祸事了。”
“中海,你这是咋了?”
“刚前院的阎富贵和我说,柱子的舅舅是咱们区公所的领导,这下我该怎么办啊。”
“啪”,聋老太手上的龙头拐一个没拿稳,摔在了地上。“中海,你说啥?”
易中海无奈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老太太,你说我这该怎么办?”
易中海现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中海,你先别急,我在区公所也有一些关系,等他回来,我看能不能找人说和一下。”
“老太太,我能不急吗?就我做的这事,要是被他舅知道了,我不得进去吃枪子啊!”
“中海,你别自乱阵脚,这事他舅还不一定知道呢。” 两人相视一眼,也没其他办法了,只能摆烂。